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场对大法的迫害开始时,我感到震惊和不想相信它。不幸的是,它真实地发生了。我开始对中国政府过度的恼怒,同时对华人同修也有抵触情绪,因为我感觉到他们认为这场迫害会象一个恶梦一样的消失掉。后来突然我意识到,那些感觉完全是我自己的想法,是我有那个想法:“这一切会象恶梦一样消失”。
逐渐地,我开始加入到正法中来。
为了向可贵的中国人民讲真相,在2002年2月,我飞到北京。我想展示并且告诉中国人民,许多西方人也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大法好,对大法的迫害是错误的,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是错误的,并且他们为此要面对业力轮报。
到达北京之后,我们环绕四周以熟悉周围的环境和找到不同的进入天安门广场的方式。当走在北京的街上我持续地学法并发正念。
在去天安门广场做预定的请愿前一两天,我能感觉另外空间的邪恶在极力反对我们。一天夜里,我突然从汗中醒来,看到黑云正从床脚起来,它们看上去非常邪恶,我立即明白发生什么事了,邪恶想在我最无防御的时候攻击我,令我惊讶的是我很镇静,慢慢地,我抬起右臂,开始发正念。
一个快速蓝光持续不断地冲击黑云,光变成金色和红色,持续地冲击着邪恶的黑云直到黑云完全消失。尽管一切结束了,我持续发正念直到曙光到来。我被师父完全保护着,感觉就象在一个罩里面,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看到了师父的诗《大舞台》。我读了许多遍。这首诗给我许多力量。师父对我的帮助是巨大的。
第二天我们走向天安门广场。广场附近有许多警察。无论如何,我继续前进。当我们进入广场时,警察停下我们,要求搜身。我是第一个被搜的,同时希望其他同修能想办法进入广场。警察发现了横幅,他们在阶梯上拖我的同时,对我腹部拳打脚踢。尽管他们打我,我没有感觉到痛苦,我在意念中密封了我的腹部来保护它。我知道我能应付一切,因为师父在保护着我。
他们想把我扔在汽车里面,锁上车门。但至少10次汽车门持续打开。最后警察锁上了汽车门,把我一个人留下。当他们都离开时,汽车门再次自动打开。我跳出去,奔向天安门广场,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心里很轻松并且充满喜悦。我跑向广场很快又被警察抓住,我直接地看着他的眼睛,所有我看到的是他的恐惧。回到警察局,我们中大多数被当作囚犯。我一直在说法轮大法好。最后一个女警察说她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对她说:“我知道你了解法轮大法好。”她转过脸去,泪水滑过面颊。然后她离开屋子。他们拿走了我所有的随身物品,把它们放在一个塑料袋里。
我继续发正念。有一个警察总想打我,但每次他举起拳头就有一个未知的力量把它压回去。一次他变得很激动,他就被推到墙边不能行动。每当这种事发生,我总是看着他的眼睛。我所看到的是这些警察身体内非常痛苦,非常沮丧。
我向所有愿意听的人澄清真相事实。有些人表示同意,有些人告诉我他们只是在做一份工作,因为他们有家庭要抚养。
我们被带到一个拘留中心,表面看上去是个旅馆,在机场附近。我问了他们几次我们是否被逮捕了,他们说我们是他们的客人。而他们却把我扔在一间屋子里,四个警察守着。然后他们轮流审问我,尽问些傻问题,用些恐吓手段,例如高声叫喊,举起拳头要打人。他们尖声问我许多次:“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答道:我是为你而来,我来这里是为你,给你们救自己的机会。然后我向他们澄清真相。一些人笑,一些人安静下来,但他们都在听。其中有一些人看起来是没有希望的。我为此而哀伤,尽管我想恨他们但我对他们已没有愤怒,我无法愤怒,因为师尊洪大的慈悲。他们给我拍了许多相片,我看了一眼,都是空白的。他们最后决定一定是照相机坏了,他们拿来另一个照相机,但它仍不工作。
我拒绝接受他们给我的任何食物和水。他们提供我茶,我也拒绝了。最后,他们开车把我和其他几位同修送到我们各自的旅馆去拿行李。在警车里等待的时候,我不断的发正念。警察一个接一个倒下睡着了,警车的门大开,我能非常容易地逃脱。一会儿警察头头出现了,他对那些警员非常生气,对他们大声咆哮,我能明白的就是法轮功被提及了许多次。他们跳起来,回到他们的位置上。我继续发正念,不久大多数警员再次睡着。
我们最后来到我下榻的旅馆。他们发疯般地搜寻我的房间,到处翻,移动和检查家俱背后,他们大叫书在哪里,书在哪里?我默不作声。尽管他们坚持询问,我仍然保持安静。他们发现了我的palm(掌上电脑),他们企图打开,但没有成功。在那一刻,我对自己说:“如果它是我的,它还会是我的。”不久他们还给了我。Palm里是师尊所有书、经文、讲法和诗、最新的文章,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我到现在仍用着那个Palm。
接着我和其他同修被带回到了拘留中心。整个夜晚我们都在发正念,背诵师尊的诗,“论语”,还有《转法轮》的一部分。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开始送我们到北京机场。去机场的路上,许多次我从警车里对路上的其他司机大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叫我闭嘴,我从来没有配合过邪恶。
抵达纽约的时候,一组同修已经在等待了。他们举着欢迎的横幅,微笑着,欢呼着,他们的能量场是如此美好,如此慈悲,直到今天我依然珍惜着那一刻的真,那一刻的善,那一刻的忍。
从这次经历中我明白了一件事,师尊从来没有把我安排在我无法处理的环境中,即使在放下生死执著的那一刻,师尊依然和我在一起。谢谢师父。
(2003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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