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8点左右,10点多开始强行装车,调来的都是武警、警察与国保便衣。我在最后的百人那边,我们手挽手,拒绝上车并喊“不许乱抓人”“不许打人”,不知是谁喊“快看天上”,天上的太阳变成了一个极亮但不刺眼的大光球,从极高远处象水中月亮般波动着缓缓接近大法弟子,并停留在离弟子们很近的地方,许多人都哭了,并鼓掌。这时我被强行装车,但看到一便衣手举相机,一手擦泪,大约30多岁。
随后警车开道,十几辆大公共车开到了丰台体育馆。体育馆看台下坐满了人,我找到了丈夫及同去的弟子,边上的一位同修说:看见满场的红光,满天的法轮和师尊的大法身在天空中端坐,这时人更多了,中间的跑道上也有几十人一堆的弟子坐在地上。他们调来大量武警把大法弟子们围起来。开始时不让上厕所,不让走动,近午时才让走动,其间弟子们背论语或看书,秩序井然,那天阴天报有雨,很多弟子带有雨具,中午时下起了阵雨,弟子们自发的拿着雨具或打伞,几乎每个武警边都有一个大法弟子在为他们挡雨,场景感人。而在跑道上的弟子并没有因雨而四散。雨过后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虹,并且显现了肉眼可见的大法轮,变幻着各种颜色在天空中急转,长则三两分钟,短则近一分钟不等,近几十次的显现。让弟子们深感佛法之伟大,师尊之慈悲。
下午3、4点钟调来大批武警,又要强行装车,大法弟子们不配合迫害,几千人手挽手,男弟子在最前面,抓走一个,立即又有跟上的,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大约)。最后我听到武警的人群中说“我们不抓人,就过一下”,善良的大法弟子们让出一条路,但马上就被他们利用了,把人群打散成一个个小方阵。这些二十往上,三十往下的小伙子们把父母、爷奶般岁数的大法弟子几个人抓一个,有倒拖双脚,抬手抬脚,连踢带打的,象扔麻袋一样往车上扔,但大法弟子们始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并在车辆开动时弟子把车围住,而车上的弟子借机下车与众弟子汇在一起,场面惊心动魄,感人至深。
被车带走的弟子们在车上背论语,并喊“法轮大法好,善恶有报”。我与丈夫被四个人连抓带打推上车后,车在起动时却坏了。那天带大法弟子的车一下坏了好几辆。开不出体育馆。最后他们调来的武警手挽手都可以把大法弟子们围三层,才把弟子们都强行装上了车。这时已历经了几个小时,现场满地的鞋、衣服和包,许多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后把我们带到石景山体育馆分流,各城区把人接到各城区的体育馆,再登记,深夜2点多我与丈夫才到家。(气象台报那天打闪千余个,极为罕见)。
7月22日早,我和丈夫及其它功友又去了中南海,那天有许多的外地弟子也赶来了,天安门、中南海、府右街、新华门、东单、西单有许多的弟子,少则五、六个,多则十几个,但好象都在等,都在走动,随即被钻空子,便衣告诉在那里集合,一并抓捕,最后发展到看见像或三五一群,街上的警车一问就抓上车。11点多时我和丈夫大概把这几个地方都走(或坐车)了一遍,就回去了。但估计当天大法弟子应在十几万左右。同年12月26日我与丈夫去旁听李昌他们的审判,在石景山二中法。刚下地铁就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出地铁就抓了很多的人,通向二中法的路更是只出不进。我们一路走到二中法北面的老山上,随即有人问是不是炼功人,回答是,就被抓上警车带到了二中法前的大公共汽车上,那时已有一车人,而且已经拉走了好几车,后被送到石景山体育馆,等着各城区派出所来接人,其时我们又见到了天空中法轮的显现,后被家父从派出所接回。
2000年2月19日因在外炼功7人被抓,送去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其间弟子们曾以绝食要书,并开创了每日坐板时学法的环境,每日夜半起身炼静功,后期早晨炼动功。(放风时几个号说好一起炼)。大家一起把环境正了过来。关押期检出有孕,也不放。2000年4月25日,我与丈夫在天安门广场的会灯底,旗栏东侧向天安门的一面贴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的一张纸。2000年6月24日(大约),几百名弟子在天安门广场打开了几条数米长的横幅,上书“法轮大法好”等。几十人护一条,我和丈夫每人一张纸,上写“法轮大法好”后被抢又去护横幅,几百围观者把几辆警车和几条由近百弟子围护的横幅和打人的警察、便衣围在中间,那好象是广场第一次大规模的打开横幅并齐力围护,场面大约有40多分钟,最后我被抓着头发后腰上被大皮鞋一脚蹬上了警车,当时不觉得怎样,可后腰有一个大脚印。那时我已有近六个月的身孕,我们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到下午又被拉到了石景山体育场。一路上警车开道,车上大法弟子一路背论语、《洪吟》和师父的经文。在体育场,五十人一方队坐在地上,被分割开来。那天有四百四十多人。弟子们不配合,不报姓名。
