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是我得到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是师父又给了我新的生命和一切。前半生不幸的生活遭遇,让我更加珍惜这得之不易的大法,在修炼中我亲身感受到师父的伟大和大法的无边法力。97年6月19日这天是我重获新生的日子,我在功友的建议下到炼功点炼功,功友还借《转法轮》给我。一看书我就明白了我的人生为何这么苦了,因为那是我生生世世造下的业要还哪。学了大法我就再也不愿放下,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学法中也明白了气功就是修炼,还要放下有求之心才能达到身体的健康和道德的升华。学法两个月,我决定把这么好的法背下来,全部装进大脑里。背法真的是很好,通过多次的记忆能悟到很多的理。也渐渐明白要按师父的要求去做。在96年至99年我都积极的参加当地的洪法活动,到处去洪法教功。在自己过心性关和消业时也牢记师父的话,守住心性把自己当作炼功人,遇事都向内找。所以在很短的时间里我的身体和精神完全改变了,就象另外一个人了。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父给我的,所以发愿一定要坚修到底。
99年6月以后当地政府就不准我们集体炼功了。我自己在家炼,同时决定把《转法轮》全部背下来,我觉得与其思想中装其他的,不如装大法。而7.20以后这么好的大法不准炼了,电视上每天都是铺天盖地的谎言,我心里难过极了。媒体再怎么造谣我从没动摇过修大法的心,可是当我给世人解释大法有多好时却没人相信。世人都说:政府不让炼就不要炼。那么我就要去给政府讲句真心话:法轮大法好。而且师父在《精進要旨》《为谁而修》中讲:“有人在利用宣传工具一批评气功,学员中就有一部分人动摇不炼了,好象是利用宣传工具的人比佛法还高明了,好象是为别人而炼的。还有的人在压力面前害怕不炼了,这种人能成正果吗?关键时是不是佛都能被出卖了呢?……”所以2000年6月我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
我活了几十年从未出过远门,再加上经济的拮据,我们做了一列“民工车”,价钱便宜但挤得死人。我和同修只想换一下座位,站起身就再没能坐下,当时想我们是修“真善忍”的,也没叫别人起来,结果只好站了一天一夜到了北京,下了车双腿全肿了。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走到天安门,不知要过街去广场,直接走到城楼里面,被警察叫住:“一看你俩就是炼法轮功的是不是?”我们回答:是。警察便开始骂:“跑到这儿来干啥?”我说:“师父教我们做好人,让我们身心健康,我们要来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那个警察又用步话机联系上面,问:“这儿有两个炼法轮功的,要不要带过去?”问我们有没有带横幅、资料?我们说:“没有。”他们让我们自己走了。在金水桥上我们双手合十默背师父的《洪吟》二.《见真性》、《心自明》。因当时心里比较纯净:只想着去北京维护大法,其他的没去想,所以来回都比较顺利,回到县里公安也没有来找我们。
我回来后,才告诉丈夫我去北京上访的事。在邪恶的谎言毒害下,丈夫担心我出事,对大法和我的修炼产生了严重的抵触情绪,处处阻挡我出去做证实大法的事。开始我没有做到善,心里埋怨他,觉得师父和大法让我重获新生、有了健康的身体、不再拖累家人、任劳任怨的做家务,这些好处是他们亲眼看到的,可他们就要听信那些造谣的谎言,而且还要说些不敬师父和大法的话。一方面我觉得对不起师父,另一方面知道家人这样做会造业。我心里矛盾极了,真不知该怎么办才能改变这种状态。但是是大法弟子就是应该去证实大法、维护大法,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在证实大法的过程中、在不断的向世人、向家人讲清真象的过程中,通过不断学习师父后期讲法后我明白了:做大法的事无论对家人和社会上的人都要慈悲,要善才能救度他们,你不慈悲就会把他们向外推。几年来在讲真象的实践中我感悟到,讲真象要有洪大的慈悲和巨大的耐心,还要随时向内找,放下自己,做事首先考虑别人能不能接受,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样才能达到讲清真象的目地。渐渐的我通过讲真象家人都在变,现在我出去讲真象,丈夫就很支持了,他还告诉我最好的办法就是面对面的讲真象,你做得好世人才能实实在在看到你们的好,才会觉得法轮大法好。
几年的风雨走到今天,我看到了自己在实践中,理性上升华后对师父与大法坚如磐石的心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动摇的了,也看到了刚开始出来证实大法的心都带着很重的感激之情,在几年的讲真象救度世人的过程中也看到自己许多执著心和不足,但是都在证实大法的过程中去掉了。所以我还要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