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终于从盘锦教养院这个魔窟闯了出来。
回家两天后,派出所所长就到我家来骚扰。他问我啥时候回来的。我说:“我根本就不承认判3年,我没犯法也没违法!”他又问我儿子,孩子说,“我爸有病,凭证给警察拿走了。”他问我到底有没有病。我说:“我根本没病!炼法轮大法有啥病呀。”他说那你咋回来的?我说:“不知道,放我,我就回来了,根本就判错了,我就不该在教养院呆9个月。我上访也不违法,首都是你去的也是我去的地方。”
他说:“你违不违法咱们不管,上访就把我们坑了,你还去不去?什么时候去通知我一声。”我说:“不可能!我对政府失去了信心,我去北京三次也没结果,还迫害我,判我三年!在家我还能讲真象,所以现在不想去。”警察说:“你千万别上北京,再去可不象头几回,去就别想活着回来,你就得死里头,这回你都是捡的。有啥困难我给你解决,但是观念你得转,你得听我的……。”
一周后,公社书记杨再洲、秘书杜学山、指导员王永桂和警察共6、7个人又到我家,不由分说叫我穿衣服就走。我问上哪去,他说:“为了你的身体和家人安全带你去医院检查,如果好了还给你送進去,没好就地治病。”我说:“我没病,强制打针吃药不是迫害吗?你该干啥干啥去!”他执迷不悟说,“你不去也得去,强制你去也是善心。”我说:“你要真是善心,咱镇上有敬老院,用钱把他们的生活搞一搞,为啥非要把钱花在我身上?”他说:“说这个没用,你赶快走。”
我执意不走。杨再洲发话了强制我走。他们强行把我抬上警车,按住我不让动,让我放明白点,到医院配合一下。有一个警察说:“兴许你功把病炼好了呢?”秘书说:“他根本就没病,盘锦那儿管不了才不要他,都是假的。”杨再洲说:“有病就治,没病就给他送回教养院,操这个心干啥。”几经周旋后,给我拍了个片子,但医生还弄不清结果,说要抽血。我坚决不肯,四个人把我抬到处置室强制抽血。我见院长在后边跟着,就问院长:“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还是杀人的地方?我身体健壮,你如果把针头扎在我血管里,就等于把我给枪毙了!”院长一听大声说:“把人放下,我给你们出手续!”警察都愣了,把我放下来。
也不知道院长咋给出的手续,十分钟后警察开车走了。走到半路指导员王永桂手机响了,他告诉对方,“正往你那去呢,确实有病,手续给出了。”车开進了凌海分局大院。后来知道这是公安局让检查的。警察告诉我在家养病,一个月一检查。我说不来了,以后再也没找我。
二、 在集市上讲真象
一次,我去集市遇到很多老熟人。大家都知道我刚从教养院出来,很关心的问我咋样、有没有挨打。我说:“何只打呀,各种酷刑我都领教了。”我就给他们讲教养院折磨、迫害我的情况。
人围的越来越多,我就给他们讲江××怎么不让老百姓学好、如何制造天安门自焚事件,及一切栽赃陷害全是欺骗老百姓的谎言等等。后来人多得道路都堵塞了,我又换个地方讲,就这样讲了三个地方。
下午,王永桂和另一个警察来我家,问我上午去哪儿了。我说:“在集市碰到熟人唠嗑,就讲了教养院、拘留所、看守所,用老虎凳、刮肋板、铁钩子、刮小便、用电棍往口里捅等酷刑迫害我的事实。”两个警察一听竖起大拇指说:“我们真佩服你,敢作敢当。我们是上边派来的,今后你也要替我们打算打算,别讲时间太长了,讲10—20分钟就换个地方,你说话也不能堵你的嘴。”我说:“说话是人的自由,而且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别迫害我,你干了我就得讲。”他们说“是。我们哥俩求你还不行吗?别讲长了,短点还行。”说完就走了。
三、巧妙应对骚扰
