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001年4月,恶警们把我们关在屋里,一切都在屋里进行。经过几个月迫害,也动摇不了我们。于是又采用另一种方法,天天让我们到外面去走队,做操,丢手绢,扭秧歌,跳交际舞,打羽毛球,跳绳。经过学法,我们悟到,这是变换手法,用娱乐瓦解我们的意志,追求常人的乐趣,妄图把我们从法中拽下来,这是又一种迫害方式,我们坚决抵制,不能上当。
我们屋关押四个人都没下去。我跟干警说明理由,“我是无辜的,什么错也没有,你非法关押我,我不能服从你们的摆布”。第三天,干警来了说:“不下去,后果自负”。我们也不害怕,还给她讲真相。第四天,来了四个恶警,他们是劳教所派出所的,其中一人说:“谁叫xxx”?我说:“我是被迫害的,对我不公,我没有错”。不由分说,五人用电棍猛打我脖子。女恶警宫春波用污辱手段搜身,什么也没搜到。问我:“下不下去”?我说:“不下去”。一恶警说:“给她扣上,带下去”。我被带到楼下会议室。四个男恶警同时用拳头按住猛力击打我脑袋,边打边骂,不堪入耳,长达10多分钟。打累了,让我靠墙站着,问我为什么不下去,没等我站稳,不容说话,又用电棍电打我的脖子,持续半小时。我有机会就给他们讲真相,一片慈悲心救度他们。他们感到震惊。大法威力震慑了邪恶,其它恶警也感到了震惊。四个男子同时用电棍打我电我,我脖子都变成了黑紫色,我不喊不叫,坚强不屈,还用善心救度他们,证实了大法。
二,2001年的8月,恶警让我们去车间劳动,我们不去,他们把我们关在一间十多平米的小屋里,坐在小板凳上排成队,警察给我们念“法律”,一念就是一上午,直到中午吃饭。第二天,我悟到,按法的要求做,强加给我们的不认同。我说:“我不参加,我没有错。我在家洗衣服,说找我谈谈,就谈到这里来了”。恶警王秀荣听到我的话,叫恶警高小华把我带到办公室去。功友们都清楚这些恶警们的行为,当时都站起来拽我,不让他们带走。恶警强行把我带到办公室,大队长何强领来四、五个恶警说:“高小华,别和她讲,把她带到楼下扣起来”。按照大队长的命令,她们把我扣在床上,两臂成一字形。随后又拽来四人也扣上了。三天没让洗脸,我们要求洗脸不让,恶警让犯人看管我们,不让我们起来。吃饭、大小便只能解开一只手。我悟到,这是对我的人身迫害,只因为我说了几句话,就这样迫害我,不能顺从他们,我要维护大法。我们决定绝食抗议。
绝食第四天,恶警把我单独扣在一个屋子里。大队长何强来了,一只手打着点滴,一干警给举着点滴瓶,一只手拿着勺,一干警端着饭,假惺惺的说:“xxx,破例了,你给个面子,你今天吃点饭”。我说:“我不吃,这是你们对我的迫害,我只说一句公道话,就这样对待我,对大法弟子不公”。邪恶之徒看我这样坚不可摧,便破口大骂。我说:“你看,我不配合你,你就凶相毕露。你要知道,迫害大法弟子要遭报的”。恶警骂骂咧咧的走了。20天后,扣子才打开。
扣在另一房间里的三位功友,恶警宫春波还继续给她们念什么“法律”。功友张红说:“你先别念,我先念一段”。于是张红大声背诵“论语”。恶警急忙去捂嘴,由于用力太大,张红满嘴流出血来。恶警灰溜溜地走了,也不敢念了。
三,扣了20天后,又回到楼上。我们发现走廊墙上挂着诽谤大法、污蔑师父的牌子。我们反复学了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的讲法,切磋后我们悟到,救度众生,放下生死,维护大法。我们采取书面、口头形式洪法讲真相,要求大队长何强把牌子撤掉,结果没有任何反映。于是我们决定先把走廊牌子摘掉。有一天,机会来了。上午10点上厕所的时间,功友们七手八脚把走廊里小牌子摘掉砸烂了,就剩一个挂在门厅的大牌子(多次交涉也没摘掉)。我们切磋后决定自己动手摘掉,不能让它继续毒害人了。一天早晨吃完饭,大家共同努力,终于弄坏了罪恶的牌子。
恶警们气急败坏,大队长亲自大打出手,拽过来就打,看谁打谁,边打边骂:“你们这些战斗佛,我要击沉你们”。口出狂言大骂师父、大骂大法。我们个个坚贞不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善心启悟他们。他们打累了,就让我们写为什么要摘牌子。一个警察看管一个大法弟子,连续写了四、五天。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洪法,讲真相(平时根本就看不见纸和笔)。其中有三个功友加刑一、二、三个月不等。在恶劣、恐怖的环境中,大法弟子放下生死维护了大法,捍卫了真理。
四,邪恶之徒给我们念“法律”也不听,让我们干活,我们也不干。有一天,来了一群恶警,不由分说强拉硬拽,连踢带打,把我们这20人拽到生产车间糊纸盒。我们不干,他们就体罚,让我们站着,挨个训话,问我们为什么不干活,让说,让写,我们坚决不服从,不配合。我们不能站着,于是我们坐着背大法。恶警们气急败坏,束手无策。我们又一次维护了大法的尊严。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1/1/283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