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我是主佛的弟子 谁也动不了我(二)

【明慧网2004年10月27日】(接前文)

五、放下一切去北京为师父讨公道

7.20之后,失去了学法、炼功的环境,但我家的学法小组没有撤,可是我们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不知怎么办好。那时我们学法又少,从法理上也悟不好,还总想找4•25那样大的护法形势,所以每天让丈夫看店,我去北京转一圈,看有没有什么大的行动,但总是失望的回来。到八月底两个湖北的大法弟子来到我家开了几场交流会,给我们很大的启发,他们悟到:应该把法摆在第一位,应该走出去证实大法,我们一听:对呀,师父受这么大的冤枉,我们还在家做买卖,这要是你父母受冤枉了,你还在家过你的日子吗?我们应该去北京给师父讨个公道。于是我们好歹把买卖转让给别人了。这时又有很多学员来我家切磋、交流,有的说:走出去证实大法是对的,有的说不对,说应该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修炼,应该好好上班,不应该去北京,还有的说去北京是破坏大法。我们说:“不对,师父都遭到通缉了,我们还在家做买卖挣钱,连句真话都不敢说,这对吗?”我就到学员家让他们走出来证实大法,结果几次都被学员家属骂出来。

9月5日我们全家带着钱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北京了。走时丈夫连钥匙都不拿,说“法不正过来,不回家。”当时也不知道怎么证实法,是什么形势,还抱着很多人心,圆满的心呢,法哪天正过来呀,什么时候结束啊等等。

为了减小目标,丈夫领着儿子,我领着女儿,我们分两路去的北京,结果一到天安门我就被抓了,和唐山的学员关在一个三楼的地下室里。当时我就想:我什么都没干就被抓了,这不行,我不能在这呆。我跟那个看着我们的警察说让他放我走,我说我不是唐山人,他说不行,少一个他们是要负责任的。我心想,我一定要出去,我看这警察低头不注意时,我就从他身边出去了。我一看各个楼梯都有人把守,可是我从他们面前过时,他们不是在打闹就是在说话,谁也没看见我,当我走到最后那道“旋转门”时,一个曾经审过我的警察正好和我走个对面,我想不让他看见我,他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和我面对面走过去了。我出了门就开始跑,这时就听后面喊:“跑了一个,跑了一个。”我也不回头,就拼命跑,这时我有一种感觉,好象脚没沾地似的,虽然我在使劲跑却觉得好象是在慢慢悠悠的跑,可是后边他们怎么也撵不上我,这时来了一个出租车,我便坐上了,上车司机问我往哪开?我说:“往前开。”司机说:“往前开也得有个地点呀。”我问前边都有什么地方,他说再开就到南站了,我说那就去南站吧。”到了南站,回想起自己刚才这一幕,真是师父在帮我呀!是大法的神迹又一次在我身上的展现。这使我更坚定师父、坚定大法了。

这一夜警察来三次问谁是炼法轮功的,只要你一抬头,他们就到你跟前来问你,所以我也不抬头,就装着睡觉,我看有的学员主动的站起来跟他们走了,那时我心里想:他们怎么那么傻呢?怎么就这样跟他们走了呢?天亮了,我又去天安门广场,路上我就求师父,让我碰上他们爷仨,结果一到广场我儿子乐呵呵的站在了我跟前,我心里不住的感谢师父。

当晚我一个人又回到了家,一看家门口一帮警察在把守着,我赶快走了。从此我们一家四口在北京,晚上住旅店,白天去广场和各地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后来当地公安局在通缉我们,把我们的照片贴在了很多旅店门口,这时每天都有学员的住处被抄,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就上了九龙山,买了几个帐篷,我们在山上住了58天。每天白天去广场和同修交流,晚上把没有地方住的学员带回山上,那时在北京的大法弟子非常艰苦,有的没有钱,只能捡东西吃,有的到饭店吃人家剩下的饭菜。天气越来越冷了,走出来比较早的学员还穿着很单薄的衣服,晚上有的就住在外面,我们把带的钱几乎都给学员分了,听说有100元钱传了好几个人都不舍得花,你送给我,我又送给他。那时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可歌可泣的护法故事。

