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年中劳教所非法关押男性大法弟子上千人次
2001年7月1日,被关押在男所、女所的大部分法轮功学员被强制集中在男所大礼堂观看诬蔑大法的“晚会”,从到场的人数粗略估计,当时男所大法学员约有180多人,女所大法学员的人数约为男所的三倍。2002年年初到2003年3月期间,被非法关押進来的大法弟子成倍猛增,我在狱中的三年里估计男所关押过约一千人次的大法学员。有相当一部分学员是刚从劳教所出去不久又被重新非法抓捕進来的。当时男所主要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是一大队和六大队,2003年后,又增加十大队和八大队专关押向邪恶妥协的学员。男所其它六个队零星关押一些坚定的大法弟子。
* 劳教所以奴役劳动迫害坚定的大法弟子
其中男所六大队大法弟子苏广业、蒋宇、卢忠磊、钟隆基等,一直正念坚定,恶警利用其他劳教人员对他们严密隔离监控,并多次在公开场合污蔑、讥笑他们,安排给他们的劳动任务也很重,甚至还暗中对大法弟子造谣。2001年3月时,由于苏广业、卢忠磊、钟隆基正念金刚不动,恶警几乎用尽招数都无法迫使他们妥协,于是恼羞成怒,以他们没完成劳动任务为由,连续几个晚上强迫他们加班劳动到凌晨2点多,苏广业、卢忠磊、钟隆基依然没有动摇正念。
看了师父《建议》经文之后有些曾向邪恶妥协的学员毅然的从新回到正法中;有部分人也明白自己在正法修炼中走错了路,可是由于有常人的各种怕心和顾虑心阻碍,迟迟不敢迈出那一步。2001年6月一场流感席卷全队,许多劳教人员发烧病倒,而许多已经向邪恶妥协的学员也出现了类似的症状,让人惊讶的是,凡是一直坚定的大法弟子和重新修炼的大法弟子(当时全队约有十多人),没有一个出现此病症。这个现象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思想震动,连其他劳教人员也暗暗称奇。
2001年7月、8月期间,六大队队长金化良以到做彩灯旺季要赶时间出货交货为由,经常连续几天逼迫大法弟子从早7:30几乎连续做工到第二天凌晨3:30(有时是凌晨2:30或1:00,中间仅很短的时间吃饭、洗澡,第二天也没有任何补休)。强压的劳动任务很繁重,做不完的大法弟子每天又被以不完成生产任务为由延长劳教期一天,哪个大法弟子拒绝晚上加班,每天又被延期两天的劳教期。当时我们这十几个重新回归修炼路、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就这样在艰难苦熬过去了,没有一个大法弟子因此而退缩,包括一位上了年纪的大法弟子。我们都很担心他承受不过去,但他却很硬朗无碍地挺过来了。(我们当时还没有悟到应全盘否定迫害、拒绝奴役劳动。)
过后不久我们终于得知,1982年1月21日国务院发《劳动教养试行办法》中规定劳教人员每天应六个小时的劳动时间,强迫劳教人员延时劳动是违法行为。以后再强迫加班大家都坚决抵制,邪恶也无可奈何。后来大家有机会看到师父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更加明白了大法弟子绝不能配合邪恶迫害的。当时还有几位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不管恶警怎么威胁吼骂就是不加班,让恶警极为恼怒却只能干瞪眼。
* 大法弟子抵制奴役劳动,要求无条件释放
2001年12月,从外面传来大法在海外洪传、完全合法的消息,一大队的大法弟子们首先开始罢工要求无条件释放,而六大队八位大法弟子因恶警随意迫害处罚大法弟子刘金良为触发点也开始罢工。大法弟子韦据振还代表大家写了一篇《呼喊》,向队里所里提出立即释放无辜被关押的所有大法弟子的严正要求。队里狱警又恼又慌,对罢工的几位大法弟子分别拉去训斥威吓也无济于事,最后不得不取消了对刘金良的无理处罚。
