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难 难在执著心重重拦
1996年8月末,我从国外打工回来。记得一進家门,就被墙上挂的“法轮图形”给吸引住了,就觉得这“法轮图形”真是好看极了。同时心里涌起一个奇特的想法:这才是我的家啊!我问妈妈才知道,原来这是法轮大法,讲的是“真、善、忍”,是李洪志师父为救度众生而传的佛法。
由于我家境贫困父亲早逝,所以我出国打工赚钱养家,长期的劳累使我身体多病,这时妈妈劝我学法轮功,我便同意了。妈妈以前双腿差点就瘫痪了,吃了多少药都不见效,自从炼法轮功后,不但腿好了,而且全身的病也都好了。我看到妈妈这么大的变化,真是开心。
炼功第二天,我开始消业了,全身哪都痛,象得了重感冒一样,头发丝都痛。妈妈又告诉我,这是师父在帮你清理身体,不要担心,一两天就过去了。说也奇怪这次消业结束后,把我身上的好多病都带走了。我高兴极了。
妈妈又拿出了《转法轮》让我看。看完一遍时,我觉得这是一本宝书,讲了我一直在想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以前我和别人交往时总是被别人欺负,所以我思想中总是有怨气,总觉得好人没好报而坏人却活的长。通过看书知道了业力的转化,不失不得,而且师父还说人的德没了最后还面临着形神全灭。这本书里教人要按“真、善、忍”做事,不求常人社会的名利情。在这个人们“无利不往”的年代,还有人讲“真、善、忍”,讲修心,真是太可贵了。一点点的我看了進去,从刚开始的做好人也慢慢走進了修炼的大门。每天看书学法、炼功非常精進。在此期间师父让我尝试了开天目、大周天通时的美妙感觉,以此来鼓励我,给我信心。
但是修炼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日子长了,我的惰性就出来了,也觉得法好,但天天炼太累了,而且常人心一上来觉得还是现实生活中的那点既得利益来得实惠,渐渐的放松了学法、炼功。这一天晚上,我梦见了“白日飞升”的景象,一朵朵祥云,托着千百万尊佛、道、神,这些佛、道、神都是金光闪闪的,从地面缓缓升起,那殊胜的景象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而我本来和他们在一起,可当他们缓缓升起时,我却留在地面眼巴巴的瞅着他们升起,升起……醒来后我羞愧极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用梦点化我这个不知上進的弟子,我还想到几天前,师父就让我亲眼看见绿色的法轮在我眼前飞,而直到今天我还不悟。可是如果我再松懈下去,到最后真的就只能是看着别人回家了。我悟到了:修炼是严肃的,对法不负责任,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同时我更体悟到了师父的慈悲与对弟子们的期盼,我一定要勇猛精進跟师父一起回家。
97年7月末,我又到国外去打工,我把大法书也一同带了去。每天除了工作外,就是回到宿舍学法、炼功。后来我发现有时看书的效果并不好,眼睛看着,脑子里却没進去。为了避免学法流于形式,我决定开始抄书,开始时容易经常写错不说,而且一句话往往要看几次才能抄下来。但我时刻记得师父在讲法中提到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用这句话来激励自己,慢慢情况好转了,而且效果非常好,有时脑子很静时一天能抄几十页法。而且对法的认识加深得很快。从抄书中我还有了经验,就是抄写之前一定要先静心,如果心不静,效果就不好。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提到的“那个时候上学的人,都要讲究打坐,坐着要讲姿式的,拿起笔要讲运气呼吸的,各行各业都讲净心、调息,整个社会都处在这么一种状态。”如果做任何事都本着一种纯净的心态,效果一定是意想不到的。
在抄书中我认识到许多法理,知道了人为什么当人,人身为什么难得,而人在迷中却又执迷不悟。记得师父说过:“你们从圣洁而又无比美好的世界掉下来,是因为你们在那层次中有了执著的心。当掉到相比之下最肮脏的世界里,你们不快往回修,却又抓住肮脏世界里那些肮脏的东西不放,甚至损失一点还痛苦得不行。”(《精進要旨·真修》)是的,我们因为自己有了执著的心,才从自己真正的家园掉到这个宇宙垃圾站,而伟大的师尊以慈悲之心把这个上天的梯子给我们捧到面前,我们如不知珍惜,还惦记常人那点利益,怎能对得起伟大的师尊的慈悲苦度。我面对法轮大法这部万年不遇的天法,我决不能放弃这万古的机缘。修炼的路上有跌倒,那么就要及时爬起,有不足就应该及时改正。
