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临危不惧 有惊无险
每次被放回,我就立刻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当得知我的老家唐山的同修得不到师父的经文和资料时,我就用大皮箱从我们地区往那边送。那时“自焚”伪案刚刚出笼,正是最邪恶的时候,车站查得特别严,过检票口时,每个人的包都必须打开看看。那时虽然还不懂发正念,但是我就心里说:“我就是不让你们查,我这里就不允许你们看。”结果每次我一到检票口,那个检查员不是回头就是跟人说话,我趁机就过去了,等我一过去他就接着查我后面的那个,每次我前后的人都查了,而我就在师父的帮助下,每次都能顺利通过。
但是后来我悟到总这样也不行,最好是帮他们建个资料点,于是我们地区去了一个懂电脑的同修,资料点很快就建成了。几个月后有个同修被捕说出了资料点,但他不知道具体的地点,警察就开始了“地毯“式的搜查。这时师父已告诉我们发正念了,明慧编辑部也通知了发正念的具体时间,所以我们发正念时加上一念,就不让他们進我们的楼道,就不许查我们的屋,结果几次搜查我们都没事,邻居家都查了,就是不進我们的屋,当时我们就坐在屋里发正念,他们就是進不来。
后来我们又搬到一个平房,一天我刚一進院,就跟進一个警察,我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查户口的,随后又進来了5个,他们让我拿出户口本、身份证,这时我站在院子里心里就发正念:千万不能让他们進屋,不允许他们迈上台阶一步,也不让他们查看(因当时满屋都是印的资料,东边的门房里是刚進的40箱纸,而且门还有个缝,很容易看到)。当时我很沉着、冷静,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应付着他们,我说:“我一个住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们强硬的打断了:“就查你这住房的,快把户口本、身份证拿出来!”我说:“我刚搬進来,谁随身老带着那个东西呀,都在我妈那呢。”他们紧接着就问我是哪的,我说了父亲的老家(唐山附近的一个村),又问具体住在哪?我也按着父亲的住处回答了他们,接着又问我这房子住了几个人?都是谁?都在干什么?我都一一的回答了他们,他们又问我搬進多长时间了,我指着治保主任说:“我搬進多长时间他知道。”最后他们让我上派出所办“暂住证”去。我说:“我没文化,刚来这儿,哪也找不到,等我丈夫回来让他去办吧,他跑长途没准什么时候回来。”说完这话他们就都走了,为了更加打消他们的疑虑,以后再别来查我们了,我又骑车追上他们问:办暂住证需要带什么东西?到哪去办?他们很满意的回答了我。回来后我坐在屋里,这时心才开始跳,才感到后怕,真是一场虚惊呀,心里不住的感谢师父。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每到关键时刻,慈悲的师父都在呵护着我,只要我念正,没有怕心,谁也动不了我。
这时出去买耗材的同修回来了,听我说刚才发生的一幕后,她提议赶快搬家,我坚决不同意,我说:“现在搬家反倒不安全,他们查过去了,我们这就是最安全的了,只要我们本身没有大的漏洞,就不会有事。再说师父告诉我们发正念口诀了,我们就不允许他们再来。”结果这个资料点安全运转了一年半,没有遇到任何干扰。每天一箱箱的真象资料运往周边各地,救度了大量被谎言欺骗的众生。
九、金刚不破
2001年11月末我们下线的一个学员被绑架了,说出了资料点情况,说出了我是主要负责人。12月2日上午9点,我和另一个同修约好在某处接资料,由于同修的被捕,这个同修当时状态也不是太好,到了接头地点,她虽然到了就是迟迟不敢出来接资料,使我不得不蹬着三轮车在路上徘徊了50分钟,结果在我再次呼她的时候被非法绑架了。为了让那个同修赶紧走开(因这时她已经答应马上来接),我就拼命喊:“法轮大法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我这一喊很多路人都围了上来,我就给他们讲真象,警察就狠命的打我,踹我,我就跟世人说:“你们看看,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对法轮功‘春风化雨般’的工作。”
他们把我带到公安局,得意的说:“这回可把你抓着了,通缉你挺长时间了。”我说:“你们赶快放了我,我还有好多的事要干呢。”他们一听哈哈大笑,嘲讽的说:“你们听听都到了这了,她还要干呢。”我说:“只要我活着我就干。”他们说:“二十年你也别想出去了。”我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
他们想通过我得到更多关于资料点的事情,开始想用人情来打动我,因姐夫在交警大队工作,有人认识我们。所以他们找来熟人劝我说:“只要说出一个字来,就把你放了。”我什么都不说,就给他们讲真象。我告诉他们:“不管你们怎么说,都甭想让我出卖同修。”他们说:“那我们有的是办法,会让你开口的。”我说:“随你的便,就是死也不会说出一个字!”到了晚上他们就开始给我用刑,它们用绳子把我手和胳膊绑在后面,然后用棍子往起抬绳子,我比较胖,全身的重量都在这绳子上,手和胳膊被绳子勒得非常痛,然后再猛往下一放,反复多次起放,它们叫“上绳”,一宿上了三次,如果不把绳子打开,胳膊都麻木了,也感觉不到疼了。可是它们每次都是给你打开,让你恢复知觉,使你感到浑身疼痛难忍,然后再绑上,那真是痛上加痛,无法形容。上完了就把我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就开始毒打,先是拿着手指粗的细棍打脚,象雨点般的“叭叭”狠劲抽,抽得棍子掉下的碎沫满地都是,不一会儿我的两脚就血肉模糊,变成了“血饼”,然后又用粗木棍子往身上打,用棍子一头杵在腿上,然后用身子使劲往下压,把我的头夹在它们腿中间抡起大棍子打后背。折磨完一阵后恶警梁××说:“你记着,我绝对得让你开口。”我说:“梁××,你也记着,你想让我从嘴里说出一个人来,决不可能!”它气得说:“那好,咱们走着瞧。”我说:“随你便。”这时我就瞅着它发正念。
