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与修炼
我生于1970年。父亲于85年去世,母亲没有工作,只有靠做临时工把一个哥哥、两个姐姐拉扯成人。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也渐渐地长大成人。参加工作后,用了很多时间学了很多东西,买了很多书,去苦苦地追寻――人为什么活着?真理何在?可到头来却一场空,什么也没得到。
22岁那年,我终于悟到一个理:人类社会就象一个圈子,谁也出不去,生生世世只能在这儿。但只有修佛修道之人能跳出去。出家又不可能,天天都郁闷在心,不知如何作为。后来,我迷上了气功,觉得只有在打坐全身消失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轻松和愉快。
96年12月,附近的一位阿姨到我家,给我带来了大法的消息。我第一天到炼功点炼功便感觉到法轮的旋转。学法后才真正知道人为什么活着,为什么受苦和人生的真谛。修炼的路虽然艰苦,可得到的乐趣和身心的升华却无法用常人的语言表达。自己暗下决心:一定要修好,对得起师父。1997年5月17日,也就是我得法整整半年的那一天,长春举办了“师父传功,传法五周年”图片展览会。我在留言簿上郑重地写下――“勇猛精进,直至圆满”。
二、迫害之中证实大法
随着大法弘传,有缘分者纷纷“入道得法”。学法人数的迅速增多,也引起有关当局的注意。江××由于一己之私,终于在99年7月,动用国家机器,暴力机关,运用XX党历次搞运动的手段,公然将亿万之众的法轮功弟子推向政府对立面,在全国范围内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打压。
99年10月29日,我和一名女功友决定一同进京。由于我们约定的时间错过,便独自一人踏上列车进京上访(后来得知该女功友在车站被截住)。在列车上,我和很多人讲了大法的真相。他们很佩服我,对我很担心,劝我回去。在车厢里,我听到有人对着一个孩子说:李老师带你回家;而列车的广播里却播放着那首萨克斯名曲——《回家》。
由于自己从没出过门,来到北京后,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信访办,只好去天安门。下午4点多,我被恶警绑架送往天安门分局,这时已有很多各地的功友被囚于此。晚上,市驻京办事处来人将我接走,并将我身上的几百元钱搜走。几天后,我和几十名功友被戴上手铐遣送。在车上,我们都受到一名恶警的虐待: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手铐卡的特别紧。一名年岁较大的警察都掉泪了。到站后,各地派出所的警车早已经等在那里,每名功友向恶警交足千元罚款后被带走。我被派出所带回后,被关在小号里1天,后来被非法拘留15天(当时被非法关押的功友很多)。到期后被接回,交足各种费用,这些钱都是当地功友给拿的。然后恶警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到死都炼!警察气乐了。后来家里人来将我接回,身份证等各种证件被扣押至今未还。
回来半个月后,我和那名女功友在附近组织了一次法会。几十名大法弟子,包括几十里外的弟子都来参加了这次法会。通过这次法会,很多人知道了“上访”的意义。接着我和该女功友又去其它地方参加了那里组织的一次比较大的法会,近百名弟子参加了这次法会。这次法会上我也发了言。我说:要做一颗不灭的正法粒子!这次法会开得特别圆满,使数百名功友冲破一切障碍,踏上了正法之路。在法会结束的当天晚上,我和这位女功友就踏上南行的列车,第二次进京上访。
在列车上,我遇到一名梅河口的大法弟子,他后来不炼了。在我俩的劝说下,他表示回去后一定重新修炼,下车时他对我们说:“祝你们成功!”这次进京我们没象上次那样鲁莽。从上车到下车到住宿,我们都感受到师父那洪大的慈悲,感受到师父为我们这次上访所做的一切安排。感觉到只不过是按照师父的安排在顺理成章地走。天亮后,我们俩到商店买了新衣服。我们要以全新的面目去做这件事,因为我们这次去的是位于中南海附近的信访办。我们在那里,被等在那里的警察劫持,并送往府右街派出所。
