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以后,我一直觉得这么好的大法不应该被无理打压,我应该去向政府讲真象。可是到哪儿去讲呢?后来我想应该去北京上访,便和女儿去了北京。去了三天也没找到上访的地方,问谁都不告诉,没办法只得回来。
2000年国庆节期间,我又和女儿去北京。我想既然没有说话的地方,我就去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结果没到天安门广场,就被特务跟踪而劫持。后被当地派出所接回来,关进看守所,并告诉要判我三年劳教。尽管我不愿被劳教,但也没动心,始终觉得我没有错,我去告诉政府法轮大法是最正的真象没有错。
在看守所关押了将近十天,恶警们把我提到公安局非法审问,在整个过程中,我除了洪法讲真象之外,其他什么也不说。他们四天四夜换班审问不让我合眼睡觉。第三天半夜两个警察又来逼供,看我不开口,就给我戴上手铐,强迫我跪在水泥地上至天亮。第二天早晨,我一头栽在地上,把两个警察吓坏了,问我怎么了,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当时我心态很平静地说:“没事儿,小伙子,你们不用怕。我炼功只是为了有个好身体,为了做个好人,我没有错。我希望你们能认清是非。”也许他们被我感动,此后他们见到我就笑。
到了第四天晚上,恶警看我实在不开口,就把我关到小屋。去时小屋里已经关进了一个30多岁的妇女,为什么被抓我不知道,当她得知我是炼法轮功的,就说:“大妈,你为什么不装病呢?到了看守所可就出不来了。”我想:我是修炼人,没有病怎么能装病呢?之后我就闭眼躺着。这时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这妇女大声喊:“不好了!老太太晕倒了,快来人啦!”我一下明白了这是师父点化要救我出去。我就将计就计躺着不动,一会儿办案的人来了,问我怎么了。我就觉得咳嗽了两声吐了一口。办案的说:“你怎么吐血了?送你去医院吧。”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睁眼一看,只有儿子和媳妇在车上,我忽一下爬起来说:“我什么病也没有,快拉我回家,这是师父救我出来的。”
之后,我得知我被劫持后,当地派出所伙同街道政法委,首先去我家逼老伴儿交出一万元现金,并说回来就放人,否则回来就不放,还要劳教三年。老伴儿东借西凑好容易借了一万元钱,岂知老伴交上后恶徒照样把我关进看守所。当在公安局发现我吐血时,他们通知我儿子交五千元现金做抵押才让儿子带我去医院的。
在我被劫持期间,当地派出所去我家非法抄家,我走时把所有书和录音录像带全用衣服包起来放在床下,他们在抄家过程中,翻得很仔细。有个头头下令说翻床下,这时有个警察趴进去翻了老半天,最后别人都没翻着什么要走了,他才爬起来说:“这里我全翻了,什么也没有。”等他们走了,家人一看,他把包都打开了,又盖上。
后来他们又把我老伴儿叫到派出所拍桌瞪眼诈唬着说:“你老伴都交代了,有书有相片有录音带,是你藏起来的快拿出来!”老伴说:“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他们还在发狂。这时又是那个警察说:“老大爷说没有就写没有吧,不要逼他。”这个暗中保护大法弟子的警察一定会有好报的!
2001年春节,电视台不断造谣,什么坏事都往大法身上扣,老伴儿说:不能让他们这样污蔑大法,咱真得去北京证实大法。于是,我们每人做了一个横幅,很顺利地到达天安门广场,举起横幅就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由于游人太多,抓大法弟子的恶警也太多,当我收起横幅一看,老伴儿没有了,我们被冲散了。虽然是人地两生,找不到东南西北,但我坚信师父一定能保护我们,一定能找到对方。我出了地下通道,没有方向地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小伙领着四个警察向我走来,我急中生智扭身就往后走,结果走了不远迎面遇见老伴儿,再回头看根本没有警察,这又是师父帮我找到老伴儿。我深深体会到:师父时刻都在我身边。我们很顺利地回来了。
通过这段经历,我更加坚定了修炼的信念。现在,我就是按照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去做,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走师父安排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