在对法认识一天比一天深的情况下,我开始觉得抄书远远是不够的,于是我决定背书,把这本天法装進脑中去。说的容易做是难,我刚开始背时,就短短的一篇《论语》我却翻来倒去,怎么也背不会,觉得每个字都那么咬嘴,有时看似简单的几句话,我却怎么都背不会,不是少了字的,就是加了字或颠倒了。面对这困难,我没有灰心,心里想着“有志者事竟成”,反复背,终于我花了一个星期把《论语》背会了。到背第一章第一讲时又有困难了,本来觉得师父讲法时所用的语言都是非常浅白的,易懂的,按理说这种“家常”似的语言应该很容易记,可为什么不好背呢?后来我悟到了师父讲法时是在给不同层次的不同众生在讲,而我开始看《转法轮》时是以常人的心态看的。可是我现在是一名修炼者,那么就应该把自己当成一个修炼者来悟师父给讲的法。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转法轮》没有这么难背了。从中我悟到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不同层次有不同层次的法。”
就这样我一天天背下去速度越来越快。第一讲全背完了花了两个月时间。但是突破第一讲后,我发现了一个变化,好象自己的智慧突然打开了,而这第一讲就象一把钥匙一样,剩下的八讲只用四个月全部背完,就这样六个月我背完了这部佛法。在背书的过程中也有不少魔的干扰,举一个典型的例子,如困魔干扰,我背书全部是在工作之余,因为当时我上晚班,晚上11点上班,早上7点下班。下班回到家已经8点了,睡两个小时便起来背书,可是没背多少就被困魔干扰了。开始我还用常人思想认为,是睡得少,一转念发现自己应该站在修炼人基点看这个问题,于是想到了法中讲到的困魔干扰,于是我开始抵制它,不管怎么困,我都背书。有时这困魔还真顽固,我站着,走着背书,它都能把我干扰,让我走着也能睡着,可我偏不向困魔低头,不是干扰我吗?好,实在太困了我就洗脸,洗澡,吃东西,就这样困魔几天就被我打败了。突破这层障碍后,我发现一到背法时,有时越背越精神,头脑越清醒,要不是不想影响工作而休息真就想一直背下去。这时师父讲的法進来了:“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话,你发现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转法轮》)我了解了这就是法的内涵、法的威力。
从这件事之后,我发现自己的头脑变得特别开阔,就如一个海绵一样,一遇到经文或师父讲的法马上就被这块海绵吸進去。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大法的内涵及威力下,我一天天成长,也深深体会到古人那句“朝闻道,夕可死”的那种人生的无悔与幸运。
走上天安门
1999年4月25日,国外大街小巷,电视传媒,到处播放着法轮功学员因同修在天津被抓而上访向中国政府要人的新闻。这件事当时在我心里很是震惊,为什么这么好的法,政府竟毫不理解,不提倡呢?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视上传来中共媒体、政府攻击诬蔑大法的消息,并且在中国禁止人们继续炼功的消息。我听了这谎言的报道心里很着急,因为中国传媒报道的并不是真象,法轮大法是修炼,是佛法,是来救度众生的。这个邪恶集团是在诋毁佛法呀。于是我加入了正法洪流中和当地的同修们一起开始讲真象,洪法,发大法简介,让当地人们对法轮大法有更深的认识,揭露邪恶势力的谎言,救度更多的众生。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在师父的法理指引下去做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理性》)现在是正法修炼,每一个大法弟子都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那么每个粒子都应该发挥其粒子的作用。除了让当地人们知道法轮大法好之外,我们还到有游客的旅游景点去洪法,特别是当有中国来的游客时,我们特意上前向他们洪法与讲真象,让他们知道除了在中国不让人们信法轮功外,法轮大法在国外是受人们尊敬与欢迎的。
2000年,江××政治流氓集团又开始了在中国灭绝人性的大抓捕。很多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被抓進黑牢。全国上下的迫害运动愈演愈烈。这时我对法又有了新的认识,觉得应该本着慈悲救度之心回国内上访,阻止恶人迫害大法弟子。我悟到了一个大法弟子在正法时期就应该助师世间行,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就象一个转动着的法轮,在正法修炼中,在救度众生中,才能建立起自己的威德。
