当时有大批的同修被劫持到姚家拘留所,我看到的最大的有78岁,有的一家一家全体被非法抓捕。同修当中有象我这样被骗的,有的识破不法人员们的阴谋,就被连拖带打强行绑架来的。当时拘留所的所长以一副伪善的嘴脸说:“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上边指派,我也没有办法。”我质问他:“我们如果犯了法,可以正大光明的依法办案,为什么用谎言欺骗呢?”这位所长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应该理解,美丽的谎言么!”无耻至极!
当时我没有静下来向内找自己的漏,而是被动的承受迫害。在拘留所里总算熬过来了半个月。到期时,户口所在地日新派出所的恶警杨永毅把我接出来又投到了看守所把我重新迫害了一遍。这样一来,我一个人顶了两个派出所的名额。恶警杨永毅还把我的丈夫也抓到看守所,它可以以此请功受赏了。
到看守所的头一天晚上,我恶心、吐血、血压达到了120-230,看守所的恶警一直欺骗我说找专家会诊,与办案组联系等,其实什么都没有做。
到了看守所,恶警杨永毅在非法收缴我的物品中发现了一张名单,这是一张姚家拘留所被拘留人员用餐名单。恶警立功心切,把用餐名单当成了大法弟子的联络名单,如获至宝,上报到市610办公室。提审的那天,610去了四个人加上杨永毅,将我带到审讯室,一副如临大敌的阵势。当时我血压230,坐到一张铁椅子上,还有一个横梁能扣上。那几个610恶警非法轮番审问,说我还有重大问题没有交待。后来他们说出名单上的名字,我也没有印象。 最后它们把那张作废的吃饭名单拿出来说:“这个组织这么多人你都没有交待!”简直是无稽之谈。我把来龙去脉讲了,610办公室的人又追问那些人在哪里,我告诉他们:“在我到看守所之前都在对面的拘留所里,你们去找吧!” 610办公室的人都很失望。
恶警杨永毅原以为这次能立大功,他在派出所、街道、及我的亲属中大肆宣传我是市里“第六号人物”,可想而知在他的上司面前是多么急切的邀功请赏, 610也以为抓了个大案,结果空欢喜一场。他们恼羞成怒,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在判决书上写道:搜出24盘带(2套师父讲法带)、2本书、70张传单(2本2001年的明慧周刊,他们按张算),非法判我劳教2年,我拒绝签字。杨永毅恐吓我说:“马三家的警察都是地狱的小鬼转世!”
通过这次对我的迫害,与不法警察打交道的过程,使我对“人民警察”这个称谓彻底失望和鄙视。俗话说:“骗别人是一次,害自己是终生!”在我接触的警察中,让我感受到的是:伪善、谎言、暴虐和贪婪。
在拘留所15天加上看守所25天,在姚家总共40天之后,于2002年5月20日清晨,我们第一批被提出的9名大法弟子分别乘坐3辆面包车,被劫持到了马三家劳教所继续迫害。到马三家时,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我开始系统的回顾被迫害以来,哪些方面我修的有漏,有哪些执著没有放下,致使对我的迫害步步升级。师父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转法轮》)我总执著到期的心没去,真是越求越没有。我突然感觉自己象从雾里回到了现实中,明白了自己是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师父的经文《弟子的伟大》清晰的显现出来:“大法弟子是伟大的,因为你们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为你们用正念证实了大法,因为你们在巨难中没有倒下。大法弟子正法,历史上从没有过先例。在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的伟大壮举中,完善着每一个大法弟子圆满的路。在历史的伟大时刻,稳健的每一步都是光辉的历史见证与无比伟大的威德。这一切都将在宇宙历史中记载。伟大的法、伟大的时代在造就着最伟大的觉者。”我精神为之一振。
我冷静的对待所有来接触我的每一个人,以师父教导我们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审视她们的一言一行,决不上她们的圈套。开始那些警察都很“和气”,这引起了我的警觉,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这都是伪善!后来犹大(已经被洗脑转化的学员)一拨一拨的“热情”关心,让我感到挺亲热。其中有一个60多岁的犹大,举止像个知识分子,对我先是问寒问暖,接着问我在看守所有没有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并问我能不能背下来。当时,一是我看到“同修”心里觉得“温暖”;二是觉得她们在这么邪恶的环境下还那么“精進”,心里很敬佩她们,所以我不假思索的说“能”,并把师父《法轮大法好》给写了下来。这时过来一个年轻的,拿过我写的师父的经文,对那个老的说这一句不对,那一句不对。她傲慢的态度引起我的警惕,我一把夺过经文。
