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容站有一小卖站,暴利创收,一包方便面、榨菜、市价不足五毛它卖一元。一包菊花茶、清凉饮,一小包花生、饼干、一包草纸市价不足一元,它收二元、三元。而且从不找零钱。恶警每周加餐、会餐一次把剩下的残渣烂菜煮一煮,加点收容群众吃的霉米饭。一盆约半斤(250克)以10元暴利卖给群众,卖不出去便强卖给法轮功学员。
这一伙恶人都有一个口头话:“什么是法,我就是法,在这,我说了算。”恶警们随便给法轮功学员戴手铐,一进门先是一阵电击,从一人一根到四人四根电棍电击一个学员,还专找敏感部位电。它们把我们叫“政治犯”把真善忍横幅叫“反标”。抓头发、打耳光、乱拉、乱搜随时都可能发生。电棍电击、喷辣椒水、坐喷气式飞机,人人都受过这种迫害。(将人的两臂向后扭,头向下按,成低头弯腰势称“坐喷气式飞机”,这是文革红卫兵的发明创造)
2001年元旦,我们用纸皮、大毛巾做了三个大横幅,用圆珠笔把“真善忍”庄重的写上去。还有一幅横幅是用黄绢做成,用大红字写着“法轮大法好”。是在警察的严密搜身下带进来的。当手表的指针指向世纪之交的瞬间,我们把横幅高高的挂在了四个牢房的窗户上。“法轮大法好”、“师父好”的呼声直冲云霄。那庄严、那殊胜、那壮观在和平环境里是无法感受的……
魔窟里犹如炸了营,收容站610的头子,光头队长气急败坏的带了几个男警、女警,还有从收容群众中被“奴役”的称为“公差”的人,手提电棍、铁丝跑了过来……。一阵群魔乱舞的乱抓乱拉,抢横幅、喷辣椒水……。一场激烈的正邪大战,我们只是高呼“法轮大法好”,和平理性的抗争,没有暴力,却也不屈服恶人。
恶警们把我们拖出牢外,分别关在了一楼、二楼、三楼,与收容的群众关在一起。
我们虽然分开了,心却在一起。元旦五时炼功,七时同呼“法轮大法好”、“师父好”。我们是大法弟子,正法群体,大法永远将我们凝聚成一个整体。
和数十个群众关在一起,却是一个洪法、讲真象的大好机会。我们把未被恶警搜去的钱拿出来,买了点花生,饼干之类,分发给群众,向大家拜年,讲一些祝福的话。然后我们以自己修炼后身心的变化现身说法地讲真象,也把99.7.20以来的那些栽赃诬陷大法的谎言揭穿。同时回答了他们提出的一些迷惑不解的问题。气氛热烈而祥和,有的听的很认真。我们背洪吟时许多人还能静静地听。
元月3号是上班的第一天,恶警把群众赶到一楼的院子里集中起来,把法轮功学员也从各个房间赶下来集中到院子的另一侧。恶警从群众中拉出一个年轻的姑娘,恶警男队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把那女子用手铐背铐起来。另一恶警手提电棍去电击那女青年。一阵撕心裂肺击的惨叫,女青年乱滚,伴随那电棍吱吱的叫声。四溅的火花,十分恐怖,群众吓的个个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出。紧接着一个年轻的女警也从法轮功学员中叫出一个年轻的学员来。它坐下,翘着的二郎腿上下点看,拿着电棍傲慢的说,它要问他话。我们一看,这分明前面做的是给我们看的,大有“杀一儆百”之势。几十个学员几乎同时“哗啦”一下围住了我们的同修。这一招,恶警未料到,气焰大消。马上把电棍收了起来,一改那狂傲不羁的样子,急急忙忙先把内外门紧锁,赶紧向上级报告。
光头队长亲率几个男警,又从男牢找来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充当打手。光头装出一付好人样说,你们有什么意见,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用笔写,它可以发给纸,并负责向上转达,要我们先回牢房,有事好商量……。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它看欺骗不行,一声令下,都来抓人。我们手挽着手,高喊法轮大法好,背《威德》,和平、理性抗争。恶警们二个、三个、四个对付一个学员还对付不了。抓、拉、抬、拖……。我被光头队长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警拉了出来。两臂朝后、扭成“喷气式”推着上楼,到楼梯时头猛烈向前推,意欲将我的头面碰在楼梯的水泥台阶上。可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来了一个180度的旋转却平稳的坐在台阶上。二人喘息了一会,又把我抓起来扭成喷气式,抓住头发,推到牢房门口时又停了下来,歇息一会猛烈的将我推入牢房,它们企图把我的头面碰在水泥床的沿角上。我却又是一个180度的旋转,恰恰坐在水泥床上。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几十个人整整拖拉了半天,就这样我们又集中的关入三个小牢房。恶警们都累的气息喘喘,满头大汗。
