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就是那样恶毒,名誉上把我们搞臭,经济上也断绝,一年五个月没发工资,人身不得自由,只要说句炼功就入狱坐牢。我记得有次把我从家中叫出来说到医院问话,其实是八一派出所要关人,当时八一派出所恶警指导员周××狠狠打了我一耳光,并将茶桌重重地蹬了两脚,此时同修龚菊如、周玉秀亲眼目睹他们抄我的家、要押金。罚款,我老头子他没收入哪有钱给他们?搞得我们全家老少痛苦万分不得安宁。
本来我小儿子也分配在我院工作,自费学了三年医学,能担任医务工作,因我炼功他们逼我儿子改行搞放射。(因放射伤身体,别人都不愿干,我儿子老实,听他们摆布)。当时儿子本来在县医院学放射,医院怕我去北京上访,把儿子调回来看守我,整天将我反锁在家。但我仍去了北京,他们就逼儿子坐飞机去北京接我,儿子知道家里已经没钱不肯去,要将机票退掉,派出所黄所长将机票抢走,硬逼儿子上飞机。当时医院的尚院长已答应路费由医院出,但别的同去的家属的路费都由各自单位报销了,而我们的医院却不肯报。不但不报销儿子连两个月工资都不发。当时我告诉儿子:不管他们怎样处理,我们还去上班。
在劳教所他们强迫我洗脑后,因我血压高被所外就医提前回家。后要落实政策补发工资,尚院长不肯,说为了我医院花了好几万元,我查了帐根本没有。当时我绝食,就连院方提去看我的水果、饮料、还有住招待所的房费都算在我帐上的,第三次是章思愚院长接我的,章大吃酒席请客,住高级房间,从的士票上看他是玩了两天才走的,这些帐也都算在我帐上。
我家屋顶有漏,修屋顶的钱从工资里已经扣了,但因我修炼大法他们却不帮我修屋顶,推来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