我们余积镇的小韩春有个大法弟子叫霍银山,在锦州被判劳教三年。他去北京我并不知道。两天后他媳妇来找我,说霍银山上北京是我给拿的钱。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我给拿钱也不犯法。”这天晚上9点多钟三个警察又来我家砸门。我说:“他上北京你来找我,我让去好使吗?我拿钱让你上北京天安门喊一声‘法轮大法好’,回来我给你两千元钱,你去吗?”三个人都笑了。王姓警察说,“我不去,去这身皮不得扒去吗?还能回来吗?给我2万都不去。”我反问他们:“为啥说我让去的?你们赶紧走,没看我还盘着腿吗?以后别来了,三更半夜还来骚扰,若不就绑架,这是恶人才干的。”王永桂临走还说:“我们走了你别上北京。”
四、据理力争、破除转化
2002年镇党委办转化班,陈一顺是管我这片的,他每天来我家一趟。一天他说党委办转化班想叫我去,我说:“行。谁来转化我们呢?”他说:“是教养院放出来转化好了的,各村都通知了。正月初二开会。”我说:“行,但有一个条件,座谈会得叫我发言。”他说:“行。”我说:“那我去,到时候说不定谁转化谁呢。”那天早上吃完饭我就等电话,过一会儿来信说不让我去,怕我一去他们收不了场。
两天后,派出所指导员王永桂、党委秘书杜学山带队又来抄家,说条幅是我挂的。我当天不在家,爱人在家,他们乱翻一通就走了。
晚上我回来心想:这不行,他们无故翻家,我要讨个理。第二天我就去镇党委找书记。书记不在,我就和秘书说:“你昨天到我家没有手续乱翻一通;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条幅是我挂的,还随便抄家不违法吗?”他一听感到不对劲,说:“有这事,但不是我带队,县里有文件。”我质问他:“说标语是我写的,你是看到了还是有手纹?”他说:“是我说的,和你闹笑话。”我说:“哪有这么闹的?还把家给抄了,见不到书记我不回家。”
后来找到了书记,我说:“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把我家给抄了,你给我开手续。”他问我要干啥,我说:“我要上北京告你,你敢不敢开?”他说不敢开,后来把村长叫来劝我回去并表示下回不再翻我家。我说:“再出现这事,我在家就不开门,如果你踢门而入,我就按抢劫、强盗处理。如我不在家你去翻,我就去北京。”他们说以后不能再出这事了。
五、直面无理、抵制恶行
一次,差三天就过年了,王永桂和书记又来我家。他说:“根据凌海的指示,把你的事放在第一位,在经济、房子上有什么问题帮你解决。”我说:“我有一个困难,法轮大法这么好为啥不让炼?我现在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好人,有啥不好的?江××讲假话,它反对真善忍,把做好人的权利给剥夺了,把大法弟子送到监狱里進行迫害,用各种酷刑折磨好人,而且打死了那么多人,这才是违法啊!”他好象听明白了,说:“是好,那你就在家里炼,可别上北京。”我说:“上北京也不违法啊。”
一天,我正在拉脚,碰到了凌海公安车,向我要手续。我说:“没有,办一个证为啥要500元?那不是卖证吗?你们还有定额,都可笑到这种程度!过去我开过拖拉机,那是考证,只需要一元,我坚决抵制不正行为,不买!你要说考证,合理花钱,我参加技术考核,那也不超过五元钱。不经过技术培训、卖证能保证驾驶技术吗?能保证不出事故吗?……,法轮大法是正法!”他说:“你说过三遍就把你抓走。”这时围过来7辆警车,我当时就喊了几遍“法轮大法好”。他们过来人就把我架起来,带到了凌海公安局,弄到了一个小屋里;把我身上带的一本《转法轮》和100元钱,一个传呼,都抄走了。
警察对刘局长撒谎说我在大街上打坐大喊,但刘局长认识我,说:“这不是老李吗?教养不了了,户口还在里头呢,监外执行。”在这我被关了4个多小时,我就炼功打坐。到了晚上4点多还不放我,我要求开门。这时来了一个50多岁的警察说:“等一会儿局长刘守成马上就到,他在楼上呢。”2分钟后刘守成来了说,余积派出所来接我回家,派出所不来不敢放。我说:“把东西都给我呀。”他说都给我了,我说:“还有一样最宝贵的东西没给我呢,我师父的《在美国讲法》就是我的命,不给我不回家。”局长一听说:“这本书给他,在我的抽屉里。”10分钟王永桂和警车到了,二个警察到交通大队把我的车给要了回来。
