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历史的选择中我做为一名大法弟子,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也走出了自己的证实法之路。回首自己走过的路,既有正念正行,也有不足和差距,为了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走好走正我们最后的正法修炼之路,我将自己五年来证实大法的经历与修炼体会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希望能起到互相沟通、互相借鉴、取长补短、整体提高的做用。
一、走進大法
我得法较晚,(98年10月份得法)我得法和我妻子有关系,我妻子原来身体不好,医院也治不了,“半仙”也治不了。后来妻子的妹妹跟我妻子说:你炼法轮功吧,法轮功效果可好了。我妻子一听动了心,就跟我商量,我说这事儿可得慎重,了解了解再说。我妻子说有书,我一听有书,马上说:你叫你妹妹把书拿来我看看再说。过几天她妹妹把《转法轮》送来了,我就拿起书想简单看看,谁知这一看就放不下了,越看越爱看。我妻子问怎么样,我说这书确实好,你就炼吧。这以后,我妻子开始炼功。
开始我还只是想了解一下法轮功,自己从没有想去炼。谁知这一看书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已经放不下了。随着不断的看书,我也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的认识,我越来越明白,知道了这不是一般的书,这是一部天书。由于原来我既不相信气功,又对修炼一点也不懂,更不相信人能修成佛,所以当时我想,修炼成佛对我来说太难了,想都不敢想,更不用说去修了。虽然当时还没有想修炼的想法,但是书我一直在看,而且看的很专注。渐渐的,我被这深奥的法理所折服,他那博大精深的内涵令人叹为观止。几个月后我的思想发生了一个根本性的转变,这是我人生路上的一个重大转折,我正式决定要修炼。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凡遇大事不轻易作决定,要经过深思熟虑、冷静思考之后再做决定,一旦决定之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是一定要走到底的,决不会半途而废。
由于我得法较晚,知道和老学员差距很大,就想要尽快的追上人家,所以每天在家除了学法就是炼功,心性提高的很快,几个月下来身心的变化之大,令我吃惊。那时我想我一定要修成佛。这段时间虽然很短,却为我以后的正法修炼,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二、放下一切,走出来,证实大法
得法才几个月,就赶上4.25事件,1999年4月24日晚上,听说天津事件后,我和妻子决定進京上访,4月25日早晨我和妻子乘车去了北京,到了府右街一看,路两边已站满了同修,一眼看不到头,我们走到国务院北门东侧,中南海与北海之间的桥上,站在了人行道的北侧,几万名大法弟子都平静而祥和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人走动,没有人说话,非常安静。外地進京的大法弟子越来越多,几条大街都站满了,那种场面之壮观、威严举世罕见。虽然都是自愿去的,没有人组织,但大家严守心性,秩序之井然,场面之威严、壮观,令所有过往行人及警察目瞪口呆,肃然起敬。有一位老者和一年轻人从我面前走过,只听那老者说:这种场面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在这过程中,绝大部分同修做的很好。到了傍晚,有个别怕心重的学员开始坐不住了。有一个同修问我,晚上我们要不走,政府会不会派部队来镇压我们,(因为有六四事件的教训)我说我们干什么来了,既然来了就不能怕这怕那,就是坦克轧上来也不能后退半步,再说有师父保护我们,谁敢动我们。他问师父知道我们来吗,我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师父法身保护,你说今天有多少师父的法身在这,能不知道吗?他一听有道理,也就安下心来。大约晚上九点多钟,我们的要求得到了答复,大家才回家。4.25事件告诉我们人心齐,泰山移。他为我们以后的正法修炼提供了一个典型的范例。
三、坚定正信、初闯生死关
7.20之前,我就预感到会出现严峻的考验,也为此做好了思想准备。谁也没有料到这场迫害是如此的迅雷不及掩耳,如此的空前绝后,如此的丧心病狂。这场历史上罕见的对正信的大规模迫害,对每一个学员构成了生与死的考验,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
