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中,由于没文化,看《转法轮》很困难,很多字不认得,遇到不认得的字就问家人,有时问邻居,集体学法时就问同修。后来,为加深印象,我就抄书,抄了半年多。因为小时只上过一年多的学,抄书对我来说也很困难,我一笔一画的写,在不认识的字下面写上同音字,就这样我连抄带读,才把《转法轮》读熟。
在修炼期间,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老伴不同意我学法轮功,百般刁难,经常跟我找麻烦,只要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怪我学大法。我跟老伴讲,我学法轮大法学定了,我心里知道大法好,没得法前,我总认为自己命苦,一生坎坎坷坷的;得法后,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为什么这么苦,是因为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业力,才有这样的因缘关系。
99年7月21日,派出所一大早4点多钟就来到我家,说不准去公园炼功。居委会从那天起也派人来监控我,那几天不管新闻联播怎么宣传,都难以让我相信,我知道他们是在造谣,诽谤师父。在同修的体会中我看到了全国各地的同修都在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心想作为大法弟子,我不能看着新闻这么诽谤师父。
1999年10月,我来到天安门广场,转了一天没找到同修,晚上就住进一家旅社,又没发现同修,后来才知道旅社中的同修被抓,我就回了家。
第二次进京,我和几个同修准备在天安门升国旗的地方拉横幅,没等同修们到齐我们就被抓了,关进天安门广场附近的一家派出所,我们被关进一个大铁笼里,被当地驻京办事处的干警认了出来,就把我带走了。他们问我同修在哪?我没说,就把我铐在窗上,晚上又把我铐在椅子上,铐了二天二夜,我一个字也没说。可后来同修们还是被他们抓到,我们一起又被送回了家乡。
第三次我又到天安门广场拉横幅,由于横幅是我用笔在一张红纸上写的,当时广场上风有点大,一拉开就被风吹破了,由于当时悟性差,没想到跑,被人带上了警车。又被当地驻京办事处的干警认出来了,他们把我送进了洗脑班。在洗脑班里,队长问我:到北京干什么?我说:拉横幅。“法轮大法好”。他们给我们洗脑,我们不配合,给他们讲真相,洪法。我们经常因为炼功而被罚站,有的同修还被他们打。我们集体绝食抗议,几天后我被释放。
回家后想到师父被人诽谤,我就到区里讲真相,到市里讲真相,到省里讲真相,后来心里想,还是到北京去上访。
第四次来到北京,在师父的帮助下我找到了信访办。开始信访办的工作人员要我下午来,我说我是法轮功弟子,他吃惊地看着我,问我“信呢?”
我说:“用嘴说。”
他要我填表,我不填,他又说这是手续,我就填了。他这才要我讲。
我说:“我是来告江泽民的”。
他很生气,不想听我讲。
我说:“上访是公民权利,为什么不让我讲?”
这时来了一个年岁大的干警,他说这是他们的领导,要我跟他讲。那人手里拿着笔和本子在写字,我就开始讲,也不知他写啥,我就说我的,反正他在写字。
我讲:通过炼功,使我身上的病都好了,过去我有鼻炎、支气管炎、关节炎、哮喘、肺炎、坐骨神经痛。在6年的修炼中,我不需花钱吃药……我们那个炼功场是一个祥和、慈悲的场。我又讲4.25真相,7.20全国各地的同修到北京上访,政府调动全国公安人员到北京抓我们,抓回去往死里打,我又跟他讲马三家劳教所里怎样对待女法轮功学员,把她们衣服扒光,投入男号……法轮功弟子都是好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讲到这里我流下了眼泪……我花了40分钟的时间讲完了我想讲的话后,我才把上访的信拿出来交给了那位干部。信的上面写:朱镕基收。下面写:当官要当清官。信里写江泽民十条罪状。
我又被关进驻京办事处,这次我被关了7天,那里有和我一样进来的同修,我们一同跟那里的干部洪法。
7天后我被送回本地派出所,本地派出所气得把我关在铁笼里。政法委和书记见到我就骂,我每天跟着他们上班下班,最后就把我放了。
回到家,我心里总觉得难受,因为在驻京办事处同修给了我一条写有“真、善、忍永存”的横幅。我觉得我应该完成这个心愿。当时政法委要我每晚6点半到主任家签到。他们怕我去北京,轮番到我家看我在不在,我就想头天就把票买好。在买票时,我觉得我买的这趟列车到北京的时间最容易被抓,因为只有这一趟,心想没法,只有买了。由于动了这念,麻烦就来了,我一上车就有列车员问我:到哪去?干什么?我这才想到买票时心态不对。
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到有警察抓人,我就从地道穿过,走上金水桥,在金水桥我拉开横幅,叫了一声:“真 、善、忍永存”,一便衣一把夺下我的横幅,把我交给警察。
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所里抓了很多同修,我们都没报姓名,警察又把我们送到一看守所,估计这里关了600多同修。晚上我们坐在地上背经文,我们一个个被审问。当审到我时,我没配合他们,他们把我外衣扒光,只让我穿一件内衣,当时2000年12月6日,天气很冷,气温零下几度,他们让我站到窗户边吹风,还把电扇打开给我扇,嘴里还大骂。两个小时后,他们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说家里有小孩等他回家做饭,我要不说,他们就回不了家。我一时被情所动,就说了个化名,可事后还是被驻京办事处的人认出来了。
5天后他们把我送回当地派出所,在当地派出所我跟他们洪法,他们把我送进洗脑班。不到半个月又送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干部问我为什么去北京?我说为师父喊冤,他们就骂我,干部叫我背监规,我不背,说不识字,他们就罚我站。过了2001年元旦,干部把我们一行30多名同修一道送去劳教,在车上我们跟干部洪法,车开动了,刑警用枪对准我们,怕我们喊:大法好!
