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同修休息聊天,我用最快的速度挨家挨户发放,突然迎面扑来7、8个大汉,一上来就用残忍的手段不让我动。我挣脱向车的反方向跑去,他们大喊打口哨猛追(车也被包围了),好象是早安排好的大埋伏。我被推打到村书记家,问:“到这干嘛来了?”答:“来救你们”。“你是什么人?”答:“我是好人,法轮功学员。”“那你到每家每户干什么?”答:“发传单。”我把剩下的传单给他们,他们看后很吃惊,态度也缓和多了。忽然人声喧哗,我一看,几位同修已被无知的农民打得口鼻流血,一时书记家一大片人,我与同修会意,马上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邪恶,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给村民讲真象(平时还没有这个机会)。几个村民拿着铁铣、石头准备施暴。两同修面对书记和村委会成员,我与另一同修向院里人群讲,那两位同修被一个黑脸人和一个武警转业军人不时打耳光,书记拿起电话要报警,可几次都打不通。
同修不停地发正念,我向他们讲真象,他们听后都愣住了,说,你们太不凑巧了,昨晚土匪洗劫了我们村,把我们辛苦养的羊和牛都偷走了,今天集市上卖的都是我们的耕牛的肉,说着都哭了。院里大半村民听完真象后哗然离去,绑架我的几个小伙说:对不起,我村的护庄队今天才成立,早知道这样,放了你们多好!好多村民离开时说,把人家好人抓来干什么?书记家里只剩村委会成员和护庄队,他们一边看真象传单一边提问题,我们都耐心解答。几位老人向书记提出放我们的请求,书记为难的说,昨天乡上刚开完“三防会议”,其中就有法轮功。主任说,他到城里打过工,碰到过炼法轮功的,你们都是好人!我们继续讲真象,从“自焚”欺骗到天安门广场杀人放火、栽赃陷害。书记低着头走来走去,书记的老婆不时埋怨护庄队成员。黑脸人、转业军人伙同几个年轻人大喊:我们不要你们救度,应该马上报警。书记说:“你们几个从现在开始说是到这来传福音的基督徒,马上走人。”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是法轮功学员。”书记听后拿起电话又要报警,还是打不通,后来决定,由黑脸人和几个护庄队员到乡政府报警(乡政府离这不到五里路),村主任和几个人看着我们。
几位老人进来说他们非常担心,并给年轻人讲因果报应,叫年轻人放人。我们几个马上发正念,否定一切旧势力的安排。两位同修借上厕所走脱,开车等我们两人。转业军人发现后大声喊叫,立即从家里跑出七、八个护庄队员,我俩挡住了他们,并叫同修快离去。
追来的护庄队员看到两同修的车已走,十分愤怒。那位同修被几个队员按倒在地,拿起石头砸他的脚。那个武警转业军人对我扬言,他在部队练过四年拳击,可以一拳把人打死,不过打死你们不负什么责任。我说我们是好人,江XX才是害人的元凶,你打好人是犯法的。他打我一耳光,然后跳起有一米高,一拳向我胸部打来,我身子稍歪了一下,脚都没动,我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我身上环绕。我们无不感谢师尊,是伟大的师尊为我们承受了。那人象雨点一样的拳打在我身上,我为这几个无知的村民难过,好多村民被打骂声惊醒,看见我们被打成这个样子,都说不能这样打人,会出人命的,他们又都是好人,放了他们。这样打手们才住手。有一位老人奔前走后地喝骂打我们的护庄队员,非常生气地叫他们放了我们。这时已经能听到汽车和摩托车声,我和同修求师尊加持,正念闯出。这时一些老人喝骂护庄队员让他们离开,村委会主任示意让我们赶紧走,那位好心的老人给我们带路,把我们领上一条山路并告诉我们一直走。月光很亮,我们刚上山就看到村口停了许多警车。我们感谢伟大师尊为我们加持,我们祝福这些明白真象而帮助我们的乡亲,为打我们的年轻人在明白真象的老人的责怪下能悔悟而高兴。
三九寒天,我们在月光下沿着羊肠小道走去,突然狂风大作,迈一步都很困难,我胸部疼痛难忍,呼吸紧张,同修的脚被石头砸得青肿,只能靠一条腿挪动。一会伸手不见五指,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没发正念),突然发现有人跟踪,那人打开手电追上我们问,干啥的?我们回答迷路了,我们问这是什么地方?他说是XX村。我们怔住了,原来就是我们出事的村子。我们认为这是放松了正念。老人给我们指了一条上山的路,此时是五点多,我们又摸黑上了山。突然同修一声大叫不见了,我赶紧找,接着我也掉下一个很高的山崖下,整个山谷被石块、土块的滚动声撞击的“震耳欲聋”,我和石块、土块一同向下翻滚了好长时间,滑到谷底,天也渐渐亮了,一看身上一点也没伤着。同修笑着在旁边等着我,我一看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人来车往。我俩再次感谢慈悲师尊的保护,搭乘回家的列车,安全返回。
回家后不时回想起这事,有许多要向内找的东西在里边,修正自己,所以才整理出来,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