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之后,政府在江氏集团的操控下开始打压法轮功,把法轮功学员進行登记造册,没收大法书籍,不时上门骚扰,对不放弃修炼的,轻则非法关禁、罚款,重则劳教、判刑。梅平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以“真、善、忍”为修炼宗旨的功法怎么会是邪教?一群以“真、善、忍”为信仰的人怎么会去杀人?又怎么会去反对政府?难道是政府对法轮功有什么误解?可能过一段时间,等政府了解法轮功的真象后,就会改变这种错误的做法。所以开始他只是默默的在家继续修炼,可是到2000年末,迫害已持续了一年多,不但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反而还在步步升级。梅平觉得做为一个法轮功学员,有责任向政府说句真话,于是他决定到北京上访、请愿。
梅平到北京时,正赶上元旦,虽然时值寒冬,但首都还是非常热闹,到处充满着节日的气氛。可是谁能想到在这个中华民族的政治、文化中心,每天上演了多少幕血腥镇压,有多少大法学员因为上访而被非法抓捕、毒打、拘禁呢?梅平来到天安门广场,他看到除了荷枪实弹的武警外,还有不少便衣警察,手里拿着电棍,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每一个游客,他来到一处人多的地方,从身上挂出一条横幅,边跑边高喊:“法轮大法好!”话音未落,一群恶警已将他按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他遍体鳞伤,还踢断了一根肋骨,痛得他几乎昏了过去。这些身穿人民警服、花着纳税人血汗钱的执法人员,本来应该保护人民权益,维护社会安定,可现在却成了江氏集团用来对付人民的打手,这和旧社会的君主专制有什么两样?这不是社会的退步吗?
后来梅平被塞上警车送到一家看守所,到了那儿他才知道里面关了很多上访、请愿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北京的气温是零下十几度,但这些学员没有棉衣棉被,每天只能吃两顿饭(一个窝窝头和一些凉水),上一次厕所,还经常遭到警察和其他犯人的毒打。
梅平刚進看守所时,身上多处淤伤,肋骨折断,全身疼痛难忍,但他想想:我只要有一口气,也要坚持修炼!于是他在墙角炼起功来,炼功时他听到肋骨伤处发出啪啪的声音,炼完第一套功法时,他觉得肋骨好象接上了,疼痛也减轻了许多,那些警察见他到了看守所还坚持炼功,每天都以提审为名,把他拉出去毒打,他不肯配合就反扣双手,提着头发硬拉出去(连续几天,他排出的小便都是血水)。
几天后,梅平被转到另一家看守所,在那里警察听出梅平是广东口音,就找来一个广东驻京办事处工作人员,这个工作人员跟梅平说他在北京有熟人,要为他找熟人让他早点出去,骗梅平说出了籍贯和姓名,随后他们把梅平关進一间没有窗户、没有灯光,只有一个三四十公分见方的排风窗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只小椅。那天晚上气温低至零下16度,他觉得又饿又冷,只好借炼功来减少寒意。但是尽管一遍一遍的炼下去,饥饿和寒冷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向他袭来。梅平猛然一想:我是无罪的,不应该这样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和迫害,我必须把这些酷刑折磨、迫害大法学员的行为告诉世人,使世人不再受蒙骗!他用椅子做为垫脚,拆开排风窗的窗罩,但排风窗太窄,身子根本就挤不去,他把衣服脱下,使劲的往外挤,终于挤了出来,可是门外还有两层门,不能出去,只好爬上二楼,找到一垛矮墙,顺着矮墙跳了下来,这时他全身的骨头都被冻得隐隐作痛,但他只有一个信念:我一定要闯出去!他三步一停,五步一歇,终于闯出魔窟。