一天我去前门大栅栏,偶然遇到四个唐山大法弟子,是从唐山看守所翻三道墙跑出来的,她们除了一身单薄的衣服什么也没有,她们没有一分钱,无法买车票,她们就从唐山一路上要着饭一步步的走到北京。当时看到她们时,她们的鞋底都烂了,脚全是血泡,满身泥土,又冷又饿,看上去都不如那个要饭的。当我们相见时,我们拥抱在一起,哭得说不出话来,象久别的亲人一样,我赶紧给她们买了软一点的鞋,每人给300元钱,买两件换洗的内衣,找个地方洗个澡。然后带她们上山,休息休息,好好学学法。这时山上住着各地大法弟子已有几十人,我们在山上也是非常艰苦,上下一次山需要两个多小时,所以吃饭、喝水都很困难,用凉水泡方便面吃,干粮长毛了晒一晒就吃也没事,水很少,尽量留给年岁大的和孩子们喝,刷牙每人只用小半杯水,也没有牙具。就我一个人的牙具,七、八个人用,咸菜疙瘩一人咬一口。以前我这个人好干净,这回也把这心去掉了。一下雨就更苦了,只能睡在那潮湿的地上,但学员们都以苦为乐,谁也不觉得苦。大家切磋,交流,学法,一起去天安门证实法,后来被我们市公安局给抄了,抓走了几十人,当时儿子也不在身边,不知道是不是被警察抓走了。这时我的人心、儿女之情都上来了,觉得很苦,想下山回家了。一天在搭帐篷挖树根子时,挖了半天,也挖不出来,有一根须子连着它,怎么也不下来,这时我一下悟到:有一颗心不去也圆满不了,这下我才把想孩子的心去掉。

10月28日,当我们在录音机里听到给我们定成×教时,我们的心情无比沉痛。第二天我们什么也没带,只穿一身衣服,去了天安门广场(甚至做好了可能会被警察镇压打死的准备)。去了天安门广场,我的心情非常的坦然、平静,没有一点害怕。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来了!”于是我们顶着四起的狂风,坚定的走到了广场的中央毫不犹豫的打坐、炼功。此刻有一个同修胆怯了,丈夫催他快坐下。我说:“这时不能强迫别人,谁怎么悟就怎么做吧。”一会儿,警察过来把我们带到前门分局。当天被本地公安局接回。

六、我不写保证我还得出去

到了公安局他们又审讯、又录像的(说我们是省里的重点人物)。当时他们折腾完了。一个警察搂着我丈夫的脖子说:“你们谁不炼法轮功了,我大哥得炼法轮功。”言外之意怕我丈夫报复他们,我说:“你们放心吧,我们学大法做好人,决不会报复你们的。”我丈夫也说:“所以你们谁也别转化我,我要转化了,可就没你们好了。”警察都笑了。

我和丈夫分手时,我抓住丈夫的手说:“不管遇到什么,一定要坚修到底。你可别忘了你在交流会上发言稿的题目可是:‘师父救了我,坚修报师恩’呢,不管遇到什么,看咱俩谁能走到头。”丈夫也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放心吧。”不久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

在看守所里,警察提审我,我什么都不说,那时我就悟到不能出卖同修,接着他们又开始让写保证,我告诉他们枪毙也不写。可是看同修们一批一批的写保证出去,我难过极了。看着谁写保证我就哭,就不让她们写,我说:“师父度咱们不容易,你只要写保证,师父就不要你了,你也侮辱师父了。师父都告诉我们了:‘我要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转法轮》)。”有个同修说她孩子上学需要钱,我说我给她,只要她不写保证,她要啥我都给她。那时谁写保证我都拦着:“你说吧,你有什么困难,你需要什么,我帮你。”因为这,“号长”还打了我两巴掌,还报告了所长说我不让人家写保证。

一天孩子送来了东西,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妈妈,我想你。”我一看眼泪就流出来了,把纸条揣在了兜里,想孩子时就看上两眼,没有两天,亲属又送進一封信,劝我转化出去的信。我立刻悟到不对了,是因为我动了常人心,被魔钻了空子,想用亲情来动摇我,我赶快把我儿子的纸条和那信一起撕掉了。这时我想起了师父在《出家弟子的原则》里最后的那几句话:“弟子们哪!世间的舍尽对在家弟子是渐渐去的执著,而对出家弟子,则是必须首先要做到的和出家的标准。”我现在离开家就是出家弟子,必须要一下放下这些执著。悟到后就再也没有干扰了。那时我心里有一念:我没有错,我不写保证,我还得出去。

50多天后,我被街道办事处接回,又非法关押3天,后来我坚决抵制,要求放人,否则我就绝食。他们吓得赶紧拿来了他们事先写好的保证让我在签名处画一撇,说就算我写保证了,他们交上去就完成任务了。我说:“你们完成任务了,我师父可不要我了。那一撇就是对我的污辱。”他们又找来我婆婆,让她给我交三千元钱后就放人,当时我对婆婆说:“妈,只要你给他们交一分钱,我就永远不出去了。你就永远甭想再见到我了,因为我没有错,是他们的错,我们凭什么给他们交钱?一分钱也不给,我也不写保证,我还必须得出去!”就这样他们什么目地都没达到,三天后不得不把我放了。