当时小号里有十多个人。几名山东等地的弟子被纷纷带走。
当晚我们被劫持上警车,送往西城分局看守所非法关押。交了很多的钱,进牢房前被扒光衣服,非法搜身,光着身子走进牢房。这个号里只有我一个大法弟子(后来又来一个)。一天有个很坏的常人要打我,可那两个号长不让。不知为何,那天我一进号里就觉得二人面熟,似乎哪生哪世是朋友。
他们让我背号规,我不背。要是常人背不出或背错字,肯定是一顿臭骂。到我这我不背,他却说:这不是我让你背的,如果你背不下来,哪天队长考你,全号的人都得受连累。几天后,我被驻京办的人接回,在驻京办见到了很多一同参加法会的功友。我被非法搜走几百元钱。跟上次一样,带手铐串成串,遣返,交足千元罚款,非法拘留15天。这次被非法关押的功友比上次多好几倍。2000年的元旦就是在这度过的,在这15天里,师父为我们开启了很多智慧,知道了很多事情。有一天管教拿来留言本,让我们写进拘留所的感受。我第一个在留言本上写下师父的经文《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有几名功友跟我写的一样。有一名59岁功友写道:坚修大法心不动,铁窗锤炼志更坚。另一位写道:法轮常转我常炼,坚修大法迎考验。管教看后哭笑不得。到期被非法勒索各种费用后,我们被家人接回。
这次回家后,我静心学法。十几天后,带着几名本地的功友再次进京上访。真巧,那天晚上我们在长春吃饭时,又听到那首名曲――《回家》。到京后,我们找到信访办。近百名便衣早已等在那,我们在半路被抓住,带回驻京办。随身携带的几百元钱被非法搜走,之后,我们被戴上手铐遣返。交足罚款,非法拘留15天,大年三十上午,我被派出所接回,交费后放人回家。跟我一起进京的功友也和我遭遇一样。
以前,我在家是有名的“大姑娘”,老实人。知道我的人没有一个说不好的。可我这个人,由于做好人,说真话,由于上访次数多,却在当地被列为“危险人物”,有个风吹草动,第一个找的是我。要人们经常到我家“做客”,我也经常被他们请去“做客”,我这个人以前没碰到过公安局大门的老实人,倒成了这里的“常客”。
2000年3月,我和几十名功友在当地和公安部门联办的洗脑班里,被非法拘禁了1个月,恶警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结束时,被迫缴纳高额伙食费,我没钱,又是功友替我拿的。
2000年5月,由于我带几名岁数大的人学法,被查到,又被绑架到派出所。坏人给我们办了教养手续,准备非法送我劳教,后来在亲属的走动下才没送我,两天后被放回。
2000年7月一天,当地委主任(后来遭恶报,家中因电失火,损失惨重,而其邻居家里存放了大量白酒却安然无恙。)带恶警(已被列入恶人榜,每次抓人都有他)来我家,正碰上我在抄师父新经文《走向圆满》。于是,不法恶人带我到派出所询问。半月后,我在临时工作的岗位上再次被强行带走;与两名功友一同被非法拘留15天。到期后交钱回家。
有一次两恶人(该二人已被列入恶人榜,对大法弟子狠毒,恶毒攻击大法)到我家。见我不在,便对邻里散布谣言,还让我去一趟。第二天,我去了,并当面责问为什么散布谣言。他马上蹦起来,恼羞成怒,跟我吵了起来。我据理力争,后被拦开。一次,我去找当地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已被列入恶人榜,本地所有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弟子都是他送进去的)时,正碰上恶警的顶头上司——一个局长王(每次办洗脑班都由此局主办,都由此人参与。)他问我还炼不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我能不炼吗?
后来,我找到一份临时工作。当地恶人知道后经常到这里来骚扰,经常在班上强行将我带走,使我无法正常工作。严重地败坏了国家和政府的形象,给我的经济带来很大损失。有关人员到这里强迫我买攻击大法的书(当面就被我烧了)。强迫我写欠遣送费的字据等。带我与几十名功友到市里听那些犹大们的谎言,抓我进洗脑班等。在同院有好几家工厂,工人们都知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我被绑架时,有的同事都哭了,以为再也回不来了呢!