我告别了当地同修和朋友,放弃了令人羡慕的高薪工作和前途,毅然的回国加入了证实大法的洪流中。原本我本着慈悲心,想给政府递交自己的一封写满自己修炼心得的上访信,想告诉他们不要再乱抓人了,立刻停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不要让“文化大革命”的悲剧重演。然而被邪恶控制已失去人性的恶警不容分说,便把我抓走了,在车上几个恶警不但一边用恶言恶语攻击着大法,还把我的背包抢去全抖出来,把我几封上访信全部都撕碎了不说,还想抢我的钱,简直就象土匪一样。后来他们翻到了我的护照知道我是从国外来的,怕引起国际影响才把我的钱放回了原处。
到天安门派出所,我被一个中年警察带到一间屋里问话,问了一会,不问了,对我说你是从国外来的,政府有规定得把你遣返回去。他又假惺惺地说:“我也知道法轮功好,你们是好人,但是这全都是上面的意思(江××流氓集团)。这样吧,你把上访信给我,我给你送到政府去。”想了一会又说:“现在有不少大法弟子流离失所,吃住成问题,你有没有钱拿出来我可以帮你送给他们。”当时我的思想很单纯,以为他说的都是真的,就拿出几百元钱说那就麻烦你帮我给他们。这恶警又问我:你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我没多想一一答了。没想到刚才还很同情法轮功的伪善面孔转眼变成了狰狞的面孔,并说:“你回不去了。”我看这几分钟不到的戏台上这小丑那卖力的表演,我觉得可笑极了。就这样我为了讲一句真话,为了能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行使一个中国公民的权利,而被邪恶势力非法抓捕。
第二天,我被片警押回了当地。此恶警还从我身上翻出几百元钱据为己有。在从北京回家乡的路上,我和另一名被抓功友无论遇到谁我们都向他们讲真象,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是被冤枉的。最后所有火车上的游客对我们都很同情。有个新疆妇女和他的小孩还一直让恶警把我们的手铐打开,说他们不应该这样对我们,有的还拿水来给我喝,也有的人表示回家学,还有的人说自己家就有炼法轮功的,并肯定了大法好。整个场显出一片的祥和。这时我悟到,只要你是真心的慈悲的救度众生,人们一定会被感动的,因为每个人都有明白的一面。
回到家乡,他们却没让我回家,直接進了派出所,转天進了看守所。这期间我想到了师父讲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在这场邪恶迫害中,如大浪淘沙般,只有真正坦荡的走好正法之路才能成为一粒真金。在坚定的正念中,无论谁来提审我,我都立场坚定并继续证实法。在看守所里的十多天,我把师父的经文,只要能看到的,统统背進脑中,因为我觉得任何时候都得以法为师,“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特别是在过关中,心中有法就无所畏惧。
11月29日,我被押進了女子劳教所。值班恶警疯狂叫嚣着:“不管你是什么人,到这地方来,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一顿叫喊后把我带進了一个小队的寝室,屋里除了满是床位外,仅有的一点空地被当作了工作车间。一个不到十平方的房间里竟挤了二十多个人,都在低头干着手里的活儿。后来听犹大说这二十多人全都妥协了。虽然我在外面的时候也听了一些这里的情况,但还不免为眼前景象所震惊!随后几个犹大劝我和法轮功“决裂”,又拿出她们自己已邪悟的一些话来劝我。我一听就听出了她们是把师父讲的法理断章取义的拿一段再加上自己一些邪悟理解,用此来满足自己的执著心,我知道她们这是违背法而走向邪悟了。我告诉她们真正修炼的人怎么能和法决裂呢,没有法咋修啊?她们根本不听我说,继续攻击大法,我一看她们的状态,我就闭口了。她们看说不动我就对我采用了“车轮战”迫害手段,不让我睡觉。我一直默不作声听她们说,我听出了她们是因为人心满足不了,对大法有很大抱怨情绪。差不多凌晨二点左右,她们一个个都累了,话也少了,这时我开始说话了。
我首先告诉他们师父的新讲法中那振奋人心的内容,又给她们背了所有我知道的师父的新经文。我希望她们能早日摆脱谎言的蒙蔽,清醒过来跟着师父“助师世间行”,并告诉她们师父并没有忘记她们,当她们听到这些话时,都不作声了,有的还在悄悄的抹着泪水。此时我相信她们只是暂时被谎言所蒙蔽,终有一日会清醒。(记:这些人后来全部醒悟并声明回到了正法行列中)后来我又跟她们讲了师父让我们走出来证实法的目地,不是为了圆满而是为了救度众生。我在心里暗念师父,帮我坚定正念。