7.20迫害全面开始后,我和其他同修先到了市信访办上访,7月22日上午我们来到了市信访办,市信访办说这是上级决定,他们做不了主,我们只好回去。第二天去信访局的路上,听说信访局把大门都关上了,有的同修去了市政府,结果被抓了起来。我们一看上访的门被堵死了,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各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应该去北京上访,有的认为不应该去北京,就在家坚定实修就行了。我是主张去北京的,采取什么形式我当时一时拿不准,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下,我想还是看看再说。后来通过学法,我认识到应该進京证实大法。我和妻子一商量,决定進京上访。到了北京以后,我们见到了全国各地進京的同修,经过交流,使我们在如何维护大法这个问题上有了明确的认识,我当时看到我们当地很多同修认识不到这个问题的严肃性,使他们走不出来,我就回到当地做我们一些负责人的工作,和他们交流,使他们认识到应该進京证实大法,在他们的带动下,大批的学员走出来,進京证实大法。后来我又和同修去了外地,和当地的同修交流,那个地区的同修一批又一批的走出来,進京证实大法。
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很短,但是我心性的提高、对法理认识上的提高是飞快的,由于当时心性提高的很快,很多不明白的问题突然就明白了,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明白了一个问题,那时才体验到走出来和不走出来的区别是如此之大,感觉就好象变了一个人,这段经历对我走好以后的正法修炼之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初我们决定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回来的同修说:他们一听说是法轮功学员上访,先把你抓起来,根本不讲理,后来两办干脆把大门都关上了,上访的门被彻底堵死了。我们一看只有到天安门广场向世人证实大法。我们决定第二天早晨升国旗人多的时候站出来证实大法,谁知头一天和我住一起的同修被抓,当地公安找到了我的住处,将我一家及其他同修非法绑架,送進了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和同修说不能写保证,被犯人报告警察,值班警察用背铐将我铐在地上。我当时也没在意,心想这有什么用。这时牢头走过来和我说:你刚来这里还不懂,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是专门整人的地方,铁打的汉子都得低头,你就别受这份罪了,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你要写我马上找队长给你打开铐子。我说你别说了,保证我是决不会写的。他一听没好气的说:你现在别嘴硬,你还不知道这背铐的厉害,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鬼哭狼嚎,到那时你写也得写,不写也得写。我心想,走着瞧吧。
到了晚上我就感觉越来越难受,到第二天感觉不是难受,而是非常痛苦,渐渐的要支撑不住了,到了晚上,有时疼的喘不上气来,那种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时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两只手被用一种铁环反铐在背后,卡在地上的一个铁环内,就象钉在地上一样,根本动不了,就连大小便、刷牙、洗脸、吃饭都不给打开(其他人戴背铐大小便都给打开),专门派一个人伺候我大小便、刷牙、洗脸、喂饭。真没想到这个背铐如此厉害,怪不得犯人们一见背铐吓的直哆嗦。那时已经不是度日如年了,那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漫长的,极其痛苦的过程。牢头说你不写保证这铐子别想打开,早晚你得写。
我当时想这怎么办呢?保证是决不能写,可是不写又不给打开,再说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硬撑是撑不了多长时间的,难道走入了绝境,无路可走了?左思右想没有办法解脱,这时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想起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这段法。