这时梅平身上只有10元钱,他不敢去找吃的,只想打电话去找朋友帮忙,可是电话联系不上,只剩下5元钱了,他实在饥饿难忍,就吃了一碗热面汤。身无分文的梅平决定先找一份短工做,换口饭吃,再慢慢想办法。他来到一家饭店,向老板说明了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因上京请愿而遭到残酷迫害的经过和自己的来意,老板听后同情的对他说:“我也知道法轮功是好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你就留下来帮忙吧!”就这样梅平在饭店帮忙几天后,老板给了他十元钱,梅平用这钱和朋友联系上了,才借了路费回家。
当时梅平在福建厦门帮朋友做生意,有一次与另一个学员接触时被警察盯上了,又被抓去迫害。它们使劲打他的耳光,把他双手反绑在背后,挂在墙上预先安好的水管上,身体又无法伸直,不能坐也不能睡,蚊子又多,整整锁了一夜,脚和手都酸痛,他绝食抵制它们的非法迫害,非常难受。警察从他们身上和搜不到任何证据,只好放人,梅平怕影响朋友的生意,就辞职回家了。
回到家后,梅平还经常受到派出所的骚扰,他为了坚持修炼,也为了养家糊口,带着妻儿到东山区蓝和市村亲戚借了一间房子做点小生意。有一次他和磐东镇一个村民谈到了法轮功,送给这位村民一份真象资料,村民看后恍然大悟,明白了法轮大法是好的,电视、报纸的宣传都是假的,他也表示要学习法轮功。正想把这些真象告诉其他人,谁知被当地治安员发现,把他关押在磐东派出所,恶警对他毒打,折磨,并逼他说出炼功人的名字。当时种莲角的主人夫妇也被绑架到磐东派出所,梅平也受牵连。东阳派出所和蓝和村治安员到他住处二话没说便把他翻倒在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邻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忙劝说:“你们有话好说,怎么这样毒打无辜,他们夫妇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一直对人很好。”在村民七嘴八舌的劝说下,恶警才住手把他们夫妇一同带到东阳办事处,还抄走了他的大法书籍和做生意的钱,手机等,他的三个孩子(大的七虚岁,小的三虚岁)吓得躲在墙角,连哭都不敢出声,围观的村民都知道他们夫妇是法轮功学员,待人处事都非常善良、宽容,这样的好人居然受到如此不公的对待,都敢怒不敢言,只能摇头叹息。
在东阳派出所,梅平遭到了十几个警察的残酷迫害,它们把他锁上手铐,打倒在地上。恶警整个人踩在手铐上,踩在他身上,还恶狠狠的拽着手铐把他强拉起来,使劲打他的头部,使他疼痛难忍。当晚,恶警又把梅平送到磐东派出所迫害。每次问话都遭到肉体上的折磨。黄(副所长)和恶警野蛮的殴打他,黄副所长手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野蛮的殴打梅平,打得木棒折成了三截。而梅平的妻子则被关在东阳派出所,在被非法提审时,她不配合,遭到了恶警的打骂,一个又高又胖的恶警拽着她的头发,并使劲打她的脸部,几外警察还强拉她签名,被她拒绝,又再次遭到了打骂。梅平的父母和邻居们再三向当地干部和东阳派出所说明他们夫妇二人为人善良,加上他们上有父母,下有幼儿,在派出所二十多天后,“特殊处理”释放他妻子。在这次迫害中,他们的亲戚也受到了株连,其借口是因为恶警在非法抢去的电话号码簿中记录有他们的联系电话,使他们也因此遭受了恶警突如其来的抄家。特别是借给他房子住的妹夫和妹妹,一群恶警不但抄了他的家,几次叫他们去问话,恐吓和威逼他们,还非法扣留了摩托车。而这辆车是他们做生意用的,每天都要靠它拉运货物。后来经过了乡亲们证实他们没炼功,才在一个星期后把车还给他们。
作为一名执法者,不说亵渎法律,最起码也应该知道肆意拘捕、滥施酷刑、暴力逼供是法律明令禁止的吧。可是这些人仅仅凭一句“这是上级的批示,炼法轮功的就是要抓、要打!”就如此明目张胆的执法犯法,这难道不是典型的以权代法、把《宪法》和法律视若无睹吗?
