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晚上就把他全部看完了,第二天我兴冲冲的找到给我书的实习带教老师说:“太好了,还有没有别的书,似乎没看太尽兴。”就这样我把师父当时出的书籍全部通读了一遍。然后我马上又找到她说:“哪里有炼功点我要去学。”她告诉我医院就有,但是你能否起来那么早,我们都是凌晨5:00就开始炼功。因她知道我平时是一个非常懒散的人,每天上班迟到早退是家常便饭。然而从我决定学法轮功开始令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我每天都是第一个到炼功点。炼功没几天,一天晚上听完师父讲法录像带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呕吐,我当时非常惊讶,这难道就是师父所说的有些人在听完法之后一路上吐着回去。看师父讲天目那一讲时心里想,开天目的人都是根基非常好的而且心地非常善良的人,我可不够格。可是回家往床上一躺,看见一只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很天真也很好奇,跟《转法轮》里讲的一模一样,我当时非常激动,心想师父说了闭着眼睛更清楚,可是一闭眼大眼睛不见了,却看到无数的象雪花一样旋转的东西往下落,整个蚊帐里都是的,我感到整个床上被一种强大的慈悲的场笼罩着。我当时就流泪了,我从小父母离异,过着非常孤独的生活,今天却有一个这样的人无时无刻都在看着我、注视着我,这个人就是师父,我当时就发誓要穷尽我毕生的精力去学这部法。
我得法的时候我们当地的修炼人寥寥可数,于是我和另外一个功友在各个公园里,一人炼功一人发大法简介,短短几个月炼功人成百地增加,我几乎每晚都去给刚得法的学员放讲法录像带,每天都要忙到晚上12点才回家。第二天早上准时5点就起床去炼功根本不需要闹钟,精力非常充沛。那是我一生中最充实、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
“1999年恐怖大王从天而落”4-25之后我们的炼功点的气氛突然变的紧张起来了,不时有便衣在我们炼功点穿来穿去。站长和某些辅导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骚扰和莫名的问话。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我们经过切磋决定5月13日照常召开全市的法会,而且法会会场选在公园里。因为我们一切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就怕别人不来了解。那天下着绵绵细雨,公园里行人不多,却多了几个特别的人物并在很隐蔽处架了一架摄像机,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使法会受到任何干扰却更添大法的庄严与神圣。学员们打着伞或坐或立,会场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只有发言学员的声音在空中飘荡着,很高、很远,这是我参加最神圣的一次法会。
1999年7月邪恶的镇压开始了。我们当地的站长在前一天就被绑架了,而且是全国统一行动。听到这一消息我都惊呆了,我当即决定我们一定要到当地政府要人。那天晚上大雨倾盆,我骑着单车一家一家的告诉学员这个不幸的消息,我想起了师父、想起了大法、想起了自己这几年伴随着大法走过的风风雨雨“为什么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大法要遭到如此的不公?”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第二天早上炼完功我第一个来到省政府,上午9、10点多钟学员们都陆陆续续的来了,他们骗我们说派代表进去跟他们谈,我们一共去了十人,可是一进去黑压压的警察、警车等着我们,不由分说把我们一个个的都带走了。晚上我就被送进了看守所。他们让我写感想,我就把电视上的谎言一个一个的揭露出来,他们就隔三差五的提审我,虽然每次提审我都非常的紧张害怕,但我决不妥协。有一次我对他们说:“如果用我的生命能换取全世界的每一个人看一遍《转法轮》,我宁愿马上去死。”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全身象电击一样的,一股很强的能量从头灌到脚,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加持。他们一看我软硬不吃就把我的家人都请来想用亲情打动我,我不为其所动,最后他们说我们也不要你写保证了,你交两本书就放你,我当时常人心出来了,就随和了他们,这真是一个修炼人的最大耻辱啊!法能度我,而我却为了自由出卖了大法。