我想师父讲了“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那就忍吧,我就开始默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不停的念,念着念着感觉不那么痛苦了,接着念,渐渐的感到能忍受得住了,感觉好多了,继续念,念着念着感到不疼了,轻松多了,还接着念,一念代万念,念的什么也不想了,什么也不知道了,念着念着感觉越来越舒服,就象坐在鸡蛋壳里那种感觉,这时不知腿哪去了,胳膊哪去了,身体也没有了,只有思维还在,出现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那种“坐来坐去发现腿也没有了,想不清腿哪儿去了,身体也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手也没有了,光剩下脑袋了。再炼下去发现脑袋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维,一点意念知道自己在这里炼功。”的状态。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我亲身体验到了大法的神奇,这极大的鼓舞了我战胜邪恶的信心。
牢头见我毫不动摇,跟我说:这种背铐如果7天不打开,人就废了。我当时想,现在谁也动摇不了我。第7天,看守所政委来看我,问我怎么样,我说挺好。他一听,挑起大拇指说了句,真了不起,转身就走了。到第8天将背铐给我打开,整整坐了8天8夜。背铐打开后又改为前铐,将双手放在前面铐在地上,这一铐又是8天8夜。打开后又改为单手铐,人坐在地上铐一只手,又铐了15天,整整铐了我一个月。在这期间我利用各种机会给犯人们讲真象,开始他们不让讲也不听,我就采取讲一些神话故事的方式,穿插着讲真象,效果很好,他们都特别爱听,慢慢的我讲大法的真象他们也接受了,也愿意听了。开始牢头不让讲,后来他也凑过来听,再后来他经常用我讲的道理开导其他犯人,犯人们都知道了大法好,知道我们都是最好的人。有一个死刑犯挨着我铐着,我经常给他讲真象,还教他背师父写的诗,他能背好几首。如果有人说我们不好,还没等我说话,他马上制止说:你给我闭嘴,不许你胡说八道。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后,又非法将我送進劳教所,劳教三年。
四、正念正行,反迫害
2000年春节前我被送進劳教所,看守所里的黑暗已经令我震惊,到了劳教所一看,那里的黑暗,惨无人道,更是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决不会相信堂堂的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会有这么黑暗的地方,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这里的犯人每天吃着窝头,喝着白水煮的烂菜叶子,每天却要干20多小时的活,除了吃饭就是干活,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的觉,有时活多,一连几天不让上床睡觉,是常有的事。专门有打人的,拿着棍子在旁边监工,发现谁打瞌睡或干的慢一点,抡起棍子就打,打你还不许你喊,越喊打的越狠,有很多人被打成残废,打残废了也得干活。每天每人干多少活是有数的,干不完不许睡觉。
我当时想,这样下去不行。我要想办法开创自己的环境,不能听他们的安排。主意打定以后,我就不紧不慢的干,队长(劳教所管警察叫队长)一看说这样干不行,我说我只能这样干,快不了。班长(即犯人头)说你这样干快挨打了,我说打人犯法,谁敢打我。班长说这是什么地方,打人就象家常便饭一样,谁跟你讲法律。我说我看谁敢打我,从这以后也没人再来管我,队长过来也装看不见,也没人敢动我一指头。
有一次大队长找我谈话,说你只要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我说我没有错写什么保证,我就给他讲大法是怎么回事,人为什么要修炼,我们不参与政治,只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诬陷等等,讲了几个小时。他说你们修“真善忍”,真和忍你们做的挺好,但是你们做的不善。我问他我哪儿做的不善,他说:你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儿女,做为子女,本应在父母身边尽孝,在家照顾妻子儿女,你现在不但尽不了孝心,照顾不了妻子儿女,还要让老人、妻子儿女为你担惊受怕,受你的连累,为你操心,现在党和政府对你们又这么宽宏大量,只要写个保证就可以回家,回到父母、妻子儿女身边,尽孝尽责,可你却不为父母、妻子儿女着想,心里只有自己,不为别人着想,这怎么能说是善呢?
我听后心想这问题一定要给他说清楚。我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好,不过这个问题几句话说不清,我给你举个例子,虽然不太恰当,但能说明白这个问题。古往今来,很多仁人志士都是为了追求真理,能够舍身取义的,为了更多的人,他们宁愿舍弃自己的小家之私。大法弟子为了让人们明白真象得救度,不顾自己的安危,真的是在舍尽自己所珍惜的一切,你说,这样的人是善呢,还是不善呢?