七、我是大法弟子,我不应该被劳教

2000年春节过后,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应该出去炼功。结果又因去公园炼功被抓進看守所,不久因开“人大”会,接着就是4•25、5•13,所以又有很多学员被关進看守所,这几个月我几乎就没有离开过看守所,放出去,我就去公园炼功,结果就又被抓進来,后来我们就绝食抗议,虽然这时他们已把我判了劳教但都因绝食被释放了。

7.20前,有个同修拿来一本真象资料,我一看觉得很好,想复印发给世人看。于是我和两个懂技术的同修买来了电脑,打印机,建起了第一个资料点。那时正是三伏天,天气非常热,我们穿着背心,短裤都湿透了,刚做又没有经验,但是我们克服了种种困难,印出了几千本资料。那会儿我家门口常常有人盯梢,我一出门,他们就在后面跟着。每次都在师父的帮助下,我智慧的把他们甩掉了。有一次那个人很纳闷的问我:“你怎么一出门,拐个弯就不见了,你上哪去了?”我说:“上哪去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7.20那天,警察们怕我们去北京,在各个路口都设了卡,想抓我们,结果扑了空,那天,学员们在市内到处散发真象资料,那是世人见到的第一份真象资料,觉得还挺新鲜,所以很多学员都是公开发的,面对面给的。

8月9日,师父发表了《理性》的经文。师父说:“有学员说、为了证实法都到拘留所、被劳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炼。学员们哪不是这样啊,走出来用各种方式证实法是伟大的行为,但绝不等于非要被邪恶所抓走……被抓不是目地,证实大法才是真正伟大的……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师父的这几句话一下子打到了我的心里,顿时我明白了一层法理:啊,证实法不一定非被他们抓走啊,可是以前自己一出去证实法,就先做好被抓的准备,好象都形成观念了,为了准备進看守所,证实法时都穿着两套内衣。通过学习师父《理性》这篇经文使我明白了好多法理,也看到了自己很多不足,我知道了今后应该怎么样更好的去证实法了。

10月1日那天,我们三个同修做了一个3米长的横幅,我们到天安门广场就打开了,我们向世人高喊“法轮大法好”的口号,当两个警察把我们三个带到地道口时,我一捅那个同修,她会意的跑了,其中一个警察赶紧去追,我乘机也跑了,这个警察又来追我,我就喊站在那的同修让她快跑,因为此时已没有人看着她,她完全可以跑掉,可是她不跑,她说:“堂堂正正跑什么。”一个同修跑掉了,我又被抓了回来,回来后,警察气得给那个没跑的同修“叭叭”几个大嘴巴,却没有动我一下,当时我非常震惊,感到修炼真是玄妙超常啊!于是等他们把我们弄上车,我便小声的对同修说:“怎么样?没跑错了吧?”同修也深有感触的点点头。

当天又被送回本地看守所(那时还不知不报姓名地址)。進了看守所我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12天,他们送我去唐山开平劳教所,走时他们让我签字,我不签,他们说7•20时就劳教你了,我说:“你们凭什么劳教我?我触犯国家哪一条法律了?我是大法弟子,我不应该被劳教,我也没犯罪,是你们在执法犯法。”最后他们还是把我送到了劳教所。

到了劳教所他们就把我收下了,在往队里拉的时候,一个干警问我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说:“我已经绝食第十二天了。”她说:“嗨,绝食不怕,我们这儿有的是方法 。”我说:“是,你们是有的是方法,但是从我嘴里要吃一口饭,我就不是大法弟子。”她说:“你们地区好几十大法弟子到这都吃饭了。”我说:“那是她们,我绝对不会吃,我就回家吃饭!”她又说:“那你想怎么着?”我说:“我就不劳教,就不让你们转化,我没有错,你们凭什么说劳教我就劳教我。”她说:“已经把你们定成了×教了。”我说我不承认,真善忍没有错。她说不吃到这就灌。我说:“随你们便,只要从我嘴里喝一口水,吃一口饭,我就不是大法弟子。”我话音刚落,那个警察就大声吼道:“停车,把她拉医院检查检查去!”车就倒过来了,这时送我的警察可急了,赶紧说:“没事儿,她好着呢,死不了。”我说:“我要死了,你得去偿命去,因为是你把我送来的,我们家人绝不会饶你。”到了劳教所医院,我就从车上下来了。我边走边跟他们说:“这大热的天,我已绝食12天了,我还能走,这就是大法的奇迹!”