六、不让看书就不出车
在市人大召开的前一天,指导员叫我明天到派出所去出车,我想正好给警察洪法就去了。吃完饭我就在那里看大法。所长说:“你在这看不是玩我吗?给我眼罩戴。”我转身就回家,第二天就不去了。两个警察四处找我,叫我去。我说:“开十六大怕我上北京,搁眼睛看着我你心里多稳当,可不让我看书,我就不去。”说着话两个警察又来了,坐在我车上说:“你不去我就不下去,叫你拉不了脚。所长派我们来找你,你有啥话到派出所去说,敢不敢去?”我说:“有啥不敢的?去就去。”我就给他俩拉到派出所,進了所长陈静华的办公室。他说:“老李我对你如何?你车被扣我叫人给你要回来,我叫你给出趟车还给你钱都不干,这点面子都不给。你也不用出车天怪凉的,你在屋里陪我看电视,就给你钱,给个面子。”我说:“开十六大怕我上北京,你才把我叫这来看着我,看着我你心里踏实。我就不干,你爱咋地就咋地。”他说:“要实在不干我也没办法,我们缺一台车。”我说:“缺也不干,你爱找谁找谁。”说着我就走出派出所。
七、以理服人、决不摘对联
我以开三轮车拉脚为生,有钱没钱都拉,年老年幼都一样,忘在车上的东西(就连手机都不丢)我全都下屯找失主,搭油耽误工我也干,从余积到电厂的人都知道,这样我的活还多了。大家都说我这个人好善,所以看见我的人都喊“法轮大法好”,不管在哪里都跟我聊,有的说,老李给我们讲一讲真象给车钱……
我有一个信念,到哪里都要讲真象救度众生。
一次我到派出所给外甥女办户口,有个警察见我就喊老李。我说看着挺熟,不敢认了。他说:“我从看守所调到余积镇来了。在看守所时我是队长,我值班时你炼功,我用手铐把你铐在窗户上到下午2点才放你下来……”我想起来了接过话:“我说过你铐住我的手,铐不住我的心。”
这时所长也在场听着我俩的谈话,说:“老李呀,你家对联写着啥呀?”我说:“你看着了,记住没有啊?”他晃脑袋说没记住。我就告诉他是这样写的:“善恶有报是天理,万古奇冤必昭雪,横批是:真善忍哪里错了?”所长叫我把对联撕下来。我说:“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给你讲个道理,叫你心服口服。若讲的没理就摘下去,你看如何?”所长说:“行。”
我一字一顿的说:“善恶有报是天理对不对?做善事国家却反对,[反对的人]他才是坏人,警察不也得抓他吗?我们学大法,说真话、办真事、做好人,哪里不好啊?这真不好吗?说假话就是骗人,说真话好,那么这个‘真’不能动了吧?再说‘善’就是做好事,处处为别人着想;而干坏事会伤害人,这个‘善’还动不动呢?”他说:“不能动。”我接着说:“再说这个‘忍’,忍不是懦弱,那是有大忍之心哪,能容纳别的生命。你骂我,你打我,我不还手。反过来,你若打我一拳我就给你一刀,你说哪个好吧!你说‘真善忍’好还是‘假恶斗’好?” 他说:“还是这个忍好。我说:“这是你说的,这个‘忍’也不能动了,‘真善忍’都不能动了。……”我跟他讲半天,后来来了一个人,他摇头说:“别讲了,我听明白了,对联就那么挂着吧。”我这个对联挂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谁也摘不了。
八、再次闯出魔窟