从那时,她们开始轮番的对我洗脑轰炸拉开了序幕。早晨其他人还没起床,便强制我起来;别人起来洗漱,我已被迫到教室里,用她们的歪理邪说围攻我,一拨达不到目地,就一拨一拨轮换着来,除了吃饭的时间,从早晨不到五点至晚上近11点,还不时的变换地点:教室、食堂、水房、厕所、办公室、值班室等等,不准随便讲话,尤其是坚定的同修,连眼睛都不准对视。
头两天,我暗自观察她们强制洗脑的手段,后来发现她们的说辞基本上都大同小异。开始有的同修见她们歪曲师父的讲法,就同她们争辩;她们就用歪理邪说群起而攻之;有的同修法学的不扎实,心被带的浮动起来,甚至忘记了师父的教诲:“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理性》),往往被她们给绕進去,稍微表现出一点疑惑,警察和犹大就加大力度,不让同修稍有思考和喘息的机会,一鼓作气,逼迫其写“四书”。大多都是这种情况,哪个队有转化的,全队的人都唱歌;而所谓“转化”的学员却在那嚎啕大哭。如果想反悔要回“四书”,招来的先是哄骗,再是所谓的“学习、巩固”,最后就是“蹲小号”。“转化”大多是违心的。通过几天的观察发现,真正邪悟的毒瘤是极少数的,邪恶的犹大中:有直接攻击师父的,有的谎称自己还在修炼等鬼话。我对她们采取以静制动的措施,基本上不回应,她们一开始除了自己讲,还互相讲;意在让我听,时间长了她们自己也觉得无趣就没劲了。
到马三家第四天清晨3点多钟,朦胧觉得有人给了我八个字,我颠来倒去啊、原来是:“坚定实修,正信正念。”当时心里一热,眼泪唰就下来了。慈悲伟大的师尊,时时刻刻在看护着他的弟子,我决心一定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过去我总以为自己是一个闭着修的弟子,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身体的变化让我有明显的感觉。师父说:“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在美国讲法》)我做好了思想准备,决不配合邪恶;这一念一出,师父立即就点化鼓励我,给我“坚定实修,正信正念”这八个字,恰似一盏黑夜里的明灯、前進的指南。
孩子探望我时,曾在我耳边说:“您如果背叛师父,我会瞧不起您的。”这使我坚定的信念倍增。我系统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就从身体的变化来证实法。我把学大法使我受益的一切都讲了出来。学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从小就不知道没病是什么滋味。甲级传染病我就得过两种,天花、白喉;象麻疹、猩红热、锁喉风等急性病,任何一种都是致命的。象风湿性心脏病、高血压、胃窦炎、肩周炎、网球肘、两次妇科大手术(一次前置胎盘大流血,左侧卵巢囊肿)失血过多,输血时感染了乙肝病毒,并留下内膜异位症;1989年又患上卵巢癌,这些病痛折磨的我生不如死。手术前,我就想:今世我没做对不起人的事情,肯定是前世没做好事,这一世是来还债的,不然厄运为什么总是伴随着我?幸运的是肿瘤长的位置与其它组织没有粘连,终于逃过了一劫。从此人们都叫我“十不全”,除了肺以外,所有的器官都有病。那时我曾想过炼气功,咨询了几位气功师,都说象我这样做过两次大手术的人元气大伤,不能炼。我从那时对气功失去了希望,只有活一天算一天混日子。每天都觉得到了极限,难以承受。
1994年师父来传法时,我知道,由于假气功师的误导,加上我从小在××党统治的逆境中长大,社会上无论有什么事情,我都冷眼旁观,决不盲从,因此错过了亲自听师父讲法的机会。后来,朋友送了我一本《转法轮》,当时根本没想到修炼,只是抱着了解的心态来看。一看心里豁然开朗。以前我非常喜欢看书;古今中外的全看……,最后看佛经,虽然看,但有很多内容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在《转法轮》这本书里竟然全都找到了答案,并且把历来科学都解释不了的问题都给解释出来。当我看到“治病问题”有人问师父“我能不能炼功啊?我做绝育了,或者摘除什么了。我说这个都不影响的,另外空间你那个体没有做手术,而炼功是那个体在起作用。”(《转法轮》225页)。这正是困扰我炼功的关键问题,师父一下子给我解答明白了,从此我义无反顾的進入大法的修炼中。奇迹出现了,各种病痛不翼而飞,走起路来更是从没有过的轻盈,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我此生这么多大难不死,就是来得这法的,是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因此我决不会背叛师父的,如果那样,我连“人”都不配做!