我伤心欲绝的走出了看守所,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我。有一次有一个警察约我去吃饭,在一个很高档的酒店点了很丰盛的菜,而且执意要自己买单,我被他特别的热情搞的莫名其妙。饭后他对我说你应该多和法轮功学员接触,有什么事就通知我。我一听这不是要我做内奸吗?心里觉得既可气又可笑。从那以后他们就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问情况,可是每次都一无所获,最后他们气急败坏的威胁我说你是不是又想去看守所逛一逛。我义正辞严地说:“随你便。”从此他们再没敢来骚扰我。
由于我坚持修炼单位不敢留我,于是我去了一个偏远的地方打工。那里非常闭塞看不到电视,直到99年11月我在大街上的一家商店中,看到我们被诽谤定性的消息,我再也无心打工,马上回到当地和学员交流,大家纷纷悟到要到北京去正法。第二天我们就去买票,结果去北京的票一律不售。当时大家心情非常急迫,既然决定就不能再拖了,于是我们决定坐飞机去。当时我的全部积蓄只有两千元,可是当我拿到那张近一千元的飞机票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喜悦和幸福,似乎了却了我久远的心愿。1999年12月12日我们一行五人飞到了北京,一下飞机我们直奔天安门,我们五人围成一圈炼法轮桩法,当我把双手缓缓抬起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泪水夺眶而出,我心里默默地对师父说:“弟子姗姗来迟啊!”两分钟不到我们就被塞进了警车,后来我被当地的警察接了回去,他们把我送进了拘留所。我心里默默地对师父说:“弟子这次可不能再有怕心了。”一进去那些犯人就要我冲凉水澡,我知道这是他们整人的第一招,我一边冲一边笑眯眯的对他们说:“下一个节目是什么?”当时那个犯人大吃一惊,因为在他们的概念中新号子进来哪一个不是吓的面无人色呢?今天这位竟敢这样对他们说话,然后他们又叫我喝四瓶自来水,我喝了一瓶半非常平静地对他们说:“喝不下了,换个节目吧?”结果他们打了我几拳,我一声不吭,号长马上说:“算了,算了,不打了,没意思。”然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边为我泡方便面一边对我说:“你今天运气真好,我们号本来有十几个人,在你来前一个小时突然转走了,他们可比我狠多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帮我。
那些邪恶之徒要我家拿一万块钱赎我否则送我劳教,我坚决不给,我坚信师父,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我心里对师父说:“为了大法我可以牺牲性命,又何惧坐牢呢?可我不愿意这样坐牢。”十五天后他们突然放了我。几天后父亲对我说:“真是怪事呀?批了你三年劳教,公安局长签了字,报到省里却被打下来了。”我知道这是师父在看着这一切,更深的体悟到了大法的玄妙和超常。
出来后我又去南方某城市打工。2000年5月当我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心自明》后,我的心被震撼了,特别是师父在诗中提到的:“船翻帆断逃命去”和“生死非是说大话”好像就是针对我一样。当时我打工的所在地又有许多弟子去护法,我附近有一女弟子在天安门被他们打晕过去了。在这种艰难形势下,我问自己能不能再次走上天安门维护大法。当时我新婚不到一个月,我妻子也是修炼人,我暗下决心,这次即使是死,也要上天安门。我和妻子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去了北京,因为我们是去做最神圣的事,那么展现给世人的一切也应该是最美好的。北京功友把我们接到了一个四合院里,一进四合院里面静悄悄的,再推开一个门,里面却满屋都是各地进京护法的大法弟子,看到这么多的大法弟子我高兴极了。大法弟子们都非常艰苦,他(她)们睡的是地铺,吃的是馒头和咸菜,其中有一位大法弟子是步行来到北京的,虽然人很多,但是大家井井有条,一点都不感到拥挤,经过和各地的大法弟子交流我觉得和他(她)们相差太远了,下午我们就去了天安门。那天天很热,没有一丝风,太阳高挂,泛着白光,可是当我们30多位大法弟子一起展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横幅时,瞬间乌云蔽日、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恶警们闻风而至,那些在天安门广场的小商小贩也撕下伪装向我们扑来,有的掏我们钱包、有的抢我们横幅、有的殴打我们,当我们被他们塞进警车时,天开始下着小雨,如泣如诉,大法弟子的壮举啊,感天动地!
