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我抓来的,再怎么把我送回去”

【明慧网2004年10月20日】2004年1月19日,春节前夕(腊月二十八日),恶警骗开房门,拿出一沓子搜捕证在我们面前晃了一晃,厉声厉色的说:“家里有什么法轮功的东西快点交出来,不然我们动手搜查了。”我们一看,知道他们事前准备好了要强行非法搜捕,我们理所当然的予以拒绝:“我们安分守己的在家过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進,凭什么搜查我们?你们统统出去,我们拒绝你们无理搜查!”一个为首的恶警就掏出手机调兵遣将,不一会又来了五个恶警,将我们两个老人推开强行搜查。

一个多小时乱翻,搜出了几样东西,他们得意洋洋的说:“对不起,老太太,跟我们走一趟!”于是两个彪形大汉挡住我们家老头,另外六个恶警簇拥着我连拉带拽,将我架出房门。我便大声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人类需要真善忍”、“善恶有报是天理”,他们制止我,我就说:“我是好人,我没有犯法,犯法的是你们。我在自己的家里学法、炼功,怎么能扰乱社会秩序,是你们扰乱了我家的安静生活。法轮大法就是好,我炼功身体好了,道德提高了,为什么不让炼?”他们把我绑架到派出所,绑架到公安局,然后又绑架到看守所。我便从家喊到派出所,从派出所喊到公安局,从公安局喊到看守所。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什么是“非法搜查”,什么是“非法绑架”。有一个恶警狠狠的说:“你再喊,给你录下来!”我义正严词的说:“你们录吧,让人们听一听,什么叫蛮不讲理,什么叫恶人当道,无法无天!”

整整两天两夜我没有合眼。我想,修炼人遇到什么事都不是偶然的,出了什么事情都要向内找,一定是我的什么心让邪恶钻了空子。师父说:“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在2002美国费城法会上的讲法》)其实我们炼功人,谁也没有扰乱社会秩序,是恶人做贼心虚,在所谓敏感日坐卧不安,要把炼功人看起来、押起来。他们给每个派出所下派名额,事先列好了黑名单,尽管我从劳教所里出来不久,也在所难免。狼吃羊什么借口都找得出来。而我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是保外就医出来的,才刚刚“解教”,现在又大过年的,警察不会干扰我的,放松了警惕,轻易的被恶警骗开了门,被恶人钻了空子。既然错了,就不能再错下去了。被邪恶钻了一个空子,再不能叫他们钻另外一个空子。师父告诉我们:“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第二天管教上班了,带我到她办公室,让我喊“报告”,我就喊了,回监号想:“这不是配合了邪恶吗?”第三天又给我带到她办公室,叫我喊“报告”,我不喊,我若喊了不是承认自己是有罪的人了嘛,我没有罪,我是好人,我绝不配合她。管教大发雷霆,连喊带骂,我默不吱声心里发正念,灭掉她的嚣张气焰。过了一会管教消气了,让我進屋了。她说:“我不管你有罪无罪,既然到了看守所,就得按看守所的规矩去做。”我心里想,我是好人,给我来那一套行不通。我行我素,能奈我何。不让我炼功,我偏炼。每天早晨三、四点钟我堂堂正正的炼静功。管教每十五分钟查一次,见我炼功就制止,有的张口就骂:“大傻子、不要脸”。这时我心里就默念正法口诀,我眼不睁,头不抬,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下午吃完饭炼动功,常人说:“到监控器旁边做吧,别挨骂了。”我说:“我炼功没有错,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做。”我就专在监控器下炼,能把我怎么样。