第一次的“车轮战”彻底失败,可恶警并未罢休,一连两天没让我睡觉,想利用这种迫害来摧垮我的意志,但我这时以师父的法“一个不动能制万动”来面对这群人。由于这种迫害对我没起作用,一个礼拜后,恶警找了一个借口开始对我用刑。就见她手里拿着电棍,眼露凶光的吼着、叫着,一边恶毒的攻击大法,一边拿电棍在我的身上、脸上、嘴上、脖子上用刑。在对我用刑达半个小时后,她叫犹大把我带出去继续帮教,并声称如不决裂,天天如此。我知道以往有人被电棍一电马上精神就垮了,再一帮教,恶人就会达到目地。而这时我脑中想的是师父讲的话:“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
他们把我折磨得遍体鳞伤,就把我关進了小号。坐在小号那又黑又脏的地上,我心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平静。因为我知道表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而实际并未如此,电棍电在我身上一点都不痛,而大本夹子抽在我脸上竟像打在皮球上一样嘣嘣响。虽然看上去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可身体却是从未有过的舒服。这时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放下生死。也正是由于我真的放下了生死,邪恶之徒害怕了,因为她怕我真的死了,她就得担责任。几天后邪恶之徒把我放了回去。
法是每个大法弟子的信念,如果心中法的份量不足,就会被魔钻空子。由于长期在里面那种精神、肉体各种的折磨,使我后来对法也有些淡漠,最后被求安逸之心带动,在与邪恶抗争了九个月后向邪恶妥协了。但之后马上清醒过来觉得这样做不对。这时我看到了同修们悄悄拿来的师父的新经文里面这样写的:“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大法坚不可摧》)看了之后,在我内心掀起了很大震动。后来又看到了师父的另一篇经文:“大法弟子不能做到维护大法的作用是无法圆满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另外还特别的讲了被求安逸之心带动而毁掉的问题,使我再一次正视了自己的行为,我在心里问自己:“你还是一名大法弟子吗?你做到证实大法了吗?”最后发现并正视了自己这颗执著心,当我下了决定后,我当下写了一份声明亲手交到恶警手中,并声明我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一定要维护大法,坚定大法。随后邪恶之徒派犹大们又对我進行了激烈的洗脑,但我根本就不承认旧势力的邪恶迫害,最后恶人只好自己收场了。
在我们被关押的小队,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很坚定,在整个劳教所里也是令恶人头痛的大难题,不管什么样的人只要到我们这个场里来,没几天就被我们带正,而恶人在我们这也不能立足。因为大家心齐,每个人都心中有法,所以我们环境很好,平时我们利用生产劳动之际背法,背经文,发正念,谈体会。在这个邪恶恐怖的集中地,能有这样一个环境,就好象沙漠中出现一片绿洲一样。其他小队的同修们都非常羡慕我们。在形形色色的迫害事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很清醒并坚定了。平时劳教所为了迫害我们每天给我们大量生产任务,以此让我们没有时间思考,来给我们洗脑,而更大的折磨是只要看一个电视或有一个节目就逼大家写感想,如果感想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会被迫害。而对这种折磨,我们大法弟子是不承认的。我们利用一切机会证实法,恶人让我们写感想、思想汇报、总结,无论哪一种我们都利用此来讲真象,洪法,要求还我们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并且严肃而庄重地在每篇文章的落款写下:大法弟子。
当时的迫害是相当严重的,面对邪恶的残酷迫害但消息却严密封锁传递不出去,所以我想我应该出去,只有出去才有机会学法,讲真象,揭露邪恶。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如果有机会出去,我还要学法、炼功、揭露邪恶的迫害、救度众生”,我的愿望一发出,没到几天,我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劳教所怕承担责任,马上给我办了所外就医。