不一会儿,它们搬来了电脑、复印机让我看,说我们资料点已被抄,想用这种方法来诱骗我。我一看还真是我们资料点的东西,一模一样,当时我真想看看资料点的东西还有没有,没想到就这一念,元神一下子就离体了,坐上一个非常漂亮的大花垫子,飘飘悠悠的就到了资料点,一看同修没事,又去了一个同修在那帮忙呢。我一下子就放心了,瞬间感到“嗖”一下子元神就又回到了身体。
就这样它们连续折磨我三天三宿,没让我合眼,白天它们不大折磨,恶警们拿着小棍哪块肿哪块疼就往哪打,然后还是逼问我。并拿来了六个装得满满的档案袋,说有28个人都把我说出来了。
第四天时,它们来给我录像,让我坐在凳子上,给我披上一个大衣,我知道他们要造假,就坚决不配合。这时一个恶警蹲在我坐的椅子后面,从大衣里把手伸進去两手使劲往后揪我的头发,使我抬起头,另一个恶警也在后面想迫使我的双手摆一个撕书的动作。我两手攥拳头放在胸前它们无法得逞。还有一个恶警撕书往我身上扔,另一个恶警更可笑的钻在桌子底下装哭,有个人趁机往我脸上撩水以此表示泪水,此时我闭着眼没有任何表情。当时我心里想,只要我不张嘴它们就无法造假,折腾它们半个小时也没照成,气得它们把录像机往桌子上“啪”的一摔,就开始打,一顿毒打之后,又企图再录像。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三、四次,每次下来它们都是疯狂施暴,皮鞋、拳头、巴掌不管任何部位雨点般的落在我身上,那时我的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好地方了,有的地方打得早已失去知觉,两年多了,现在有的地方还麻木呢。就这样它们折腾了一上午也没录成,最后不得不放弃了,这时我大声的痛斥它们:“太卑鄙了,这回我更相信你们电视是在造假了,堂堂的公安人员,你们干这么卑鄙的事。”
造假失败后当天晚上11点多钟把我送到看守所,临走前我善意的跟他们说:“别看你们给我打这样,我也不恨你们,只希望你们以后对待别的大法弟子可千万别这样,你们想想,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良心过得去吗?”说到这我感到我的善心打动了他们,看出他们有些不好意思,我接着说:“我要不学大法你们这样对待我,我家人要知道了能饶你们吗,你们的后果会是啥样?”
到了看守所第二天,白主任和梁××提审我时,我表现出了修炼者的宽容和慈悲,不但不恨他们,还完全从为了他们好的角度给他们讲了三个多小时的真象,讲了我为什么这么坚定修大法,我为什么千里迢迢的回老家来发资料,我告诉他们真的是为了他们好,为了救他们呢,我的善心打动了他们,白主任感动的落下泪来,梁××也坐不住了在地下来回走动。我看出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三个小时他们什么也没问我,提审变成了大法救度他们的机缘,以后他们再也没有找过我。
在看守所警察领来了那个出卖我的同修来认我,问她是不是我时,她看着我点了点头。当时我的泪水“刷”一下就流下来了,派出所它们那么打我,我没掉一滴泪,可是面对朝夕相处的同修在关键时刻这样做,我伤心的哭了……并不是因为她出卖我,而是为她痛心……
進去第五天我看见它们给绝食的同修灌食,我就发正念,恶警们就上来打我,我就大声喊。接着它们就给我灌,唐山看守所灌食非常野蛮,它们是直接往嘴里灌,用铁棍、铁榔头打牙,撬牙,我咬紧牙关就让它们灌不進去,它们用手使劲抠你脖子掐你脸,当时脸和脖子都被它们抠出了血,我闭着嘴,它们又捏住我的鼻子,我无法吸气,感觉就快要窒息了。这时就好象是师父在耳边很平静的给我念道“印度有许多瑜伽师,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埋在土里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静止下来,甚至心跳都能控制住……”我立刻悟到:行了,不就是不出气吗?人家几年都能不出气,我也能,这念一出,就真的不出气了,真憋住气了,没一会儿,突然一个犯人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别灌了,再灌灌死了。”这下它们才松开手,把我往那一放,我一下就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它们就赶快進行抢救。
当我一睁眼时,正看见一个医生拿一个大针准备要扎我呢,我下意识的、没有任何思考的一脚就把他踹一边去了,一骨碌就坐了起来。那个医生惊讶的说:“你看她,一醒来就这么大劲。”当时我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大劲。
灌食不成,第二天它们把我弄到看守所的医务室输液,我还是不配合,结果也没输成,我并告诉它们:“我就要求无条件释放,我没有错,你们就得放我!”