2002年7月初,恶警以不完成劳动任务、不放弃修炼等强蛮理由,非法延期湖北籍大法弟子魏巍三个多月。坚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都被不同程度延期,此事以后被延期七、八个月的大法弟子很多,苏广业、钟隆基等几位大法弟子被延期迫害近一年。从队狱警那里证实,魏巍得到的劳教局批下的释放具体时间是6月底的某日,可是到那一天恶警又以魏巍的当地派出所或原单位还没有人来接领为由,拒绝释放魏巍。钟隆基、陆永和等十多位大法弟子马上罢工抗议,随后这几位大法弟子又为此事联名写了强烈要求立即释放魏巍的抗议信递交所部。罢工期间大法弟子韦据振、王启峰、陆永和、吴桂宾等又从各自了解的角度写了检举信,从各个方面揭露大法弟子在劳教所六队所遭受的不法迫害。这使得恶警极为恼怒,多次分别把这几位大法弟子带到办公室威胁,我们离办公室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恶警在办公室大声呵斥这几个大法弟子的声音。可能王启峰写的检举揭露信较尖锐,恶警看到之后气急败坏(大法弟子和劳教人员寄出去的任何信件,都要经过狱警的拆阅检查),那段时间王启峰到办公室领取家人给他寄来的生活费时,金化良队长就是不给他领。
* “座谈会”上直接揭露迫害
魏巍的释放时间被拖了十天,他原单位终于有三个人来“接领”,魏巍离开劳教所。可罢工还未停止,这十几位大法弟子要求劳教所的上级干部就大法弟子在劳教所受到的种种非法压制和迫害進行明确的解释或答复。所部那名姓陈的高个子所长(我不知他的名字)不得不下到六队,召集罢工抗议的这十多位大法弟子开所谓的“座谈会”,为邪恶势力在劳教所对大法弟子采取的种种迫害方式進行百般狡辩。在场的大法弟子从法律和情理上揭露和反驳所长和在场的队长金某、副队长吴某所说的种种荒谬的迫害理由。先不说大法弟子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就被劳教本身就是非法的,仅在劳教所关押期间所受的虐待奴役、非法加期也是国法难容。当时大法弟子揭露迫害的主要内容包括:
(1)劳教期已满,就应立即释放,要求单位或当地派出所接领回去。有的大法学员刚出劳教所大门,又被转送收教所或洗脑班,進一步变相剥夺大法学员的人身自由。这种强蛮无理的做法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这是非法剥夺限制公民人身自由的又一种表现。
(2)对坚修大法弟子,恶警以不转化等荒唐无赖的借口从重加期延期,也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也没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被加期延期的大法弟子没有谁得到书面通知,是什么原因、违反了哪条法律规定而受此处罚,恶警从不敢公开说明过。国家颁布的《行政处罚法》在这里形同虚设。
(3)1993年8月9日司法部发布《劳动教养教育工作规定》第三十三条规定 基础教育以课堂教育为主、实行课时制。年总课时为230课时,其中:法律常识教育60课时)。1982年1月21日国务院国发《劳动教养试行办法》第二十三、三十二条中规定,劳教人员每天应六个小时的劳动时间,三个小时的学习时间。
而安排劳教人员从早7:30几乎连续做工到晚11:00或12:00,没有安排时间学习法律、文化知识。个别时候以赶工出货为借口强迫学员做到凌晨2、3点钟,次日也不安排补休。很显然,给劳教人员定的劳动任务远远超过劳教的有关规定,这是劳教所出现的严重违反国家法令的行为。大多劳教人员都极难完成这种大大超过法律限度的劳动任务,很多劳教人员因此欠产而被延长劳教期,这是非法严重侵犯劳教人员合法权益的行为。(一年后逼迫做工的时间有所缩短,但最短也要到晚十点才收工)。
《劳教人员记分考核办法》明确规定劳教人员双休日安排就地休息,这里却一直没有周六、周日的休息。法律上中说要保障公民在劳动期间的休息权,长期超时间地劳动,休息睡眠时间又这么少,劳教人员的休息权凭什么被剥夺了?
