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广场上游动的人群,不由自主的喊出了“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的清白”。我喊完后看了看我左右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看我的,似乎他们都没听见,我想我喊的声音是不是太小了吧?于是我就向广场中心走去。此时压在我心中四年来要说的话,就向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喷泻出来,再也无法阻挡了,于是我挥动着右臂,高声的呼喊着,就这样边走边一遍一遍的喊着,心里想着让你们都听见都知道。喊着喊着一下想起了师父,四年来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实行灭绝人性的残酷迫害,使慈悲伟大的师父蒙受不白之冤,被栽赃陷害、造谣诽谤,蒙受着巨大的屈辱,此刻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我仰望着苍天,哭喊着:天哪!我师父是被冤枉的!还我师父一个公道吧,还我师父一个清白吧!师父啊,师父啊,你为我们受的苦,受的难太多了、太多了。
此时此刻,我的心用任何文字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也无法表达的。此时我感到了声嘶力竭的程度,由于用力过大,我感到气不够用,于是停一会运足气再喊。这时我看到一警察向场内走来,于是我停下了,等他走过去。可他一走过来就和离我不远的一个人说上了。过后想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他的同伙便衣警察。他说完话刚走不远,我等不及就又喊上了,我仿佛忘记他就在我的背后和他的存在。
我想走之前把带来的五张印有“法轮大法好”的粘贴一定要贴在广场上,让更多人看见。于是我就走到通往广场地下通道口,道口的警察早就散了,只有来往过路的行人。我一看右边道口的行人相对少一些,我很顺利贴上去。然后我走到毛主席纪念馆围栏的门关着,里边有站岗的,围栏边靠着、坐着的一些人,这时正赶上一伙人靠围栏照相的,趁着他们照相的机会站在他们旁边一个空把手伸到了里面贴上去,然后将其他3张分别贴到了纪念碑的围栏上和广场两边的栏杆上,我很顺利地将5张都贴完了。
我刚要准备走,猛然抬头看到高高的柱子上悬挂着不同角度像交通岗十字路口悬挂的那种摄像镜头一样的东西,我抬头看了一看,我是不是在它的视角之内。一想上面又不是一个,如果是早在它的监视之内了,不管它。此时我异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惊慌,我稳步地往出走,正走着迎面过来一队巡警,我坦然迎面走了过去。紧接着就看到单个的、三两个着装警察来回走动,走到门口时门口两边也站着警察。我没有看他们,就出来了。就这样我在广场历时近3个小时,堂堂正正走出了天安门广场。当我平安走出时,我仍然异常平静,没有激动、没有兴奋、更没有高兴。这次之所以能正念走出天安门广场使我想到:真正放下“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了。
师父在《也三言两语》中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我感到当我们身处邪恶险境中时,真的能放下“怕”坦然不动真能达到金刚不动时、坚不可摧时,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无法破坏,那是光焰无比的正念瞬间能解体所有恶的因素,把“怕”心一放下,那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关”“难”瞬间就闯过去了。其实旧势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那颗不纯正的心,当我们真闯过去回过头一看它们真的什么都不是。
师父在《在2002年美国费城法会上讲法》中说:“我过去讲过,我说实际上常人社会发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虽然有旧势力的存在,可是你们没有那个心,它就没有招。你正念很足,旧势力是没有办法的。”当你对大法对师父百分之百坚信不疑时,我感到师父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呵护着大法弟子,那邪恶还敢动你吗?它真的动不了你,它真的不敢动你,它真要动你那师父也不让啊?如果我们这一念不纯,魔就会钻空子,被其所利用,就会加大“考验”,因此纯正自己非常重要。
我感到能不能放下生死,这是修炼根子上的问题,是能否突破和破除旧势力的安排与迫害,也是走向新宇宙的根本关键。
此文之所以今天才写出来,是因为感到还有很多地方没有修好,直到看到明慧网同修的文章,悟到写出来这也是在证实法呀。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