第七天,它们把我拉到了“安康医院”(精神病医院),一進去就都得换他们的衣服,所以这时一个小护士来把我推到一个屋准备给我换衣服。当她脱下我的衣服,看到我浑身上下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时,泪刷的流了下来,立刻把衣服都给我穿上了。我趁机告诉她:我只因修大法做好人,它们就把我打成这样,我已经是第15次被抓了,我也没犯错,我已绝食绝水7天了。听后她赶快把我推到了医生办公室。我对医生说:“你是个医生是救死扶伤的,学大法前我是膀胱瘤,经常尿血,浮肿得非常厉害,还有高血压,学了大法没几天,病都好了,你想怎么能让我忘恩负义说我师父不好,不让我坚定这个大法?”我说完后大夫让化验一下尿,我说“我已经没有尿了,我绝食7天了,一直在尿血。”这时公安局那个梁××说:“只要你们把她收下,我们给双份的钱。”那个大夫一听气愤的把本子“叭”一合站了起来,十分严厉而又坚定的说到:“你们给我10万块钱,我也不收她!这人还能活吗?!”说完气得扭头走了。
他们只好把我拉回看守所,看守所坚决不收,他们就把我送到了“中医院”。到了医院我就大声讲真象,告诉人们“自焚”是假的,告诉人们我为什么坚修大法,当时围了好几层人在听,这时护士来了要给我输液我死活不让输,把手咬在嘴里,她们想从脚上输一脱下我的袜子,看到血肉模糊的双脚根本就无法找到血管。只好又给我穿上了。我立刻指着梁××说:“你们看看,这就是他打的,他叫梁××。我没有犯错,要不修大法,我早死了,是大法救了我。”她们又给我抬到床上(我脚上还戴着脚镣子)强制给我打一针安定,当时我在心里说:什么药都不好使,让它不起作用。果真没起作用,我一直在给那个小护士讲真象,告诉她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不一会儿,610的,县政府的来了十几个人,我说:“你们都是领导吧,你们记着,是他打得我这样(我手指着梁××)我要是死了,我们家人绝对让他偿命去!”他们一听赶紧胆虚的说:“你死不了,你死不了啊。”我说:“我就是死人犯,他也没权打我样,他也不能重刑我。”这时他们又赶紧安慰我:“你好好躺着吧,一会儿就回家了。”我说:“你们早该放我回家,我本就不该来,是你们执法犯法,迫害我这样。”回头我又对那个看守所长说:“我要是死了,你们看守所也得承担责任。”他也很和气的说:“你别说了,看你眼神都扩散了。”当时检查时,就是说我眼神扩散了,随时有可能死亡,所以它们怕担责任,赶紧给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让立刻来接人。
一会儿我们家人,哥哥、弟弟、姐姐、妹夫都来了,他们把我交给家人后赶紧就走了,家人把衣服一掀看我被打成这样,立刻追了出去。他们刚上车,还没等开呢,我哥到那就把车给拦住了说:“你们看看,我们那人还能活吗?是谁打的,我们请请他,即使我妹妹犯死罪你们也不能这么打,你们是执法犯法!”这时坐在车里的那个警察说我哥是扰乱公务,我哥一听气急了,指着他让他出来想打他(因哥不修炼),此时我姐弟他们都拦着车前边,不让他们走。当时围观了很多人,恶人做贼心虚,一个头赶紧下来说好话,说一定给我们一个交待。(后来那4个主要行凶恶人都被调离了岗位,那个政保科科长梁××被调到乡下派出所。)
这次魔难使我悟到:只要你放下生死,坚信师父,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你就能做到金刚不破。我坚信:我是主佛的弟子,谁也动不了我!(待续)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2/5469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