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岳阳市一看守所和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2005年4月1日】93年经岳阳市第一人民医院检查,我患有颈椎骨质增生,由于骨质增生压迫大脑神经,使我头昏目眩,严重时只能躺在床上靠丈夫照料。我丈夫是个维修钟表工作的,每天要推着板车到离家400米的集镇墟场摆摊,晚上才能回家。那个时候我真的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但在丈夫的劝说下为了孩子,我勉强靠一种“柏子养心丸”的药维持生命,控制病情,但在难受难熬的日子中,我的心情特别坏,时常无名发火,怒骂丈夫,更恨上苍不公,为什么我只二十七岁就得如此重病,真是痛不欲生。

96年农历12月的一天,丈夫回家说:杨叔家有法轮大法录像看,我听说很多人炼了这个法轮功后很神奇,有病的人炼过一段时间后病奇迹般好了。于是我和丈夫吃过晚饭一家人(我和婆婆、丈夫、女儿)都去看法轮大法录像。

看完师父的第一讲录像随后就学第一套功法,杨叔夫妇很耐心的教会了我夫妻俩。我们连续看完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并请了《转法轮》。随后在炼功点上参加集体炼功,我们每天凌晨4:30参加集体炼功。

正当我和家人坚修法轮大法努力做个炼功人时,99年7月20日以江氏为首的邪恶政治流氓大肆叫嚣“共产党要战胜法轮功”我们集体炼功要抓,在家里炼功也要抓。于是2000年3月20日我们一行8人走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我们在天安门广场抱轮时被抓。22日我们被公安局的人接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在岳阳县看守所41天。第二次华容县公安局陈某、良心堡镇警卫区的陈某等6人非法抄我家,将大法书籍、资料抢走。抄完家后把我和丈夫抓上车,良心堡的陈某说:“现在打死你们法轮功,你们也不敢找麻烦。”到派出所后他们审问我,我什么都不说,他们打我耳光,然后就用“背宝剑”折磨我,我一下就痛的晕倒了。2000年11月邪恶之徒又一次将我非法关押在岳阳北区云溪看守43天。

我丈夫被非法关在岳阳市一看守所37天,我们两个被非法关押时我的小孩才9岁,还在学校读书。我丈夫回家后,邪恶之徒威胁敲诈他说:你不送4700元钱来我们就把你老婆劳教。

我回家不久,岳阳君山区610的余致和、赵文华、李其良三恶警以欺骗的手段把我骗到层山,随后它们将我和另两位大法弟子赵群兰、李大全非法关押一天,第二天将我们送到岳阳市一看守所非法关押,那儿已有许多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在里面。我们对它们的迫害行为以绝食抵制,恶警要灌食,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就互相抓着手,抵制它们的迫害,并告诉它们谁灌谁就遭报应,结果没有灌成。

我和大法弟子赵群兰在岳阳市一看守非法关押三天后,被恶徒赵文华非法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非法劳教。一到劳教所里面的恶警就开始搜身,并问我们还炼不炼功,我们回答他们“炼!走到哪里都炼!”他们将我们关到七一队,也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我们到七一队时已有许多学员都在写严正声明,声明所写的不符合大法的东西作废。

怀化市的杨友元同修50多岁,一个字也不认识,被白马垅劳教送到株洲精神病院强行注射精神病人的药。2001年正月初五下午七一队全体集合后,特警、武警手里拿着电棒、背着枪、戴着钢帽把我们团团围住,然后就点名没点到名的回房,点到名的50多名大法弟子就送到所谓的严管队进和迫害。晚上10点我们开始炼功,我们一炼功恶警就将我们拖出罚站一夜,还将四名大法弟子关禁闭。而严管队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更惨,一炼功就被恶警拖出去一个铐一个吊起来,有的还没有炼就被恶警拖去关禁闭。沅江市大法弟子曹净珍50多岁,被四个恶警拳打脚踢,打断四根肋骨然后慢慢折磨死了。我初九被送到严管队,晚上恶警一个一个问炼不炼功,炼就罚站一夜。一连三个晚上都如此,第一晚站在房间里,第二、第三晚站在外面吹北风。

株洲市大法弟子刘晓丽,50多岁,被风吹的晕倒,我第三晚被风吹的晕倒二次。恶警每天要我们学诽谤大法的文章,我们就背《论语》,恶警就将我们拖到外面站着,有时还将我们的手铐着。一次恶警将我们一个个拖出去铐着,有的铐在床上,有的连着铐,也就是一个高个子的铐上一个矮个子的,再铐上一个中等个子的,再又铐上一个矮的。岳阳钱粮湖大法弟子曹湘辉就被这样迫害到抽筋,有许多大法弟子晕倒,恶警还不准我们上厕所。

我们绝食抵制劳教所对我们的这种迫害,恶警就开始灌食,它们先将稀饭里放很多盐,有的放辣椒,然后九个人,一个按着头揪着头发,一个用竹筒叉进嘴里,一个倒稀饭,一个把鼻子捏得紧紧的,两个手一边坐一个,腿一边坐一个,肚子上还坐一个。长沙市湘运车队大法弟子左淑纯就这么被白马垅劳教所活活灌死的。湘潭市大法弟子常兰不准睡觉并让她一连站了8天8夜,还往她腰上、脖子上绑娃娃凳,眨一下眼睛就往她眼里擦清凉油。

我直到2002年10月才从白马垅劳教所出来,由于邪恶的迫害我至今仍流离失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