梅平在磐东派出所被折磨了一个星期后被送到揭阳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里,警察也经常以提审为名把梅平拉出去毒打。由于从被抓那天开始几乎每天都遭受酷刑折磨,在这种无法无天的情况下,梅平只有绝食抗议。随后,一个姓黄的所长安排了四个犯人强行给他灌食,它们捂住他的鼻子和嘴進行灌食,这样梅平很快就被折磨得皮包骨头。但他想:“我上有七十多岁的父母,下有2、3岁的儿子,更重要的是现在世人还在受蒙骗,我还不能死,应该活着出去把法轮功的真象告诉世人!”他就站起来炼功了,可是被发现,一个姓黄的管教把他的脚手锁在一起(俗称锁鹅)。这样既不能睡又不能坐,整整四天四夜,直到全身发肿,不象人样,牢房里的犯人向管教请求才给开锁,没等他恢复健康,就在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被送到三水劳教所,劳教二年。
大家想想,法轮功学员因为不肯放弃信仰“真善忍”而受到这么残酷的对待,有冤无处申,连跟人讲一名真话、送一份传单都要遭受如此的酷刑折磨,还要被劳教。《宪法》赋予公民的人身自由、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等权利到哪里去了?究竟是谁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剥夺了他们这些合法权利呢?
到了劳教所,因为梅平始终不肯放弃修炼,劳教所安排了四个犯人轮流看管他,不许他跟人说话。由于在揭阳本地警察对他的迫害心狠手辣,到了劳教所,他的身体极度虚弱,特别是双脚浮肿,痛得不能走路,连上厕所都困难,而且越来越越严重。在三水所留医部治疗四个月之久。警察为了瞒上欺下,叫医生拿跌打药给他吃,一位姓吴的医生说:“这种药不能吃(是一种跌打药粉),吃后会影响身体的其它部位,他身体这么虚弱,更不能吃。”警察说:“管他的内部,只要外表浮肿能退就可以了。”吃了这药后,使他昏迷几个小时,警察看他确实伤得很重,才把他送到三水市中心医院。经过医生抢救才慢慢醒过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他的脚不但没有好转,而且肿得更加厉害,脚掌肿得发黑,小腿也肿得发红,连大腿也开始肿起来,下身已经动弹不了,生活都不能自理。医院找了全市有名专家对他進行会诊,留医部几十个医生开了三次研讨会也研究不出他患的是什么病。因怕承担责任,劳教所决定给他办保外就医,并安慰其家属说:“他的腿并不是没法治的,是我们这里医生水平不够,你们回家去另请高明。”当时一同去接梅平回家的有村干部、镇干部,他们都感到很吃惊。一个身体健康,充满活力的人居然被折磨得快不成人形了,这劳教所不比旧社会的监狱还厉害吗?
梅平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炼功学法,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可是月城镇派出所的恶警还经常上门骚扰、抄家。使家人、亲戚都生活在恐怖之中。2002年中央召开十六大会议,法轮功学员又再次遭受迫害。9月15日晚,恶警又闯到他家叫开门后,三个恶警手提着手铐就要铐他们夫妇。梅平说:“我们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恶警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拽着他的头发从左边拖到右边,使劲打他的脸部。然后把他夫妇锁上手铐,强拉上警车。家中只剩下三个小孩,直哭,惊醒了左邻右舍。第二天,警察冒着大雨又闯到他家,撬掉门上的锁头,威胁、恐吓他70多岁的父亲交出摩托车锁匙。他父亲说:“摩托车是我们的血汗钱买来的。”恶警说:如果不交出锁匙,就连你也抓進去监禁。在警察的威逼下,无奈只好拿出摩托车锁匙。就这样,一个MP3播放器和一辆摩托车被抢走,现场看到的乡亲都说:它们执法犯法,比强盗土匪还凶。
谁都知道,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和手续,半夜抄家,抢走私人财产,还肆意抓人,这些都是违反法律的行为。难道中央要召开会议,这些相关的法律条文就可以不被遵守吗?如果这样,那这些执法者还能要求谁去遵守法律呢?
