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炼功受益很大,我想这么好的东西也应让我的亲朋好友们分享,于是我向他(她)们及周围的人们讲述法轮大法的美好、神奇,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
96年发生了光明日报事件,我直接写信给该报编辑部,要求他们下来先调查我们炼功人后再澄清事实真相,挽回给大法造成的不良影响。
在人传人、心传心的大好时机,99年4月天津发生了公安抓、打大法弟子的事件,从而引起了99年4-25万人上访北京,当时我在炼功点上坚持学法炼功、洪扬大法。7月20日江××凭着自己的权势和私欲,对法轮大法开始了邪恶的镇压。20日早上我去点上炼功时,听说中央下了文件不准炼法轮功了,下午有什么重要新闻要播放,要求收看,我听后难受极了,心想这么好的功法不要我们炼,我们坚决不答应。下午2时我去省政府反映情况,表达我的心声,怀着对政府的信任,我去和他们讲道理。但那里的警察不让我们讲话,去一个抓一个到大卡车上,载满一车就拉到茶店子大体育场。那天广场上可能有7千人左右,秩序很好,大法弟子分各个区(成都分为五区)登记名字,按区号站或坐。我们就学法炼功、背师父的论语、《洪吟》、与警察们洪法,谈法轮功真好,我也以自己的亲身受益和他们讲,那些警察专心听我们讲,那天晚上月亮很亮,一片祥和的气氛。到晚上11点钟,警察把我们拉到各个区指定的地方点名,然后由各个派出所去领人,到了派出所里让我们看污蔑师尊和大法的录相,我不看,与他们讲理,他们说:“我是听上面的指示,要抓你们,你们倒还教训起我们了,你还要再宣传,要不就带走另开‘小灶’。”深夜了,他们让我们一个个登记了名字才放我们回家,此时已是深夜两点多了。
平时我与另一个同修常与户籍洪法,还到他家去讲,他爱人是区上的红人,身体有病,看到我们身体好,她也想炼,我们就教她,户籍对我们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是上面江××命令不准你们炼的。因为你们人太多,到处都是炼法轮功的人。”
2000年5月25日我到了阔别28年的老家达县,我走了两个区、四个乡,给12家的亲朋好友洪法、讲真相,40多人知道了真相,还有4人表示要学炼法轮功。在讲真相过程中才得知,农村更邪恶,把法轮功学员迫害得很惨:吊起来打、挂黑牌、游街示众,说他(她)们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敌人”。
2000年6月18日我返回成都,得到了师父的新经文“走向圆满”,我内心很激动。我与同修一起写信给政府各职能部门,如公安局、市政府、大型厂矿等,给他们寄去真相资料、贴真相标贴、挂真相条幅,看到小区黑板上污蔑大法的宣传,我和几个同修就去把它擦掉,由于有师父的法身保护,遇到好多事都是有惊无险,我深感师父的慈悲呵护。
2001年10月30日,我和两位同修顺利到达北京,当时心想:师父,我们来晚了。我们想到城楼上去贴真相标贴,楼门口有两个女警问我: “你炼过法轮功吗?”我说:“在炼。”这样就把我抓起来了。三个男警叫我站好,我说:“我是好人,就是要坐下。”就坐在椅子上。有个女警要强行搜我的身,我就想:你摸不到。果真她就什么也没摸到,紧接着一个约30岁的男警说:“看来你们这些人都是顽固分子,我没有办法叫你说,有人有办法叫你开口的。”我平静地对他说:“小兄弟呀!你审问的大法弟子有成千上万了吧,哪一个不是好人呢?因为我们师父就是教我们炼功做好人的,你知道吗?保护一个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迫害大法弟子对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好,我和你一样,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我真心劝你:要善待大法弟子,知道法轮功是正法,你就有福了。”他低头不语。晚上把我送到大兴派出所,我对他们讲:我为什么要炼法轮功,因为我原来身体特别不好,通过炼功现在我身体好了,什么病也没有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证明法轮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一个人炼功,全家人受益,我家4个职工,就有三个下岗,全靠我为他们带孩子、做家务,让他们安心在外打工,养家糊口,如果我的身体不好,他们就无法安心在外打工。他们说:你这个大妈也没干什么,吃了饭我们把你送回去。