开始他们听口音,后来开始一个个逼问,天黑后武警在方阵中2小时一换地看守着我们。我被迫在地上坐了一晚,天亮后,大约5点多,我前面的一个京郊女大法弟子,站起来大声说:“弟子们,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炼功的时间到了,大家一起炼功。”一呼百应,整体站起来抱轮,那女弟子被带到了一边车后没人的地方被毒打,把头使劲踩在地上,没头没脸的踢打,(该弟子回来后告诉我的)。开始炼功时,他们慌了手脚,使劲制止,没几分钟,他们的一个头儿说了一句“让他们炼!”弟子们强大的正念之场制止了邪恶的迫害。我炼功时第一次见到满场的红光。
我们顺利地炼完了五套功法。8点多,一个一个的把大法弟子叫去问姓名地址,我丈夫被带走,我被叫到一边诱骗地址姓名。最后见我不配合,便带我去见了我丈夫,在打了我丈夫5个耳光后,把我们从后门放走,据闻其他人均被拘留。而那天还有一军级干部也被抓。2000年7月19日,与同修悟到再去广场,相约9点广场见,但去时见广场已在清场,其他同修已先行打开横幅并已被抓走,我赶到时只有一条五米左右的横幅与三四个大法弟子,三四辆警车,十几名警察。我抢上去抓横幅,但被一便衣哄走,因见我大着肚子。我转一个身又去抓横幅,又被哄走。第三次去抓横幅时,被一个40多岁男便衣推上警车,并说“我管你大不大肚子!”推我坐在第二排外手,看见后排一名20多岁女大法弟子,被推倒在地用大皮鞋往头上踢,满车的打人声,我拼命喊不许打人,便衣说你再喊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下来,你信不信。另一便衣随着说打就往那打,(指着我的肚子说),一位50多岁大法弟子说:不许打她,她怀孕了,随着声音这4个便衣都20多岁,就上来大打出手,打在老年人身上(一个压头,一个拧胳膊,一个用胳膊肘使劲打那个大法弟子,)我拼命喊不要打了,一个警察在喊连你也揍。车已来到了前门派出所,两个女民警把我扶下车叫我坐在门前的凳子上,就没人管我,我这时才想起叫师父,师父叫弟子走,我不紧不慢的走回来。丈夫和我为了正法,租一平房买一台速印机,印出来的资料发往各地区。
10月1日早晨4点30分从我们的住宅出发,加上未出生的孩子共60人,租两辆小公共车,在路上一位女弟子说“听到师父的声音:孩子们你们去吧,师父等着你们。”(原话记不住了,是大概意思。)口耳相传,使大家深感师父慈悲,呵护弟子与正法责任之重大。广场外人山人海,天亮后才得以进场。本等大法弟子再多些再打开横幅,但已有弟子被抓,8点多几名弟子打出第一条横幅,紧接着广场中此起彼伏出现了许多的横幅,法轮图形,而所有打出的弟子拼死护幅,正法护法之心惊天地泣鬼神,壮哉!大法弟子!
近万人的护法行动使邪恶恐慌而强行清场。其时,我丈夫与几个功友打出一条五米横幅,马上几十个大法弟子围上保护横幅。我是10月31日的预产期,走时已想了最坏的打算,放倒,早产,最好是护法后好好回来。(当时悟性所限)。打开横幅后我正在边上,只一念,横幅到哪我到哪,不管是否被抓住。这时三个便衣推搡着让我坐下,我不配合,就使劲压我,当时一念,“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压倒?”两个人硬是没压倒,一个便衣又从前面来搬我的腿,念一松“还不得搬倒了?”马上和其它弟子倒成一团。后因我喊“我的孩子”又有人讲“怎么连孕妇都打?”就把我哄了出来。见到我丈夫也被甩在了外面。一对年轻恋人中男的说:“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孕妇都打?”眼睛红红的,女的看到我流泪向男孩说:“这不就是她吗?”我点点头,和丈夫向外走因为已经开始清场了。