劳教所的犹大看一点机会都没有,要和我一起背法,我知道它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说我法学的不好、背不下来,这一下她们来了精神;就从师父的法中断章取义,肆意歪曲。我立即指出她们的阴谋,并告诉她们,我一听就知道对与错。有时她们一天换好几拨来围攻我,不停的胡说造业,我就一个字也不回应,就背我所能背的经文:“论语”、《洪吟》等,这时才恨自己平时学法不精進,会背的太少了,我一时不停的背,正点就发正念,把会背的一遍一遍的轮回背,脑子里一点空隙也不留;这些邪恶的歪理邪说根本就插不進来。那些犹大自己讲累了就问我还有哪些不明白,我说:“你越说我越不明白,讲的前后矛盾,断章取义,逻辑混乱,所以你们越讲我越糊涂,我有一点点不明白,也决不会改变我的观念。”
师父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我深深的体悟到了大法的威力,在将近一个半多月的时间里,本大队里所有的犹大都来对我强制洗脑,没达到目地,又向一大队、三大队借那些顽固的毒瘤。在这近50天中,我反而利用她们从邪恶那里抄来的师父在这段时间发表的经文《大法之福》、《洪吟(二)》里的《入无生之门》、《如来》、《正念正行》、《神路难》、《正神》、《天又清》,全部学会并背了下来。
那时我的心态非常好,象我这样坚定修炼的,他们不让讲话,我就对所有的人都微笑点头,礼貌谦和。那些邪悟的说:“见了警察要向领导报告。”我笑着反问:“谁是我的领导?要报告什么?我只知道礼貌、祥和!”其中有些邪悟的毒瘤把师父的经文恶毒歪曲、窜改,去欺骗那些没有文化的农村学员,有一个看我的包夹是农村的,她的本性还是很善良的。有一天她重复邪悟者窜改的谎言,我立即给她纠正过来,告诉她那是师父的《预》:“秋不去 春已到 人不信 全来到 天开口 大地烧 邪恶躲 坏人逃 功涌進 鬼哭嚎 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并从字意上给她解释:“涌進”是水从下向上冒出来,象泉水往上涌;不是邪悟者说的“用尽”什么都没有了。开始她不信,把那个造谣的犹大找来(是个小学教师,平时从不靠近我),她一進来看是我,也不容分说,恼羞成怒,象泼妇一样发疯的说“就是‘用尽’,就是没有了!”说完,摔门而去。这件事以后,这位农村“学员”对我很照顾,给我挡了很多麻烦,看来她已经明白了。
我屋里的班头,有一天对我说:“大姐,这些‘四书’都是走形式,警察根本不看,我拿一份别人写的,你照抄一份就行了。”我说:“原来你们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这边背叛师父,那边又欺骗××党,完全失去了自我。对不起,我绝对不能苟同,别说我是修炼大法的,就是做人都不能这么做!”