一天晚上,电厂警察把我从家里绑架到拘留所。我一路上喊:“法轮大法好!”到了拘留所我说是监外执行。他问我为啥,我说教养院说我有病。他们说那得去医院检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也喊“法轮大法好”,检查完在送我回来的路上我还是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打昏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醒过来。不知电流有多大,只听着电棍在耳边呼叫,电棍发出的声音就象小孩哭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打了多长时间,我身体就象散架子一样,非常难受,站不起来。我心想:“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就要反迫害。”于是我开始绝食并坚持炼功。所长刘正说:“老李,拘留你15天,15天的早上我放你,你吃不吃我都放。”我说:“你没有真话,我也不能听你的,你叫吃就吃,你说不吃就不吃?我是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我就给屋里的人讲真象,经过我这么一讲他们都明白了真象,不恨大法了,都替我喊“法轮大法好”。
到第13天,拘留所的人把我抬出来又送到派出所,还办了教养手续,早上9点我被送到教养院。当时我已经13天没吃没喝,没一点精神了,到了教养院卫生所,检查的医生,队长护士都认识我,就说:“这不是老李吗?又怎么了,又干什么事了?”电厂警察说:“别看他这样,是装的。”多邪恶啊,警察把我打成这样还说我是装的!
医生问老李为什么这样了,他们不敢吭声了。医生说:“老李把眼睛睁开,看看我是谁,我是医生,到你家去过。”我慢慢睁开眼睛,看不清是谁。他说:“老李你干什么来着?多少天没吃饭了?”我说啥也没干,在家给我抓来的。我13天没吃没喝了。他迫害我、打我,骂我,我不恨他。我只能用绝食来反迫害。
到了中午,来人叫我喝水,我不配合他们就硬往嘴里倒,倒我一身。最后教养院不收,派出所也犯了难:“这可怎么办,这是个棍子,回去更难。”所长说:“咱有咱的办法。”他一说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先把我送家去,等到一吃饭再把我接回来。他们就商量如何往家里送,就听有人胆战心惊的说:“这怎么往家里送啊,给人抬来时欢蹦乱跳的,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家人打咱怎么办?”
过了好长时间,他们决定打车送我回家。但出租车司机看我这样怕死在车里,都不敢拉。后来一个警察想起我有一个表哥,几天前打听过我,他们就通知我哥来接。我表哥和嫂子就急忙打车来了,一看我成这样子非常气愤。警察倒挺高兴说:“他就交给你了,把他送回家吧。”就这样我回家了。
九、在派出所内外接着讲真象
一次,我在义县七里河市场讲真象被人举报,半个小时后警察把我送到七里河派出所。用他们的话说今天抓了一条大鱼,大白天就敢在集市上讲法轮大法好,要把我送看守所再送教养。问我家庭住址我不说。其中有个人知道我是凌海的,我就向他讲法轮大法如何好、大法如何正,是宇宙大法等真象。这时他拿一个表要填写,听我讲这些就不填了。后来所长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叫我跟着走。我说:“往那里走啊?我还没讲完呢咋能走?”他说:“你不走还赖在这里吗?”我说:“是我自己来的吗?不是你给我请来的吗?我来了就不能白来,我得讲完了再走!你把翻去的东西、还有那本大法书还给我呀。”他不给我就呆在那里不走。结果把我抬到门口由两个人挡住不让進去。
于是我就去镇政府讲,讲完了我又在那儿打坐。后来政府来了一帮人给我打了一顿。我又回到院里盘腿炼上了,这时来了不少人说,“这个炼法轮功的好,国家不让炼,跑政府这里来炼了。”正在这时,来了几个警察把我拽上车。而后他们又都犯难了:哪儿都不要,往哪里拉呀?我用手扳着车门不走,从车上下来两人硬把我手搬开,车才开走,我又被送回派出所。