冲破心中的牢笼
2003年5月,我在师尊的加持下正念闯出了劳教所,没想到刚出了牢笼回到家又被自己心里的牢笼锁住了。因为我是保外就医,还没有到期,回家后家人生怕我再被抓回去,所以一進家便对我说:“你要小心点,可不能再進去了,不然这条命就没了”。我家对门的邻居是居委会的小组长,610的人让她负责监督我的行动;更重要的是我的怕心起来了,再也不想被抓進去,结果我把自己关進了心中的牢笼。
那一段时间,几乎每一时都战战兢兢。听说我回来了,同修们来看我,我首先想到的是,别让对门看到、说话小心点,甚至不希望同修待太久,直到同修一走,我这颗心才落底。就这样,我的状态越来越不好,从开始的每天学法变成了偶而学法,而旧势力也在钻我的空子,瞅准我有爱看电视的执著心,加大了我的执著心让电视的节目越来越精彩,最后致使我在电视上流连忘返,不再看大法书。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曾和我一起被关押在一个队里的几个外地同修给我打电话来说要来看我,我答应了,放下电话我感觉到自己那被灰尘埋没的心轻轻的触动了一下。同修的即将到来勾起了我的记忆,在劳教所里那种邪恶的环境里,虽然身心都遭迫害,但我还能每天坚持背法、发正念、抄经文……现在的我怎么了?在面对邪恶的压力时,我都从不退缩,现在的我怎么了?在邪恶的环境中曾经和师尊说“如果有机会出去,我还要学法、炼功、揭露邪恶的迫害、救度众生”,如今机会有了,可我到底在做什么?……我从心底惊醒了,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已经滑到了最危险的边缘。
同修来了,带着正念正行、救度众生的事例来了,听同修们在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中的正念正行的表现,我的脸红了,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我一样都没做到,我还是个修炼人吗?同时,我更明白了,是慈悲的师尊看到不争气的弟子已经滑到了最危险的边缘,师尊慈悲不想毁掉一个弟子,才让同修千里迢迢的赶来叫醒我,面对师尊的伟大慈悲,我还有什么理由不精進。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冲破了心中的牢笼,又找回了自我。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
又追上了师父正法進程的我,每天都严格要求自己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有一天傍晚,我到一幢楼里去发真象资料。这幢楼一共是六楼,当我按以往发到顶楼后,突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当时我如果堂堂正正走下楼就没事了,可我却心存侥幸的想,这个人一定不是到顶楼,可能是其它楼层,我站这儿等一会儿再下去吧。听着听着,不对,这人朝顶楼上来了,我马上就向下走去,这个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和他擦肩而过时他狠狠盯了我一下,我没有动心,心态特别平静,边发正念边往下走。楼道里没有灯,黑黑的,我听到他到了楼顶的门前站住了,又听到揭真象资料袋、打开资料看的声音。时间静止了几秒钟,突然听到他气势汹汹急速的朝正在下楼的我冲了过来。我一点都没惊慌动心,还是边发正念边缓缓的下楼。
就在他和我只有两个台阶之遥时,突然在我的身后忽的出现一个“功墙”把我和他隔开了,大约几秒钟过后,“功墙”消失了,而这气势汹汹朝我而来的男子此时竟然象一只温驯的小羊一样开了口“你先走吧。”,我还是不慌不忙的向下走,因为我走的慢,到三楼平台时,我侧过身说“你先走吧。”,这时只见那小伙子飞快的下了楼,边下边说“这楼真黑,也不安个灯。”我心里明白是师父保护了我,要不然今天的结果可想而知了。在师尊的加持下,我又把其它的楼幢都发完才回家。
去除怕心 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
“怕心”对于我来讲,是一直不能完全去除的最大障碍,即使在劳教所里那种极其邪恶的环境里,即使在关键时刻我选择大法、坚定正念时,在心里也一直是有怕心在隐藏的。
回来一段时间了,有同修想让我参与资料点的工作,因为怕心太重,我都巧妙的回绝了。在我的印象当中,资料点的同修都应该是心性高、没有怕心的人才能做,而我无论从各方面来讲都跟别人差一大截,尤其怕心太重,更是万万不能参与做资料了。
