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8个月后,1999年7月22日是下午突然听说中央电视台播放了污蔑法轮大法的消息,不让人炼,我一下子怔住了,真象热人一下子掉进冰窑里,心里强烈地感到极度的不解和从来没有过的委屈,但事实就是事实,接下来就是整个国家宣传机器一天24小时连轴转的诬陷宣传,上行下动,地方上党政、公安开始开会、收书、登记、抓捕,预感到一场劫难将至,我也就走入了证实法的艰难岁月。
天安门证实大法
迫害之初,邪恶利用一切国家的宣传机器和专政工具,来势凶猛。我当时凭着一颗对师尊与大法的坚信,心里明白镇压绝对是错的,我们的选择是对的,但不知为什么这么好的功法要镇压;当时我能做到的只有:一方面坚持学法炼功不动摇,一方面以亲身感受向周围人们讲大法好,真善忍好,修炼没错。后来通过学习师父的经文和明慧文章,方知灾祸完全是江××个人妒嫉心被高层空间邪恶生命利用所致。
开始还有人心障碍,认为在家门口同样可做证实法的事,又不影响生产多好,但实质上埋藏着一定的怕心,经过学法与交流后认识到:邪恶的江××盘踞在北京,北京又是首都。因此,我于2002年6月初,在师尊点悟下,只身踏上了进京的路。第二天上午就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我先观察地形和游人规律,当时心里也产生过胆怯,但马上告诉自己:千里迢迢来了,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怕谁?接着发了一会正念,这时10点刚到,我就在游人最多的国旗下,一下子展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举头顶,用尽气力喊出了心里积蓄已久的“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的正义之声,边喊边原地转身360度,使在场的人都能听到。
这时只见周围警察急速向我扑来,开头一个猛力抢去了横幅,四人强扭住了我的胳膊,向迅速开来的警车推拉却拉不动我,后来硬是冒着大汗喘着粗气才将我抬上车去,拖到天安门分局,一进屋值班警察就要我报出地址姓名,我拒绝回答,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他们见问不出什么,就把我塞进铁栏杆的囚笼里。囚笼内有20多人,我想这不是安排我来讲真象的吗?他们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就借题发挥,告诉他们我是炼法轮功的,我通过修炼怎么受益,法轮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的美好,江××为什么要镇压,专门栽赃陷害等等,他们听得都很认真,也很震惊,由震惊到气愤,交头接耳一致公认大法好。有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很同情我,当得知我一个人从农村来北京时,翘起了大拇指说:“有你这样的弟子,你们师父真了不起,法轮功真了不起。”
晚上警察又审问我到九点仍一无所获,就变脸了,给我戴上手铐,固定在铁栏上,因手铐铐得很紧,感觉阵阵剧痛,约一个多小时后我就痛昏过去了,这时隐约见有警察向我走来,我用微弱声音断断续续喊了“法轮大法好”。警察就说:让你喊吧。掉头就走了。长夜一直无人过问,直到第二天10点多长将铐子打开。我的手早已失去知觉,铐子陷进肉内很紧,几处渗血,多次由剧痛到麻木,由麻木到剧痛,囚笼内的人都十分同情,骂警察心太狠,有的含着泪不忍心看背过身去。
第二天傍晚把我送到北京市通州新光派出所,交接后,所长立即对我进行审讯并气势汹汹地说:我这一关也好过也不好过,你老实说出地址、姓名马上就放你出去,否则的话,一,从现在起你莫想睡觉,我们有的是人奉陪你;二,皮不破血不出是不可能的事。我没有理他,他也一直审问到半夜以后,他一问,我就沉默,他一停我就向他讲真象,后来他也不审了就听我讲,我就把法轮大法怎么教人好、劝他切莫对大法弟子行恶自毁前程,看他似有所悟,后见他疲劳了就又喊来一个叫张宏伟的科长审我,这人与所长不同,他一来就显出一副同情的口气和平共处脸色,还说他知道法轮大法好,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问这问那很是同情和关心,就是不问姓名地址。后来他显出很真诚的口气说;“我真想以后修炼法轮功,不知么样与你取得联系。”我就高兴地将真实情况告诉他,这时已是凌晨4点了,所长来问他审得如何,他就把一切告诉了所长,我被骗了,第二天他们把我送回我县第一看守所。
监狱时日