我一進派出所给所长吓一跳说,“你可真神了,给你拉出去这么远,这会儿回来了,你能飞怎的,走这么快呀,咋又来了?”我说:“大法书没给我呀,我能不来吗?”他不给我就坐在派出所屋地上,我一条腿还没盘上,所长就说:“赶快给他,叫他走。”我说:“我不能走,真象还没讲完呢!”他一看这大集市来办事的人挺多,就叫两个人把我拉到门外,不让進去。我一看也進不去,就到市场外边讲真象,也没人再管我。
一天下午我又开车去派出所给警察讲真象。所长问我干什么来了,我说:“上回没讲完,接着讲真象来了。”他一听就叫人把我推到门口,拿个板凳坐在门口说:“我不听你还得来,你就在这里讲吧。”我一看门口有两个拉车的,算警察共有10几个人,我就开始讲:修炼大法的好处、修炼能祛病健身;教养院怎么把好人往死打,打死算自杀的事实;江泽民如何腐败、怂恿警察抓好人的恶行;讲失与得的关系……。我讲了一个多小时,他说:“老李啊,你讲完了,我也听明白了,明天你再也别来了。”
十、破除教养院的骚扰
我人在家户口却在教养院,什么4.25、 7.20 、节假日,只要敏感日子就派人来骚扰我。教养员欠我100元钱,我叫儿子去要,他们说我把马甲给撕了,扣我一百元钱,所以不给。
2004年教养院又来骚扰我。这次是教养院的队长到我家来,我说:“那马甲撕的不对吗?我不是犯人,为什么穿马甲?”他说:“那有啥关系,到班上不都穿吗?”我说:“在班上哪个队长穿了?给你穿上你不撕呀?大法弟子没犯法,我穿就给大法抹黑,我能不撕吗?”就这样只要他来我就跟他讲道理:“我根本没犯法,判我就是错的,别说三年就是三天都多,我不是犯人,我不能去”。
最后加期整3年零10个月时,队长又来了。我说:“我不承认,我不去!”后来他又来我家叫我写“遵纪守法”四个字。我说:“哪天我都遵纪守法,还用写吗?”他说:“写一下就行。”我说:“不写!一个字都不写,以前判我3年,现在叫我写不好使!”见我不写就叫我到党委去,后来又到村长那里。村长王永贵说,“人家表现挺好的,有什么号召都参加,捡到东西都不要,人家是好人,老百姓都说好啊,放了吧。”队长说:“早就放了,现在是解除”。结果村长就替我写了。一周后,教养院又来人说,“给你一张解除通知书,明天你不是教养院的人了,以后有啥事教养院不管你了。”他给我一张单叫我签字。我说:“不签!我也不要这个单,你拿走!”他说:“不用你签字,这张单给你了,你扔了我们也不管”。说完就走了。
十一、正视电厂派出所的恶行
教养院一解除,余积党委和派出所都知道了。电厂派出所归锦州管,我经常到那里去洪法,他们也管不了我。到六一国家又有文件了,叫‘大把抓’,任何地方的人都可以抓,电厂的也可以抓任何其它地区的人,只要完成‘抓人’任务就行。为了完成任务并可以拿到奖金,我就成了电厂派出所的抓捕对象。
2004年7 月2日我正在家修摩托车,進来6、7个人,二话没说把我铐上抬到警车里,送到电厂派出所。到那里就问我电厂的标语、条幅是不是我做的。我说:“你什么证据也没有。”他说,“都说是你干的”。我说:“那不行,你得有证据”。他说:“你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我说:“你说了不算!”他说:“算。”拿张纸就叫我签字。我拒绝签字。他就用脏话侮辱我,侮辱师父。我说:“闭上你的臭嘴!你咋折磨我都行,侮辱我师父不好使!你要再不闭上你的臭嘴我要采取行动。”他们就不敢再说了。他说:“你不签字按个手印”。我坚决不按手印。这时他们过来四个人,强行把我的拳头掰开按上手印。我大声说:“你们这是执法犯法,你们已经违法了!”
面对他们无理的行径,我随时都面临再次被绑架的危险,我再次被迫离开家乡,流离在外。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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