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佛的弟子
進了劳教所,我并没有高墙内那种恐怖的感觉,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任何人迫害不了我;我也绝不允许由于我的过失而使她人造成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机会;更不允许转化我。
我被分到二大队,见到的每一个人我都觉得似曾相识,我心态祥和的面对每一个人,同时微笑着坦然的发着正念。我生出了无限的慈悲,只觉得她们真的好可怜,尤其是那些胳膊上佩戴标牌的行走自由的人,她们一定是走向反面的邪悟之人。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在另外空间俯视着这里,只见到处是汪洋,黑色的水,黑色的淤泥。看来“黑嘴子”是顾名思义而得此名。所有的人都在淤泥中艰难的跋涉,浑身上下如同泥人,脸上的淤泥也没能掩盖住那份痛苦的表情。一双双迷茫的眼神飘忽不定……。我穿着一套白色的保暖内衣从容的从江这岸到了彼岸,低头一看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无一斑点,还是雪白的内衣。忽然看到镜中的我神采奕奕。梦中的我明白了是我来时那纯真的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定下了我在劳教所的全过程,师父又鼓励我让我看到了这个结果。我感谢师父的慈悲,在心里默默的向师父承诺,师父,我一定走好这一步,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负责做转化工作的伊××,找来几个邪悟的,说是要帮教我,我说:好,你多找一些人来,伊说你这个可真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怕人多。我回以微笑,同时发出正念:铲除操控她们的邪恶因素。不一会来了十几人。我坐在中间微笑着注视她们,边全神贯注的发正念边同她们说:我先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我就把昨晚梦中的情景讲给了她们,听完后伊问:什么意思?我说:你不懂什么叫出污泥而不染吗?你们还有做转化的必要吗?同时我加大力度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操控她的邪恶因素,决不允许她们在我面前诽谤师父。沉默了片刻,她们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唠起家常,我看到在她们的脑后玉枕穴这个位置上飞出黑乎乎的一团团的小灵体,我知道这是操控她们的低灵烂鬼。看到它们灭掉后,就开始给她们讲真象,告诉她们所谓决裂是错误的,我给她们背颂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和《路》等经文中的片段,当我重复“正法弟子不能走过正法时期是没有下一次修炼机会的”这段法时,她们中有的明白了,有的还掉了眼泪。我又告诉她们,我说:“你们在99年底和2000年初就能够走向北京,你们从人中走出来,这就是你们的伟大之举,但是过去的辉煌绝取代不了你们今日的污点,在压力面前你们又从神走回人,所以你们不用行动洗刷掉这个耻辱,你们决不能再称呼自己是大法弟子,只能说自己曾经是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师父给予你们的这二次机会,重新做好,写出严正声明,要有在哪摔倒,在哪爬起来的勇气。”
在一天几番的交锋中,我看到了她们之所以走向反面,是因为她们有太多太多的人心,太多太多的执著。对名、利、情的诱惑,真的是难以割舍,加之又不明法理,对师父的坚信程度不够,遇事总是用人心去对待,不能向内找,在压力面前在逆境中又生出求安逸之心和怕心。有很少一部分人是因为害怕挨打、挨电,而违心走向反面的。我把师父的《心自明》背给她们,我说:你们自己对照一下是不是正如我们师父所说“执著太重迷方向”、“人心凡重难过洋”。
第三天伊对我说:今天再找几个人同你谈谈,其中有别的大队的有认识你的,我只是微微一笑,心想不管认识不认识,我都是全盘否定。心中只有“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只觉得整个身心都沉浸在纯净祥和之中,有一种能溶化一切不正因素之强大能量。周围鸦雀无声,在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没有给她们任何机会诽谤大法。再看她们来时的那种虚张声势、枉自尊大的气焰消失了,一个个开始赞扬师父多么伟大,大法弟子如何坚强,我知道这是操控她们的背后因素被铲除了,这时说的话才是她们发自内心的呼声,才是她们真正的自己。我发自内心的为她们而悲哀,为求一时之安逸,才被旧势力钻了空子而出卖自己的良知,给自己生命的永远留下了难以洗净的耻辱,尽管还有返回来的重新做好的希望和机缘,但代价是惨痛的,而起的破坏作用是无法挽回的,因为时空不会倒转!