当我们被带到天安门分局时,还未进门就听到大法弟子们惊天动地的背法声,当我们一进去大法弟子们齐声鼓掌,警察如同虚设,我被一种强大慈悲的能量场笼罩着,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我们绝食绝水,一切都不配合他们,由于大法弟子太多,他们只好当天晚上偷偷的把我们拉到郊区给放了。可是我们没走多远,又被另一批巡逻的恶警截住被带到了朝阳区派出所。北京早晚温差特大,大伙衣着单薄的坐在派出所的大坪里打坐,恶警们就用打火机烧我们的手并扇我们耳光,我当时想可别踹我,此念一动就被踹了一脚,我们继续绝食绝水,最后他们没招,三天后就把我们放了。
我和妻子来到离家乡很近的一座城市和学员们交流,给她们讲进京护法弟子们的故事。我们见了很多学员,在这过程当中我的怕心慢慢的又冒出来了,我拼命的压制它,可是越压越强,就在这种状态下,在一次交流中,邪恶突然闯入,当他们看到我时哈哈狂笑:“XXX,你又来了,你一来我们这儿就刮起一阵风,今天你别想走。”他们连夜突审我,当时我抱定一念,今晚就是被他们打死,我也一个字不吐。他们拉上窗帘,开始疯狂的扇我耳光,我非常平静地望着他,心里充满了怜悯,心想这个生命这样对待大法弟子他的归宿又将如何呢?他扇了我二十多个耳光后突然停手,对另一个警察说:“不行了,不行了,我中暑了,快拿水来,这个家伙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怎么那么精神。”我悟到他肯定是现世现报了,最后他们一无所获就把我和妻子强行送进了拘留所。我们绝食绝水到第六天时,他们把我俩拉到戒毒所准备强行灌食。我大声喊道:“快来看呀,他们就是这样迫害法轮功的,我没有病。”整个戒毒所都听到了,邪恶害怕了,五分钟不到他们又把我送回来了。整个号子沸腾了,他们大声的喊道:“你们师父真伟大!法轮功真伟大!”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继续绝食并教号子里的人打坐炼功。其中一个缘分很大,当他炼完神通加持法就看到了师父的法身。我身体状态一直很好,非常舒服。第十天他们放了我们,放我的那位警察说:“你有没有路费,今晚你必须离开此地,我佩服你们的法轮功精神。”
当我回到打工所在地,父亲打电话来说:“家乡警察去拘留所接你,结果扑了个空。回来找我要路费,我把他们骂回去了。”我心里明白师父又一次的帮了我。
2000年8月当我们看到师父的《理性》这篇经文后,我们立刻悟到应该大面积的讲清真相、揭露邪恶了,于是我们买了速印机,开始大量的制作真相资料。开始时我们是一栋楼房一栋楼房的跑,后来是在大街上、公园里、公共汽车上直接给。我们不但自己做还给外地一箱一箱的发送,虽然很忙很累,但看到世人在认真阅读我们的真相资料时,觉得再累也值得。
2000年11月底我们举行了大大小小的各式法会,学员们纷纷悟到应该再次进京护法。于是我和几位学员提前来到北京,租好房子准备接待学员。12月中旬大法弟子一拨一拨的如潮水般向北京涌进,他们中有80多岁的老人、有几岁的小孩、有怀孕的妇女,我被这一切深深感动。很多学员都是第一次走出来,于是我就和他们交流,讲许许多多进京护法的感人场面和师尊为我们的巨大承受,许多学员流下了热泪。当时天寒地冻,房子虽然简陋,连暖气都没有,可是我们却觉得温暖如春。12月25日后天安门广场每天都人山人海,可是一眼望去没有几个常人,除了黑压压的便衣和警察外就是大法弟子。“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此起彼伏,法轮大法的横幅随处可见,可是恶警便衣太多,大法弟子的横幅打出不到一分钟就被淹没,许多大法弟子被打倒在地抬上警车,广场外围站满了常人,都见证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暴行。我站在人群当中看到这一幕幕,真想放声大哭,可是我不能哭出声,因为到处都是邪恶。12月31日上午十点我和四位学员打出了一幅三米多长的横幅,当时我悟到不能被邪恶带走,于是我平静的走脱。
又回到打工所在地继续做真相,当时邪恶迫害加剧,许多弟子纷纷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于是我想到跟大伙租房子,我一连租了两三套,可是学员实在太多,邪恶又经常搜查外地人口,大伙处境非常艰难,望着这一切我心里非常难过。
2001年4月邪恶统一行动抓捕大法弟子,资料点一个一个被破坏,4月12日当我吃完早饭对我妻子说:“我去取点资料中午不回来了。”结果去资料点后给我开门的不是大法弟子而是警察。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当我再次面对他们时,虽然感到有点吃惊可我却非常平静。他们审了我4天4夜,用车轮战术不让我睡觉,并把我妻子也抓来了,当时我妻子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他们用小孩和妻子威胁我,我没让他们得逞。在看守所里我全身长满了疥疮,一个手掌满是脓包,由于看不到法,我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心里非常痛苦。三个月后我开始绝食,可是这次绝食返出了许许多多的常人之心,半个月后我放弃了。2001年10月26日我被非法判三年劳教。