(4)对大法弟子的各种处罚非常野蛮无理,大法弟子之间讲一句话被发现每次就被延长劳教期2天,发现炼功或传字条每次被延长劳教期5天。恶警说这是“上面”对法轮功的规定,我们要求看有关书面规定,恶警却找各种借口推托不给看。
严密隔离和监控坚持信仰的大法弟子,不让大法弟子之间有任何的交谈或接触,有一段时间生活上的关照、打个招呼都不行。恶警安排负责监控的劳教人员有时还用各种不同方式在生活中刁难压制大法弟子。这种逼压方式也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严重侵害公民合法权益的行为。翻遍古今中外法律条文也没发现有哪条是不让人相互交谈的。
(5)大法弟子直系亲属来探视,恶警却找各种无端借口限制或不给大法弟子和亲属会面。副队长吴永成曾对大法学员宣称“不转化就不给接见”,法律上不是说要保障在押人员的各种合法权益吗?用强制隔离骨肉亲缘的方式逼迫大法弟子“转化”,是卑鄙无耻的。(此事以后又有所放宽,只是亲属会面时,都有狱警坐在旁边监视,涉及到劳教所里遇到的一些情况,或正面说到大法的事,就被狱警阻挠。)
(6)为什么要随意没收大法弟子的书籍报刊?刘金良等一些大法弟子还被没收笔(这明显是侵占劳教人员财物的行为,违反了《劳教所干警职工十不准》第四条)。这些都是大法弟子在空余时间看的国家正规出版的一些书籍报刊,其他劳教人员也可以看,凭什么就不给大法弟子看呢?恶警吴永成居然对大法学员宣称“不转化就不给看无关的书籍报刊”,强迫大法学员看污蔑大法的书籍报刊,哪个大法弟子拒看这些脏东西,还要被延期迫害一两天。这是严重侵犯和剥夺公民思想自由的强制洗脑行为。(此事反映后,部分书得以归还)
(7)据几位大法弟子多方面的了解,在六队里有一位百色法轮功学员黄德礼,他在没炼功的五年前曾患胃癌,那段时间由于劳教所内生活条件恶劣以及迫害造成的巨大身心压力,加上自身的身体原因,他出现了极严重的病业反应,有十多天吃不下东西。大家都非常关心他的生命安危。听说他家人也送来了以前曾患胃癌的医院证明,欲办保外就医手续,而那个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副队长吴永成却要求“必须先转化才给办保外手续”。几个大法弟子在那次会上直接严正提出,必须立即给黄德礼办保外手续。当时在场的吴永成试图抵赖,大队长金化良恼羞成怒地对这几个大法弟子乱发脾气,几位大法弟子依然无所畏惧。(后来黄德礼因此而被迫向恶警妥协、放弃了修炼,他至今是否安好、是否被释放也无从得知,真诚希望他能坚强地走过如此巨难。邪恶用这种方式逼迫大法学员放弃信仰是很卑劣的。)
(8)凡是坚定的大法弟子都被定为丙级(劳教人员中最低的等级,只给吃劳教人员中最差的伙食),每个星期只给领取10元的生活费(是学员自己亲人寄给的)。听到专管此事的副队长当众宣说:不管能不能做完工,凡是不转化的都定为丙级。
……
对于大法弟子们提出的这些受非法迫害问题,劳教所所长一味地用官僚辞令尽量回避,最后还说:“你们不要跟我谈法律,我们是按照上级的要求这样做,这是依附于政治的,也没有什么法律依据可讲。”邪恶势力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竟然流氓无赖到这种程度。
* 集体制止行恶 恶警惶恐
此事过后没几天,到了2002年7月22日是大法在人间蒙冤受难三周年的日子,一些大法弟子悄悄商议后,由几个有文化水平的大法弟子共同拟写一封给人大常委会的申诉信,抗议中国政府在最高领导人的指使逼压下,对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残酷的迫害。这封申诉抗议信完稿之后悄悄在大法学员中传递签名。恰好有十多位曾走弯路的大法学员这时联合起来一起公开声明反转化,重新走回正法中。此抗议信也有一部分反转化的学员参与到签名中。据了解,抗议信约有二十人签名,当时还有很多大法弟子被严密隔离封锁中,未能见到此抗议信。由于劳教所信件封锁搜检很严厉,也不知这封给全国人大的申诉信能否顺利到达。