她们离去后,我没有欣喜,因为我知道我的正念源于法,我的一切是师父所赐。没有师父、不修大法就没有今天纯净高尚、坚强的我,尽管我的正念窒息了邪恶,但也看到了我的“私”的严重,境界只停留在不被“转化”这一基点上,都没有抓住这次机会去启悟她们,使之早日归正。
下午一个延吉刚转化的陈对我说:新生三天内转化减期三天,三天不转化的上“死人床”。我冲她一笑,我的心很平静,我想起了师父的话“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法轮佛法—在美国中部法会上讲法》)对师父的坚信使我坦然面对,“何为人?情欲满身。何为神?人心无存。……”师父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响起,师父的《心自明》这个标题就是我在此时才明白了他的内涵。一个明白法理的人,他的心自然是明明白白的,这才是《心自明》寓意至深至极,非人所能领悟的。人,真的是太迷了,一点点的诱惑就能弃佛法而不顾?“作为大法弟子,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讲的这段法已明明白白刻在我生命的微观之中,别说“三天”的诱惑,即使是所有“名利情”的诱惑,也难动摇我坚修大法之心,在师父法理的指导下,在劳教所的一年中没有人再来企图“转化”我,对我两天的所谓“帮教”到此结束。
* 正念的威力
第三天伊对我说: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队长不让“帮教”你了,怕被你给转化回去,让你跟着我。一连两天我和她去一个空屋子,我就发正念让她睡觉,我利用她睡觉的时间就默写经文,十几篇经文写完了放好,可是传给谁呢?谁是没决裂的?我动了这一念之后,师父就为我安排了。
第二天早饭后,管教、管活的等就在走廊里喊开了,让各小队不决裂的出工,这在劳教所是绝无仅有的事,以往都不允许不决裂的功友相互接触。管活的还特意喊了我的名字,说我必须出工,这是队长的吩咐。当我来到走廊一看,哇,50多人,这时我真的是很高兴。当时二大队有120人左右,去了刑事犯,不决裂的占一半,并不象做转化的人说的都决裂了。我高兴的是师父没有白度我们,还有这么多明白法理的真修弟子。我在心里说:功友们,师父让我给你们送经文来了,我高兴的看着每一个人,她们也高兴的向我点头致意。尽管不能言语,但大法弟子的心是相通的。这时一个功友在我耳边说:注意,这里有奸细。听了后我没有顾虑,在我心里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师父会为我安排最好的一切,我思考首先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和《大法坚不可摧》这两篇经文传给谁,谁有能力把经文再抄几篇传给各队,这时只听刘队长喊了一个人的名字,我一听乐了,师父又为我安排了最佳人选。其人虽不曾相识,但其名却早有耳闻,是一个修得很踏实的功友,于是我就利用干活的机会,把经文一篇一篇的传给她。从这天开始除了时刻发正念外,大家利用每天点号的时间集体发正念。也是从这天开始没决裂的大法弟子的脸上有了笑容,再也看不到我来时看到的那种承受痛苦的无奈表情。作为一个修炼人,我深知大法力量的超常,他能使迷惑中的人升华上去,他能使意志脆弱的人坚强起来,也是从这一天开始,二大队的恶劣环境得到了改善。一些决裂的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纷纷归正,这是二大队集体正念力量的结果。
为让新進来的功友不妥协,我告诉各小队没转化的老功友,我们要找机会告诉新来的,不要让她们听信邪悟者的谎言,告诉她们决裂是错误的。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陆续進来了二十多名功友都没有决裂。队长刘莲英急了,狠狠的训斥那些负责转化的邪悟者,所里也放宽了条件,转化者减期一半,这对一些名利心较重、在法理上又不清的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更多的大法弟子还是坚如磐石,一如既往的发正念除恶。