十六大会议召开了几天,可梅平的妻子被关了两个多月才释放。梅平因为是保外就医的,就要强迫他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他坚决不肯写,被关進一间有几个抢劫犯的牢房。揭东县拘留所所长郑锐鹏(三十多岁,个子很小)指使两个老监犯严密看管他,一个是(外省)李辉扬,二、三十岁,胖胖的,另一个是曲溪人,他们在拘留所关押快二年了,是警察的帮凶。李辉扬经常毒打炼功人,郑锐鹏指使他毒打吴梅平。拳打脚踢,梅平善意的对他说:我们炼功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打善良人会遭到惩罚的。”它说:“是所长郑锐鹏命令叫打你的,所长说:打得越狠就可以提前出去。”它们拿着鞋拼命的殴打梅平,打得他全身都青一块、紫一块,脸部被打破皮,流出血来,肿得程青紫色。在同室的人看得敢怒不敢言。果然有一个打他的犯人第二天就被释放了。
梅平受到种种残酷折磨,但他心中对这些人始终无怨无恨,反而对他们的无知和作恶感到很可怜,对那些为了职位、工资而受蒙骗、助纣为虐,到头来害人害己的警察们感到很可悲,所以他还是以一个修炼人宽容大度的心态对待周围的人,跟他们讲法轮功的真象,劝他们重德从善,并讲了善恶有报的道理,使很多人深受感动,表示以后不再作恶了,有的还表示以后要跟梅平学法轮功。
由于梅平始终不肯转化,被视为“顽固分子”,调过一个又一个牢房。长时间的酷刑折磨使梅平骨瘦如柴,身体非常虚弱,各种疾病随之而来,如呕吐、感冒、咳嗽等,说话的声音很小,起不了床,连上厕所都要两个人搀扶。他的妻子和父母亲戚多次向村干部要求释放梅平,他的父母几次到月城派出所找所长,要求无条件放人,并要求摩托车交还,家人向所长讲梅平自从学习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经过,他在家无辜被绑架到拘留所迫害,现在传出来被迫害得身体极其虚弱,饭也吃不下,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一定要承担起责任。所长几次都推开责任,说是上级的命令。他父亲说:“人是你们抓走的,车也是你们抢走的,我就是要找你要人。”他的父亲又到拘留所,县610有关人员要求它们释放梅平。现在人已经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如果再不放人,一切后果你们一定要负责。610的人员说:“就是他太顽固了,一直坚持要学习法轮功。”家人再三找它们放人,警察也看他的身体确实很危险了,怕承担责任,在2002年农历12月23日才让村治安员和家属到拘留所领梅平出来。当时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了,由两个犯人搀扶出来,再由家人送回家。
一个七口之家的主要劳力两次被折磨得险些送命,多次被关禁,抄家,早就一贫如洗。梅平只想快点恢复健康,找份工作养家,所以他刚能下地就到外边找工作做。派出所恶警见他身体好了,又要来骚扰他。正月初九傍晚,妻子正为小儿子洗澡,梅平外出未归,一群恶警又要来迫害,要她交出梅平,妻子义正辞严的质问道:“老百姓还有没有生存的权利了?你们肆意抄家,抢走我家的东西,还要抓人,凭的是哪条法律?《宪法》哪一条说信仰‘真、善、忍’是违法的呢?”恶警被质问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好离去,妻子估计恶警不罢甘休,还要来骚扰,只好带着孩子托付公婆,也匆匆离开了家。果然不出所料,后来听邻居说那伙人当晚来了几遍,过后还经常有治安员在他家附近监视。
谁家的父母不想晚年有儿媳在身边奉养?谁家的儿女不想在父母身边受宠爱?谁不想自己有个安乐、幸福的家庭?梅平夫妇坚持信仰“真、善、忍”,与人为善,无争无斗,却因屡遭迫害被迫离开家园。而江氏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置《宪法》和有关法律不顾,操控了整个政府对法轮功及其修炼者進行如此惨无人道的残酷镇压,究竟是谁在犯罪?
历史将会对这一切是非功过做出公正的判决,而真正的犯罪者必将受到道德的审判和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