几天后,那十几位刚反转化、重新回归修炼之路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罢工,一天早上在监舍床上集体打坐发正念,监控和当值的劳教人员上前阻挠,他们依然坚持不动。几个恶警闻讯过来,把其中的三位大法弟子强行带到办公室,扬言要把他们严肃处理。这三位大法弟子在办公室里直面邪恶势力毫无惧色,一恶警声色俱厉的叫他们蹲下,三位大法弟子依然昂首挺胸、威然而立(此劳教所一直延续下来一个“规矩”,劳教人员和狱警谈话时都要求劳教人员蹲在狱警面前,从我国现行的法律上看这是对公民人格的一种侮辱)。在场的黎姓恶警(此人滥打劳教人员是出了名的)怒冲冲地上前,欲揪住一个大法弟子的手臂用武力强行使他蹲下,另一个大法弟子威严地喊道:“不许打人!”声音清晰洪亮,传出老远。被隔离在各个房间做工的其他大法弟子听到喊声,知道有大法弟子在办公室受难,纷纷摆脱监控人员的阻挠,跑到办公室门前大喊“不许打人!”连其他在邪恶迫害下妥协了的学员也参与進来了。有的学员没来到办公室门前,但也走出房门朝办公室的方向跟着喊“不许打人!”喊声此起彼伏,声威震天。
那几个恶警慌了神了,有三个赶忙冲出来挡在办公室门前(他们害怕大家冲進办公室把那三个大法弟子抢出来)。队长金化良也出来了,脸色带着掩饰不住的惶恐,向办公室前的大法弟子连声解释“我们没有打人,真的没有打人。”而那个姓黎的恶警好象失去了理智,在办公室门前见谁推谁,推不走的,他就带着恶狠狠的表情要动粗,队长金化良赶忙制止他。周围几个大队的狱警可能听到这边有情况,也气喘吁吁地跑来。此时他们一扫往日的“威风”,和声劝解大家各自回房。有大法弟子严正要求绝不允许打人,得到狱警队长绝不会打人的承诺后,大家就各自回房继续关注事态的发展。
我当时看那阵势,大家也不过是担心办公室里面那三个大法弟子的安危,紧急之下就不约而同地这样做以制止行恶,也没有要冲進办公室的意思,料不到恶警们会惊慌成这样。
在2002年7.20前后,为了声援反转化的学员的正行,不断有大法弟子参与到罢工的行列中,这次罢工是我在里面亲历的参与人数最多(二十多人)、时间最长的一次。恶警为此而对罢工的大法弟子采取了更为苛严的隔离(禁锢在各自房间不准随意進出,连上厕所或洗澡都要错开),对于那些他们认为在这次证实大法的行动中起主要作用的大法弟子進行强制转队,继续罢工的就分别带到办公室利诱、威胁、恐吓,有的处以延长劳教期处罚(三、四个月不等), 又降低了参与罢工的大法弟子的伙食水准,很多大法弟子依然不为所动。恶警无奈,又使一招,不给参加罢工的大法弟子领取生活费(实为我们各自家人寄来的生活费),还以为断了这些大法弟子的生活来源就可逼迫其屈服。对于此,这些大法弟子们尽量压低生活开支,又想办法悄悄相互扶助、相互鼓励,没参加罢工的学员也悄悄的提供生活上的帮助,就这样,邪恶这招又是白费心机。因我后来被强行调离六队,罢工最后持续多久还不知道。
以后据我多方了解,这些大法弟子后来都受不同程度的非法延期处罚,被延期七、八个月很普遍,苏广业、钟隆基等几位大法弟子被延期了近一年。值得一提的是,“十六”大召开前后,外面大肆抓捕大法学员,被绑架進劳教所的大法学员人数猛增。据了解,那时,大法弟子韦据振经过了延期到了解教的那一天,可是刚走出劳教所就被南宁某派出所“接领”走(实为绑架),听说连家都不得回,几天后又转送劳教所。参与给人大申诉信签名的另一名大法弟子曾飞(50岁)也是那段时间刚出所,和家人刚度过一个春节后,和妻子一起又一次被双双非法抓捕劳教,留下两个还在读书的女儿和上了年纪的老母无人照料。
