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读了师父在纽约的讲法,我开始明白对色的执著和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其实都是很严肃的事。悟到了这个法理后,我决定不再做过去的我,并努力除去我的执著。坦白地说,在我修炼的前九个月,这个执著不断地往复出现。我记得有一次我最后决定要克服它,痛苦立刻开始。
开始的时候,控制思想的内在斗争是极端艰苦的,就好象在我自己的身体内部一场战争正在继续。每次关于女性的不纯的想法在头脑里升起,我就设法压制它或消灭它,但这并不是容易做的,我与它做着强烈地战斗,似乎不论我注视哪里,都是诱惑和不同的事企图唤起我的欲望,好象是不论我转向哪里都无法逃脱,身体感觉象被窒息并且思想业力非常大。可怕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进入我的头脑,每次我消灭了一个,新的想法又会冒出来。每天我坐在客厅中间告诉自己,我知道我能打败你。我知道我能克服你,你无法阻止我向上升华。我坐下并且告诉自己,如果我必须遭受此折磨,然后前进,我愿意承受,因为最后我将战胜这个执著。
每次不纯的想法浮现时我能感到某种东西在身体里面移动,在我试图消灭它时,体内的东西让我感觉到好象被窒息,似乎要告诉我,如果我想消灭它,它会试图让我觉得和它在一起消灭。但是我并没有停下来,我会坐在那里很久,和痛苦作战。当时我觉得痛苦是巨大的。
这样的斗争持续了数月。那时去同修家学法炼功是我唯一觉得可以放松的时候。这位同修家是我去的第一个炼功点。每当一踏进他们的家门,我就觉那个执著好象被提走了一样,只要我呆在那里,就不觉得痛苦。有几次最痛苦时,我甚至想到同修家去呆一会儿去放松一下,这样我就能继续战胜这个执著。
几个月过去了。一天晚上我从半夜醒来。当我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一幕永远不会忘记。在床上和我一起的是一个我曾经见过的最恶心的一个物体,唯一能描述的事看起来它象一个残忍的大老鼠,大约有四英尺长。当我看到它的时候,我从床上跳起来奔向门口,等我到了门口,我对自己说我一定是在梦中,于是我转回去看我的床,那个东西还在那,在床上移动,我再次对自己说我一定是在梦中,于是我试图掐我自己,但是那东西仍坐在我的床上,在那个东西最终消失成薄薄的空气时,我站在那看着它足有几分钟。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更明白了学法的重要。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我再次半夜醒来,那个东西还在那。然而,这次不同的是它离我有15英尺远,尽管它一再尝试想要靠近我,可是它无法做到,似乎一个罩子环绕着我,不让那个东西靠近我。
这之后,我明白了师父已经把这个东西从我身上拿下去了,并且不允许它再来伤害我。那晚之后,它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是如此感激师父为我做的一切。以后只要我对欲的执著一浮现,大多数时间我能够很快用正念清除它。
这个魔难给了我很多的经验体会:我学到当执著出现时,不是你能把它推到一边简单处理的。我经常观察到一些同修,当他们意识到一个执著的时候,不是面对执著,而是把它推到一边,并声称将在以后对付它或者是希望如果他们不面对它,执著会自动走开。确实,除去执著时会经历痛苦,但是当你真正除去它时,内心深处你会知道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我现在明白了如果你真的用全身心和努力除去执著,在师父的帮助下,一定能够做到,不管表面看起来有多困难。
我愿意用我最近的一个在打坐中的经历结束我的交流。我突然知道了师父正在正所有和我有关连的宇宙。然而,我也知晓还有许多宇宙还没有被正法。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当我走过去看仔细的时候,一瞥之下,我看到了非常令人震惊的事。我看到师父来到和我有联系的一个还没有被正法的宇宙,准备正法。可是,在他准备做之前什么东西妨碍着师父,令我惊讶的是妨碍着师父的正是我的自私、自我保护和所有其它我不愿放弃的执著。了解到这之后,我知道我必须更加努力除去我的执著,同化大法,不要辜负师父的慈悲。只有那样所有和我有关的生命和宇宙才能同化大法。
(原稿发表于2003年纽约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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