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2月4日,我在家中做家务,突然有人砸门,声音非常大,打开门一看,派出所所长率领七八个恶警气势汹汹站在门外,他们不由分说一拥而进,开始乱翻。有一恶警已伸手打开冰箱门,我一下把冰箱门关上,大声质问他们:“你们想干什么?”那个恶警看来有些胆突,喃喃地说:“看看。”我说:“有你们这样看的吗?分明和强盗一样!”这时所长站在旁边大声说:“别跟她费话,给我搜。”我把他们拦住,问所长:“凭什么搜我的家?”所长拿出他的工作证,在我面前晃了晃说:“就凭这个。”我说:“你这是个啥?”他说:“工作证。”我说:“就一个工作证你就敢来抄家,是不是拿个工作证随便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就不违法了。”他忙说:“我是人民警察,不会干那些事。”我说:“随便拿个工作证来抄家肯定不是一个人民警察,我看是一个法盲穿着警服扮的假警察。”所长一看说不过我,恼羞成怒,大声叫骂,露出一副凶恶面孔。众恶警开始翻箱倒柜。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决不能让他们翻。所长一看我居然敢阻止抄家,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坐在我背上,用手死死地摁着我,我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这些恶警都是年轻人,就这样四、五个人都来殴打我。我心里想:“它们算个啥,什么都不是,我是大法弟子,不能承认这种迫害。”想到这儿,马上就有了力量,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硬是和七、八个恶警抗争了近两个多小时,就是没让它们搜成,所长气得上窜下跳,火冒三丈,让恶警把我架出去,它们连架带推把我拽出门外。一出门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迫害好人了。”它们一慌,手上一使劲把我从楼梯往下推,我被推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可一点都没伤到,当时我只穿着毛裤,光着脚就被拖到雪地里去了,我却丝毫不觉得冷。我大声说:“你们就这样对待好人吗,想一想自己的良心吧。”有一个恶警咬牙切齿地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我马上说:“善恶有报,这对你没好处。”它呲了呲牙还要动手打我,这时邻居看不过去了,过来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就是死刑犯也得穿衣服吧。”它们都不吱声了,邻居上楼拿来衣服和鞋要给我穿上,打我那个恶警在旁边大叫:“不给她穿!”我觉得它挺可笑,说:“你说不让就不让?你说的不算。”我大大方方地把衣服和鞋穿上了,那恶警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它们把我拉到派出所,打我那个恶警给我做笔录,恶言恶语非常凶恶,我很严肃地告诉它:“这样干下去会遭报应的。”过了一会儿,那恶警浑身难受起来,捧着打我的那只手直喊疼,不一会儿又开始迷糊,发烧。最后实在挺不住了,笔录都不做了,请假回家休息去了。剩下的警察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过来了。又过一段时间,所长回来了,拿着从我家搜来大法书和资料。就听它在隔壁和别人说要收拾我,那人说没用,肯定不好使,还是别费力气。
就这样,没有人过来做笔录。第二天早上把我送进了看守所。
一进看守所,我就开始绝食。看守所所长找我谈话,劝我吃饭。我说:“吃饭行,回家就吃饭。”所长又说:“你得替我们着想,你要出了事,我们都得负责。”我说:“是派出所迫害我,与你们无关,替你们着想就是把我放出去。”所长不死心,还劝我,我告诉他:“我是好人,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不放我就绝食到底。”所长没招,最后给我砸上一副重型脚镣,想吓唬我。