过不久,同修又说起此事,我就说自己心性如何如何不好,不应参与此事,刚说完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同修说你说错话了。我起来还不悟,还用“地上有冰太滑”做借口,刚说完又摔了一跤。此时,我心里明白,是我用心性不好做借口,掩盖自己的怕心,师父看到你说谎就让你摔跟头从中悟到。
隔了几天同修来说资料点要搬家,在搬家前的空档里希望我能去熟悉熟悉那些机器。我答应去试试看,但心里还是没底,晚上捧起书来学,正好看师父讲的“在证实法中你们所利用的常人社会的什么方式,你们都是在修炼;无论做什么,你们都是在提高当中;无论做什么,你们也都应该本着修炼人的状态做,不是以常人的基点来做这些事情。”(《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这段话就象师父在跟我讲话一样,我知道这是师父对我的点悟,顿时心里有了底。
第二天,我就去资料点学习操作,一進屋看到满屋的机器,让我的心里一下又有了紧张感,生怕自己会做错,给同修增加麻烦。但是我这点“怕心”让邪恶钻了空子,早上我一开始负责看一台复印机打印小册子,没打多久复印机就不动了,同修说这台复印机是新买的,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时因为我心里感到非常自责,听她说完后我心里立刻就象做了坏事一样,完全用人的思想去思考了这件事。
也正因为一开始我的思维就站在了人那儿,那么接下来这一天,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复印机坏后,我们改用喷墨打印机,可是打印机却一直夹纸,没打几张也用不了了,再接下来切纸刀也不好用了,塑封机不通电,就这样到晚上时,一屋子机器竟然都瘫痪了。面对这一切我没有想到这就是邪恶想要干扰我的目地,我却被邪恶击垮了,觉得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这样,自己真的不合适做资料点的工作。
带着这种失败的心情回家,晚上学法中,就听师父严肃的讲“修炼就得在这磨难中修炼,看你七情六欲能不能割舍,能不能看淡。你就执著于那些东西,你就修不出来”(《转法轮》)我立刻清醒了,原来邪恶就是利用我心里的障碍演化了一整天的假象,而且成功的干扰了我。清醒后我决心以后几天好好学,决不让邪恶再钻空子。
接下来几天里,还发生了些的小插曲,有新来的同修来学,却很顺没有干扰;同修说让那个同修留下让我走时,我感到高兴……。这些事表面看没什么,可我回家一向内找,却发现了自己有很多问题。有新来的同修来学,却很顺有没干扰时,我心里有了妒嫉心。而当同修说让那个同修留下让我走,我感到高兴时,我发现了自己那颗隐藏的非常深的自我保护的自私心理。这几天的时间虽短,却让我发现了自己的很多执著心。
后来,资料点搬家后,我也恢复了原来的生活、修炼模式。大约不到一个月的一天,资料点同修被抓,别的同修找到我,让我接替做资料的工作,我没说一句话就答应了。因为我知道,这时只要你想修炼,就绝对没有任何借口往外推。回家后,我给师父上香时,向师父说:“师父,虽然我觉得自己的心性不够做资料的资格;虽然我也看到身边很多比我修的好的做资料的同修大都被抓,恶性循环周而复始;虽然我怕心还是很重,但是我现在不能用任何借口推脱不做,而我又不想走和他们一样的路,所以请师父给我安排一条路,我只走师父安排的路,决不让邪恶迫害。”就这样,我开始了新的修炼环境。
那时,我们本地区,也有几个资料点,但上网的同修却只有一个,而当时这个上网的同修也出了事,所以本地区迫害消息要传出去非常难。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到外地去一趟,我觉得要想不被邪恶钻空子就不能为了做资料而做资料,应该和在这方面一直走的非常稳的同修交流一下,吸取他们的教训,还有填补自己技术方面的空白。这样,我到了外地,慈悲的师尊早已为我安排好了一切,同修先和我交流了一下,认为我应该学整套技术(上网下载、安装系统、排版、打印等),我一听觉得太难了,但转念一想既然师父给我安排了这样的机会,就一定能行,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呢。就这样在师尊的加持下,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从来没摸过鼠标的我学什么什么会,只三天功夫,同修就把她二年中所有学的东西全部教给了我。为了我回去就能独立,同修还买了二手笔记本电脑送给我,就这样我又复习了两天,也就算毕业了。临要走前,同修语重心长的嘱咐我一定要以法为师,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忽视了学法。连来带去一周时间,我带着硕果回到了家,可是却没想到的是,只一周时间,我们地区却出了天翻地覆的大事。