我说:我只是举个例子,我们并不反对政府,也不参与政治,我们只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我们对国家对社会只有好处,没有任何危害,你有时间看看《转法轮》就什么都明白了。他说:我看过《转法轮》,看不懂。我说:你看不懂就对了,我再给你举个例子,比如你把人的道理讲给蚂蚁听,那蚂蚁能理解的了吗?可是那如来佛看人就象人看蚂蚁一样,更高的佛看如来就象一个常人,所以佛法对人来讲是很难理解的。
他说你这不是骂我呢吗?我说我只是举这个例子能说明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他一听笑了。问我说,真有佛吗?我说如果没有佛,为什么几千年来人们都信佛、敬佛。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信佛、拜佛,这决不只是一种信仰。后来他和我们班的那个队长说,你们班的那个法轮功真厉害,我不但没说服他,他差点把我拉过去。本来这个大队就是严管大队,这个大队长打人最凶,但是他对法轮功学员基本没有动过手。
有一次,一个队长把我们几个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叫我们念报纸,念着念着,我一看这全是污蔑法轮功的文章,我说这报纸我不能念。队长问为什么,我说这报纸说的都是假的,都是造谣污蔑,所以不能念。队长一听,把大队长找来,大队长问怎么回事,我又说了一遍,他一听,说你们都到外边站着去,过一会儿又过来说,都回去吧。因为这件事我被调回严管队,严管队本来不干活,为了刁难我,天天找活干。有一天扛麻包,专门叫我去,最后全扛完了,点名让我再扛一包,我跟班长说,你告诉队长,我一包也不扛了,我不但今天不扛了,以后我也不扛了,以后我什么活都不干了,队长一看也没招儿,以后也不管我了。这以后我就不干活了。
有一天,管教科赵科长找我谈话,说你来了几个月了,我想听听你对劳教所有什么看法。我说你跟所长说,应该把劳教所大门上的那个牌子改了。他说改什么牌子,我说应该把“劳动教养管理所”改成“犯罪分子培训基地”更合适。他一听,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看法。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过几天,赵科长叫我写一篇认识,所长要看。我一听洪法讲真象的机会来了,就写了一篇20多页的洪法讲真象的文章交给了赵科长,过了几天赵科长过来对我说:写的太好了,你师父看见了肯定高兴。
以上发生的这些事当时觉得很平常,现在回想起来认识到,由于当时做的心态很正,没有什么杂念,没有什么执著,所以都很顺利,魔难很少。
在严管班呆了一个多月,又把我调到一大队,到了那儿,我还是不干活,队长一看没办法,也就不管我了。
大约在2000年6月初,劳教所的全体大法弟子進行了一次集体绝食,这次集体绝食震惊了劳教所、震慑了邪恶。劳教所的邪恶环境一下子被正了过来,睡眠时间由原来的每天2~3个小时,增加到每天7~8个小时,伙食也有所改善,警察也不敢随便打人了。绝食的过程就是一个正邪较量的过程。队长劝我吃饭,我说吃饭可以,但必须答应我的要求,队长一听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我说你向所长反映,他说你等着吧。
到了第五天,所长坐不住了,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有什么事先吃饭,吃了饭再说,我说不行,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吃饭的。他一听就火了,说我告诉你,你再不吃,明天早晨就灌你,我说你随便。结果第二天一上班就把我带走灌食,临上车,所长说你就吃饭吧,干嘛非受这个罪,我说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是不会吃饭的。他一看不行只好把我拉到医院去灌食。回来后我接着绝食、绝水,到第5天又去灌食,回来还是不吃不喝。所长问我有什么要求。我说第一,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第二,不准警察和劳教人员在任何场所诬蔑、诋毁我们师父和大法。第三,不准强迫大法弟子干活,不准打骂大法弟子。就这三个条件。所长说第二条、第三条可以接受,第一条不好办,这事是政府定的,我们说了不算。我说你把我的要求向政府反映没问题吧?他说这没问题。然后问我,条件答应你了该吃饭了吧,我说我早就说了,答应我的条件就吃饭,我说话算数。就这样这次绝食达到了目地,极大的鼓舞了我们的士气。这以后再没有警察和劳教人员在我们面前胡说八道了。环境有了一个根本的改变。通过这件事,我看到了整体的力量是无坚不摧的,深深的体会到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废,再难也要坚持到底。