最后她们一看没希望了,就把我们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交给了劳教所里,到四楼宾馆(已被洗脑转化的人的家属来探望时住的)准备对我们進行新一轮的洗脑。这些犹大都是到各监狱和劳教所自欺欺人的顽固毒瘤,其中还有一个专门从抚顺请来的犹大住在马三家招待所里。就在这天清晨三点左右,慈悲的师尊又一次点悟了我,给我一句成语“审时度势”,这个成语的意思是:全面的观察现状,正确的估计形势。八点多,我们几个坚定的弟子被带到四楼,刚到四楼我一阵头晕、恶心,到卫生间就吐血。当时有几个人说:“别出人命,快叫医生来吧。”医生来测血压120-230,后来每天无数次的测。有两个人昼夜监护,看情况是否好转,可不可以接受洗脑。一天我的血压降到100-190,有一个姓贺的鞍山犹大,找队长坚持送我到四楼洗脑。她是个洗脑迫害骨干,曾多次被抓,反反复复数次。她在房间门口来回走,一个年轻的过来说:“大姐,贺姐总想和你谈谈。”我说让她進来吧,其实我没有阻止过她進来。她進来后,仍是满地走,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就好似一种无形的力量把她抑制住了。我主动对她说:“老贺,你们做什么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路;我对师父的大法每一个字都深信不疑,并且自身受益了。你们所说的那些话,都自相矛盾,我根本听不懂。至于说圆满的事,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师父说:‘无所求而自得’,我就按‘真、善、忍’去做就行了,够那个标准师父说了算。我也没有‘风向计’的功能,只有按师父给我安排的路走下去。”我不卑不亢,她只好讪讪的走了,从此再也没有让我上四楼。
有一天在卫生间遇到了一位坚定的同修,她突然大声对我说:“大姐,星期三我就回家做手术了。”暗地里还做了个否定的手势,那个“包夹”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借她的口来点化我,让我审时度势。随后,症状出现了,我声嘶、吞咽困难、食欲大减、急速消瘦、脖子上的肿瘤明显长大,别人看到都害怕了,但我心里明白。这天姓代的大队长叫我到办公室。我不知道为什么,一進门就说:“队长,我首先声明我没有转化!”言外之意,不必做我的工作。队长说:“我知道,你坐。”接着问我,“你来这之前听说过‘马三家’么?”我说:“我只是自己炼功、看书、上班;不认识别人,也没有材料;不过这次迫害我的派出所警察曾恐吓我说‘马三家是邪恶势力黑窝,警察都是地狱小鬼转世,你去了就知道了’。”她当时非常气愤,指责这些基层警察素质太差。
第二天,由另一个大队长和我小队的小队长送我到沈阳医科大做检查,结果是甲状腺肿瘤(恶性)必须马上做手术。回来后,又在马三家医院检查,又办理了相关手续。这次我心静如水,对公安早已失去了任何的信任何希望,连家里来探望都没有说检查的情况。又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反反复复折腾,我没有动一点心。在7月20日早晨将近九点,小队长找我说:“快与家里联系,来接你回去。”
直到车开上了高速公路才相信终于冲出来了。在往回返的路上,突然乌云压顶,暴雨倾盆,只能打开车灯前進,好像在笼罩在黑洞里。车子象穿越隧道一样刚钻出黑洞不久,前面又有一个乌云压下来的黑洞,比刚才那个黑洞更黑,雨也下的更大了,电闪雷鸣。最后终于冲出了乌云的包围,到家时,天还没黑。
从马三家回来后,我才知道恶警杨永毅把我送進看守所的同时,把我丈夫也绑架到了看守所,一个月后才释放。我丈夫和我是同时修炼的大法弟子。以前他也是个出名的老病号,修炼后从没有用过一粒药。60多岁的他被关在刑事犯的牢房里,被犯人们恣意的侮辱、殴打。那些长疥疮的刑事犯逼着他给他们挠痒,晚上抢着睡在他身边,传染了他一身的疥疮。我孩子那时在外地学习,回来一看父母全被绑架,人在哪里都不知道;那种痛苦和无助,如果不是修炼人很难想象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回来后,马三家的恶警三天两头打电话骚扰,我出具了医院暂时不宜手术的证明,结果她们威胁我如果不手术就回马三家。当时我丈夫非常气愤,我们全家不堪忍受这些恶警没完没了、没有人性的骚扰,决定出走。从此我们全家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此后,派出所给我亲戚打电话,到处找我。由于恶警的骚扰,加上居无定所、贫病交加,在外流浪了七个月后,我丈夫便含冤去世。由于去世时,没在医院,死亡证明必须街道出具,这些恶警为了找到我,竟用“死亡证明”来要挟我。如果我不出面,死亡证明就不给开,遗体就不能火化,在这恶党的专政之下,哪有天理啊!
江××流氓集团把我们迫害的家破人亡还不罢休,连孩子考研究生、就业也使出恶毒的株连招数,邪恶人员处心积虑的就想把我们修炼“真、善、忍”的好人全部虐杀!江××集团对大法弟子所犯下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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