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绝对按师父说的做

【明慧网2002年12月30日】编者按:这位年长的同修文化有限,这篇文章是她口述,经其他同修整理成文的。明慧是全体大法弟子互相交流、共同提高的园地,同时也是向世人证实大法的窗口。希望同修们,尤其是大陆同修们,互相帮助,使得文化有限的同修们也能够阅读明慧并写出自己修炼和正法的经历,证实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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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58岁,是师父和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得法就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我对师父说:“弟子没文化,什么也看不见,您就看我这颗心,我绝对按师父说的做,以法为师!”三年多来我从来没向邪恶写过一个字。我很早以前就想把我的事写出来证实大法,只是苦于识字不多,写了好几次都写不出,非常着急,觉得对不起师父,现在在同修的帮助下终于实现了我的愿望。下面是我说,同修给整理出来的。

得法前我有多种疾病,如心脏病、高血压、骨质增生、胃病、风湿性关节炎,十几年了每天离不开药。家人带我走遍了省内各大医院,都不太见效。后来手背上又长了很多小瘤子(医学上称风湿性骨籽),手不能伸直,不能提东西,非常痛苦,在河北省第二人民医院做了一次手术,仍不见好转。那时候这些病折磨得我非常痛苦,家务活根本就做不了,而且脾气也变得很坏,动不动就发火。真不知道这痛苦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95年8月一位朋友介绍我炼法轮功,刚炼了十几天,就感觉一身轻,真象师父说的那样:“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转法轮》)大法太神奇了!我感觉特别好,比吃药好多了,以后我风雨无阻,天天坚持炼功(仅几天由于消大业没炼),再也没吃过一粒药。得法大概半年,我经历了一次大的消业,当时发高烧、恶心,浑身无力还疼。我想师父在管我,给我消业呢。前三天想炼功也站不起来,第四天我挺着抱轮(第二套功法)。四天四夜水米没进,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坚持背下经文,等到第五天头上就一点事没有了。后来又有几次消业,我就坚定一念:我是师父的真修弟子,师父在管我呢,我一定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念之差,马上就过去了,后来身体越来越好。要不是师父和大法,我的命早没了,哪有今天啊!还有,师父讲心性提高,我文化低也不懂别的,我就按照“真、善、忍”去做,遇到矛盾我都很高兴:“哎呀,师父又给了我一个提高心性的好机会。”甚至有人骂我,我也能做到乐呵呵地不动心。我变得待别人也好了,遇事也不发脾气了,这样一来家里也变得和睦了。

99年4月24日,听说天津抓、打大法学员。我想这是大法的事儿与我也有关,我得去说句公道话,就与其他学员一起去北京上访。4月25日,在府右街两侧,站满了大法学员,特别整齐,常人看到都很惊奇、敬佩,晚上九点多走的时候,地下一点垃圾都没有,我们虽是去反映情况,也是在证实大法。后来情况越来越不好,我们本地学员也被非法抓捕,我想咱们做好人没错,他们这样打压,我决定再次上北京说句公道话。99年7.20,没有买到车票,我想走也得走到,于是我与几位功友骑车去北京。当时进京的各个路口都被封锁、盘查,我们被截了回来。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什么也挡不住我,后来我又多次进京证实大法,在北京我对警察说:“法不正过来,我不回头。”

99年11月底的一天警察敲门,他竟无耻地说:“交500块钱,要不写保证。”我说:“保证不会给你,钱也不会给你。”第二天,我就去了北京。我上北京回来被关在办事处,办事处的人叫来孩子们逼我写保证,我对孩子们说:“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法太好了,我一定要修大法。”办事处的人说我没情,我说:“谁说的!我修大法浑身的病都好了,为孩子们减轻了多少负担,还能帮他们看孩子,这不是对他们好吗?谁说也动不了我,我一修到底,死也不写。”我觉得很满足,没大法我早死了。我心不动,他们没再逼我写。从这以后孩子们都变得很理解,还帮助我抵制邪恶。

99年12月份,我又无故被居委会骗到派出所,非法关押了15天,并被勒索1000元钱,恶警逼我写“保证书”,还威胁不写就送拘留所,我想师父说了算,结果拘留所没地方了,他吓唬说要劳教我,我心想得到法了,我什么都不怕。又让我不要去北京,我说:“去北京怎么了?我有人身自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在家呆得好好的,你们把我骗来迫害我,还要钱,太不讲理了。”我和功友们认识到不能一味地消极承受,就在走廊里堂堂正正地炼功。我们的正念起了作用,第二天派出所就把我们放了。

2000年2月我和功友收集大法弟子的签名想给联合国反映情况,派出所知道后抓走了我,想逼我出卖功友,威胁我说:“你看见打小方(化名)了吗?你不说,也那样打你!”我没动心,说:“我没犯罪,我不怕。我一个老太太──不就这一百多斤啊!要不得法[修炼]我早死了!”他们没敢怎么样。关了四天把我放了。