为了逼迫新抓進来的学员转化,刘莲英赤膊上阵,变本加厉的残酷殴打大法弟子,把公主岭市的许功友、九台县的刘功友等连打带电,致使她们一年后走路都不方便,真的是邪恶至极。管教魏丹紧随其后,功友穆桂玲被她电得痴呆好一阵子,在不清醒情况下被转化了。每当她们二人当班时都有大法弟子遭迫害,有很多功友的下身被刘莲英踢得紫一块青一块的,很多大法弟子的身上被电得血迹斑斑。每当洗澡时真的是惨不忍睹,在她们的唆使和逼迫下刑事犯参与迫害毒打大法弟子,明确指使刑事犯要减期,就得“转化”大法弟子,否则一天不减。二大队队长任枫就在走廊上喊过:何××你连郑××都转化不了,你还想减期,门都没有。有个别刑事犯在压力下对大法弟子下手,(因为她们不打大法弟子,管教就打她们。)也有极个别的刑事犯是为了早回家几天对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的。
为了阻止我讲话,刘莲英还特意把我调到一小队,管教魏丹是她得力的助手,安排一个她们认为最凶最能打人的吸毒犯林某做我的包夹。企图让她迫害我。不到两天她就被大法的神奇和我的正念正行所说服。不但对我没动一手指,还起到了保护我的作用,因邪悟的人和刑事犯都怕她。接着又安排另一个打人出名的刑事犯何某,一天她在领导面前想踢我一脚,就在她抬脚的同时,我猛一回头,吓得她妈呀一声:说你脑后有眼睛啊。我笑着告诉她:我不是早就给你讲过吗?修炼人每一个汗毛孔都是眼睛,你还不信吗?她忙说:我信,我信。象这样的事一共发生过三次,在师父法身的保护下,每一次她们都没有得逞。而且这几个人都明白了真象,何某一天期没减,原因是包庇法轮功,临走时她们几人都说回去一定炼法轮功。
* 反迫害、两次绝食
第一次绝食是2001年12月28日,第一天参加绝食的人有近20人,第二天剩12人,在队长和管教伪善面前动了人心的就停止了绝食。我虽然是第一次绝食,灌食时我就想我是一个神。灌的是一碗盐水,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尽管她们在我鼻孔里上下抽来抽去,我在心中求师父加持,我想起师父说的“得法即是神”我在大法中修炼这么多年,你们这点小把戏岂能难住我吗?周围静静的,都被我的举动惊呆了,灌完我起来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时,所有的人都对我竖起了大拇指,都说:你真行,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我坦然的告诉她们,我绝食是为了反对这场迫害、无理关押我们大法弟子。今天你们又强行灌食,同样是对我们的迫害。一个护士说我们是救死扶伤,是为了救你的生命。我说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是在救人还是在害人,我想你应当分得清吧。从这以后这位护士在以后给我灌食时算是手下留情了。
到第八天时,剩我们8人,看到她们被灌食时那种痛苦的表情,有的嘴出血,有的鼻子出血,我动了人心。她们说:我们有点坚持不下去了,这样结束吃饭觉得没面子。经我们几人一商量决定由我出面找领导谈条件,改善伙食,缩短劳动时间,不准使用电棍电大法弟子,允许不决裂的大法弟子说话等。所里安排了连科长同我们谈话,我又提出从各小队再抽一名不决裂的代表参加,经过几个小时谈话,所里基本上同意了我们提出的条件,伙食改善了,劳动时间缩短了,所里规定早7:30之前,晚8点之后,车间灯不许亮,亮了就扣队里分,电棍暂时几天是没有了。后来才知道绝食第八天时所里已经同意放我了,我听到这一消息后,我明白是在欢喜心、显示心驱使下,我忘记了大法弟子应当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这也证明我学法不够精進,没有能够在法理上得到升华。
2002年春节环境得到了暂时的宽松,我写了一封控告江XX迫害法轮功的信交给了于管教,接着我又给迫害大法弟子最凶的刘莲英写了一封长信,因为她连一个人最起码的素质都不具备,我就从做人的道理讲起,最后讲到大法的超常和告诉她善恶有报的天理,她看信后多少有些改变,但是经我观察她的改变只是表面的一种虚伪假象,她只是在我面前表现出关心大法弟子,而背地里仍然干着迫害大法弟子的勾当。
第二次绝食是2002年3月份长春电视插播之后,我们二大队一下增加到260人,邪恶疯狂至极,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有一些刚归正的邪悟者看到环境的变化又走向了反面,尽管她们对我没有做什么,但是她们积极参与了对新進来的功友的迫害,打骂,用做活的针往身上扎,从早到晚喊叫声连成一片。我向内找自己,发现此时我正念不够强,还有私心,尽管这种私心是潜意识的,没人敢迫害我,活干多干少没人管,无形之中又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当我发现这些时,我真的吓一跳,为了反迫害,我们老弟子又开始了第二次绝食,时间定为4月18日。
