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9月13日,我被关押到浙江第二监狱。不久,他们就开始将我白天铐在仓库的铁架子上,晚上人躺着手被铐在床头。有时连水都控制,一天下来才给半杯水喝。更邪恶的是手被铐在铁架上录音机摆在铁架上大声放着侮辱大法的录音。我不但身体受到摧残,精神上也受到摧残。
他们见我仍然坚持修炼,就把我押到金华(十里坪劳教所)让犹大做我的所谓的“转化工作”。一个星期下来不但没有把我转化,与我交谈的几个人在我坚修大法的影响下,在劳教所内开始反复否定写过的“揭批”材料。我明白,这是师父慈悲,不放弃走错路的修炼人。
他们看我无动于衷,就开始来硬的了。先是威胁恐吓我,之后连夜(原来每天往返于十里坪监狱与劳教所之间)在劳教所把我吊起双手铐在窗户的铁架子上,当时是2000年12月底,正值冬季,吊我一夜后把我押到十里坪监狱禁闭室,单手铐在便池后的水管子上6天6夜不让睡觉;还把前后窗全打开,不让我穿鞋,更不让我回监舍加衣服。这明摆着在冻我、困我、饿我(一天两顿少量的饭、水)。我坚修大法的心越来越明白邪恶的目地,不屈服的心一横。旧势力用他们的那一套对我不起作用,也是对邪恶的旧势力最好的还击。
在外地半个月的迫害,未能强迫我放弃修炼。回浙江第二监狱后继续关我禁闭,直到2001年元旦才放我回监舍(入监队)。之后我被分到随车中队(抛随车板手)这是较艰苦的抛光工种。劳动时戴两个口罩一会就黑了。
九个月后二监成立直属1中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也把我这第一个来二监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该中队。每名法轮功学员都有两名其他服刑人员跟着所谓帮教,还有一名警官“负责”。其实是想抓住大法学员的弱点使之放弃修炼。否则,就强行做队列,不管年老还是体弱都要做,有的就直接用电棍击。用强制手段不准法轮功学员说话,没有活动时间,每天都这样从精神上和身体上折磨法轮功学员。
在这其间我和坚修的同修一起,通过每天的思想汇报以及周汇报和月汇报中与邪恶的行为做抗争。由于我和同修的坚定,几个月下来在这特殊的中队邪恶利用重刑犯为所欲为势头得到回击(有一次“帮教”犯对我动手卡我喉咙,我报告警官要求见监狱长,最后中队处理了那名犯人)。他们只好把我们分开。
到2003年中旬我又被带到直属中队。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的是有较重的体力劳动(装铁屑等),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被安排重活,没有自由活动,连一个普通犯人的权益都不给。两个月后他们又把我转到抛光中队,全监最脏最累的工种。
我走到哪就把法轮大法教人向善的理洪扬到哪。不只是在犯人中讲我修炼的经历,在与警官的谈话中也讲我认识到法轮大法是对人身心都有益的。就这样连警官都不能随便和我说话,这在监狱里是很少有的。在3年多的时间里,在二监经历从入监队到随车3中队、直属一中队、装配中队、抛光中队、出监队,换了七次不包括在入监队期间把我押到外地(十里坪劳教所和十里坪监狱)的半个月,经历了各种禁闭、铐法和身体上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