進家门,就看到同修留的纸条“某某被抓,多个资料点被破坏,注意安全”。我心里一震,我知道那是一个很大的资料点,在我们本地区的正法進程中起主导作用。放下纸条,我给同修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同修来了。交谈中我得知,共三个资料点被破坏,有十多名同修被绑架,直接经济损失达二十多万元。我听着听着,感到自己的担子更重了。同时却感到心底原本残留的那一丝怕意,不知何时没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非常坚定的决心。我给师父庄重的上了一炷香,并且对师父说:“师父您放心,我一定会走好这段路。”
话是这样说了,但真正做起来时,困难还是不小的。因为我初学上网,一个是技术方面不成熟,最主要的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更是疯狂的干扰,有时明明已经上去明慧网了,但却下载不下来,往往下载一个周刊就需要四个小时,虽然心里还有对在网上时间太长不安全的障碍,但想到同修们还在等看明慧周刊,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到后来我开始对另外空间的邪恶宣战,它让我下载不下来时,我就先关机,坐那儿发正念,发一会儿再上网,几次之后邪恶被我打败了,再也不干扰我了。一个问题突破之后,又一个问题来了,打印机的粉用完了,怎么办?不舍得花钱去灌粉,就自己琢磨,结果闹了笑话把碳粉装進了鼓芯里,最后不得不去修理部,那个老板看了呵呵笑,最后给修好了。这一次花钱也没白花,学到了灌粉的技术,也学到了经验,以后遇到实在不懂的技术问题,我就交点学费到修理部去学。
大法超常显神奇
要说我能稳定的走到今天,全都是师父的加持和大法的超常。我刚开始印资料时,对所有机器一窍不通,大多数还不会操作,更别说修理了。所以复印机印了一段时间后,常常印出的资料有的地方不清楚,我也查不出什么问题,但同修们都在等着要真象资料,又不能停,所以我就坚持印,后来发现机器印不清楚时,发正念它就正常了,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次印资料时我就发正念,有时印一天就发一天正念。最后实在不行了,我们才把它送去修理,那个老板一看吓一跳,原来是里面的“载体”没了才出现不清楚,而我们居然还坚持了很长时间,这如果不是大法的超常怎会如此呢?
还有一件事,有一天,同修让我给护身符压塑封膜,可是我弄来弄去,发现塑封机不能進纸,同修等着要我却弄不好,没办法放下它不管了,去学法、发正念,当我炼功时,突然有意念脑子里一动“从后面進纸看看”,我炼完功一试,哎呀,成功了。这样操作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我技术稍成熟时,我把塑封机拆开了的时候,发现出纸轮的齿轮早已脱扣了,所以才不能正常塑封。
像这样的超常太多了,往往都是遇到难题时不去钻牛角尖,而是学法、发正念。往往都是静心学法后,手指不小心的正好摸到了那个钮从而解决了难题。所以在我心里对“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这句话,有着超常的感受。只要我们正念足,师父可以为我们做任何事
稳定的正法修炼脚步源自于同修的宽容和默契
当我们这个资料点刚开始组建时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一个做协调的大姐。我们定好我负责技术复印,她负责协调传送资料。我们两个都是女人,特别是大姐长的瘦瘦小小、手无缚鸡之力。就是这样,当又大又重的复印机要送修理部时,她和我一起抬着上楼下楼,却从没有怨言,有时我看了都不忍心。由于开始时水平有限,机器总有小问题,有时她来拿资料时,我却没印完,但从未听她埋怨过我,而总是用更多的鼓励的话语给我打气。我们有时也有争论,但马上都能在学法上认识各自的不足而后变得更加配合默契。大姐有家庭,爱人不知道她做大法事,但不论何时有事,她总会第一时间出现。那个大资料点出事后,很多同修周刊、真象接不到,她都是极尽可能的联系上他们,让他们接上资料。就在这样的默契配合下,我们俩逐渐的把本地区所有同修又从新的和明慧连接上。
遍地开花、走出自己的路