到了医院里面,一个大夫问我:“你有病吧?”我说:“我没病。”可这时旁边一个20多岁的年轻大夫指着我大声嚷道:“你有病!”当时我感到非常吃惊,突然意识到是师父在借她的嘴点我,于是我立刻改口说:“是,我炼法轮功之前,全身是病,膀胱瘤、尿血。我都绝食十几天了,现在我已经尿血第8天了,他们还给我送劳教,你们想想,我要不学大法早死了。”我又讲了我丈夫学法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他现在都被劳教去了,我为什么还这么坚定。等我讲完了,那个大夫在我的名字上一挥笔打了个大X,说什么都不收了,送我的警察急得出外面买回两条红塔山的烟,想通过送礼让他们把我收下。我一看指着他们厉声说:“你们为了迫害我,还请客送礼,我告诉你们,只要我活着出去,我就揭露你们!”这时劳教所的那个大夫赶紧申辩:“我没收啊,你看见我收了吗?”我说:“只要你收,我就揭露你们!”就这样怎么说劳教所也不收了。

送我的警察又把我拉了出来,气得他们骂劳教所是在“选美”呢,说我长得不美,人家不要。他们找了一个大饭店吃饭,还特意为我热了一瓶“露露”,说我绝食不能吃凉的,我不喝,他们吃饭我就盘腿坐在椅子上给大厅里的那些服务员讲真象(因已过饭时,客人比较少),那两个警察也不管我,还不时的让我喝点水,润润嗓子再讲。吃完饭,他们便把我拉了回来。回来后经过研究又想把我送回看守所,所长坚决不收。他们只好把我送回家。

2001年元旦,我们做资料的五、六个同修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当时有的同修担心影响资料的供应。我说:“没问题,我们证实完法就回来。”因为那时,大法弟子们已在逐渐走向成熟了,从开始时主动被抓,被动承受,升华出来,开始不配合邪恶,不报姓名,不报地址,并用“绝食”等形式抗议非法关押,所以我说:“只要我们绝食,不报姓名、地址,保证我们几天就能回来。”结果那次果真在一星期内我们都先后回来了,(就一个同修被关押了一个月才放回)丝毫没有影响资料的供应。

记得那次在天安门广场,我边喊“法轮大法好”,边把真象传单撒向人群,警察连踢带打就把我拖到了警车上,一会儿车上就装满了大法弟子,我正好在最后面当车启动时,我把没来得及打开的横幅贴着车窗打开了,警车徐徐开动,广场上人们都惊奇的看着警车上那鲜艳夺目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仿佛警车在替我们宣传一样。下面的警察也看见了,他们慌了,吓得边追车,边给车上的警察打电话,当时车上的大法弟子看到我在车后面打开横幅时,他们立刻组成了一道道人墙来保护,因此车上的警察一直没发现,当它们得到广场上的警察通知时,立刻停下了车,几个恶警疯狂的抡起胶皮棍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从前边打出一条“血路”冲到我跟前,抢走了横幅,同时胶皮棍也“啪啪”的打在我身上。当我回过头来,看到同修们各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鼻口流血,有一个老大娘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半边脸肿起很高,此时我真感到同修们太伟大了,真是用生命来护法呀!

我们100多名大法弟子被送到了东城区看守所,下车后我看到两边站了两队警察,这时一个警察用军大衣包着,抱来一大包胶皮棍、电棍往地上一放扬言道:“不报姓名的,就往死里打,这回上边说了,打死算自杀。”

接下来就是照像,按手印,提审,这一切我全都不配合,不听从它们的任何指挥,所以我也就被它们打得最狠,当时,真以为命要交待那了,那时邪恶正是疯狂的时候,特别是北京东城区。对于它们的每一次命令和指使,要做到不配合,那真得放下生死才能做到,当时我就想:反正这条命是大法给的,我就再还给大法,豁出去了,就是不配合它们。

在我不配合照像时一个女恶警抡起胶皮棍照我头拼命的打,当时头上就肿起四个像拳头那么大的包,它们折腾完后,把我们关進了监室,各屋里的大法弟子们都高声背《洪吟》背《论语》。恶警们气得一屋里拽出一个“领头”的,把我们的外衣都脱了,关在一个非常冷的空房子里冻着,我们都光着脚不让穿鞋,我们还是不停的背,它们让我们罚站,我们站着就炼功。这时一个同修昏倒了,被它们抬走了,当时我想我必须得马上出去,不能老被关在这里,所以我也装着昏倒了,他们也把我抬走了,一检查血压、脉搏全没了,它们慌了,赶紧要给我输液,把我弄到一个屋。我一看那个同修已经被输上了,我就着急的跟她说:“不能输液,不能配合它们,我们要让它们放我们出去!”那个同修一听就把针拔了,不输了。

他们把我绑在床上,这时不知怎么心里非常恶心,就想吐,吐了他们一床,气得他们也不给我输了。这时他们说让我说出姓名、地址就放我:“我说你们别骗我,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你们赶快把我放了,我就要求无条件释放,我们修大法没有错,是个人信仰,是你们在犯法,江泽民在犯法。”就这样,在我绝食第四天,他们终于把我放了。(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