就这样绝食了好几天,看守所一看我真不吃饭,有点发慌,便把检察院的人找来了,检察院的人在监号的外面,我在监号的里面,一番对话就此展开。检察院的人说:“我就是管警察的,为啥不吃饭,有什么冤屈你就说。”我心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得跟他洪法,让隔壁的同修听一听,对他们也是个鼓励。”我大声说:“派出所警察违法,抓我这个好人,我没有罪。”检察院的人说:“炼法轮功就违法。”我说:“违啥法?我自从炼了功,花钱买菜别人多找了五元钱,我回家发现后,花了两元钱坐车送回去。买鸡蛋别人多找了一百块钱,我马上还给他,要不炼功,不按真善忍去做我能把钱还给他吗?我都下岗五年多了一分钱都不开,别说五块钱,就是五毛钱我也得揣兜里,怎么人炼功之后都学好了还违法吗?”检察院的人笑了,又说:“那你看自焚多残忍,好好的小孩烧成那样。”我说:“那都是假的。”我就把自焚里的漏洞一处一处指给他,他张了张嘴又没话了,隔了一会又说:“你们到处挂条幅影响多不好,这是跟政府对着干。”我说:“法轮功信仰真善忍,挂条幅写的也是真善忍,这不是好事么?都信真善忍,有什么不好?”检察院的人直摆手,说:“我不跟你说这个,派出所把你怎么了?”我说:“我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派出所所长领着七八个人,骑在我背上打我,我连衣服都没穿,就从楼梯上给我推下去了,让我光脚站在雪地里,他们还有人性吗?”检察院的人一听也来劲了,说:“真的吗?他们这么做违法,那可不行。”我说:“那你就去把派出所警察都抓起来,把我放出去。”他一听又笑了忙说:“老太太,这事是江泽民说的算,只有他有权。”我大声说:“江泽民也错了,祸国殃民尽干违法的事,它的日子长不了。”检察院的人一听害怕了说:“江泽民我可管不了,你这事我也管不了。”说完赶紧就跑了。
后来管教又过来说:“你看xx多坚定,到最后也吃了,你这是何苦。”我心里非常明白,一正压百邪,只有邪的怕正的,没有正的怕邪的,我就是俩字:“不吃”。
这天,我的元神又一次离体飞了出去,在半空中飞,不一会就往下沉,落到一个悬崖上,我的双手抓在悬崖的边上,在我的头上有一道很难逾越的陡壁,我想我得爬过去,身上一使劲就悠上了悬崖,回头往下一看,底下深不可测,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往前一走,面前出现一条金光大道,再回头一瞧,那悬崖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是个小土包而已。只要坚信大法,没有过不去的难关,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要把魔难看得啥也不是。
又过一天,派出所的警察来提审我,两个恶警大呼小叫,吹胡子瞪眼指着我说:“你这回事大了,还敢绝食,这回非得收拾你。”我瞅着他们说:“你们算个啥?你们啥也不是,我有师父管,谁也动不了我。”那恶警就火了,凑过来好像要动手的样子,当时我一点也不害怕,真的就把它看的连微生物都不如,心想你怎么配来考验我。他吵吵了半天回过身来对另一个警察叹了口气说:“走吧,看来我们今天又白来了。”管教过来一看我还这样,便生气了,在走廊里叫喊:“炼法轮功的就是不好,都饿死活该。”我听了他这话,马上说:“闭上你那张魔嘴,不要诬蔑大法!”当时就觉得自己非常巨大,虽然几天水米没进,却像顶天独尊的神一样,有能力针对任何想破坏大法的邪恶生命给予毫不留情的清除。这时走廊里一下静下来,管教一言不发,派出所恶警也沉默无言。我的泪水不禁要夺眶而出,我知道只要自己放下生死来维护大法,大法无比的威严就会展现在我的身上。
又过了一天,正好是春节,全看守所的警察被勒令取消所有假期,因为他们二十四小时昼夜不停的看守着一个已经绝食五天的炼法轮功的老太太。管教们将我的手和另一个刑事犯铐在一起,然后拥着我们上了救护车往医院开。在车上一个家住县城的女管教就哭了,她说:“我一年好不容易熬到春节假期,都因为你绝食泡汤了。”另一个管教也说:“我给你跪下了行不?求求你了,过了年你再绝食行不?”这时全车的警察都默默地看着我,那分明是期待的眼神。我想:“只要心正早出去晚出去都一样,圆融一下,让他们回家过年也是洪法的好机会。”便点了点头,一车人顿时欢天喜地,马上掉转车头回到看守所。
回到看守所,号头拿来饭给我吃,我一指脚上的重型镣说:“这个不解下来,我不吃。”监号里有监视器,管教看到了,忙过来帮我解开脚镣,这样我就吃了饭。这一天我又看到了另外空间的景象:一辆古式马车上面装着一筐一筐的桉梨,金黄颜色的,像金字塔一样一层层摆着,我来到最顶层,看到这筐里的桉梨最大,已经熟透了,我从筐眼里拿这个桉梨,无奈筐眼太小拿不出来,我使劲一掰,掰下一半桉梨。当时悟到自己肯定能出去,但在一些方面还有漏(后来得知家里被恶警勒索去四千元钱)。
转眼过了年,初八这天警察们上了班,派出所的警察来放我,跟我说:“看守所说了一秒钟都不留你。”跟我一个监舍的人说:“大姨你可真厉害!”有的同修迫于高压写了什么xx书,可是现在还关着,相反我这个什么都不配合的他们放的倒快。我没有什么文化,又不怎么识字,可我就认准一个理,谁诬蔑大法就跟谁讲清真相。只要心里一想到大法,一想到师父,口里的话就滔滔不绝,有理有据的。
在看守所一个月的期间,我也发现了自己的许多的执著,在讲清真相的过程中还有一些情还没有放下。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当我迈步走出监号的时候,管教们在我身后使劲的大声喊:“心性提高得快回家就快!”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回家好好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