我说: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他们说:这么晚了,你路不熟,我们派车送你去买车票,买哪里的票?叫什么名?我说买成都的票。就这样我被他们的伪善欺骗了,结果他们并没有送我回去,而是被治安拘留15天,关押在大兴县看守所。那里有三个大法弟子,还有一个无名氏,叫1261大法弟子。她跟我讲里面的大法弟子们如何坚定、证实大法的事例,有一个同修绝食90多天,有一个绝食一个多月了,她自己绝食半个多月,其他大法弟子也很坚定。这里面的犯人都知道大法好,说我们是好人,他们回去后也要来学炼法轮功。我在那里12天,和她们讲法轮功在世界各地的洪传情况、背师父的新经文《秋风凉》给她们听。她们主动让我睡在炕上,说,你们法轮功的敢讲真话,我们佩服你们。
11月12日中午,成都驻京办的人来车接我,又搜我身,把我的衣服脱光了,并把我随身带的730元钱、身份证、真相双面贴都搜出来了,她们说:你身上带这个干啥?我说:你们两个与我有缘,别人已搜我三次都没搜到,可你们找到了,请你们不要交上去,你们看上面写的:保护一个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迫害一个大法弟子罪恶滔天。自焚事件是假的,你们明白了就有福了。13日早上,一个警察审问我,我还是跟他洪法,他态度挺好,对我说:你回去后,不要再来了,我是理解你们的。下午4:30时乘火车到成都,回到成都被送到双林派出所,一个警察审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要炼!当晚就又送到成都市二看守所,被刑拘一个月。那里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多,每一间屋子至少也有6、7名大法弟子,我们这个屋里就有11个大法弟子,我们每天都学法炼功,每到整点就发正念,和里面的犯人讲真相。不背监规、不干活、不参加劳动。在2001年7、8月前这里的环境是很差的,那时有人称“四大金刚”的4位坚定的大法弟子,她们不吃不喝,承受了巨大的魔难,恶警把她们4人连手用铁链锁在一起,不准睡觉,在太阳底下曝晒,她们也不报姓名、地址,现已证实其中有一位就是已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朱银芳。
2001年12月12日晚,派出所来两个人接我,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当然要炼。于是他们又把我拘留15天。
2002年元月25日,我孩子来接我回家。当晚七点钟左右,我出去参加了一个小型法会。
第二天,我到公司保卫科去讲真相,下午5:30时,派出所所长、街道办事处、公司保卫科一共来了6人,还开了警车来,把我弄到派出所问话:这两天你在家干什么?还炼功吗?我说:要炼。他们说:有人举报你还要去北京,真顽固。不由分说又把我关在留置室一晚,第二天户籍对我说:听说你回家到处串,电话不断,还要去北京,你不让我们吃饭了?再走,我们都要下岗了,今天非要保证,不去串联、不去北京。我坚持不写,他们又说:不写就送走再关。我女儿又哭又闹,说快过年了,如果再关,她也不想过年了。当时我人心出来了,说写了不去串联、不去北京的保证。事后意识到这样是不对的,就马上写了严正声明。
自此,白天有人看,出门有人跟踪,我就天天出门买几趟菜,每次买一点,主要是想和同修见面切磋,和碰到的世人讲真相。有空还到街道办事处去跟他们讲真相,并请他们到我家里来谈心。后来他们说:我知道你们炼法轮功的人是好人。
2002年5月,办事处来人找我:从5月起,每月的退休工资交由公司管,每月扣250元钱。要我承担他们上京接我的一切费用,还说:上面又有文件,对坚修法轮功的人要在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
2003年正月初五,中午到我大女儿家吃饭,下午2点钟,他们看我不在家,怕得要死,派出所、街道办、公司保卫科都出车了,到火车站抓我,同时居委会也派了几个人几条路拦截我……晚上7点钟我女婿回来了,他们问:你妈又上北京了?我女婿联系我后对他们说:在看灯会。8点左右我回家了,他们又打来电话,我不客气地问他们:我还有没有人身自由?大过年的我到女儿家吃顿饭你们就吓得这样,你们都得精神病了,你们想想自己扮演了什么角色?太可笑了!
第二天,我看到保卫科科长和他打了招呼,他也觉得好笑,说:以后有什么事,我给你顶着。从此以后,他们也不怎么管我了,我就努力做我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