4月18日这一天有近30多名大法弟子参加绝食,整个劳教所被轰动了,所领导找我谈话说你们如果能坚持三天,你们提出来的惩办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手刘莲英就能把她撤职或调离,所里展开了强大的亲情攻势,把参与绝食的大法弟子的亲属调来了很多,多数是她们认为那些能在情上被说服者,两天的攻势下来一半,第三天上午剩12人,到下午剩9人,虽然到第40天只剩我和郑东辉两人,毕竟这场轰轰烈烈的绝食有力窒息了邪恶,使她们没有精力迫害大法弟子,对大法弟子“转化”的攻势大大减弱了。尽管队长刘莲英说:所里有三个死亡名额。但并没有吓住我们,相反却暴露了她的邪恶本质,她双手沾满了大法弟子的鲜血,被她毒打、电过的大法弟子五年来不下千人次。
在40天的绝食期间,身体检查无异常,陈医生曾着急的对我说:你怎么不发正念让你有病呢?好放你出去。我告诉她:我修大法这么多年,怎么会有病呢?我又不是为了出去而绝食,我就是让你们看看大法的神奇。(但我心里明白我还是有漏的,还有很多执著。)尽管如此,大法在我身体上的超常反映,使见过我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殊胜和美好。很多人都说:这法轮功真神,绝食40天,身体没事,看来你是修成了。
从劳教所回来后,我一连十几天如饥似渴的学法,在法中洗去我身上的污垢和心中的执著,通过学习师父《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师父说:“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你们是修炼者,一切的变化都在你们的修炼与正法中产生;你们自己所证悟的一切,你们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们自己走的这条路中产生。决不要考虑旧势力会给我们什么恩惠,常人社会会帮助我们什么。是你们在救度常人社会,是你们在救度众生!”对照师父的法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虽然堂堂正正的从劳教所出来,但是境界是停留在不被转化和发正念窒息邪恶这点上,大量的讲真象救度众生这一点做的远远不够,同我市的其他大法弟子相比差距很大,与法的标准相对照更是相差甚远。但是我是主佛的弟子这一点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会在努力学好法的同时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当做的三件事。
* 师父不允许我有污点
快到期时,管教让我填写一份表,在最后落款时我停顿一下,因为我写的所有东西都是洪法,落款人也都写大法弟子,从未写过“劳教人员”这几个字。由于我的犹豫,旧势力有机可乘了,魏、郭、贾几个管教都同时向我围攻,说这回你可不能写大法弟子,别自找麻烦,痛快写上“劳教人员”
完事。我想:写就写吧,无所谓。我就在落款的地方写“劳教”两个字,可是笔突然没水了,一个字也没写上,只有轻轻的一点划过的痕迹,我马上明白了,我笑着说:你们看看,这可不是我不想写,是我师父不叫我写。魏丹走过来说:我刚给你抽的水怎么会没有呢?她边说边拧开按了几下,又甩了几下,果然是一滴墨水也没有,她说这就怪了。我接过笔,还没等我动呢,不知从哪出来一大滴墨水正好落在我写过的两个字的痕迹上。我笑了起来。我说你们看神不神,几个管教站起来一看都不言语了。魏丹无声的又递给我一份表,我又重新填了一份,很快在落款处端端正正的写上大法弟子,用的还是这支“甩不出水”的笔。
回到车间里我把这事讲给了大家,所有的人包括邪悟的人和刑事犯都为我祝福,说是你们师父在保护你,不让你有一点污点。是的我深深的感悟到师父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呵护着我们,保护着我们,指点着我们。
* 救度众生二、三事