劳教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那里空气中都布满了邪恶,可是即使这样只要大法弟子走的正做的好,邪恶也只有干瞪眼无可奈何。12月底,我和其他两位大法弟子公开在大草坪里炼功,大队教导员恼羞成怒,把所里武装完备的防暴队调进大队,中午时分准备开批斗大会,整个场面杀气腾腾。他们把我们三人戴上手铐押向主席台,教导员指着我们大声吼道:“大伙看看这三个法轮功顽固分子的熊样。”他话音未落,我们其中一人大喊:“法轮大法好!”顿时整个会场乱成一团,恶警们纷纷拿毛巾堵我们的嘴,可是“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位被关押在二楼的大法弟子象猛虎一样的冲下来,一边冲一边高呼:“法轮大法好!”那一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大法弟子在阳光下更显神采飞扬,那是我入所以来最开心的一个日子。有一次专管大队准备开一次全所大法弟子的“讲习班”,把外大队坚定的大法弟子全部召集来了。当时来了一位60多岁的老年大法弟子,他可能在劳教所呆了将近两年了,但他一直非常坚定,坚决抵制邪恶,我们很多大法弟子都听闻过他的声望与威名。当他一进门时,全体大法弟子一齐起立,掌声四起,望着这位学员的满头白发,我流泪了。无需任何的语言,也无需任何的表白,这掌声表达了我们共同的心声,表达了我们对坚如磐石的大法弟子最崇高的敬意!同时也是对邪恶最有力的回击。在场所有的警察被这突发事件惊的目瞪口呆。
2002年5、6月份我有幸看到了师父的《北美巡回讲法》,我悟到我应该闯出黑窝,全盘否定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再也不能消极承受。7月他们把我调出专管大队,当队长领我到新大队门口时,指着门上的对联说:“迈步从头越”,我心领神会,暗暗对师尊说:“谢谢师父点化,弟子一定迈步从头越。”一进新大队他们就喝道要我蹲下报告,我说我不习惯蹲着跟人说话,他一听大声吼道:“来人啦,把他放倒。”几个普教就如狼似虎的向我扑来,反剪我双手把我按下,我就单盘坐着。新队长狂笑道:“比你更顽固的我都见过,你算老几,慢慢调理你。”我非常平静,呵呵一乐道:“不用队长关照,从今天开始我不吃你们所里一粒米。”“想绝食,我见多了。”新队长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是啊!绝食之路不容易,想在邪恶势力黑窝里走绝食之路更不容易,大法弟子有绝食50多天瘦的皮包骨,还在被灌食,有绝食20多天仍在备受煎熬的。但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难忍,你忍一忍,看着不行,说难行,那么你就试一试看到底行不行。”(《转法轮》)法坚定了我的正念,每个修炼人的路都不一样,我要坚定的走我自己的路。我抱定一念决不允许他们灌食。前三天他们根本不问不理,于是我拿起笔给所领导写了一封信,我把入所以来,见到他们的一切邪恶行为一一列举出来,在信的末尾我写道:“我是一个明白生命存在真实意义的人,是一个觉悟了的人,为了真理为其舍命而不足惜。”
信一发出,所长、管理科人员慌成一团。我笑了,大法弟子那坚如磐石的心使魔看了就害怕。绝食到第7天的时候,他们想把我家人请来,让我与父亲通电话,父亲第一句话就说:“你还能说话呀?”是啊!一个常人的思想永远也无法理解佛法修炼的伟大和殊胜。我笑眯眯的对父亲说:“我修炼这么多年这点本事不算什么,你千万不要来看我,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他们派两个人24小时看着我,我就给他们洪法讲真相。他们对我非常好,衣服抢着帮我洗,有一次一只蚂蚁爬在我身上,他们都帮我吹掉。我悟到这是师父通过他们对我的关心来鼓励我,同时也感受到了师尊那无微不至的看护和对每一位弟子无比的珍惜,我更坚定了我所走的路。我不断地发正念,不允许他们灌食。20天后他们把我抬进医院检查出我是一个严重的肺结核患者,听到这一离奇的检查结果,我笑了。法再一次展现了他的庄严与神圣。
三天后父亲来接我,他第一句话就说:“我还以为要叫板车来拖你,谁知你还能走,法轮功真厉害!”我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