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不几天的一个早晨,居委会的一个年轻人先到我家,看有没有人,然后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肖忠影、张某和城南派出所的腾飞就进来了,张某气势汹汹地问我:“上北京去了吗?”我说“去了”。然后他们把我带到警车上,并到街里又劫持了另外两个做买卖的同修。
在公安局腾飞先吓唬我说,要把我送拘留所。然后张某、王科长都对我在喊大叫,问“还炼不炼?”“谁叫去北京的?”我没有配合他们。他们见问不出来,就不再理我了。第三天,肖忠影告诉我“明天别来了”。
但是公安局有关人员把我列为重点,腾飞经常到我娘家骚扰,还到摊床找我。肖忠影和一个姓杨的也经常到摊床上,名曰“看看你”。后来我被抓到公安局时才知道他们叫一个警察监视我在摊床上的一举一动。
2001年9月5日上午9点,我正在摊床和一位同修说话,县公安局副局长许贵州带了十几个人,其中有“国保大队”的王科长和姓杨的,还有乡派出所的高力增等,来抓我丈夫,转了一圈没找着就走了;过一会儿他们又回来了,这次他们奔我来了。乡的齐局长让我看了一下证件,然后就叫我和他们去公安局,我不去,他们就拽我,在地上拖我,我母亲上前阻拦,他们连推带搡,姓齐的把我妈的胳膊都掐青了,他们扬言“再拦跟你闺女一块去。”
我拚命挣扎,不跟他们走,最后坐在地上,他们一看没辙了,就瞅着局长问“你看她不走?!”许贵州下令“抬!”于是四个人把我仰面朝天抬到二十多米远的警车上,把我绑架到公安局。
在公安局,他们问我话,我不回答,毕诗君就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摔在地上,朝后背踹一脚,骂骂咧咧地出去了,回来后又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把胳膊拧到背后,使劲往上提,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说要去告他,旁边的警察连声说“告不好使,告不好使”,可见有人给他们撑腰。
这几个警察问我家住哪,要去搜家,我不告诉他们,他们强行把我推上警车,去了两辆车,要去搜家。司机问往哪开?我说你就往××开吧。第一次开进死胡同,我说不是这儿,又开到一座桥前,我说没走过这儿。他们问你天天从哪走?我说从南湖过,心一横,心想,爱咋咋的,就是不领你们去。就听有人说“这下麻烦了,找不着家了。”这时派出所所长着急了,从后面的车上下来,问咋样啊?不行就把她扔这儿吧。可肖忠影不放。他们没着了,把车开回公安局,回来就不再理我了,但也不放我走。肖忠影对我说:“你这是拖延时间呢,材料早转移了”。过了一会儿派出所的几个人把我公公带来了,问了几句话,然后拿搜查证,一帮人走了(去搜我们的家),只留两个人看着我。
这时已过晌午,就听肖忠影和看着我的两人说话,我才知道原来今天肖忠影休息,家里有事,正好路过我的摊床碰上的,他是政保科的副科长,想借迫害法轮功往上爬,此人阴险、狡诈,打人专找不认识的,每次抓人都离不开他。我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放我,就求师父加持,让那两个警察睡着了,然后我就走出政保科,一边发正念,出了大门口。刚拐弯,就看见一辆警车开进公安局。
出来后,我在同修的帮助下,安全离开。从此开始流离失所。
这两年他们还经常到我娘家和公婆家里骚扰。2003年有一次,派出所的腾飞到我妈家,对我妈说:“让他们回来吧,没事了。”可是没过几天,他们便带了许多警察到我妈家抓人。老人这才明白他们是在撒谎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