2000年4月中旬,派出所、办事处来了七、八个人,闯到家里要把我抓走。我跟他们讲:“我没犯法,凭什么抓我?我做好人有什么罪?你们没有任何手续私闯民宅,跟土匪一样。你们说说到底谁在违法?我死也不跟你们走!”他们无话可说,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没想到后来又派来4个人吃、住在家里,监视着我,一开始我并没有多想。后来我悟到这是对我的迫害,于是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他们也自知理亏。后来我女儿把他们赶走了。

2000年7月初我又想去北京,在火车站被抓了回来,警察为了向我要钱(1500元),在派出所非法关了我20天,我不配合他们,就是不给。没捞到好处,他们又把我非法关进拘留所15天。

2000年12月26号那天,我和几个功友又堂堂正正地来到了天安门广场。我正走着,突然一个便衣拽住我,让我骂师父、骂大法。我说:共产党叫你骂人哪?我从来不会骂人。它又问我法轮功好不好,我说:好不好你不知道吗?你问我干什么!我又接着走,刚走了几步,就听他凶狠地对别人喊:抓住她!过后三个恶警疯狂地向我扑过来,我看没有机会打横幅,就大声地喊了起来:“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它们连踢带打,把我拖上了警车。我们一行30多人被拉到宣武区看守所,一下车便被恶警强行搜身,搜去了所有的钱物。神奇的是,我带在身上的横幅却没被发现,我想这是师父在保护着啊!我坚信师父就在身边,我一定要做好。我们拒报姓名、地址,绝食抗议,关押6天后被关到安平县看守所。我所在的号里有20名大法弟子,来自全国各地,在这儿我把珍贵的横幅挂了出来,给学员们以极大的鼓舞。我们继续绝食抗议,并向警察、犯人讲真相,逐渐地开创了一个宽松的学法炼功环境。十余天后我被当地公安接回,非法关押于市第一看守所,时间长达3个月,2000年的春节也在看守所里度过的。

我想在哪里我都是一个炼功人,不能给大法抹黑。平时主动干活,如擦地、倒垃圾都是抢着干,经常给她们讲大法真相,讲自己受益的情况。我的一言一行改变了她们对大法的态度,犯人们都说这个“法轮功”真是太好了,怎么跟电视上说的不一样啊?看来法轮功一定是被冤枉的。有几个犯人表示出去了也要找本大法书看看。号里有个犯人是哑巴,经常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时常微笑地向我竖起大拇指,无声地表达着对大法、大法弟子的敬意。后来邪恶见我不屈服,妄想判我劳教。我心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才算,并请师父加持我,我一定能够闯出去。当时没有一点怕心,正念很足。结果检查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邪恶无奈只好将我放了。

2001年12月的一天,我和功友发资料时,被恶警抓到派出所。我们绝食抗议,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命令和指使。他们想动摇我,我说:“你别跟我说,谁也动不了我!我的每个细胞里都是大法、大法、大法。”他们没办法。当时我们心态非常稳,没有一点怕心,一有机会就向他们讲真相。一开始他们根本不听,我们就发正念清除在另外空间操纵他们的邪恶因素,后来他们渐渐地能接受了。到第二天晚上,他们干脆拿着真相资料和光盘看了起来,并让我们炼功给他们看。其中一个警察对我们说:“再委屈你们一晚上吧。”我们悟到这是老师在点化我们,于是更加有信心闯出去。第三天上午一个好心肠的警察还给了我们功友一双新棉鞋(以前穿高跟鞋),我们悟到这是师父在给机会,更方便我们跑了。第三天中午,只有一个警察看管,我们就发正念让他睡过去,等他睡熟以后,我们不慌不忙从大门走了出去。后来他们追出来,但我们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几经周折躲过了追捕,安全地回到了家。

三年多来,每逢他们认为的“敏感日”,派出所、街道、居委会都上门骚扰;这三年的元旦或春节我都没能安稳过,有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有时在派出所。为免遭邪恶的屡次迫害,我又于2001年年底离家出走,一直过着四处漂泊的生活。即使这样,邪恶仍不放过我,有时到我家、亲戚家蹲坑,妄图抓捕我。就在十六大期间,恶警在我女儿家楼下连续呆了3天,家人对他们的做法非常反感,女婿几次要跟他们拼命。

邪恶再疯狂也动摇不了我,我对师父和大法的心无法用语言表达,炼功或发正念时有时泪流满面。我想:“师父给了我这么多,要不好好修,别说对不起师父,自己都对不住。”修炼路上不能松懈,每天4点钟起床,7点以前就炼完功,从没间断,有时炼功还起飘;我每天睡很少的觉,抓紧一切时间学法;尽量多地发正念,每遇到特殊情况,坚持24个整点都发正念,发正念时我感觉自己如顶天立地的神一样;平时外出,我不放过一切机会向世人讲清真相。我明白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时常觉得自己还不够精进,对不起师父对我的慈悲呵护,今后我就是按师父说的去做,继续勇猛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