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听师父话证实法 舍尽一切救众生(一)

【明慧网2004年10月23日】师尊您辛苦了!弟子还能有这样的机会,但人世间没有那样的语言来表达这五年来师父为我的巨大付出,太多太多的承受……慈悲的点悟、呵护,弟子才能闯过那一道道难关,从死亡线上脱险,留下这肉身救度众生,完成那史前大愿。我真正体悟了佛恩浩荡的深刻内涵,弟子在这五年来证实法的進程中由于有人心的执著,未能事事主动做好,也是悟性差的表现,没达到师父要求的标准,没能象那些正念足的同修做的那么好,很遗憾。

下面我把得法、证实法这五年来平凡的正法修炼历程向师尊和同修们汇报交流。

* 在大法中重获新生

我叫郑实(化名),今年54岁,退休工人。我从童年时代就向往修炼,那时听父亲经常讲吕洞宾修仙的故事。我听多少遍听不够,心里时常有想上深山修仙的愿望。那时叫修仙,修成神仙的意思,一直长到成年还在追寻这种愿望,我终于如愿以偿。

1998年我退休在家,由于身体不适,上医院检查有高血压、心脏病、全面检查完没拿一粒药就花了将近200元。回家就发愁了,每月退休费330元,药票根本就不给报销。我单位是大集体编制,能开资就不错了,哪有报销药费的待遇。孩子们都上班,工资也不高,老伴单位也不开资,哪够看病的。我每天昏头胀脑的操持着全家老小的家务事,我想可不能躺下,得有个健康身体为孩子们解决后顾之忧,让孩子们安心上班别下岗。我就四处询问有什么招能把病去掉,要好的同事介绍我参加其它功法学习班。在那个学习班的门前走了几圈也没找到,后来得法后悟到,在我没修炼前,师父就在管我了,不让我進那个门。还有人介绍我练另一种功法,我也没心思,一直也没去,一直到1998年4月有一天邻居告诉我说前楼每天早上5点有个小伙子来教法轮功,你去不去,说来也奇怪,我痛快的就答应了。第二天早上就去跟着炼上了,炼完回家觉得身体很轻松,在楼前没炼几天,说地方太小,到别处去了,炼功点搬走了。我一想那么远,不去了,在家呆两天,又觉得身体不舒服难受,一想不行还得去。每天早上骑车子去炼功,炼完功也不和人家接触,炼完功上早市买菜回家做饭,也不知道有第五套功法,也不知道看书,也不知道参加学习小组,一直这样光炼1-4套功法,也不提高心性,回家该干啥还干啥。

到1998年10月1日国庆节,天气也凉了,我又找到一处离我家近的炼功点,炼完往家走,碰到同修谈起,才知道我没看书,也没炼第五套功法。这个同修帮我借了一本《转法轮》说借我先看看,我一天半看完一遍时,就觉得看晚了,后悔炼功半年不请书看。我紧接着又看第二遍后,恋恋不舍把书还给了人家。人家国庆节放假还得看呢,那时书买不着很缺,我上辅导员那请书也没有,辅导员看我着急,就从同修那请了一套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带。我回家就如饥似渴的一遍一遍听,明白了这是不用出家就能修炼的好功法,我追寻了半辈子,终于实现我那美好的愿望。激动的我直流泪,也学会炼第五套功法,为了补回那浪费的时间,盘不上腿,我用绳子把双腿绑上挎在脖子上,痛得我直不起腰,也不拿下腿。功夫不负用心人,不到一个月我就能双盘了,而且能盘一个小时,虽然很痛,我也坚持不拿下来,身体也有了神奇的变化,一切病状全部消失。就象法中讲的那样走路一身轻,上楼也不喘,干多少活也不累,真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而且心态也好了,每天做好家务就起早贪黑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提高心性,善待他人。家里人都说我变得宽宏大度了,不骂人了,总是乐呵呵的,干多少活也不抱怨了,还时常帮邻里之间做一些好事。家里家外都说我炼功以后变了一个人,都说法轮大法好!我郑重的告诉他们是伟大慈悲的师父给了我新生,是真善忍法理净化了我的心灵,使我获得健康的身体和高尚的道德,使我懂得了人生真实意义。

