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师尊最近的经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师尊要求我们走出来,抓紧救度世人,我想浅谈一下讲真象,一定有许多的不足,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讲真象在我们当前做的三件事中,也很主要,我觉得讲真象能明白许多师尊讲的法理。走出来面对面讲真象时,电视的诬蔑宣传都是假的,自己应该明白,最好能讲清;但也不是很绝对,比如我,当初在连“自焚”如何假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也走出来,大面积的去讲,有师尊的呵护,只要用心去做,就能救度许多人。面对世人讲时,思想要清晰理智,我们的目地是为了讲清真象,别与世人争某个理,也就别掺杂太多的人心。只要能走出来,师尊一定会为我们安排最好的机缘。
有这样一件事,我亲自去向我的一位嫂子去讲真象,当我提到“真、善、忍”三个字时,她却说:“这三个字,不用你说,我比谁做的都强。”其实一个常人,这是不可能的,我立刻反问:“佛家修善,道家修真,那你怎么不成佛成仙呀!”表面是很在理。其实不理智,忘了自己的目地,我立刻认识到了,错开话题先不讲了。等谈话的场好了,又重新讲这个话题的。
以自己亲身经历讲,自己学法后身体精神的变化,从这个角度讲,更具有说服力。
讲真象的话,一定要有条理,也就是心里装着师父的法,有一定的主线,讲相生相克的理、善恶必报的理,再讲到当前的迫害。我有这样一段经历:今年正月我们本村的大队书记找亲人给我捎信,说不让我炼。我立刻就想到该给他讲真象了,从法律的角度讲文化大革命,一讲到文化大革命为什么能翻身……。还没等讲完,他就明白了,说“啊!你们法轮功平反不就是个时间的问题吗?”之所以讲文化大革命是为了讲善恶必报的天理,尤其当官的,讲这个理,挺恰到好处的。但讲善恶必报的理也是很主要。
有这样一件事,一个在常人中很精明能干的人,所有的真象我都给他讲明了,他却说:我知道法轮功是被迫害的,电视全是假的,但江××就是一国之君,他就有当皇帝的命。我告诉他,是,他破坏这个法是历史的安排,善恶必报是天理,他的结局也是定好的,象文化大革命时四人帮的结局,那个时候北京市长刘传新的结局,也是定好的。進一步讲法理,现在人的将来自己选择。最后他明白了,说:“我知道了,你是来救我的。”
对法的坚定,也是修上来的,去年的秋季,拿来610的头目李××被起诉的资料,对外乡大面积讲真象,偶然遇一位大队书记,他讲:你在国外起诉他根本没有用,他在国内照样不让你们炼,镇压你们。当时我也举了许多海外起诉的意义,这些与大法弟子自己能每期的《明慧周刊》都能看到、及时了解国内国外正法進程、同修的修炼心得体会也有关系。
同修间的配合也很主要,白天走出来,面对世人讲,最好两个同修在一起,这样一旦遇到讲不明白的问题,同修能及时的弥补。有的人不听你讲,还说一些难听的话,我们保持一个祥和的心理,别被带动。我们尽量讲好,尽到大法弟子的责任,最后的选择是他自己的事,但我们不能轻言放弃。
也有这样的,问你国家不是不让炼了吗?你们还出来讲?有许多问题,别被问题的表面迷惑,有的可以反过来讲。站的基点是为了证实法,而不是自己。“我们在这种情形下,告诉你的能是假的吗?谁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呀?”
讲真象能讲得明白,还得多学法,有师在,有法在,放下心去做,真能体验到“你会发现你的智慧啊象泉水一样往出流”(《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
在农村,走出来很容易的,觉得难是不愿向前迈出那一步。难行能行,看到底行不行,走出来最大的好处就是讲明白的人多,影响的范围也很大,救度的人也多,看到那么多觉醒的人,心里是很高兴的。
至于怕不怕的问题,我连想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