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地的妹妹家,刚进屋,家人来电话说,警察又奔妹妹家来了,让我马上离开。我随便吃了点饭,就又离开了妹妹家。这时我决定二次进京上天安门证实大法。尽管当时全国形势很紧,买进京的车票要身份证,就是在车上也要盘查身份证的,可我在师尊的加持下还是顺利的买好了进京的直通票,上车后,我很想休息一次,就顺手翻开一刊物的背封面,同时一行醒目的大字映入我的眼里——“孩子我带你回家!”看着这一行闪烁的大字,一股暖流涌上我的全身,我激动的流下了眼,我不再感觉一个人的孤独和疲劳,师尊在呵护我啊!原来师尊一直在我的身边看护着我,保护着我这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还时时的鼓励着我。这使我进京护法的信心和勇气倍增,我默默的对师尊讲,我决不辜负您的厚爱,我一定要在天安门喊出我的心声,“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在师尊的呵护下我顺利无阻的来到北京,在旅店又碰上了同修,我们决定大年三十上天安门正法。
2001年元月23日即大年三十的下午1点30分左右,我和同修从郊区进京来到前门外,第一眼看到的是人民的首都天安门广场里里外外的整个已经被戒严,军警、便衣、特务、警车遍布所有的大街小巷,就是附近的公用电话都在便衣的控制中。中国古老传统的节日没有给首都北京及天安门广场带来喜庆和欢乐,广场内外的戒备森严到使人感到阴森恐怖,如临大敌。
我和同修从三十下午1点30分左右直到晚上机智的躲过警察的一次又一次的盘查和搜身。寻找机会进入广场。我在心里请求师尊加持,并帮助我们进入广场,在晚上7点前我和同修成功的进入了广场,如愿的喊出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并打开了九米长的巨幅“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另一条巨幅14米长是“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也是三十这天仅有的两条巨幅。抓我的是一名广场士兵,他一直在我喊完才强行把我推上警车,这时两名同去的男同修已被几名恶警打倒在车上,警车把我们送到前门派出所,恶警叫喊着拿来米尺量着两条巨幅,嘴里还说着:“不打是不打,一打就是两条大的。”当时打14米长巨幅的三名同修,两男一女在前门派出所就被上了刑,后来又被非法劳教一年。
我和另一名同修被关进铁笼子里,这时笼子里已经关了几十名大法弟子,绝大多数是在地下通道里就被抓捕或在广场外被抓捕,条幅几乎没有人打开。一位走了21天到北京的阿姨被警察带出去说是信访办来人,要见法轮功代表,但一直没有见那位阿姨被送回来。半夜11点我们被七人一车分流到各个派出所非法审讯。
包括三岁的小大法弟子在内,我们七人被送到崇文门第四派出所。大年三十午夜的钟声敲响也是我们这批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开始。酒足饭饱的警察对我们这些寒冷饥饿了一天多的大法弟子开始了灭绝人性的残酷迫害。就连三岁的小女孩小大法弟子也没能幸免。小女孩躲在妈妈的怀里,同样忍受着一天多的饥饿和寒冷,大眼睛闪动着,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天真幼稚的大眼睛迷惑的一会看警察,一会又看看我们这些大法弟子,然后再看妈妈,似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妈妈。
听到进来的警察喊开饭了,小女孩用舌头添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抬头望着妈妈,可还是没有向妈妈要一口水,一口饭。因为她象似明白,妈妈此时已无力保护她,那怕是一口水妈妈也难满足她的要求啊。妈妈看着可怜的孩子那乞求的眼睛心疼得流下了眼泪,说:“警察请让我给孩子买一点吃的吧!孩子已经饿了一天多了。”却遭来男警和女警的一通喝骂。小女孩搂紧妈妈的脖子,不断的给妈妈擦着眼泪,象是说:“妈妈,为了我让您受委屈了,我不饿,我不要吃的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正色的对一女警官说:“警察,请您给小孩弄一点吃的吧,她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女警官才勉强给小孩弄来一个馒头和一点菜来。
由于我们都不报姓名,住址,恶警开始对我们这些大法弟子施以酷刑。警棍电击下的惨叫声,被恶警踩住脖子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恶警拳脚相加流氓似的叫骂声乱成一片。我在拳打脚踢过后,被恶警推出门外,恶警还强行扒下我的大衣,绒衣上边的皮马夹,脖子上的丝巾。在零下20多度的雪地里冻着,不准上厕所,不准走动,只能面壁站着。在纷纷而落的雪花伴随中从年三十晚一直冻到初一的晚上,18个小时(我的脚冻成黑紫色,指甲全部冻掉,近两年才长出新的指甲来)。一个哺乳期三个月的年轻母亲大法弟子,裤子尿湿仍然在雪天里冻着。看管我们的是三十元一天雇来的一群打手。年初一晚上在没有任何审讯记录的情况下又把我们非法关押进崇文门看守所,紧接着又是一晚上的酷刑逼供,三十元一天雇来的打手个个彪形大汉,手持电警棍候在一边。不一会的时间,楼上楼下惨叫声一片,桌椅棍棒的撞击声,叫骂声连成一片,此时的看守所充满杀机,让人感觉的不是就要升甲级的看守所,分明是人间活地狱。
我是初一晚上最幸运的一个大法弟子,因为提审我的警察是一个明白真象的人,也算是善良正直吧(用他自己的话讲:我接触的法轮功太多了)。候在一边的两个打手几次站起来想要对我施刑,都被这个警察压住。他象似自言自语地说:“放着杀人要案不破,整天抓你们这群法轮功。”他象听出我是哈尔滨人,就给我念了一个哈市区的大法弟子的名字和住址,要我出去后找这个人。
第二天,也就是正月初二所有关进来的大法弟子自发的都在绝食抗议。绝食时间我们遭到野蛮的灌食,非人的折磨。在一间只有几平方米的小层里,由一群刑事犯人给我们强行下鼻管灌食,而我每次都被折磨得鲜血直流到衣服上。绝食的第六天,梦中我听到师尊那慈爱的声音从高墙外传来,师尊叫着我的名字“快出来吧!”我当时答应到“唉!马上来!”第二天我和同修都悟到了,师尊一定会帮我们出去的。
就这样,在师尊的每天加持中,尽管每天灌食对我来说如同上刑一般(因为我的鼻孔细小),我还是正念坚持到最后。在绝食的第二十天,我堂堂正正的闯出了看守所,此时回想起来,在正法中我能坚定的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浸透着师尊的心血啊!
三年了,写出来是想告诉还有怕心,走不出来的同修:“同修啊!别怕!师尊就在你的身边!走出来吧!别再让师尊苦苦的等待啊!让我们一起跟师尊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