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四月,我与另一名同修在资料点被抓。恶警企图从我的口中得到其他同修及大法工作的情况,他们一面对同修进行各种折磨,一面也采取种种方式对我施加压力,妄图打开我的口。我当时头脑中只有一念“坚如磐石”,绝不配合邪恶。我不断的默念着师父的话“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同时,我也想着师父的话“处理具体问题时对表面的人要尽量平和与慈善”(经文“正法与修炼”)。因此,我的态度一直很平和。他们吊铐我、坐铁凳子、不让吃饭、睡觉,有时也用闲谈方式,但不管他们怎样做,我都一字没有说。后来他们说,不用你说别人了,就把你自己说清楚。但是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审问,所以除了利用一切机会,对我见到的所有人讲真相外,一个字也没有说,他们连一份审讯记录也没得到。在关了四天三夜后,将我送进了看守所。在这四天三夜中,我接触了许多人,一般干警到担有一定职务的人,通过向他们洪法,使他们不同程度的了解了法轮功,在他们有些人身上善的一面表现出来。
进看守所后,开始我的腿还不能走,我的同修们也个个带着伤(后又连抓7人),看守所的在押人员看到后,都向我们投来了询问的目光,我告诉他们,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是被迫害的。我时刻牢记自己是正法弟子,不是囚犯,无论到什么地方,都只听师父的,做师父让做的事,绝不配合邪恶。我坚持不穿囚服、不报号,管教和在押人员也多次做工作,并将以前出现这种情况后,给大法弟子戴铐子的事告诉我。但不管怎么说,我只有一念,听师父的,不配合邪恶,于是一直坚持到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学法、发正念、讲真相、炼功,对于惩罚性质的劳动也绝不干。慢慢的关在一起的常人理解了,管教也逐渐改变了态度。
一次分局带着照相机去给大法弟子照相,我想他们一定要做什么宣传,不能配合。于是,当他们强迫我穿上囚服照相时,我坚决不穿,同时,高呼口号“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一下把他们震住了。他们要给我们集体照相时,我和同修一起高呼“法轮大法好”,同时齐背“生无所求,死不惜留”,口号声震动监室内外。当我回监时,许多监狱内在押人员都重复着“法轮大法好”,而管教告诉我们大墙那面都听到了口号声,看守所的干警没有一个训斥我们的,而且有的干警还很兴奋。看得出在大法弟子的不断讲真相中,他们的内心发生了变化。
5月13日是师父传法十周年,但我不能走出去讲真相,我想,一个大法粒子无论在那儿都要起到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于是,我想利用看守所的监控设施向看守所领导、管教及所有在押人员讲真相。早上起来,我先发正念,让更多的人听到我讲真相,那天还好是周一,是全所干警集中开会的日子,我发正念让他们都听不到、不干扰。8点半后,我走到监控设施下讲真相,告诉大家5月13日是慈悲伟大的师父洪传大法十年的日子,讲大法在世界洪传情况,讲大法及大法弟子的受迫害情况,讲真善忍……。监控人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监室走廊值班的管教来了三个,隔着铁门,只是其中一个小声告诉我别讲了,我继续讲,他便再没有说什么,一直到我讲完。后来,所里给我调整监室,管教找我谈话,我想这又是讲真相的机会……。
我是正法弟子,没有犯罪。因此我绝不按照他们的要求做,绝不配合,不管谁提审,我一字也不回答,而多次提审都是我向他们讲真相的机会,所有的法律程序我一概不签字,大法弟子绝不走旧势力安排的道路。当开庭审判时,我本不想去,因为,谁都无权审判我们,可又想在法庭上讲真相便去了,我没有按他们的要求穿囚服,他们让两个犯人强行给我穿,我告诉他们死都不穿,最后他们胆怯了,给我戴手铐,我也坚决不戴,在法庭上拒绝回答审判中的一切问题,陈诉自己被迫害的情况,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
在看守所,公安局的人曾问过我还有什么,所领导也曾经问我,是否想过自己的前途。我告诉他们由于迫害,我没有了常人的一切,职务、职称、工作……,但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我有宇宙大法,我有全世界亿万同修,还有越来越多清醒的善良的人们。我跟大法连在一起,大法的前途是美好的,我的前途就是美好的,我告诉他们,我与大法分不开了,我绝不后悔。
我是一名正法弟子,我的生命的意义就在于助师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