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你改变了我!”
今年八月份暑假结束,我离开纽约前的最后一天,在曼哈顿 Penn Station 的酷刑展,当我把手中的资料递给她——一个穿着开放,描着红红的嘴唇,满头金发的年轻女子,当时她正从我面前经过。出乎我的意外,她停下了脚步,问了我一连串的有关信仰,耶稣降世度人,以及真善忍的超世间的力量等问题,我用自己理解到的法理给了她答案。最后她问我,“你真认为法轮大法能够改变人生,改变世界?”看着她探索期待的眼光,我以坚信而不可动摇的语气对她说,“Yes, I believe.”(是的,我相信)她突然一下子紧紧地拥抱住我,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 ”You changed me at this moment.”(就在这一刻你改变了我)。
那一瞬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举动和她所讲的话,她离开了。我突然间明白了,这是一颗几经沉浮而又不甘心放弃追求人生真谛的心,今天,她却在真善忍中找到她的归宿。不久,令我惊讶的是,她又来到了我们的展点,带来另外两位女友,她们对着我们唱起了赞美诗。她和她的同伴把原来唱给主耶稣的赞美与感恩的歌,献给了我们——曼哈顿街头上的法轮大法弟子。唱完后,她又一次过来紧紧地拥抱了我。
这一幕清晰地印刻在我的头脑中,是大法的力量在一瞬间唤醒了她沉睡的生命。
师尊送水,无量慈悲
第二次来曼哈顿是2004年的夏天,许多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汇集到曼哈顿,在骄阳似火的街头,处处可见身着黄色T恤的大法弟子,不畏酷暑和干渴,为这些沉沦在凡间深处的众生送去大法的福音。有一天,慈悲的师尊不辞劳苦,亲自来到街头为我们送来清凉的甘泉。当时一街头有三位西方学员,其中一位面对大街打坐发正念,她意外看到师尊慈悲的向她微笑,电击般感觉使她一时却无法动弹,只任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另一街区的一个弟子从一辆车内接过三瓶矿泉水,他万没想到师尊亲切的问候他,“辛苦了。” 他愣在那儿。等车子驶远了,才想起忘记了向师尊问好。我们听到这一消息的弟子,也被师尊的无量的慈悲感动得泪流满面。今生能有幸有缘成为师尊的弟子,是何等无上的荣耀与无量的福报啊。每次读到《转法轮》第一讲开始时,师尊说,“我觉得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 我明白这省略号所包含着无尽的含义,珍惜这个千古难得的机遇,精進修炼,跟随师尊回家。这不就是自己今生的目地吗?
反酷刑展上的感想
第三次到纽约是九月份,我们在联合广场举办反迫害的模拟酷刑展。有一次,我自告奋勇的要求扮演在吊型架上受迫害的学员。那是午后两三点钟,毒辣辣的阳光晒得地面滚烫。为了逼真,我必须光着脚,双手吊得尽可能的高。当我一站在地面上,我的脚底就有一种被烧烫的感觉,我无法想象,如何能够坚持到一个小时?我想到, 在中国,此时此刻在狱中受折磨的大陆弟子,我这一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使我惊讶的是,五分钟后,脚底却不再感到灼痛,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舒服感。
十分钟之后,我的手腕开始麻木酸胀。突然间,我明显的感到法轮在我的手腕部位旋转,不久酸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立刻想到,这一定是慈悲的师尊在给我加持。回想这一幕,我常常感到师尊时刻在看护他的每一个弟子。这一年当中,师尊对我的无数次的解难和精心的呵护,如果写下来,又是长长的一篇文章。
感受有缘人了解真象后的喜悦
第四次抽身来到曼哈顿只是几天时间。一下机场,就直奔曼哈顿的反酷刑点。没想到,十月份的纽约会是如此的寒风瑟瑟。我没有穿太厚的衣服。当我向停在路边车子的主人递真象资料时,他告诉我他是对面媒体大楼的摄影记者,我问为何不拍摄我们的镜头。他说须要得到老板的指令才可以。于是我请他带资料给他的上司,他很高兴的收下了。他又告诉我还有一些中国人在他们的公司上班,我很高兴听到这个信息,请求他替我把中文的真象资料送给他们,因为他们很可能就是中共邪党谎言的受害者。他十分乐意帮忙。接着他问我是否感到有些冷?我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因为我刚下机场,没料到这儿的天气恶劣,我用了“Chilly”(寒冷)这个词来形容当时邪恶势力的来势汹汹。他转身到车上把他备用的一件夹克给了我。我不客气立即套在了身上。一股暖流立刻回旋在我的体内,我感激他这份善意的关怀。他离开时我问怎样把衣服还给他时,他真诚的笑着说,“你留着穿吧。”
不久,我又遇到一位81岁的女士,和她谈了有一个多小时之久,把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的残酷详尽的告诉了她,我发现她其实很年轻,因为她的那颗心似乎在渴望着更多,我问她,“那你愿意炼法轮功吗?”她回答得很干脆,“Of course!” (为何不呢?) ,她那份快乐的神情,真让我感受到了她生命深处的那份喜悦。
来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们
第五次是2004年底和2005年初的冬天,我在曼哈顿度过了我的寒假。这三个多星期的时光,对我的心性最大的考验是酷寒。暴露在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中三、四个小时,这大概是我今生从未吃过的苦。我不时的跑進地铁站内发资料,因为没穿棉鞋,我的脚趾冻得生痛难忍。因为无法带午餐,我通常装一块巧克力在口袋当作午餐,因为它不怕冻。
在阴霾飞雪的一天,一位英国弟子来到我们的展点。他三个多小时不动地方的站在严寒中,不停的发资料。他并没有像我那样,不时跑進地铁站内去避寒。我走向他,把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递给他,“你一定饿了,补充一些热量吧。”他微笑着说,“No,Thanks(不用,谢谢)”,他认真的对我解释说,“你知道吗?每当我做大法的事的时候,我从来不会感到饥饿。”他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我的心上。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颊以及眉毛上的雪花,我感觉到了自己在修炼上的差距。
第六次是今年的夏天,是我来曼哈顿讲真象时间最长的一次,将近有两个月的时间。 从芝加哥法会到纽约曼哈顿的街头,又从纽约到华盛顿DC的法会,从华盛顿来到费城的艺术展,再回到纽约。我时常回想着这一段时光,其中的每一分分秒秒,都让我倍感珍惜。
我在纽约的大部份的时间,是在街头的反酷刑点讲真象。Angela是从澳洲来的年轻弟子,我们有缘相识在曼哈顿。在一起讲真象、救度世人的无数个日子里,我们俩配合非常的默契。她时常挂着一脸灿烂的微笑,无论遇到何种态度的行人,她真诚的笑容始终如一。那段时间,每天从11点到下午5点,我几乎没有看到她用餐的时候。有一天,我把带来的水果分享给她,忍不住问她,“我从没看到你带午餐盒,也没见你去快餐店用餐,你吃什么当午餐呢?”她回答我,“我很多时候是不吃午餐的。”“那你不会感到肚子饿?”“不会,因为我们的师尊在给我们加持能量,特别是当我们在做大法事情的时候。所以,我不会感到饥饿。”真的,现在,我也体会到了做大法事情的时候,自己不会感到很困、很累,甚至很饿。
“师尊,谢谢您。”我在心中默默的说。伟大慈悲的师尊给与我们的是浩瀚的海洋,而我们却无法以一滴水来回报。
曼哈顿,我期待着与你的再次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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