这件事过后,又把我调回二大队。这期间师父连续发表了几篇新经文,在接见时,外面的弟子把经文传给了我,我一看见经文,那心情无法形容,回去后赶紧打开看,看着看着泪水夺眶而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看完后,我想得赶快传给其他同修看,结果很顺利的传看完了。
开始往下传时,我想千万别被他们发现,等全看完了再发现也不怕了,就因为这一念结果出事了,在全看完了传给我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大队长铁青着脸说,我一再说不准你们传看经文,你为什么还要传。我说如果我做的这件事对国家、对人民、对你都有好处,那你说我是应该做呢?还是不应该做?他一听愣了半天也没答上来。过了好一会他问:你这经文是谁给你送進来的,我说这你就别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你就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就行了。他一听,说你们不是修“真善忍”吗?怎么不说真话呢?我说,我说的是我不会告诉你,你也没必要知道,我并没有说假话呀。他一听急了,说我告诉你,这事你必须得说,这板子不打在谁身上,谁不知道疼,我看你这一关怎么过。我一听笑了笑说,这关太容易了,都不用过。他一听愣了半晌说,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我再找你。第二天他也没找我,这以后他再没问过这件事。现在回想起来,对师父在《道法》这篇经文中讲的“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有了更深的体会。
五、放下生死,反迫害
2001年4月份,当地劳教所突然将我们转往高阳劳教所。高阳劳教所是全国最臭名昭著的黑窝之一,他们采取的手段之残忍、恶毒是骇人听闻的。我们到高阳劳教所的时候,正是迫害最疯狂的时期,也是大面积“转化”的时期,那时凡是河北省其它劳教所转化不了的学员,都送高阳劳教所。我们到了没几天,就发觉不对头,开始没人敢和我们说话,后来有几个和我们一交谈,令我们大吃一惊。我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学员之口,后来才知道这些人都是邪悟的,当时很多学员都已“转化”,不“转化”的,我们一看状态也很不好。我当时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意识到我们的责任重大。我和一起来的同修说:我们一定要把这股邪气给他正过来,不能让它们这样猖狂。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首先开始和犹大正面交锋,经过几番辩论大部分犹大败下阵来,不再散布那些歪理邪说。这时还剩下一个最顽固的,也是影响最大的犹大,高阳劳教所很多学员都是被他“转化”而邪悟的。又经过一番激烈的交锋,最后他也败下阵来,不得不承认他就是破坏大法的魔。很多被他欺骗的学员都不再理他,大部分学员认识到“转化”是错的,有的开始重新证实大法。我们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这股邪气给正了过来。这件事对高阳劳教所产生了一个不小的震动,后来他们一直没敢动我们。
实践中再一次证明整体的力量是巨大的,那是无坚不摧的,也是邪恶最害怕的。
一个月以后,劳教所将我们十几个人分散到各个劳务点,谁也见不到谁,使我们形不成整体的力量,这是邪恶最常用的一招,在这种长期无法交流,看不到师父的讲法,非常封闭,又非常黑暗、邪恶的环境中,有些经历过严峻考验的学员动摇了,有的写了“四书”,有的放弃了修炼。从表面上看原因很多,但根本上还是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发生了动摇。
我被分到了新鑫熔炼厂,这里每天干的活主要是把烧好的坯料用大锤砸开,再用小车拉到料厂堆放好。两个人一组,一个用锤砸,一个用车拉,我和一个普教分在一组,我们要在4小时内把一个约10吨重烧的通红的一整块坯料用锤砸成15公分大的小块,再用车拉到料厂堆好,那个人用锤砸,我用车拉,要自己装、自己拉、自己卸,每车重约1800斤,劳动环境不但高温、高毒,而且是一种高强度体力劳动。冬天穿着单衣都湿透了,夏天那简直就是蒸笼,在这种环境中,几乎人人都中了铅毒。严重的痛苦不堪,干不了活,有的成了残废。
