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国家事业单位职工,过去是无神论者,1997年10月偶然的机会得法。在得法的前几天,家里人向我提起法轮功,记得那天下午,我到那里看父母,正赶上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发现床上有一本书《转法轮》。随手拿起来才看了几页,便勾起我亘古的佛性及遥远历史的正觉,慨叹不已,人生真谛,句句真理,一切平生不解之谜在大法的威力下烟消云散。我如获至宝,拿起书就回家了,饭也不吃了,觉也不睡了,直至凌晨4点把全书看完,也不觉困,兴奋喜悦之心可想而知,自此走上修炼之路。我如饥似渴的学法、听录音,并把所有业余时间用于学法、洪扬大法。这为以后证实大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99年7-20是大法弟子刻骨铭心的日子,狂风暴雨,邪恶肆虐,抓人、打人、打伤、打死多少大法弟子,抄家毁书、罚款、开除、劳教、判刑,阴云翻滚。我就坚定正念“做好人没错”“这不是家,我要跟师父回家。”
一、 坚信师尊 放下人心
那是一年的7月在喷涂真象标语时被恶警非法抓捕,他们把我摁在地上拳脚相加,强行塞入警车。我向他们讲真象,洪传大法,他们用拳头打我的脸,打得口鼻流血,到公安局后,使用反背吊铐,把我吊在暖气片上站不起来、坐不下去,用警棍用力捅我膻中穴,猛力击我的背部,膝盖等,用脚踩脑袋、撞楼板,把手铐紧了又紧,当时血液流动不畅,前臂发麻发胀,最后导致全身说不出的难受,呼吸急促,浑身发抖,感觉自己一秒钟都坚持不下去了。
我立即发正念解手铐,奇迹发生了,我听到手铐“咔嚓咔嚓”响,缓开一牙,再发念又缓开一牙,就这样缓开五个牙子,轻松多了。这时来了一个警察,他们的领导,我的一个间接亲戚,我告诉他手铐太紧了给我松一松,他让看我的警察松手铐,反背吊铐本来就难受,他使劲往上提,提了七八次,最后拿出钥匙假装打开,根本不动,不但不松,反而把我用正念松开的几个牙子压回去,又多压二扣。我立刻悟到:为什么向外找,你已经用正念解开了,紧完后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露出狡黠的目光。自此,我只是给他们讲真象。
我悟到:关键时刻呼唤师父,请师父加持,发正念。大法弟子言行在法中才有无穷的威力,就这样恶徒把我吊铐八、九个小时,当把我送入监所打开手铐时,手腕深深的一道沟肿得与肘部同粗,就因为有师父的保护与加持,这只手臂没因缺血而坏死,当时,整个前臂早已无知觉。
二、放下生死 正念除恶
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里各大队的大法弟子受严加约束,禁止串号、来回走动,大小便都受限制。不法人员们成立了“攻坚组”专门迫害折磨大法弟子,那里有时成宿开着灯,不让睡觉,又打又骂,绑绳、电棍,长期罚站,分期分批强制洗脑“转化”大法弟子,不转化长期严管,外来内在的犹大邪悟帮凶迫害。大法弟子一个个被迫害得面黄肌瘦,胡须很长,蓬头垢面。
绑绳,这种刑罚极其残忍,不法人员们拿着秒表掌握时间,捆10分钟抓紧松开,怕人残废或死掉,等缓过劲再捆,把绳子杀到肉里,再往绳子缝隙塞酒瓶增大痛苦。几个月过后,身上的一股股绳痕不掉,清晰可见。
看到大法弟子身上道道绳痕,我不免流泪。一天的上午,我被带到“攻坚组”,恶警问我:是罚站还是谈话?我想为什么要站呢?于是我从法律角度谈起镇压法轮功的非法性,最后他无理狡辩,结束了谈话。这时我想到老师讲过一句话:“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这个区别。”(《在美国讲法》)我就不停的背“论语”,发正念,没多长时间,楼下传出喊声“这一条大蛇。”立刻悟到正念的作用,逼得魔在这呆不下去了。
我发现每次正念清除这些东西时,这边空间都有所表现。犹大来了,我就反转化他们。有一恶徒极其凶残的打大法弟子,我对其发正念,他不让我看他,我笑着说:“我冲你笑,笑着看不行吗?”他说:“不行。”我知道是正念的作用,使他不敢正视大法弟子。师父说“大法弟子能用正眼去正视恶人,恶人马上避开目光。因为正念使操纵恶人的邪恶生命被吓跑了,因为它们知道逃得慢一点将瞬间被大法弟子的正念清除掉。”(《北美巡回讲法》)那是千真万确的。
我又悟到:我应该离开劳教所,我要回家,那里的众生需要我。在劳教所,我也能看到家里的情形,除恶的具体细节都能看到,发正念时一朵大莲花把家里整个地区都盖住了。于是,我说身体不好,血压高,让他们带我检查,他们不去。我从下午到晚上发正念清理邪恶,最后他们带我来到医务室,一检查血压二百多,他们给我用药我不用,威胁我也不用,他们软磨硬泡见无济于事,就打电话通知原大队,把我送了回去。原大队的队长、指导员从家里赶来了,抓紧带我去市医院检查,高压260多,属“危重病人”应立即住院观察治疗,我不同意,他们与我家人联系并告诉我说明天放你回家,第二天,我安全回家。
在这过程中,我学法,正念不停,对血压表发正念,从入“攻坚组”到出“攻坚组”十几个小时,没挨打,没被捆,没被电。
我们师尊,师父太伟大啦!用不尽语言表达不尽弟子对师父的感激之心,师尊时刻在看护着我们,加持着我们。只要我们正念强,放下生死,一定会轻松过关,就怕正念不强啊。
