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控告锦州市教养院:原政委张海平、原副院长金福力、卫生所所长史青山执法违法犯法。
2000年10月6日,教养院把不放弃信仰与修炼和向教养院反映五大队警察高阳用烟头烫伤法轮功学员李凯手指头一事的,全部抓起来严管,蹲小号。针对教养院这种强暴行为,全体教养院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表示抗议。
我绝食的第二天,由张海平、金福力亲自指挥,将我捆绑,锁扣在大铁椅子上,史青山恶狠狠的将开口钳子插进我的口中,由于插得过深,使我不能正常呼吸,呼吸极其困难。当时,只要呼气就发出难以形容的鸣叫声。史青山还觉得不够劲,就用力拧,直到把我的下门牙压倒一颗,鲜血流出才罢休。之后给我往肚子里插中指粗的洗胃管,他们不正常插,而是在喉咙处来回插,来回拉,那个痛苦难以表达,当时把我弄得体力,精力,意志力全部耗尽,最后达到全身痉挛。如果能把当时的镜头拍照下来,就和人在痛苦死亡前一刻,没什么两样。
我们所有被灌食的都被折磨到这种程度后,才灌食。我就被这样伴随着鲜血的流淌,牙齿的半颗倒了,喉鸣声不断的情况下,将气味难闻(有药味)的食物灌进了肚子。然后他们又往我小肚子和腿肚子各扎一针,也不知是注射的什么药,之后把我拖进小号;约十几分钟后,我开始拉肚子,几乎提不上裤子;两个小时后,我奇渴无比,口干得沙啦沙啦的。我看到坐在我身边的王文清被灌得几乎休克,大睁着不动的两眼,坐在8寸高见方的小靠背椅子上,头倒控着碰着地。我们所有被灌完食的,都和我一样连拉带吐,我们当时身体变化情况,包括上厕所,喝水次数、时间,恶警都做详细记录,好象搞什么试验似的。就是这样他们还是把我们的双手背扣上,坐在8寸见方的小椅子上,每天坐18小时以上,最长一次连续坐44小时,对坐不住的就用双手铐,扣到小号铁管栅门上吊着,我被吊过两天,史宝东被吊了一周。张海平、金福力、史青山这种行为是严重违法和触犯法律的行为。
2、张海平、金福力在2000年10月12日将十几名不放弃信仰和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集中一起,用多名干警和多名刑事劳教犯,昼夜不停的进行迫害和严管起来。这些法轮功学员没有犯罪,所以不背,不念那些犯罪条例;因此,张海平、金福力就亲自命令警察(队长)刘铁林等还有刑事犯一起动手,用电棍逐个电击,被电击的有严力、刘云涛、左中右、刘永生、石中岩等。我当时因绝食后,被灌泻药和注射药物等,拉肚子不停,所以我向张海平、金福力及队长报告三次上厕所,他们不允许,没办法,我只好站起来准备去厕所,这时张海平气势汹汹的命令刘铁林及刑事犯将我摁倒,并用两根电棍电击我,将我用手铐背扣上,摁坐在小椅子的腿上,不准许上厕所。
3、我控告锦州市劳动教养院二大队副大队长干警李松涛、杨庭轮、张春风、张加斌在2002年12月30日晚对我实施的酷刑,是违法犯法的。
2002年12月30日上午,我被二大队两名干警、一名刑事犯,从教养院新收大队提到二大队后,由杨庭轮向我宣布:强行转化是政府行为,他是代表政府的,也就是说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于是将我双手背扣上,戴上头盔,用大桌子把我挤到墙角;两名警察每三个小时一换班,刑事犯六个小时一换班,并配有多根电棍等刑具,同时电视中反复播放诬陷法轮功的录像和警察的叫喊恐吓交替进行。我坐不能坐,蹲不能蹲,靠不能靠,不准闭眼,就这样站着。受这种酷刑后,多数都是大腿紫青色,骨骼严重变形,不能走路,神志恍惚,轻则几周、几个月才能恢复,重则一、二年了也不能正常走路。我就这样站到晚上九点多钟后,由李松涛领头,杨庭转,张春风,张加斌,还有一名姓安的刑事犯,一齐动手,将我双手用手铐背扣上,把我两腿双盘上,用力向后拽拉至极限,然后用绳子捆绑上,摁坐在瓷砖地上。半小时后,他们没有达到目地,就又把我摁倒,扒去上衣,扒掉袜子,用多根电棍电,听说都是多少万伏高压新电棍,电我前心后心,双腿心。这期间绑我的绳子被两次挣断,当时我被折磨得难受程度无法形容。