同年10月1日,我到班上工作不长时间,恶警和联防员打车前来,找到我,强行将我推上车。在车上他们问我还炼不炼?我还是那句话。到街道会议室后,我看见已有几十名弟子被绑架来。原来他们在办新的洗脑班。
大约半个小时后,恶人让我发言后就走了,由一个恶警主持。我据理力争,丝毫不向邪恶妥协,恶警及在座的人员无言以对。后来我抬脚要走,恶警暴跳如雷。吼着:不教养你三年,我主任都不当了。我说:你当不当与我何干,关我三年,关我三十年又能如何,又能改变了谁呢?于是我被几名联防员带进派出所。那位副所长询问我半天,我丝毫不妥协,又被它们带到其它屋。几名警察包括那位副所长都说:教养是我们说了算的,他算什么!我心想:你们算什么,那是师父,是大法说了算的。两小时后,我被放回。第二天那恶人连面都没敢照,我就是要去看看他脸往哪放。通过我的正义抵制,这次洗脑班草草收场。本来打算办一周的,第二天下午便结束了。我知道,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应该怎么做。我知道应该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
2001年大年刚过,我上班的第一天,派出所五名恶警开车找到我,让我跟他们去。我不去,他们几人强行将我抬上车,在场的很多人都看到这一切。他们拉着我又绑架了几名大法弟子,来到一家山庄。已有几名功友被劫持来,后来又绑架了几个。进来后,我便绝食抗议。下午恶警开始念攻击大法的书。我躺在炕上,他让我起来。我就是不起来。恶警见我不起来,抓起我,便在我头部打了几拳。在座所有的功友都质问恶警为何打人?事情发生后,恶人也无法再给我们洗脑了。晚上我们谁都没吃饭。当时我想,我不应被关在这儿,有那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那么多人等着我们去救度,我不能在这。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地告诉一位功友,给我家打电话,告诉他们,要不来就见不到我了。功友打完电话后,我便往炕上一躺,功友帮我盖上大衣。后来恶人们来了,里出外进,研究怎么办?那恶警来到我身边让我起来(后来也有人来)。我告诫他们说:别碰我,我难受。其实那几天我心脏跳动很不正常,正好借此脱身。后来哥哥来了,跟他们研究了很长时间。最后恶警当众向我检讨,赔礼道歉,放我走人。我真高兴,又一次战胜了邪恶,让邪恶低了头。而剩下的那些功友(后来又抓来不少)则被关押了两个半月才放回来。
我虽然出来,却也不能在家。后来被迫流离在外一年才能回家。虽然我不在,可恶人们还是不放过。多次到家中搜查,四处打探我的下落。母亲胆小怕事,这几年因为我担惊受怕。恶人们总来骚扰,母亲被吓出心脏病。有一次母亲在家干活,恶警又到我家,向母亲追问我的下落。母亲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不知道,我还向你们要儿子呢!你们都把我吓出心脏病了。可恶警却说:都是你儿子炼法轮功炼的。还有一次他们五人前来,被母亲大骂出去。五人到亲属家也被骂出来。
母亲没有工作,再加上年岁大了,只能靠一百元生活费和我打工维持生活。去年我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本地的税收全国数一数二,可人均收入却倒数第二。这里有四分之三的人下岗没有工作,一般人打工工资只有3、4百元。这时母亲的生活费(扣除房费只剩85元)被拿掉了。原因是有一个儿子炼法轮功。
头几天,在资料上看到去年在长春电视台放真象的大法弟子刘成军在吉林监狱被迫害,近百名大法弟子绝食抗议。引起世界广泛注目。母亲怕我被抓,让我一家三口到外边躲避。可怜母亲只有一人在家受苦。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做个好人。
三、讲清真象