* 到省政府上访

然而就是这部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却被江××邪恶小丑无理的邪恶迫害。1999年7月20日一夜之间全国上下乌云一片,电视、报纸等谎言铺天盖地。7月21日早我又照常到炼功点炼功,得知辅导员和另几个同修头天晚上就上省政府——长春证实法去了。听说不让集体炼功学法了,还抓了人,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另几个同修决定去上访,讨公道。同修各自回家准备了一下就上长途汽车站,一看汽车站戒备森严到处是警察和武警,长途客车门两侧站了长长的队检查堵截上车的乘客。我和另二位同修一起上的车都很从容,当时我的心态一点也没有怕,就感觉师父就在我的身边带着弟子去救人,势不可挡。警察翻我的兜子问我干么去,我随口说办事去,同修说回娘家,很顺利的通过了检查上了车。看到大道上被堵截回去的同修觉得我很幸运,后来悟到这是大法的威力,我们只要符合了法中的要求“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就能达到目地,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了。3个小时到省政府,各路口已坐满了人大门已進不去,進去的同修被困在省政府大院里领导也不出来见我们,只暗地派警察用电棍赶我们。院内的同修没吃没喝在院里曝晒了一天,晚上省会同修给安排了一部分外地同修住宿,剩下的我们在街上被雨淋了一宿也不知苦,在路两边坐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第二天上午,听不到省政府院内同修的消息,不知关在哪,其中有我们的辅导员。我们一边打听消息,一边给路人讲大法的好。下午3点左右各街路口警察车上开始放广播都是给师父大法造的谣,我们心里真难过极了,不知如何是好,无奈我和几个同修上车站坐车回了当地。到家才知道,炼功点的同修那天在汽车站、火车站被截回来的都被街道、派出所登记,挂号了,而去省府的同修都没挂号。从那时起各炼功点天天有警车警察监控、看着,我们学着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坚持了一段时间人越来越少,后来就都各自在家炼了。由于家里人也给施加压力不让炼,但我始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丝毫不动摇。每天看书望着师父的照片泪水不断,心里默默的说师父您千万别回来呀,弟子是真信师父的,你不回来,江××就没办法,弟子就能安心学法炼功(当时学法不深还没悟到应该走出去讲真象、讨公道,顺着旧观念而无可奈何,也没悟到谁也动不了我们的师父的)。每天封闭自己不交流不看电视,所谓的坚定实修。一直到师父的经文“走向圆满”发表,才知道做为弟子应该做什么,同时看明慧网刊登的材料,才知道外界的消息。

* 走出来证实法

我地区也开始做真象资料,我在没找到和我同去北京证实法的同修的时候,我每天早3点出去发真象资料,一早上能发几百份救度世人。当我在网上又看到山东同修陈子秀、赵金华,在证实法中被邪恶打死的消息,我再也呆不住了。悟到作为弟子,在师父被诽谤、诬蔑之时,大法被迫害之时,我却没能象那些为大法前仆后继走上天安门的同修一样去说句公道话,是很不应该的。