管教知道后,生怕影响她工作成绩,就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不是给说了吗,不叫你炼功,你怎么还炼,给我找麻烦。”这时我就给她讲真象,我说:“我们在自己家里学法炼功,招谁了,惹谁了?硬给我们扣上扰乱社会秩序的帽子。把我关在这里,我不在这里炼功,在哪里炼?想不叫我在这里炼,那么从什么地方把我拉来的,再把我拉回到什么地方去。其实九九年以前炼功是合法的,公开的,对社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就说我们地区吧,上千人修炼法轮功,哪有‘走火入魔’的,杀人放火的?谎言和诽谤是掩盖不了事实的。有人出于妒嫉心,把个人的意志强加在党和政府之上。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全盘否认了文化大革命,并且声明永远不搞文化大革命了。有人公然背叛了这个决定,竟然又一次发动了比文化大革命还左的文化大革命,残酷的打压法轮功,剥夺了人们的信仰自由,炼功权利。文化大革命还讲个“四大”呢,还可以向中央文革反映情况呢,现在为什么不允许上访?他们人为的造成了社会的不安。我们炼功人都是好人,我们信仰的是“真善忍”。炼功有益于人们的身心健康,有益于提高人们的思想素质,大家都做最好的人,有益于社会的长治久安。别的不说,就我们地区哪有一个炼功人是 吃喝嫖赌的,坑蒙拐骗的,烧杀抢掠的,行贿受贿的?我们不介入政治,在名利上不争不夺。有人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生怕炼功人多,夺了他的权怎么办,于是便栽赃陷害,为自己非法镇压找借口。只要有一点头脑的人,都会看出他的鬼把戏。有人明白这是一场假戏,硬是推波助澜,助纣为虐,这不是造业吗?你们可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啊!……”

我越说越流利,话匣子打开就关不上。管教听了无可奈何,就说:“你想炼就炼吧,到我办公室里炼,伸伸胳膊伸伸腿,别在大庭广众中炼,别给我找麻烦行不行,就算我求你了。”我在她办公室里炼了几次,想想这也不对呀!我就决定不在她办公室里炼功,管教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看守所的日子里,我除了发正念,就是炼功,有机会就讲真象。春节管教放八天假。我说我无罪,我要申诉,我要来了纸和笔。我明知道他们不会把我的申诉信递上去,我也要写,我绝不放过一切讲真象的机会,把他们非法迫害法轮功的人的丑行彻底曝光。

三月初,他们硬把我往劳教所里送,判我两年劳教。我拒绝签字。我对号子里的人说:“我们相遇是缘份,你们已经知道了真象,希望你们珍惜生命,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在走廊里,我大声喊:“法轮功是正法,炼功人都是好人,善恶有报是天理,迫害大法弟子祸从天降,善待大法弟子好未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就是好……”监号里的人都探出头来为我默默的送行,有人小声喊:“法轮大法好”。路上我一直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的正念正行。有时给他们讲真象,走了一段路后,我把铐在手上的铐子轻而易举的扒下来说:“把这东西收回去,我是好人,我无罪,我不戴!”警察惊奇的望着我,说:“这是规矩。”我说:“规矩是对坏人的,对我没用。”他们对我无可奈何,也就不戴了。

到了劳教所,一上车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善恶有报是天理。”从大门口一直喊到卫生室。大夫给我作胸透测心电、量血压。我默不做声,可心里非常清醒。我在心里求师父帮助,劳教所不是我们炼功人呆的地方,我要回去讲真象,还有好多好人在等待我们去救度。检查完了,大夫让我到走廊去,我倒在了地上。过去我是有过多种病,炼功之后什么病症都消失了。现在一检查什么问题又都出现了,我心里明白,是师父演化的,在帮助我。我心里说:“谁的安排也不算,我只听师父的。”大夫和警察在研究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把我拉来的,再怎么把我送回去,还有许多证实法的事需要我做呢。

他们研究完了,有一个警察对我说:“起来,走,我们回去!”我什么也没问,嘴里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车行了不远,送我的一个警察说:“你再喊,给你推下车。”我笑着说:“有炼功人和你们同行,是你们的福气,车行万里保平安。把我推下去,那你可能就要遭报应,车毁人亡,不信你就试一试。”另一个警察忙笑着打圆场:“哪能推你呢,他是跟你开玩笑。”我看他们口气有缓和,就在说笑中给他们讲真象。一路上我给他们讲述了恶警是怎样无理抄家的,怎样无理绑架的。我还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故事,最后我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真心为你们好。”他们默不作声,不过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有时他们还点点头,表示理解和信服。就这样,他们把我直接送回了家。

师父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两语》)师父还说:“如果你们表面人的一面执著心不去,师父与护法神就不好办。如果正念强,师父与护法神什么都可为你们做。”(《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通过这次遭遇,我对师父讲法有了更深的体会。

我回家后知道,在我受苦受难的日了里,我们地区的大法弟子,一直在发正念、讲真象,曝光邪恶势力。强大而纯净的正念威力无比,势不可当,抑制了另外空间的黑手,迫使邪恶势力收敛了自己的行为。事实证明,大法弟子是个整体。整体的协调配合显示了巨大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