一到劳教所,就检查身体,我的血压突然升得好高,我一时没悟到这是师父帮我,这不是我应该来的地方,心里老想在这里洪法,救度这里的人。我就向干部讲是拿行李拿的,身体很好。他们把我留下来了。
在那里有100多名吸毒人员,有40多名大法弟子,我们是两个人睡一张单人床,吸毒人员作为信息员随时监督我们,不让我们法轮功学员之间讲话。那年的三十,有同修晚上起来炼功,信息员就打,把同修的脸都打青了,后来同修们一同到大厅集体炼功,背经文。每次同修们这样做,都会被全班的信息员拦截在房间里或走道里毒打。但每次他们总是拦了那个,另一个同修会接着往前冲,最后总会有几名冲进大厅,高呼法轮大法是正法或高声背诵老师经文……紧接着就会有一群信息员冲上来拖走学员,拉到房间毒打,大法弟子的呼声和信息员的打骂声还有脚步声,使得整栋楼就象地震似的。与我们并排的男队的吸毒员楼房里,这时也会传来:“法轮大法好!”的应声。他们不是大法弟子,也抓着窗子跟着喊,看到我们被打时,就喊不准打人!这时的干部们惊慌地来回跑,一名干部拿着《转法轮》 的书在走道里来回溜,信息员跑到她跟前刚开口,她忙说:等等,让我看看。她想从书中找办法来改变我们这种行为。后来我们就把这种行为叫“冲大厅”。
师父生日那天,同修们约好一同到大厅背经文,那天由于我被信息员拦在房间里,没冲出去,就跑到阳台上抓着铁丝网高呼: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不管信息员在一旁怎么打我,都阻止不了我的呼声。这时干部冲进来了,信息员这才把手松开了,我流下了热泪。
在那里有的同修因为炼功被信息员打得鼻青脸肿,他们把洗衣粉往同修们的嘴里倒,拉到厕所里打。后来我每天早上6点钟冲大厅,每次我都会被他们打,日复一日。他们想转化我,想用亲情来打动我,我说: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转化不了我,如果我转化,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学大法学定了……象这样的谈话很多。在那里,打饭时,人蹲着,我从不蹲,要我们穿所服,我也不穿,不配合。那里的菜是有盐无油的水上漂,我心里想到师父说:食而不味。反倒吃得很香。
后来有同修慢慢地被所谓的转化送下了楼。我的心很沉重,一天夜里,我独自来到阳台,跪在地上向师父说:我要给师父争气,决不给大法抹黑,请师父放心。
这天通知我下楼,我拿着收拾好的行李路过大厅,突然我高声喊出:师父我来了,这是我在大厅里留下的最后一次呼声,我要把大法的威严展现出来,压倒邪气。
干部们安排犹大做我的工作,看到这些昔日同修,我心里很为他们难过,他们都吃过很多苦,由于没有在法上认识法,一念之差就被邪恶带动了,其实这些人也是很不情愿做我的工作。
她们问:想不想回家?
我说:我早已跟我的房子告别了。
她们问:想不想出去。
我说:我等师父救我,
她们问:师父几时来?
我说:苍穹无限远,移念到眼前;乾坤无限大,法轮天地旋。(《洪吟》)
他们说:某某转化了。
我说:师父书上写:常人中有英雄模范作榜样,大法没有榜样。
我只是坚信师父,她们每天做我的工作。几天后家人接见,我不见,我知道这些管教又要耍什么花招。后来干部把我关禁闭,谁也不让见。我每天一个人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有两个信息员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除了背师父的书,就是炼功,这样过了三个月。我心想,我不能老这样呆在这里呀!我得出去洪法呀!就因为我动了这一念,师父在梦中点化我:我看见一个婆婆,身穿银灰色上衣对着我笑,整个空间都是红色,另外听到有一个声音说,你回家团聚。醒后我知道是师父在点化我,回想在这里的日子里,师父常常点化我,这让我想到师父说的:“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
半个月后,干部要我清东西走,心想不知又把我往哪送。他们把我送到街办事处,没人,就又送到派出所,派出所说没收到通知不收,最后只好保外就医让我回家。同修看我回来都为我高兴,我告诉他们是师父的威德,让我走过来了,一到家我首先跟师父合十,谢谢师父这一路安排。
回家以后我一直在不断地向世人洪法。一次在向世人洪法时被人告了,他们把我抓到公安局,在那里我一边向他们洪法,一边发正念,请师父救我。到晚上10多钟,我就被他们放了,师父又一次救了我,我一定要继续洪法,在师父的法像面前我发誓:哪怕刀山火海,我也要跟师父走到底,决不动摇。
师父经文《走向圆满》写:“在全面最严厉的检验中走过来的弟子也为大法在世间确立了坚如磐石的基础与大法在人间的真实体现,同时圆满了自己最伟大的位置。”
我没有文化,是口述的,有不好的地方,请同修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