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六大召开之际的一天,我从隔壁女儿家回家,从东驶来一辆警车,我刚进院,突然,警车停在我家门口,车上下来七八个警察。我的心有点跳,但马上想到,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我是救度众生来的,不是受迫害来的。我告诉自己,必须静下来,我立刻立掌发正念。警察分了两组分别进前后屋,往后走的警察竟没发现站在后房山子旁只有2米远的我,我顺势躲到旁边。警察翻了半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找着,就走了。
2003年6月,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第三次神奇地摆脱了恶警的迫害。10日上午10时我去女儿家,走到路口,遇见一个陌生人。当时我并没在意,当我走出二、三米远时,心中有一种感应回了一下头,那个陌生人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可我却神奇般地听到了他的讲话:“她去女儿家了。”我当时意识到他是便衣,正在盯我的梢,我的大法书还在家中。到了女儿家,我抱着孩子返回家中去取书,当我再次来到门前,不只是一名警察在东西路口,又来了四名警察看着我。我背着“大觉不畏苦,意志金刚铸,生死无执著,坦荡正法路”的经文,发着正念,并请师父加持我。这时从东向西驶来一辆大货车,我抱着孩子,打着雨伞,借机摆脱了五名警察。但是,恶警并不甘心,晚上,就到家中抄家,东西遍地乱扔。当时,我的爱人(一个不修炼的人)和他们讲理,恶警大打出手,还把我的儿子和儿媳连推带打。后来,恶警把我的爱人戴上手铐带去派出所并扬言拘留他,把他铐在凳子上,一名警察不问青红皂白大打出手。当时把他的耳朵打聋了,还说要用电棍、扁担将他打死。做为一名普通的守法公民,却受到恶警的如此残害,天理何在呀!到县院,医生认为是耳膜穿孔,但不给出证明,又到锦州去看,一听是警察打的,人家也不给出证据,花了上千元的检查费,耳朵至今流脓。警察还扬言,随便去告,警察打人,无理可告。后来又曾多次骚扰、恐吓。当晚,我去了姐姐家,谁知警察随后也到。我马上进了厨房坐在地上立掌发正念,又一次靠正念脱险。
6月11日,得知丈夫被恶警打坏了耳朵,我又一次来到姐姐家了解情况,当时,她家有人蹲坑,我并不知道。当我刚进院子,就有几名警察跟进来,随后又来了三辆警车。市里的一名警察随我进屋后就问我:“你姓什么?”我一点也不害怕,“我姓陈”,“你的名字、住址?”我很快说出二姐的名字、住址,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指点用智慧去回答他们。警察又问:“你来这干什么?”我说:“昨晚警察到我家找我三妹子,我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当时有两名我讲过真象的警察也不知所措。这时,有几名警察围着我大姐,要去她屋搜查,我随后出了屋,就径直往鸡舍里走,头也不回,边走边发正念,我心想:我绝不能被邪恶带走。
走到鸡舍放风孔前,我用手一摸钉在上面的铁纱,铁纱变得粉碎,小小的放风孔好像变成大门,我从放风孔走了出来,奇迹般地脱了险。我至今流离失所,漂泊在外,但我要在正法的洪流中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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