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严肃的教诲”发表后,我悟到:我要马上去北京证实法,说句真话:“法轮大法好,我师父是清白的。”2001年10.1那天,我农场的所有大法弟子都不约而同的来到我家。我说出了想法,但那时弟子悟到的不同,没有同意去的。当时我思想中闪出一个比喻,如果咱父亲被别人栽赃、陷害,咱做儿女的能在一旁看热闹吗?不吱声不就是默认吗?我会站出来说:咱父亲是好人。正在这时,母亲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回去过节,马上就去。人神的选择,由于学法浅,最后没能迈出这一步。连续几天,我不由自主的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后来我悟到:是神的那一面在流泪。
就是这样,慈悲的师父也没有放弃我,又给我安排了证实法的路。2001年的一天,一位同修因邪恶搜查紧,把复印机转移到我家。从此我们成立了一个家庭资料点,丈夫也走進了大法。晚上,丈夫印,我折叠、装信封,有时孩子也帮忙,能准备大约1000份的真象资料,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各村庄发放,有时一晚上可以发2000份左右,天天如此。直到2002年春节前,这位买复印机的大法弟子因不承认邪恶迫害,流离失所来到我家。从此我们的整体有多了一份正的力量。这位弟子学法时间较长,是开着修的。她来之后,我们以法为师,共同提高的很快。我们整体配合,共同精進,学法比以前多了,发正念的时间也从以前的5分钟到后来的15分钟、半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心性越来越高,状态越来越好。后来我悟到这是师父给我们安排的。
我们这个小资料点的学员始终配合的很好。有时我们夫妻出去发资料,她就在家发正念,有时我们三、四个人一起去,每次都是千份左右,有开车的,有发正念的,有发资料的。我们每次出去前向师父双手合十,请师父加持,弟子们要做好,并提前清理邪恶。在恩师的慈悲呵护下,大家都很顺利。但也有被迫害的时候,有时误车,有时扎带,有时方向盘失灵。最使我难忘的是2003年非典期间,各个村口的路都被挖断,只能过自行车。我们想,不能等,得想办法。于是我们借了一个摩托车,到20里以外的村子发资料,这村发完,又上另一个村发,可刚到村口,只听车咔嚓一声,后车轮掉了下来,螺丝不知掉到哪儿了。丈夫用车灯照着,我一一捡回。车上一件工具也没有,只能用手拧上凑合着。这时驶来一辆警车。当时我心中一动,想把一大包资料藏路边,可我丈夫正念足,他说有师父呢,他们看不着我们。我把书包挂在车上,在后面推着摩托车和警车擦肩而过。推到一家钢厂门口,借着灯光,我们用手把螺丝又拧了拧。就这样,我们上了车把资料发完。往回返时我们一路发正念,请师父加持。到了我们村口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不断的往下淌,因为我们上各村的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好车都得蹾得很厉害,何况我们用手拧上的螺丝呢?车上还驮着人。我们深感这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就象师父所讲“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师徒恩》)。
如果学法少,心性跟不上,也有被邪恶钻空子的时候。2003年5月,县政保科和当地派出所的突然闯進我家,没有任何证件就翻箱倒柜,乱翻一气。说有人举报我发传单,结果翻到两本《转法轮》和师父的两本讲法。所长说没翻到传单更好,到派出所和局长说一下就没事了。我信了他的话,可谁知到了派出所,他们4个大男人按住我不让我下车,直接开到县公安局。他们还伪善的让我丈夫劝劝我,说我脾气不好,会吃亏的。我俩都被骗,扣了一天一夜,他们还伪善的骗取了我们的手印、签字和3000元。回来后我们和同修们切磋,明白是我们做错了,是配合了邪恶。走了弯路,给法造成了损失,我的情绪很低落,学了师父的《2003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师父点醒了我,师父说:“摔倒了你就爬起来,继续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大法归正了我,我又重新回到了证实法的進程中来。
2003年11月,队长、书记、党办主任又分别来到我家,说县里“610”点名让我写“保证”,否则直接送转化班。这次我再不上当受骗了。师父说“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过了几天,家人给我代写了一份“保证”,说一会儿来人取,我一看就给烧了。过了几天书记说,今天“610”来人,我们把“保证书”交上去了(家人写的),他们来核实一下。我一听就急了,说:“那不是我写的,让他们来吧,正好核实一下。”书记一听也急了,说你这么做,我们也要挨批的。我说:“我学的是真善忍,做好人没错。”书记气呼呼的走了。谁知事还没完,有一天下午,党办主任、派出所的共7人闯入我家,不由分说,抻胳膊拽腿,连拉带拖的把我往车上抬。我决不配合邪恶。当我的头被推進车门时我大喊一声:师父,我决不去。这时,他们象得到什么指令一样,立即把我摔在地上。我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围观的人们越来越多,你一言他一语的指责他们,甚至骂他们。他们慌了,找来了医生、要送我去医院。我不去,场长也来了,他命令下属把我抬進屋,封了门,不让人们進来看。我立即悟到邪恶怕曝光,于是我心生一念,我要揭露邪恶。这时我说我要去医院,他们立即把我抬起来。刚到马路边,我说,快放下。他们赶快放下我。这时正是下班时间,人来人往的。我丈夫、家人还有一位大法弟子一起揭露邪恶,讲真象,还有几位大法弟子发正念,把队长、书记急得团团转,直到晚上10点左右我才進了屋。可是邪恶还是不罢休,夜里派出所派3、4个人开车停在我家门口看着,白天队里派人看着。通过和同修切磋,我悟到是自己心态不稳,还有一点怕心和依靠人保护的心才被邪恶钻了空子,我们应该和看我们的人讲真象,善待他们,救度他们。于是晚上我丈夫给守在门口的人讲,白天到党办主任、队长、书记家里讲。有一天晚上特别冷,我的孩子(大法弟子)抱着棉被给他们送去,并问他们喝不喝热水。他们感到无地自容,一一向我们道歉。善的力量太伟大了,从此以后,我们农场的环境整个变了,上面要名单,他们就说我们这没有炼法轮功的。来人联查,他们就提前通知我们把书放好。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洪吟二》)。
从师父发表《快讲》以来,我们还面对面的讲真象。我们是做生意的,接触的人多。不论人们买不买东西,我的第一念就是把真象讲给他(她),救他(她)。因为师父说了“抓紧救度快讲”(《洪吟二》)。
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让我们走到了今天。让我们共同精進,圆满随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