锦州市教养院在朗朗乾坤下,给好人用酷刑,集体违法犯罪。我要控告他们执法犯法,教养院一把手张海平,主要协从者:金福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韩立华,指导员:冯子斌,主要行凶者副大队长:李松涛、杨庭轮、张春风、张加斌等。
我在锦州市教养院被迫害二十多个月,历经四个年头,每分每秒都在痛苦煎熬中度日。以上所述只是我在教养院六百多个日日夜夜被折磨当中的几个片断镜头,和全部相比,和每时每刻遭刑事犯恐吓,折磨,毒打相比,和锦州市教养院里几百名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相比,那真是冰山一角。要和迫害更惨重的人相比,更是微不足道。比如:被迫害致死者石忠岩(锦州市百货大楼职工,原来身体非常好),我知道的情况:他曾被锁扣在大铁椅子上受酷刑竟达七昼夜,在大铁椅子上绑扣十几天。他的教养期是两年,但教养院对他迫害达近三年,直至死亡。
还有被迫害成精神失常后死亡的肖朋(义县人,三十岁,丢下妻子和两三岁的孩子)。
被迫害的精神失常的窦国军(北镇人),迫害他时,长期戴头盔,用带子勒着嘴,双手用手铐扣着。
刘永生(义县人),一名二十岁刚出头的棒小伙子,被迫害达三年多,十分悲惨,其中有一段时间,他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后,恶警还说他是装的,还给他吃大便,刘永生吞吃羹匙后,教养院把他拉到医院,把肚子割开,取出羹匙后,八天拆完缝合线又拉回教养院继续迫害,几天后刀口感染化脓,又拉进医院后下落不明。
李林石(北镇人)被迫害得精神严重萎靡后,教养院就给他吃性激药,但不起作用。
许清民(义县人)被迫害得人事不省后,被送回家。
张宝石(凌海金城人)承受两次、四昼夜、六十多班次警察的轮班酷刑,在酷刑时,除手铐背扣、代头盔外,还用8号铁线勒着嘴,普通刑事劳教犯电击张宝石的过程叫“电焊”,因电击张宝石时,有时达数小时不停连续电击。
方野(北镇人)承受酷刑五昼夜,在教养院一年多直到出教养院都不能正常走路。
陶猛(义县人)承受两次九昼夜酷刑迫害,腿脚严重受损伤,一年多以后出教养院时,还不能正常走路。
刘长平(太和区人)遭到多次长时期间酷刑,身体极度受损,牙齿几乎全部掉光,并经常呕吐,有时吐血。
梁玉栋(义县人)被迫害成下肢瘫痪,不能站立,现已被送亲属家。
李忠杰(古塔区人)被多次上大刑,最后被残酷折磨后,又用打火机把他的大拇指烧去一截。
张宝安(凌海人)被迫害得近一年多了,不能独立行走。
王玉权(太和人)被迫害三年,经常大口吐血。
赵连全(凌海人)被迫害得多次昏死。还有许多许多……
又有多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的,奄奄一息的,神志恍惚的,精神失常的,才被放回家的。如:严力(女纺人);马操(石油六厂人);王文清(太和区人);于国巨(开发区人);李忠杰(古塔区人);朱峰(凌河区人);杨继生(市内人);苗建国(市内人);梁玉栋(义县人);肖明(义县人);窦国军(北镇人);许清民(义县人);刘长平(太和区人);李连军(凌海人)等等。
以上这些也只是我个人知道的点点滴滴,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和不知姓名的,遭受严重迫害的还很多。
锦州市教养院对几百名法轮功学员犯下了无数滔天罪行,那里真真切切成了人间地狱。他们最阴险的就是全是在暗地里利用犯人和恶警害人,破坏人的精神,摧毁人的意志,通常都是电击,捆绑,吊扣,大铁椅(相当于老虎凳),用熬鹰式的几天几宿不许睡觉的酷刑罚站,给普通刑事劳教犯施加压力毒打法轮功学员,同时给警察和刑事犯人规定连作承包制和奖惩挂钩。
他们迫害人怕留下证据,就尽量不留着表面伤痕。他们大多针对人身体内部和暗处,敏感,痛处下黑手和电击。如:前心,软肋,小便,肛门,生殖器,喉咙,人中,手指尖,指肚等。最恶毒的就是长年不分昼夜、无休止的每分每秒对大法学员的监视和迫害。
鉴于锦州市劳动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令人发指的迫害,我要用亲身经历向各有关部门控告,希望各级各部门正义之士,都来制止这场还在继续发生着的残忍的,对这群善良好人的迫害;将这些严重犯法的恶人绳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