* 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从2002年9月开始,在邪恶進一步加大力度的迫害中,有许多大法弟子相继绝食抗议,用此痛苦方式来和平抗议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长时间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在绝食的第八天都被强制送到劳教所卫生室灌食,或打点滴。短短的三个月内,经常听到那些去卫生室看病的劳教人员说,今天又看到哪个队的法轮功学员因绝食而被灌了。那段时间,从大队大门几乎天天可以看到,某个大队的四五个大个头劳教人员分别抓着大法弟子的四肢,任由那位大法弟子怎么挣扎,硬是连拖带抬地把大法弟子往卫生室弄,有一两个恶警在后指挥着,有时还有一个恶警扛摄像机在后面一路跟着摄像的。据了解,不配合灌食的大法弟子就被四五个劳教人员强压着胳膊、大腿及头部,用一根胶管从大法弟子的鼻孔强插到胃里灌食。有的大法弟子因为拼命挣扎,恶警就指使劳教人员给该大法弟子一顿拳脚,打得那些大法弟子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然后再强行拉去灌食。
那段时间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很多,在严密的隔离封锁下,我了解到参加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有:高小贵、徐春生、黄雄、凌峰、刘金良、韦据振、陆永和、冯庭生。其中黄雄绝食时间最长,约60多天(据了解,他是广西北流县人,在广东某雷达部队任排长,之前因修大法已被非法劳教一次了,解除劳教后刚结婚,妻子也是大法学员,孩子刚出生没几个月,两人又双双被非法抓送劳教)。百色大法弟子凌峰绝食34天。
还有很多想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啊!以上是我看到的、亲历的情况,还有很多说不到的、看不全的,但愿有知情的大法弟子给予补充。
在大法和大法弟子受严酷迫害时,也有一些狱警、公安、政法人员富有正义感,不仅没有参与到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行列中,而且暗中同情和扶助大法学员渡过艰难,在此也向这些正义人士致以真诚的谢意!
最后,想起师尊的话:“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洪吟》),就以此作为和大家的共勉吧!
附:
广西自治区男子第一劳教所六大队(0771-5612533)
地址:南宁市新岸路8号 邮编:530023
六大队迫害大法学员的责任人:金化良(队长) 吴永成(副队长) 阳代明(警察) 乐姓警察 韦姓警察
*根据记忆,2000年年底至2003年年初,曾经被非法关押在广西男子第一劳教所六大队部分大法学员名单:
庞寿光 周红阳 吴佩海 蔡旭富 廖大武 刘金良 蒋永强 程卫群 李祖智 张圣哲 陈新超 张祖宏 陆红伟 王泰峰 李潘毅 覃绍渊 钟恒 梁平 韦延安 陈俊松 黄任健 陆必伟 钟达鹏 温全志 覃仲庞 蒙中华 莫师 袁新敏 刘斌 诸葛忠勇 岑冠华 何润平 姚武生 兰延勋 张华 宋声平 刘建国 杨宗智 覃忠庞 韦勇 梁志军 向亦军 熊一泽 杨伟 魏巍 钟超常 苏洪卿 雷齐理 黄德礼 甘震 朱佩儒 蒋茂林 旷向东 蔡俊平 黄波 甘凯华 冯庭生 朱胜福 张進军 张述奇 黄雄 黄承幸 黄承献 黄焕强 朱日辉 刘双全 刘升平 高小贵 蒋宇 卢忠磊 陆永和 苏广业 钟隆基 梁毅成 韦据振 王启峰 吴桂宾 徐刚 陆洪坤 毕天宝 曾飞 郭建营 张宏彬 韦积芊 叶林 黄朝定 黄忠文
其中被两次非法劳教的有(仅限于笔者了解到的):廖大武 陆必伟 钟达鹏 莫师 岑冠华 姚武生 熊一泽 杨伟 甘震 高小贵 韦据振 曾飞 张述奇 黄雄 黄承幸 刘双全 刘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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