在我去北京期间,家乡所在镇派出所全体出动,到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抄走了大法书籍、光碟、资料等,还对我爱人恐吓说我有多大问题,开口罚款8000元,一分不能少,后见的确榨不出油,就自己降到2000元。我妻子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又怕我遭受皮肉之苦,拖着颤抖的双腿东拚西凑借了2000元给了他们。
我到看守所后,当晚六个警察轮流看着我,把我铐在太师椅上,第二天由县610和关口派出所联合审讯我,一上来就将我双手铐上反吊在地下室窗户上,看他们那架式如临大敌,说什么我是从北京押回来的,是大案要案,审了一上午,要我交待为什么去北京,谁指使的,还必须写出悔过书、保证书等。我经过了北京的两处审讯,也看出了邪恶再凶也是外强中干的,警察也有明白的一面,有些是可救度的。审讯中他们要的我就是不配合,他们讲邪理辱骂时我就心里发正念,他们停下时我就讲真象,我把真善忍的浅层含义讲清后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教人提高道德良心的,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迫害真善忍绝没有好下场,善待大法一定会有好报。我克服困难去北京就是为了讲“法轮大法好”这句真话,是出于良心自觉去的,没有人指使。
他们先是凶声恶气、出言不逊,听我一番发自肺腑的善劝,态度缓和了许多,再后来结束了审讯,后来送我去监室的警察见我从头天晚上起一直未吃未喝,掏自己钱包买了饼和矿泉水给我吃喝。类似审讯后来又搞了好几次,他们都未捞到什么,一招不灵换一招,他们就利用犯人整我,将我专往最凶的犯人号子里送,还特别介绍我是炼法轮功的要他们“帮助”我。
有一个号长,长一身粗毛,心狠手辣,组织号里犯人监视我,炼功就打,有一天暴打我三次,我一声不吭地坚持炼功,平时在生活上不与他们争食争水,主动扫地,一有空就给大家讲法轮功的好处,三、五天后,号长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全号的人转而尊敬我,都说相信我对大法的宣传是真的,中央的宣传肯定有问题。有个杀人犯,在恶警操纵下对炼法轮功的人最凶,当时看守所内号子里牢头对新进的犯人或老实一些的犯人逼其就范很毒辣的一招是往指甲内钉大头针,受此刑者特别痛,指头会肿得很粗,拿不起筷子,就是此人所为。恶警将我送进了这个号子。头天我主动热心向他弘法,他不仅不听,反而破口大骂,诽谤大法与师父,造成很坏影响。为了压住他的气焰,维护大法声誉,我决心搭上性命也要将他降服,第二天我就开始炼功,眯着眼留心观察他,果见他真的拿出大头针拢来要对我的脚趾甲下手了,我突然一下子站起来大喝一声说“你敢”!在他一怔的同时我顺手拿下他的大头针扔马桶去了,这一举动是他始料不及的,从来没有人敢反抗他。他见我也五大三粗、怒目圆睁,望望号长没有吱声也气馁了。
但是事后我友善地与他谈心,他驯服得很,向他弘法也乐意接受,我们成了朋友。但号长不甘心,有一天我炼功他又指使另一个小个子打手用硬拖鞋底朝我脸上重重地打了十几下,我没事,可他刚打完,突然手背上有一块皮肤变成黄色,剧痛,他抱着那只打人的手痛得蹲下去求我说:“我受不了啦,不是我要打你,我不打你号长要打我。”这件事引起大家议论纷纷,有的说:炼法轮功的说善恶有报怕是真的。自此后全号子的犯人都对我友善了,他们之间也再没有发生以强凌弱的事了。
恶警见我软硬不吃,很快将我判了一年劳教。但对我以后的学法炼功也不怎么管了。犯人们也知道我正直、善良,我也趁势不忘向周围的人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我先后换了四个号子,无论到哪里,都把大法的美好宣传到哪里,把揭穿邪恶讲到哪里,我自己也按照炼功人标准要求自己,我说的话他们都很信服。凡与我接触的人世间,都能讲出真善忍三个字的简单含义。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有一位68岁的杀人犯(未记住姓名)对我说;要早点认识你们就好了,我犯了大罪,造了大业,如果有出狱的一天,我一定抓紧做好事还债。有个十六、七岁的男孩也因杀人判了无期(若是成年就是死刑),他激动地对我说:我真羡慕你是法轮功的人,我也有缘听了你讲的那么多做人的理,不管今后命运如何“法轮大法好”会装在我的心里。大多数管教也对我改变了态度,单独接触时也愿意与我说几句,有个指导员曾说:你们炼功人真了不起,在你身上我看出了一股正气。有位负责我最长的管教坦诚对我说:我们也知道法轮功不坏,看得出你也是按真善忍要求做人,你呆过的几个号子里的犯人也被你带好了,没有打架闹事,我们也好管了,大法真是能改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