回去后我们搬了家,并开始大量接待外地弟子,但由于做事心,显示心等执著心的干扰,并长期没有时间学法而被魔钻了空子。加上我又分娩,所以在女儿生下8天后,我家及几个点被抄,抓走几十名弟子,并损失了十几万的设备及现金。我在数次抄家并监控几天后成功走脱,回到父亲家。元旦过后弟子帮我母女租一单居到2001年4月底又被抄。同住大姐被抓后绝食5天放出。连夜改租一间平房,但在5月底又被一同修讲出我地点,仅带了女儿一身衣服走脱,所有物品至今尚未取回。同年9月28日在京郊又租住一间房,房内再次被抄,同住的大姐与小妹一同被抓,我与女儿(不满周岁)也被带到派出所,留滞约24小时才让回去。但派出所已把随身日用品全部没收,包括我女儿的尿片和煤气罐灶。后经交涉才让取回,并把抄家时一千五佰多元钱没收不知去向。只要回伍百元硬让写借条说是公安局接济给的生活费,不打欠条不给,并限3日内搬家。后大姐与小妹绝食才得以被放出来。
2002年2月8日我与大姐和小妹在租住房内被以查户口为名,被查出,并被抄家。大姐至今去向不明,而小妹当时已有3个多月的身孕,至今不知下落!我母女被抓到国保,当晚送至转化班,但因我母女一身疥疮,他们不收,第二天下午放回。十几天后去一点上取衣物,被房东举报,带到派出所2个多小时后放回。2002年5月28日去一地点(大兴西瓜节中央有关领导都去)近距发正念时,被抓,把我母女一同送至转化班,一岁多的女儿与我一同在一间小屋里被关了13天,其间我绝食9天,后没写任何东西而放了出来。小小的女儿与我一同承受过来,每天只能从房间跑到卫生间再跑回,连走廊都不让孩子去。同年7月10日,我丈夫在狱中转化,第三天就急让我去探监。我带女儿几千里跑去探监,谁知等着我的又是一次大关难。管教领导安排2位女警24小时全天陪护,并安排我母女进入男监区(大墙内)与十几位已转化并邪悟者“交流”。实则他们轮番上阵,动用亲情及邪悟破我正念与正信。当时想,来到大墙内,绝非一般的机会,是师尊慈悲,让那十几名邪悟者重新走回修炼的路。但邪恶无孔不入,让我在修炼与丈夫之间选,而我的答案是不做取舍,全要!不给它一丝可乘之机。最后它们开出了优厚的条件──可以为我还钱,还大法弟子这两年来接济我母女的全部钱数;可以为我安排工作,北京与丈夫身边都可以;在下半年让我夫妻特优会见,别人24小时,我可以48、72小时,并可为我一家留影为念。但是条件是必须转化!美丽的糖衣炮弹。
在软禁5天后见我不改初衷,又暗中向北京发传真,说有人转化言论,想让这边继续迫害我。但北京问及时间、地点、人员及内容,他们无言以对,不了了之。但派专车六个人把我送上火车,并叮嘱“不要乱讲话,看我们对你多好。”2002年10月底,租住地被抄,派出所留滞48小时后送去转化班,开始绝食4天,但他们告诉我两会后就放人,也没有什么人来转化我,便信了他们,开始吃饭并带孩子天天在转化班转来转去,看着开始坚定,几日又被洗脑的一些学员,我心泣血,便在饭后可走动的时间在走廊里给孩子唱《如梦令》《一字歌》等,以希望惊醒沉睡的正念!但几日后他们就把我单独带到一个远离转化班的房子,软禁起来了。20多日后放我母女回家。叫我家人看着我。
现在回想,刚开始放下了生死,一切不配合,不承认这一切,但在哪里就有哪里要做的事,果然与看守的几个警察结缘,没有了怕,在师尊的加持下,邪恶不敢动我,但我悟自己有一点被动承受,所以才有20多天才放回,在任何环境下都要出正念,并且要固守这一正念。从女儿在我体内孕育的那一天开始,时至今日,我所经历的风风雨雨,都是女儿与我一同走过的。在腹中与我三上天安门,非法关押一个月,去外地送真相,出世28天时就失去了父亲,和我一起流离失所,走南闯北,小小年纪行程已有几千里,平日俭朴生活,不似别人的独子,吃穿花费。几次被抄家被抓被送去转化班,条件极差而委屈孩子。但这一切我无怨,因为我没有把她当做普通的孩子,我把女儿当做同修,小大法弟子,这一切是我的也是她的正法之路!女儿至今从未打过一针预防针,也从未生过病,三次低烧,半日自愈。10月中曾每晚半夜高烧,连续约4日,而白天什么事没有。我只给她听法念书,(这孩子我如果不给她书看,她就要自己上来抢。)几日后也是自己就没事了。平时睡前背论语给她听,一天她自己能背出第一段的几个片段。孩子自有她的状态。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没看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痛,我才理解了什么是感性上升到理性,深刻体会到了一位弟子讲的“鱼儿离不开水”“弟子不可以离开法”!学法、发正念、讲真相三件事我现在还做不好,只能做其中两件,做得还有限,深感时间紧迫,正法之势之快,自觉已跟不上正法进程,但又不能再为其它弟子多加麻烦,如何才能做好?我还没有悟出,想来只觉做的太少,而不够格,梦中无数的生命在等着我。我修得不好,望同修指正给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