有一次正在干活,主管队长找我谈话,我就利用这个机会向他洪法,讲真象,讲着讲着他说你别说了,你再说我也炼了。此后,这个队长再也没有找我谈过话。在劳教所这个环境,不管多难多苦,我总保持一种乐观祥和的心态,很多人对我说,你怎么老是乐的,也不知道发愁。我说我这个人心宽,没有想不开的事,所以就没有烦恼。有一次一个队长问我,你怎么老是这么高兴,我说开天辟地就这么一件好事让我遇上了,你说我能不高兴吗?他一听,眨了眨眼,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有一次我和一个队长因为一点小事争论起来,他动手要打我,我用手指着他说:你别动我,警察打人是执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听没敢动我。接着争论,没说几句,又要动手打我,我又用手指着他说: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动我,我问你,警察打人是执法犯法你知道不知道?他一听,还是没敢动我。旁边站着一个值班的,当时呆在了那里,他哪见过这阵势,队长一看没了招,只得叫我回去了。
2002年春,我又被调回高阳劳教所五大队,到了五大队才知道,凡是没“转化”的,分批调上来强制“转化”,在我之前已经“转化”了好几十名学员。这个黑窝设在菜地里的几间平房里面,我刚到那儿头几天,也没人理我,只是派两个人昼夜看着我,和我一块来的有三个人,没几天那两个人就转化了。这时看着我的打手说,看见了吧,这次是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谁都过不去,凡是進了这屋的,都是走着進来,爬着出去。我说我就不信,我就要从这屋走出去。他说你现在别嘴硬,比你骨头硬的有的是,谁也没挺过去。
这时大队长史某找我谈话,谈了两天,他知道了真象,不再谈了,后来又找来一个邪悟的和我谈,这个邪悟的据说没有他转化不了的,我想我一定要把他拉回来,不然他不但毁了别人,也会毁了自己。经过两天的交谈,他终于明白了自己错了,意识到自己已铸成大错。他低头不语,眼泪围着眼圈转,我看出他内心非常痛苦。这时队长发现情况不对,他们没想到他不但没做通我的工作,反而被我拉了过来。他们马上翻了脸,凶相毕露,他们上来几个人,把我铐在地上,把衣服脱掉,三个人用三根一万伏的高压电棍电,一个人用电话机摇,当时一片蓝光夹杂着劈劈啪啪的响声,令人感到恐怖。
我听别人说过,这电棍是你越紧张,肌肉绷的越紧,电的越疼,所以我就尽量放松身体,心态保持平稳,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他们一看电了半天没反应,一个打手说,真没见过这么硬的骨头,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他们更加丧心病狂的在我身上乱捅,专电阴部等敏感部位,时间一长,我感觉有点承受不住了,这时只听一个队长说,上午不行,下午接着电,下午不行,晚上接着电,晚上不行明天接着电,反正有的是电,有的是时间,不怕你骨头硬。当时我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没完没了的这样硬挺着也不行,心想这怎么办,想着想着,干脆把心一放,心想一个伟大的觉者怎么能向这些邪恶的东西低头呢?没想到这一念一出,当时身体什么感觉也没有了,一点也不疼了,那电棍就象几根木头棍子在身上胡噜。在这生死关头,我再一次亲身体验到大法的神奇,感受到师尊的慈悲呵护。
这次经历令我终生难忘,上午连续电了我2个多小时,下午接着电,我说你们这是犯罪,你们知道不知道?一个队长说,这都是你逼的,我也不愿这么干,下午又电了我1个多小时,折腾半天一看不管用,他们彻底的泄了气,从此不再管我。过一段时间,一个姓王的队长跟我说:你不转化就别想回家,三年不行,再加三年。我说你说了不算,我该回家的时候谁也拦不住我。他们一看转化不了我,又碍他们的事,放哪儿都不放心,只好提前让我回家了,就这样我提前两个多月,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
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师父的所有讲法系统的学了几遍,清楚的知道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及时的跟上了师父的正法進程,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利用各种形式抓紧时间救度众生,不辜负师尊对我的期望。
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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