随着同修的增加,在大法资料量大供不应求的情况下,我们决定按师父的要求走资料点遍地开花之路。有了这个愿望后,师父逐渐的把一个个同修逐渐的引领了進来,我们负责教技术,并帮他们建立家庭资料点。随着家庭资料点的增多,我的负担越来越小,有时发现自己有了空余的时间,对这空余时间如何的利用,我想了很久,在资料点的技术越来越完善的今天,我觉得应该把简单的留给同修,给他们创造一个走自己路的机会,而我应该带着师父给予我的一切去走新的路。
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本地区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邪恶残酷迫害,但却没有一份向当地人揭露邪恶迫害的本地刊物,在事实面前我踌躇了,凭我一个中学毕业的差等生能胜任此事吗?但长期以来坚信师父坚信法的正念,让我相信“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开始编真象时连标点符号及格式等编辑常识都不知道,我就把电脑上所有的功能键都一一试验,并在本上做记录以便运用。当我的愿望一发出,师父给我开了智慧,经常是真象资料的模式、内容在脑中像照片一样印在那儿,等着我去复制。一天天过去了,真象从开始时的不成熟渐渐的也获得了大家的认可。
可当这件事又刚顺了之后,又有一件事发生了,原本那个教技术的同修因为自己的执著心被邪恶钻了空子,走了极端要退出整体,当我们劝他别走极端时,他却说“我知道你们不是想挽留我这个人,是想留我的技术”。我严肃的对他说:“我们是真心的不希望你走弯路才劝你的,如果说技术,你放心,大法没有谁都会照旧,况且我们还在修,有师在有法在,技术问题是难不倒我们的。”话是如此,但当时正值退党大潮刚开始,每天世人大量的声明等待打印发出,以往都是此同修打字,而我还不会打字;而且我那时的电脑技术是“照猫画虎”并不熟练;并且还有真象的编辑工作。但我相信师父一定会加持我们的。
没多久,我发现了手写打字板,解决了打字问题。而技术上的问题也在外地同修帮助下迎刃而解了,但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我有多好,是我们有愿望,师父在有序的做着一切。例如,每次我拿着积攒了很多的问题去外地找同修解决时,却恰好这些问题都是外地同修想要教给我的技术。而每当一段时间需要什么技术时,往往是看似很自然的,会遇到那个恰好会这技术的同修来教了我。所以,面对恩师的慈悲,我只有精進。
把技术还给大家 让整体更加精進
我们本地区除了我们这一片儿的资料点外,还有一片儿资料点。但一直不和我们接触,非常封闭。但是他们一直以来走的很稳,没遭什么迫害。在我们资料点最艰难的时候,我心里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他们接触上,并且能帮助我们一下。因为在我的想象中,能稳定的走到今天一定有好多有能力、技术强、心性高的同修配合支持。
由于机缘巧合,我们和他们接触上了,但在我的心里却造成了很大的震动。原来她们没有什么高能力、高技术,甚至她们连骑马订还不会用,更让我震动的不是技术,而是她们竟然都是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最小的都五十多岁了,最大的将近七十岁,可是就是这样一群老人却承负了我们地区正法進程中的大梁,默默无闻的奉献着。
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流时,我提了一个问题:你们那的同修心性都怎样?(因为我们这的同修经常出现心性浮动)她说了一句话“我看他们每一个都像宝贝一样,多宝贝呀!”是呀,多宝贝呀。就这一句话,我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因为她有这颗洪大宽容的心,所以会把所有同修当成宝贝,而她们整体那圆容不破的凝聚力也正来源于此;而我没有一颗宽容的心,所以老是盯着同修的不足不放。其实想想,每个在邪恶疯狂迫害下顶着压力走到今天的同修确实是非常珍贵的。所以,要多看同修身上的长处,才能配合的越来越好。接触上她们之后,看到她们技术的空缺,我们都尽力的帮助解决。因为技术是师父给的,要还给大家,用在大法上。而她们也让我们学到整体的圆容。取长补短之后,我们本地区在整体证实法、救度众生中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虽然我写到结尾了,但要说的话还有很多很多,要做的事也好多好多,师父交给我的三件事还做得不是很扎实,但我有决心会变好,一定做一个精進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