2000年10月1日,我第一次進京证实法,但我没能如愿。因为自己正念不足,人心太重,家人儿子、女婿進京把我找了回来。为什么能找回来是我这颗心不纯,意志不坚,找到自己的不足,下决心再次進京,就在江××犯下滔天罪行的那日去证实法。我和另外二名同修在2000年10月27日早上5点从旅店出来,走上了天安门。因为这时看升旗的人很多,等升完旗人还没散就开始证实法,我们一行7个同修,有其他地区4人。同修A说等一等看看还有没有更多人声势大更好,等到8点多,我说开始吧,不要再犹豫了,这次再不走出去,真对不起师父,也对不起家人。我站好开始炼功做第二套功法(抱轮),同修B也和我一起说我也炼,我二人开始抱轮。当我双手慢慢抬起头前抱轮时,只觉得身体高大顶天立地头脑一片空白,只有一念,师父弟子来晚了,当时那种感受无以言表。这时耳边响起站岗小兵的声音,他小声说,“大娘别炼了,他们过来抓你来了。”我一直没动,不一会一只大手抓着我的肩头就扯了一个跟头,我一看是警察开着警车过来了。4、5个警察连打带骂,我马上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我又喊法轮大法好,那个打我的恶警给他喊懵了眼,揪着我也说好好,反过来就打我嘴巴,抓住我肩头使劲往警车里拉。我不上车接着喊,他左右开弓打我嘴巴,这时一个小伙子在徘徊之际看到恶警打我就质问恶警为什么打老太太,恶警不容分说,把小伙子和我俩一起抓上了车。车里有10多个人,恶警把我们拉到天安门派出所,那里有上百人(大都是在旅店和在地道口还没到天安门就被抓了)都在各办公室站着面对墙,恶警逐个审讯、逼供说出姓名、地址的又打又骂又哄又骗,说出来让你们回家。我们都说我们要为我们师父为大法讨个公道,说句公道话,法不正过来不回家,从家里出来就没想回去。

恶警这时还陆续往里抓人,办公室放不下,就把我们集中到门前胡同里,同修们高喊法轮大法好,背师父经文“真修”、背“新生”、背“论语”,到下午了人越来越多胡同也站不下,恶警开始调来大客车,一车一车往出拉人。我和另一同修随着队伍上了一辆大客车,押送北京宣武区看守所,共计2台大客车,内装一百来人。到看守所恶警把我们围在院子里,坐在地上,厕所都不让去,开始非法审讯、逼供,叫其说出姓名、地址。有的同修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地是血,恶警叫喊着说,再不说这是轻的,给你们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在邪恶疯狂逼迫下,大部分同修又说出了地址、姓名送走了,剩下我们三十多人,不报姓名、地址。

到晚上天黑了,预审科的恶警们开始把我们分批带到恶警审讯室,更加残酷的逼供,我被提到了预审科科长的审讯室。这邪恶科长不知叫什么名,三十多岁,不到1米8的个头,進屋让我坐一个圆凳子上,恶警重复白天的审讯问我是哪来的,叫什么名,多大年龄,我告诉他我的姓名和地址与我证实法没有关系,我只能告诉你法轮大法好。我们炼法轮功的人,都是按照我师父教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重德行善,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而江××心眼小妒忌心为私为已,只为它的权力,把这些遵纪守法的好人,抓進监狱,你们是执法犯法,你们无权审讯我,我也没犯法,必须放我出去。你们警察拿着人民的血汗钱,应是为人民服务的,却干着违背人民的坏事,你们记着善恶必报是天理,别等江××下地狱时,去当殉葬品,醒醒吧。说到这儿,屋里4个恶警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象地狱的鬼一样,阴森森的,它们辱骂我痴迷,还想当刘胡兰。其中一个长着三角眼,手夹着冒着火的烟卷,直冲我鼻子烧过来,一手揪头发往上撞,夹烟的手还往我脸上烧,瞪着眼说,你说不说,不说我给你剃秃瓢。说着把我外衣(风衣)马夹使劲一裂扣子全飞了,把衣服扒下扔在地上,把鞋也扒下,让我光着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它左右开弓打我嘴巴,用穿着大皮鞋的脚,踹我肚子踹倒了揪头发揪起来再踹,把脚使劲踩我没穿鞋的脚,又拿剪子剪头发,说剃秃子,把头发剪了一大缕,说剪子不快,折腾了到半夜11点多他累得是满脸是汗才罢手。还不知耻的说你们好几个功友我这么一揪头发都说了,你老太太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他就出去了。

