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功前,我全身是病,胃溃疡吐血十几年,脑动脉硬化脖子转不到侧面,走路不走直道,关节炎、肾炎、头疼三十多年,救心丸随身带,人成了药篓子。刚开始炼功,师父就给清理身体,清理身体时,全身的病都返了出来,难受得反复问自己,我还能不能修?我心一横,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了。不管多难,也要闯关。半年后,全身的病都没了,全身轻飘飘地,走路也不累,还来了例假。左邻右舍都看到了我发生的变化,他(她)们常说:这哪里象七十多岁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五十多岁呢。
我从小家境不好,只读一年书,随着岁月流逝,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了。得法后很着急,不识字怎么看《转法轮》啊?我看着师父的法像,急得直掉泪,合十求师父帮我,而后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学,一句一句地念,很快就突破了学法的障碍。读书时字越看越大,也凸出来了,白纸变成粉红色,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并恩赐我学法的能力和智慧。
2000年初,为了让政府了解大法的真实情况,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我决定进京上访。因为不知道信访局的地址,所以就在进京前请同修给我画出了“信访局”位置。到了北京找到信访局一看,周围的街道全是便衣,门口连个牌子都不敢挂。刚到信访局路口,呼拉一下围上几十人,都是各地派来的“接人”代表,拦着不让进去。问你是哪儿来的?我说哪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为法轮功上访,说真话,告诉政府这样做是错的,还告诉他们我在大法中受益的真实情况。他们听了之后,有些人明白了大法无偿给予我健康的身体,觉得大法是好的,对这样的打压很不理解;可有些人还是对上访的大法弟子很恶毒,又打又骂,连扯带拽。同去的另一位同修被一名恶警把包抢去,其行为与强盗无异,并从中翻到了身份证。我们被遣送到当地驻京办,关在一个小屋里,由公安看着,其中有一些年轻的小伙子本性善良,听到真相,很震惊。有一位还在我走后落下泪,说:不希望在这里再看到你们。由此我深感真善忍是宇宙特性,能唤起人们内心的良知和本性;更感到讲清真相,揭露谎言的重要。在师父的保护下,我被家人保了出来,但被恶警勒索了一笔钱。
信访局不让百姓说真话,上访就抓回当地,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劳教,有的被判刑,还有的被抄家,都免不了勒索钱财,数目多少不等。当时我认识得不清,没有足够的正念,被勒索了钱财,但一颗信师信法的心没变过。
既然信访办不给我们讲真话的机会,那我们就去天安门打横幅,喊出“法轮大法好”的心声。路上我背师父的经文,常人的念全没了,只知道“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第76页)
我展开横幅时,心是那样平静,毫无杂念。很快一名公安恶狠狠的抓我上车,另一名公安却大声说:“你走,你走”,我就迅速地离开了那里。回来的路上,车上人很多,闷热,我却感觉全身透彻、舒适,明白了师父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弟子。又感到心痛,那么多和我一样的华夏人,在谎言的蒙蔽下,变得残忍、麻木,人性泯灭,殴打好人。
回家后加大力度学法,明白了师父的慈悲苦度,我不能因自己受益了,而忘了那些迷在尘世中苦苦挣扎的人们。他们有权知道大法的真象,于是我前往乡村讲大法真象并与当地同修切磋。他们说:“看你这没文化的老太太,法学的那么好,年轻人是不是学得更好?我们去你那里交流吧。”我说你要去就去北京护法吧!我体会到我的能力是来自于法,来自于师父,只要心在法上,师父会把那一层的法理展现给你。同修进京护法前把花生子种在地里,从劳教所出来后,地里长满了很高的荒草,以为今年花生不会长出来了,没想到拔出来一看,根上满是花生,大丰收呀!当地村民都感受到大法的神奇。村民说:“是天在养活他们哪。”
师父不仅净化了我们的身体,还领着我们回家,要是做不好怎么对得起师父的慈悲救度呢?同修们,让我们的一思一念都按师父在法中讲的去做。师父慈悲弟子,弟子也要作个好样的!我们的念正、心正、行为正,任何邪恶因素都无空可钻。因为我们是师父的弟子,是护法神,拥有师父的慈悲看护,还怕什么呢?让我们共同精进,走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每一步,救度每一个有缘之人,“圆满飞升,同回天堂。”(《洪吟》《同化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