三、正念显神威
在修炼路上,有时做得好,有时做得不好,我也走过弯路,跌倒了就爬起来。从劳教所回来时,满身脓血,发出一股酸腥味,在家只能穿内裤,否则衣服会与溃烂处粘连,那时臀部溃烂最严重,几乎没有好皮肤,内裤与脓血粘连,一揭内裤,鲜血直流,连垫的卫生纸都有粘在一起了,坐不能坐,躺只能斜着身子,流得床单不是血就是脓,当我炼功时,脓顺着身子往下流。
回来后,当地邪恶之徒并不甘心,只要敏感日他们就来骚扰,犹大也来胡言乱语,我就一边发正念一边讲真象,讲劳教所的邪恶,讲自身的经历。后来随着正法洪势推进及自己正念越来越强,他们都不来了,只是24小时严密监视,无论刮风下雨,晚上去厕所都跟着,家里人不让我晚上出门,因为大魔头下了死令,见贴标语传单可开枪算自杀。我不听那一套,只当没听见。政府不法人员们雇佣大量无业人员邻居监视我,我跟他们讲真象,有的听,有的表面听知道法轮功冤,是好人,但为己私利昧着良心还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我加大力度铲除邪恶,发现跟踪的车、人越来越少,但也有死心塌地的,用肉眼看到有旋风跟着他们,立即发正念,追杀附体邪魔。
有一天晚上看书学法,我脚底下出现一道门,并反映出一些话“死关你敢不敢闯”,我不假思索说:龙潭虎穴我敢闯。我直接进入这个门,那里暗无天日,浑浑沉沉,阴森森,阴性物质很多。第二天,魔难发生了。我的一个亲戚说有事让我上公安局去一趟,说说就算了,恢复公职,我说“不去,身体不好。”他又说劳教所来人了,让你到市里检查。我又说“不去,身体不好。其实外面610、劳教所的警车早在外面了,他一看我不去又说:“他们就在外边。”并转身把他们领进来。利用这空隙,我抓紧把老师的书藏起来。我发正念不配合,立刻浑身发抖,语不成声,躺在床上,本地610及劳教所来人有些犹豫,而那个亲戚急了,强行把我拖起,连拉带拽,其他两人帮忙,把我抬入车内。当时我外衣未穿,裤带未系,鞋都不让穿,被邪恶绑架到洗脑转化学校。
到洗脑班之后,我眼不睁,话不说,饭不吃,水不喝,就一句话“送我回家。”从上午到晚上就这样躺着,时间久了,腰酸背痛,实在有些坚持不住,那时想我要起来正中邪恶圈套,强行洗脑转化我,给自己增大魔难。所以我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消除酸痛,一会儿真的不那么难受了。他们见我不理不睬,就诱骗我说“咱们回家。”
当时我想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不为其所动,继续发正念铲除邪恶,既然到这里,就消除这一地区的邪恶,减轻当地同修的迫害与压力。
不法人员们把我架出洗脑学校,开车直达市医院检查,我不配合,发正念血压高达270。我手形莲花指,他们打我的手,我还那样,邪恶想给我戴铁手套,我发正念否定,结果没戴成,输液不输,五、六个人压的压、搬的搬、摁的摁,强行输液多次没成功,其中一次扎进去被我用力甩掉。我利用空隙给大夫、护士讲真象,劝他们不要助纣为虐。
不法人员们见我软硬不吃,再次想出毒招,想把我麻倒。我那个所谓亲戚非常狠毒,打我耳光、嘴巴,还不停的骂,一条胳膊险些给他弄断。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麻醉剂打进去了,当时臀部很疼,并且我发现那东西进入身体后,以针眼为中心迅速向外扩散。
我立刻悟到:如果被麻倒,他们就会给我打针输液,就会进一步迫害我,这样不行,抓紧清除发正念,不能再扩散,把它逼出去。我请师父加持,结果出了一身汗,并没有把我麻倒,他们在外面走廊小声说“一会儿就睡了,时不时有人来看我睡没睡,发现我不但不睡,还精神了,他们都奇怪,恶徒一看一针不行,又强行打了第二针,这回我接受上次教训,根本不让东西进入体内,虽然表面他们打进去了,但跟没打进去一样,我在另外空间把那脏东西全部化解。过了一会儿,他们发现还不管用,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不理我,打电话联系让当地610接我回去,邪恶退怯了,第二天上午他们把我送回了家。
这次从被绑架到回家,二十多个小时,一天一宿的时间,在我们伟大的师尊加持下,又闯出魔窟,大法弟子的正念又一次战胜邪恶,自此他们不再骚扰我。
这次能用一天一宿的时间闯出邪恶的地方,关键是学法、发正念,一分一秒都不停,从白天到黑夜,一宿都不睡一直到回家。妻子见我回来,趴在床上哭了,这些年来,由于邪恶的迫害给她及家庭父母、子女带来多大痛苦与伤心,不在其中,是很难知道和体察得到的,又有多少家庭与我有同样酸楚和遭遇呢!
师父多次教诲我们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正念正行,从人中走出来。那些只想从大法中捞取好处、所谓的只在家中学法的人,赶快放下执著和怕心,从邪悟中跳出来吧。让我们尽己所能,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学法、讲真象、发正念”,为早日结束邪恶的迫害,为更多世人能得救,为了我们更加美好的未来,勇猛精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