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事的三个小时后,有四位同修知道了消息,其中一位是我的姐姐,下午她和姐夫(还没修炼)去公安局看我,注意到了绑架我的人及通讯号码,回去后就和另一位同修开始收集整理,在第三天就登陆了明慧网,及时、快速的给邪恶以曝光。与此同时,接触到的同修相互转告。其中两位同修听到后,马上开车到了和我们相邻的一个县城,这个县城是师父亲自传过法的地方,那里整体揭露邪恶、救度众生,做的非常平稳有序,因为在我之前,我们地区已有十几位同修被绑架了,整体还须進一步协调,这两位同修去的目地是请外地同修帮忙。外地同修听到后,更是责无旁贷,随即发正念、写信、打电话汇成了一股股正的力量,清除迫害。
经与同修交流,第三天,姐姐出面向公安局要人,要求立即释放大法弟子。公安局的人百般推诿。第四天再去公安局,门卫开始不让上楼,经过耐心的讲真象,门卫被感动同意了。到了楼里,因为没有挂牌,找不到谁在哪屋,姐姐就站在走廊里大声的讲起了真象,屋里的人探出头来,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把姐姐叫了進去,姐姐告诉她,她有一个非常善良的妹妹,由于不放弃自己的信仰,被公安局从家里抓走了,孩子不知妈妈到哪里去了,吃饭没有了人照应,家庭没人照顾了,姐姐慢慢的说着,就看到这位大姐的眼睛湿润了,告诉了姐姐要找的人。绑架我的头头说:“我现在有事,改日再说吧。”“不行!我的妹妹已经四天没吃饭没喝水了,我要马上见到她。”最后定在第二天早上见。第二天早上,姐姐、姐夫还有三位大法弟子来到了看守所,所长一看,马上给市局打电话:“来了那么多人哪,赶快看看怎么办?”“去的都是什么人?”“她们说都是她的亲人。”最后同意姐姐一人進去看我,其余的同修就在看守所门口近距离发正念。姐姐见到消瘦的我,哭着说:“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他们把你怎么样了,我去告他们头头去。”“我们可没怎么她,是她自己不吃不喝的。”我说:“姐姐你就直接找市局的头头,郑重的告诉他们,谁敢为我这件事负责的让他签上他的名字。”姐姐点点头。直奔市局方向去了,四十分钟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看守所的五天里,心里没有想什么,没想这个地方是不是该来还是不该来,应不应该出去,吃饭还是不吃饭等一些问题,没有时间想。刚到监舍,她们就先问:“你是咋進来的?”顺着这个话题就讲起了真象,人们都在静静的听着,好象是她们等了好久。晚上躺在铺上也唠。第二天,所长从窗口向屋里说:“你不吃饭是吧?”“我不饿。”还是接着讲真象。首先明白真象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杀人犯,她对我说:“你长得这么年轻、漂亮,家庭条件又这么好,到这吃这苦,真是了不得呀,我一个农村人,又犯了罪,恐怕修也来不及了,就记住‘真善忍’吧!”我说:“你真想修炼的话,就从现在开始吧。”我把《论语》写给了她,《洪吟》里的部分诗句写了下来,在以后的几天里,她天天拿着背,她说:“如果我早炼法轮功,就不会去杀人了,如果我还有机会活着,我就为法轮功活着。”得了法的她,默默的变得沉静而又富有了内涵。
第三天,所长从窗口向屋里说:“她三天没吃喝了吧?”屋里的人说是。“没吃东西身体没有热量,给她盖上被子躺着吧!”我回过头来,笑了笑说:“谢谢所长的关心,我没事。”还是接着讲真象。那时的心是在监舍的每一个人身上,她们对法有哪些迷惑、对炼功人有哪些误解,怎样顺着她们的执著去破除它,这是我当时所想的。自己的身体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在监舍里搞所有的卫生,关心帮助所有的人。来到这里的人,内心都很压抑,主动跟她们唠,人生就是这样坎坷,忙忙碌碌究竟为何?最后谈到法轮大法带给人们的美好感受。舍里的人说都愿意跟我唠,说唠完心里敞亮。第三天上午,舍里的头头上厕所,到那一看,厕所里有一块大饼子,浮在水面上,马上不高兴的大嚷大叫,原来是一位刚来的农村妇女吃不了扔在了厕所里,她吓得也没敢吱声,这时我走下地铺,从笤帚上取下一根木条,到厕所里把大饼子扎碎,用水冲了下去,并说:“小妹,快来吧,厕所能用了。”还没等她说话,扔大饼子的女人激动的站了起来:“炼法轮功的人好!”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一直在背《洪吟》,并说出去后一定到她家去串门。
从第三天起,所长们就把我找到办公室开始谈心,观察我的身体状况,这正是跟他们讲真象的机会,其中一位所长已上了法网恢恢的恶人榜。我首先从当地被迫害致死的几位同修谈起,并告诉他们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员名单和证据材料全部发往《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那里,时机一到,全部清算;还谈到江泽民及其帮凶在海外被起诉等,奉劝他们不要再当执迷不悟的替罪羊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们真的为自己所干的坏事后怕了:“那什么时候审判哪?你的事情第二天我们所里就上报了,也没给你灌食,不过,你还是喝点水吧,不然脱水严重的话,想打点滴血管都找不着了,我们上报的时候还是说你没吃没喝。”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回到监舍,姐妹们都围了过来,她们也关心着这件事的走向。问这问那,我笑了,说给他们讲了做人的道理,告诉了他们法轮大法好。她们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炼法轮功的真厉害!还把所长给教训了。”还有的说:“我现在不炼,就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行吗?”我又笑了。在监舍里,有二位北朝鲜人,她们是被拐卖到中国农村的,有一位四十多岁,在中国生活了三年了,懂汉语;另一位小姑娘刚来不久,在我到这儿的第三天,这位小姑娘就要被遣返回国了,清晨四点坐车到丹东鸭绿江,她的一双鞋找不到了,所里找到一双布鞋,她没相中,哭闹不止,眼看就要到点了,所长们都很着急,我说把我的鞋给她拿来吧,管教取来一看都说不行,说这鞋挺新的、挺贵的,我走过去把鞋递到了她的面前,她乐了并快速的穿了起来,我对着懂汉语的朝鲜人说:请你告诉她,我是修“真善忍”的,记住“法轮大法好!”这位朝鲜人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她抬起了双手深深的向我合十。
我临走的那天,她们谁都不知道我要走,我在所长办公室坐了两个多小时之后,直接就出去了,我真的很想她们,也知道她们也很想念我,但我没有遗憾。和两位所长在办公室里谈了那么长时间的话,我真的感觉到了,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被师父清理了,他们的生命真的在觉醒,我们谈话的这个场非常的祥和。这时一位所长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十分钟之后回来了,進屋之后,面对着我,郑重的、微笑着说了四个字:“你成功了!”另个所长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双脚立正,一只手摊开,指向门口,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并把“请”字说出了口。我站了起来,眼睛里流出了眼泪,并不是因为我要出去了,而是霎那间更加明白了一个理:是我们做的符合了法,做正了,是师父、是大法救度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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