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8月我外出打工,刚走一个月,听到家里出事了。9月13日县镇两级恶人、恶警绑架走我们村大法弟子8人,其中就有我的妻子。大儿子在外做买卖,听说妈妈被抓走了,只好回家务农了。二儿子念初中也辍了学。精神和经济上的双重打击终于将我击垮了,2002年10月15日我突然的病了,尿黄、便血、鼻子老流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干不了活了,只好到医院检查,确诊为肝硬化晚期。在医院住了16天,医生和我儿子说,这个病随时都有死去的危险,孩子们把装老衣服带到了医院。我也感觉自己的病很严重,怕死在外头,和孩子们说要回家儿子也答应了,因为他们也知道已经没救了,就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回来后,村里人都来看我,没有人说我还能活的,我绝望了。这时村里的同修们都来帮我,鼓励我返回来从新修炼。虽说我又开始学法炼功了,但心理对法还是不信,认为大法能祛病健身,但治不了我的绝症。法也学功也炼,单还是放不下我的病,一点也不精進。
2003年农历腊月,我突然病又犯了,当时我没当回事,到正月更严重了,医生说这个病最怕犯,赶快到北京住院吧。我连续几夜睡不着觉,拿起《转法轮》看了起来,师父说∶“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看完这段法我流泪了,也清醒了。心想我不能再脚踩两只船了,要么就吃药,要么就修炼,必须舍弃一样。死就死,活就活,从此把病放下了,把死也放下了。同修们都来鼓励我好好把握,静下心来学法,找找自己的根本执著。我找到了我过去最大的执著就是没有真正的做到信师信法,看《转法轮》也是有的地方信有的地方不信,有的地方怀疑。我认识到修炼是严肃的,来不得半点含糊,要修炼就得真信、真修,否则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停药的第二天,我从床上坐起来,突然说出:“我不能死,我得活着,谁都知道我炼功,我如果死了,会对大法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呀!如果我炼功好了,就是一个活传媒,走到哪儿就会把法证实到哪儿。从那天开始我就一遍接一遍的看法,坚持炼功,不停的发正念,清理自己空间场的业力和不好的物质,清除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不到一个月,精神好了,吃饭香了腹水也消了。去年夏天曾又出现过一次病状复发的状态,肚内感觉又有腹水了,但是我没动心,在家躺了两天,第三天拉了一天稀,身体又恢复了正常。我体会到,不管出现什么症状只要自己对法坚定坚信的那颗心不动,就能过去。
我的第二次生命是师父给的,我要把我的全部精力都用在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上。从那天开始后,我除了每天在家里学法、炼功、发正念之外,抽出时间走出去讲真象。人们都知道我的病情,走到哪儿,人们都会惊奇的问我:你的病是怎么治好的?我就告诉他们是炼法轮功炼好的,然后告诉他们真象,掏出护身符送给他们每一个人,掏出真象传单让识字的人给大家念,并告诉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个人在家,种了七亩地,养活一头毛驴,自己做饭,还要出去讲真象。2004年底我妻子从劳教所回来后,她在家给做饭,我就往远处去讲,本镇的村子除了几个村外,几乎都讲遍了,还去其它地区讲。
有的同修因为怕心不去走不出来,我就和他们一块学法切磋,先后有十多名同修走了出来。有的村的同修不敢到一块儿学法,我就找到他们一起学法切磋,帮助他们建立起了集体学法点,现在全镇几乎村村都有了集体学法的环境。我看到我们镇协调工作比较薄弱,我就主动做起了协调人的事。我家在农村,经济很困难,加上让邪恶抢去5000多元,看病花去8000多元,有时连去取资料的车票钱都没有,自己还是想办法解决,还自己花钱请上《转法轮》送给新学员。我想个人再有困难也不能误了大法的事。我是大法的一个粒子,是为法而来的生命,我要努力做好三件事、救度世人。
以上只是个人的一点体会,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