师父讲:“做为一名修炼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条件,弘扬大法,证实大法是正确的,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是每一位修炼者为己任的。”(《精進要旨》“证实”)。我认为讲真象的过程就是证实法的过程,就是让人相信大法的过程。记得流离在外的那段日子,我在一家工厂负责给老板送货。天天骑三轮车满城市跑,跟很多经商的人接触。常人都说“十商九奸”,就象师父书中说:我说那是人心的问题……(《转法轮》134页)。在与众多的客户接触时,处处以大法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不长时间便得到了他们的信任。逐渐地我把大法的真象讲给他们,他们慢慢地认识了大法,最终成为大法的支持者。有客户时间长了不给他资料看,便会追着我要。在全市经营那一行的人,一提送货炼法轮功的我,几乎都知道。
刚开始有的客户受XX党蒙骗,不相信。我说:你看我邪不邪?他说:你可不邪!我说:这就对了。我不邪大法就更不会邪,因为我在按照大法的标准去做。要是邪教,教出的任何生命都是邪恶的。我不邪,大法怎么会邪呢!记得我和一名女客户讲真象时,她旁边床子的一个男子十分不愿听,总说些难听的话,几次都是这样。我又一次对女客户谈起此事时,他又那样。我故意把脸拉了下来,说:大哥,你有说的没有,没有就把嘴闭上。男子听我一说没有吱声。不知为何,从那以后他主动问我大法的事。我给他讲了很多,最终了解了大法,还主动向我要资料看。一次我向另一个女客户谈起大法,她旁边的人也过来听,都觉得很好。后来该客户向我借《转法轮》看。
很多时候,我把光盘,资料等塑封在工厂的产品里,随着产品被卖出,真象也讲给了那些不相识的人。其中只有两人回来退货,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不少客户知道我这么做,都替我担心,怕我出事。他们没有因为产品里有传单而不敢卖。
每次我送货回来时,总有人搭车或拉东西。给他们送到地方时,给我钱,我不要。我说你只要记住法轮大法好就行。一次回来拉两个人,觉得与其中一人熟悉,后来一问,原来是我第一次拘留时的号长,真是有缘。一天在一家批发市场送完货,碰到几个农村教师,买了很多东西,让我帮着拉到车站。到车站时给我钱,我不要。我和他们讲起了法轮功,后来旁边又有几个人围过来听我讲。一天中午吃饭,进一家饭店。见其供着财神,我便从供佛像开光这问题入手给他们讲。偏巧没有一人进来吃饭打搅,他们五六个人都静静地听我讲,没有一个人说话。临走时,我给他们留下一份资料。有时坐车,主动给老人让座。老人感激,我趴在老人耳边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老人目瞪口呆。人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听人宣传什么就信什么。你要跟他说,他不爱听。通过这种形式,虽然只有一句话,但为其后一步了解大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以后有与其缘分大的大法弟子跟他讲时,他就会直接听进去,了解真象。
回家后我到一家包装厂工作。几乎能接触到的,我都把大法真象讲给他们,几乎都能转变思想,成为支持者。后来大法的资料,师父的新经文,讲法他们都看。有的同事说:将来人类的历史会留下你们的一笔。
在这家公司,由于制度问题,来来去去的人如走马灯。刚开始我觉得很烦后来我突然想:哪里有大法弟子,哪里的生命就会有希望。他们为何而来?这时我感到一种生命的渴望。渴望得法,渴望得救。很多人听完真象后,便消失不干了。
一次与同事讲时,我突然感觉到这个同事的层层生命都在听我讲大法真象,跟以前感受大不一样。这时我更觉法之珍贵,身为正法弟子的神圣。99年以前,我最高兴的是得法修炼。99年后,我最高兴的是通过我的努力使人转变认识。每当有一个生命了解了大法真象而得救时,才是我最高兴的。一次我讲到耶稣被钉到十字架上时,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伟大的神,伟大的师父为我们宇宙众生付出了那么多,还有那么多弟子在狱中受罪,我这点难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