我时刻以修炼人的标准“真善忍”要求自己,利用一切有利的机缘向来人讲真象,讲述法轮大法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洪传的盛况,揭露江氏集团对大法的迫害,用自己的切身体会告诉人们大法的超常,我修大法九年从未吃过一粒药,所有的疾病,包括先天性心脏病、风湿病都完全好了,尤其是外表的变化比同龄人要年青十几岁,使得很多人走進法轮功,成为大法修炼者,我在洪法时,对待不同的人群从不同的角度去讲。对待年青人,我就从做好人讲起,告诉她们人动善念,人就会年青漂亮,这是为什么?我就从日本科学家《水的感知》讲起;对待老年人我会善意的问她们,你们现在缺什么?很多人会不加思考的回答:缺什么?现在什么都有了,就缺个健康的身体,我说你们说得太对了,人人都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是人人都没有,为什么呢?我就告诉他们要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其实并不难,只要我们按照真善忍去做,就会有一个好的身体。不妨你试想一下,我们都能做到说真话,办实事,善待别人,我们的心情就会坦然,轻松,遇事再忍一忍,那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为什么都做不到呢?是因为我们都不知道“真善忍”这三个字的内涵,是我们的师父第一次把他揭示出来作为心法约束修炼人。
一次某协会四十多人旅游,与他们交谈中我发现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造谣新闻受害者,对法轮功都很忌讳。当一个功友同一些人讲真象时,有一老者竟然喊了起来,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我听到后发正念,同时告诉功友先不要急于讲,清理完空间场之后再找适当的机会讲。我用我的言行去感化他们,之后我告诉他们,我是大法弟子,我会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从价格和质量上我会给以方便,使得大家都很高兴,我就借此机会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事件的真伪,由于事前安排好了,有发正念的功友配合,所以效果很好,连那位老人也明白了真象。第二天临走时,我又到车上告诉他们,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如果谁想学,到这里来,我教你们。在一阵掌声中我下了车。
有几位患脑血栓的老人,也都是造谣新闻受害者,见面时都是拄着拐杖,从我们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主动要《转法轮》看,看后不再说大法不好了,临走时我们告诉他每天默念“法轮大法好”你会受益无穷的,一年后的今天他来告诉我,身体基本全好了,拐杖早就扔了,他说他还告诉了他的亲属默念法轮大法好。
还有一位姓张老年人在我们这住了几天后,在我们的帮助下走入到大法的修炼中。刚得法的人,那种兴奋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述的。十多天后他回家一趟,他是想把法轮功的真象和法轮功的好告诉家里人,可是他的儿子一听说老爸炼法轮功了吓得够呛,他老伴也害怕的说:你可千万别学,学会了把我们杀了怎么办。老张因为刚得法,有些事也说不清,他的老伴,儿子在一宿之间打了无数个电话,一会说要报告公安局,一会说揭发你们,把你们都抓起来。功友有点吃不消了,当时我不在,第二天回去后听她一说此事,我说:全盘否定。谁也不配考验我们。接着大家坐下来发正念。第三天老张回来后,他爱人也跟来了,我就以自身的修炼体会告诉她大法的好处,也告诉了她修炼人不杀生的道理。交谈中得知她老伴是因为钱的问题同她生气才出来住的。我就借此告诉她。我说:你老伴如果早炼法轮功就会按着“真善忍”要求自己,怎么会跟你生气呢?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炼功才几天心脏病好了,他能骑摩托车回来,他说他都好几年不敢骑了,你说这不是大法的神奇吗?他老伴明白真象后,高兴的说:真是谢谢你们了。我说要谢你就谢谢我们的师父吧,是法轮大法使他身体健康的。他们老两口明白真象后高高兴兴的骑着摩托车走了,同时带走了一本大法的书和炼功带。
中秋节这天,老张打来电话,告诉我现在身体更好了,老伴也看书了。我知道这是大法的感召力,是师父的加持,正象师父所说:法度有缘人。
几年来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使很多众生得救,使很多有缘人走入到大法修炼的行列。我深知今日点滴的收获将成为我未来正法道路上再次升华的基石。
最后,我感谢师尊给了我这次正法的殊荣。我会努力的学法、学法、再学法,因为我的正念,我的坚信一切源于法。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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