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名农村妇女,今年36岁了。同修在明慧交流的一篇篇文章的鼓舞下,我也拿起笔来了!
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是一个走过弯路的人。99年7.20开始,从来就深信《新闻联播》、《焦点访谈》的我一下子从信师信法中坠落下来,其实,当时他们编造的谎言,我都从心里排斥,认为不可能,但唯有“参与政治”一说,迷惑了我的头脑,因为对4.25上访事件为什么发生,我根本不清楚,其实也正反映出我对师父的正信的不足。
接下来是令我今天想起来都抬不起头的事,我交了所有的大法书籍,讲法带(刚请来还没有开封)、炼功带,还写了悔过书。我神志有些不清。当丈夫(也修炼)下班得知这些情况后,对我大发脾气,我才有所醒悟,但自知悔之晚矣!
但是三四天后,当我无意中打开当初存放大法书的衣柜时,一本《转法轮》映入我的眼帘,我感到有些奇巧。
由于完全脱离了大法,我的心性与行为又回到常人中,特别是家庭中与公公、大姑的关系很僵化。每当我感到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时,我就从心里发出呼喊:“要是还学法轮功,我是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的。”然而伴随我的只有无奈与无助的泪水。
更为糟糕的是,我身体又回到学法前的状态中,右半身又疼又麻,稍一上火病情就加重,孩子更是弱不禁风。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极度危机之中,不久便负债累累。在极度的艰难中,我想到这一切是不是对我上交大法书的报应?可是我又能怎样呢?我知道自己罪大无边,我也以为即使我再学大法,师父也不会管我了。
到2001年的冬天,我已是百病缠身:心脏病、头痛、鼻炎,已近奄奄一息,孩子自从得病毒性脑炎住院治疗后,隔三差五的就喊头痛,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更为严重的是每天不断的咳嗽。
永远忘不了那是阴历11月底的夜晚,我无力的躺在床上,对丈夫说:“以前咱学大法时多好,家里还有一本书,我们再学吧。“话刚出口,便觉身体有些轻松,丈夫捧起《转法轮》,读了三四行字,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我顿觉全身轻松,百病全无,而孩子声声不断的咳嗽嘎然而止。
此时的感受无法用语言表达,只知道:“师父还管我,师父还管我。”由于当时没有跟同修联系,不知道大法与大法弟子所面临的严峻形势。直到2002年秋天,同修来我家问我们还学不学大法时,我们才明白了一切。
同修送过来7.20以后的我读的第一篇经文《导航》,我接连读了好几遍,我明白了一切。当读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中的“快一些重新返回来吧,不要再错过了。”我放声大哭,“师父,我对不起您。”看着真象光盘中师父和蔼的面容,我双膝跪下,头叩地,痛悔的泪水哗哗的流……
同修送过来许多明慧交流材料,我按时间顺序一篇篇的看,烧火做饭时是我看明慧的时间。同修的文章帮助着我,感召着我。
大法历经5年的迫害,我在死亡的边缘也徘徊了3年,在师父的无量慈悲中,我回到了正法洪流中。
每天晚上学法到10:30,凌晨1点便起床炼功,然后就手写真象材料,写4.25上访原因,写天安门自焚真象,大法弟子所遭受的严重迫害,一般写7-8页信纸才能写明白。然后与同修送来的真象传单放在一起,以邮寄的方式寄出去,后来方法改進了,我买了复写纸,一个晚上就能复写3份真象材料,后来丈夫说,你这样写篇幅太长,常人能耐心看完吗,于是我注重讲清一个方面的真象,不再长篇大论了。
现在我发放真象材料很灵活,农忙时,我们便发在田间地里,(事实证明这个方法不错,既安全农民也爱看)一般的时间是发放在各家门口,以及公园、电话亭、公交车座位等等。
总之,现在我从不敢做到现在很灵活的做,发真象材料已溶入我人日常生活中,很自然,很随便,很认真。
我知道,我在讲清真象中做的很微不足道,写这篇体会主要是想向跟我一样走过弯路的同修说句真心话:“师父以他洪大的慈悲在等待着我们,让我们共同珍惜这第二次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