那个科长开始说话了,说你还修真善忍呢,你也不善呢,你早点说我们是不是早下班了,弄得我们半夜下不了班,孩子都发烧也管不了。我说这个责任是江××造成的,他迫害好人你还为他卖命,分不清好和坏、正和邪,你家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果他们也象我这样受到如此无理的迫害,你们又该怎么想,做人要有良心,你知道吗你这样助纣为虐是害人害己将来会有报的。那个科长说我不管什么良心不良心,江××发我工资我就为它办事,这是上级命令,我拿人钱就得服人管。我说你以为发你工资是江××的吗,是人民供养你的,江××花的还是人民的血汗钱呢。科长一看,我实在不说就骗我说:你不说姓名就不送到监号里,把你单独关个地方吧,我当时一想,他着急下班,我说姓名不报地址他们也没办法尽快把我送到监号里。我就说了姓名,他一听我说姓名马上就穷追不舍,又问地址,又问岁数,我知道上当了,再也不吐一个字,问什么也不说了,他没办法只好给我编了号,押送11号监室。临進监室在门口开始扒衣服一丝不挂,翻东西,东西、钱全给抢走了,钱说给存上,走时再给我,这是先前来的证实法的同修,把环境正过来了。

在1999年早来的大法弟子,带的钱抢去是不给的,后来经过曝光,恶警不敢干了,進到11号监室,5平方米6个人,3个普犯,3个大法弟子,一个北京的、一个湖南的,我们躺在冰冷的床上,没铺没盖,窗户开着,冻了一宿。第二天早上5点起床,号里有水池子也是厕所,大便有便桶,我们洗了脸,普犯就开始按着恶警给他们的任务,打听我们的身世,我们都理智的只干活擦板拖地,时时向他们洪法。他们说你们不用给我们洪法,我们已经在这里得法炼功了,你们早期关進来的法轮(他们把大法弟子都叫法轮)比你们强,那心态可好的,耐心的教我们炼功、背论语、洪吟,我们全会背。

接着他们就背给我们听,我们三个同修都很激动,知道头几批来证实法的同修做得真好。这时我问那三个普犯,你们现在怎么不炼了呢,他们小声对我们说,哪敢炼哪。这里有一个恶警叫李伟把我们折磨苦了,说谁炼功就上走廊戴脚镣、罚蹲、脚尖着地,脚跟不许着地,把手背到后边去,弓腰半蹲,摔倒了拉起来再蹲,用电棍电,还要加刑期,所以我们都不敢炼了,但是都知大法好。而且这三个普犯,其中有一个还受益了,他是贩毒的,在没判之前,他就炼功学法了,知道自己错了,下决心按着真善忍法理做好人,等判决书下来,按他犯的案子应该判10年,可就判了一年半,她激动的哭了,说是师父看她有诚心改错,就帮了她。那两个普犯是打仗進来的,学法炼功后,知道怎么做了,他们告诉我们警察让她们看着我们,想办法弄清姓名、地址,给他们减刑期,还告诉我们什么时间炼功监控器看不着,还让我们用她们的洗脸盆,洗头和脚,我们很感激,我们三个把刷便桶、倒便桶、擦板、晚上值班全包了,让他们也体会到了大法弟子全是好人。还告诉他们,在这不敢学法炼功,等出去一定找书看,接着炼,别错过机缘,她们也答应了。早上一起吃的饭,是玉米面黑黑的,白菜汤全是泥,当时也没悟到应该绝食抵制,不吃那里的饭。不一会儿预审科恶警喊我的代号B21,它叫张X栋,40左右岁,進门就用电棍电、用电棍打,没头没脑的打我,说快点说出来姓名、地址,回家去,别在这瞎折腾。我心里一遍一遍念着“窒息邪恶”,不一会来电话,有人找它,让我回监室。(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