其后的日子,我们都是每天五时起床,集体炼功,早七时,午十二时,晚六时都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师父好,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其余时间都是学法、切磋。
牢房小、人多,但我们是大法弟子,也更有大法弟子的风范,我们虽然消瘦,但个个精神很好,虽无水洗,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却也不脏不臭,个个梳理整齐,从不蓬头垢面,屋内拥挤,却整理得干净整齐,从不凌乱。天虽冷衣服单薄,被子都是叠起来放的整整齐齐,从不散乱,个个端庄而坐。物资短缺,一口水,一口饭也是互相谦让,从来没有争吵,一片祥和。尽量做好学法,炼功,形成一个正念正行的群体。
炼动功,场地很小,只能参差站立,人多的时候还得分批炼。牢内没有大法书,好多学员来的时候仅仅只会背论语,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我们有的学员,法学的好,背的多,便把背下来的法默写在纸上。牢内无纸,饮料盒揭开,揭的好了,可撕成三层。带进来提物用的纸袋派上了用场,一揭两层,还是大大的两张,不够用的时候连内汗衫也拿来抄写经文。不会背的读,不识字的跟着背。慢慢的在这艰苦的环境里,我们都背会了数十篇精進要旨和从《心自明》到《忍无可忍》这一段时间师父的新经文。这确确实实给我以后在魔难中的学法打下了一个好的基础。
每当我们学法炼功时,恶警们都象疯了一样,提着电棍,拿着辣椒水。我们依然如故,一股正气。不管多大的魔难,炼功不停止,学法不中断。我们也能看出它们色厉内荏,它们不敢正面而对,往往都是提着电棍逼着所谓的“公差”来做恶。辣椒水多是从一楼向上喷向二楼或从三楼向下喷向二楼。最恶最邪的当数吴队,它喷的最多、最狠、最疯狂。呛、咳、憋气却在一股正气中化解,却把它们自己辣了个正着,拿它们的话说:“算了,别喷了,越喷声越大(指背法声),没用。”电棍电击的时候,恶警们反电击了自己,它们可能都有一段“自电史”。拿它们的话说:千万别去电他们,拿手拉、抓就行了。有一个扎马尾的年轻恶警和那个恶吴队,多次大冬天傍晚用一桶凉水泼我们。牢房很小,又无遮挡,一桶水泼下去,全身全屋都湿淋淋的,冬季北风吹来,四面通风真是极冷、极冷的。它们把我们的两餐饭由每餐一两(五十克)减到了半两。供饮水更少或干脆不供。暴利的小卖部也不允许卖给我们任何食品,连即十元一盆的剩饭也不卖给学员。光头队长是想用饥饿摧残我们的意志。拿它们的话说:要把你们饿的炼不了功,喊不了(大法好)背不了法。我们不低头,不妥协。守好心性,没有过激的语言与行为,只是和平、理性的抗争。
春节前夕,收容站遣送的人员越来越多。这儿的特点是人员流动很快,一日有百余人。我们便抓紧时机、证实大法,讲清真象。我们把99.7.20以来广播、报纸、电视对大法诬陷的内容逐条写清,写成稿子,一日三次由专人向群众宣读。在这个邪恶的黑窝里,我们被喷辣椒水,受的磨难也越来越多。令人高兴的是:在这样的邪恶环境里,人员流动这么快却也有有缘人得法。一到我们呼“法轮大法好”的时间竟有人提示或与我们同呼。我们背法时,许多群众能静静地听,有的还跟着我们背“洪吟”。一到放风的时候,我们三个窗下层层站满了人,听我们讲真象。恶警们真是到了顾此失彼,难以应付的地步。
我们的生活却越来越困难。吃的饭有时米仅仅是在开水内焯了一下的生米。常常断饮水。恶警用各种方式阻断我们和群众接触,但一切刁难都是徒劳。
春节前夕,我们给恶警和它们的上司写了一封劝善信也是用饮料包装写成,劝它们停止做恶,改邪归正。
除夕,我们给三个牢房挂了三个横幅。那副黄绢大红字的横幅几经抄查,甚至连被子都撕开了,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还好好的保存着(这横幅最后又奇迹般的保存到学员再带出收容站)一幅用大毛巾做成,另一幅把纸袋撕开,用红色的塑料袋撕成小条,一条条把“真善忍”三个字“绣”在上面,却也别致得好看。高高的悬挂在铁窗上,伴随着那响彻云霄“法轮大法好、师父好”的呼声和那清脆的背法声,那壮观,那殊胜……。不管恶警们此时用的什么招和以后将面临什么。这“真善忍”的横幅却在广州水荫路收容站——这个出了名的邪恶魔窟中高高的悬挂了七天。我们用这血肉之躯捍卫宇宙大法的庄严、神圣,捍卫着师父的清白。
几年过去了,每当我回想起这段正法路上的悲壮护法史,觉得无比的庄严、殊胜,也倍感欣慰。值此2004年的一月,又是一个元旦、春节同临的一月。非常怀念昔日在广州收容站一起护法的同修,写出此文与同修分享这昔日的辉煌、壮举、同沐佛光。更希望同修能珍惜这一开天辟地只有一次的机缘。紧跟师父走好,走正最后的每一步,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为了众生,为了证实大法,在神的路上精进吧!”(师父2003年12月31日经文)。
后记:我已历经魔难回到了自己的所在地。望广州的知情者收集、揭露收容站的恶人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