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1月22日我被抓去送往成都四大监转运站,22天后,又被送往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那里的警察让吸毒犯看管我们大法弟子,叫我们扒壁头(手高举起,脚抵着墙,笔直的站着,一动或说话,就会招来一顿暴打,每天长达17小时,完全过着非人的生活。)我刚去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就起来扒壁,上午扒了半天,吃过午饭又叫继续。我的手臂酸痛的非常难受,刚扒了一会,就酸落下来了,那个吸毒犯走过来就给我一耳光,叫我扒好,打得我眼冒金花。我看了看她们,又坚强的举起了双手,默默的承受着邪恶的折磨,每天如此。后来我被调到七队。在七队是由叛徒包夹我们。那些背叛了真善忍的人拿师父的法乱解释,为自己的背叛找理由。有的还给管教出主意怎么害我们,妄图打垮我们坚定的意志。
2001年二月份的一天,四川电视台来了一群摄影的,叫我们坐在坝子里看天安门自焚事件的新闻,他们在旁边录像。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要乱加评说,当我看到录像机镜头对准我坐的方位时,我站起来大声说:“这不是我们的行为,那是对大法的栽赃、陷害、诽谤!”那些干警和包夹我的人按住我,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还大骂我,过后让我认错,我说我没错,我说的是实话。她们就上报,想给我延教三个月。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对管教干部说:“哪怕我牢底坐穿,我还是要告诉你们,我们是正法修炼,电视里和叛徒所演所说都是对大法的诽谤,哪怕你们马上把我拉到刑场枪毙,用各种手段把我置于死地,我依然会坦然告诉你们,我们是正法修炼,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
3月底,四川电视台记者又来录像,叫我们排队训练,做操。我不配合它们,它们就连拖带拉把我挟过去叫我蹲下,录像机准备录像,我死活不蹲。在场有十几位功友见我这样,蹲下了又都站了起来,不蹲了。我们不约而同的开始炼功(头前抱轮),暴徒们没有办法,就把我们拖到洗澡间关起来。
4月1日,暴徒发疯似的采取软硬兼施的办法,对我们十几位不配合它们的大法弟子实施了四个多月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早晨六点半到晚上12点,有时到凌晨2、3点,或通宵,军姿坐着或站着;有时带着手铐反扣着;不许动,不许说话;有时不让上厕所;有三次二十天不让洗澡;有时不给水喝;日晒雨淋……不管邪恶之徒怎么残酷对待我们,我们坚定以法为师,抵制邪恶,完全不配合它们:不上课,不看电视新闻,不做操,不报数,不参加劳动。在这整整四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十几个人都成了瘦瘦的“黑人”。饱经了各种邪恶疯狂的打压,我在心灵的深处早已种下了“用生命护法”的坚如磐石的真念。邪恶之徒耍尽花招,最终在我们坚定的正念面前失败而罢休。
8月8日我被调到8队。8队的管教见我们调过去的大法弟子坚强不屈,就从其他中队调过来十几个吸毒犯看管我们,把我们九个不报数的大法弟子关押在三楼不准下楼,就如同与世隔绝似的。但环境没有原来邪恶了。管教叫吸毒犯不准打我们,只是看着我们。每天吃饭、睡觉,不叫我们干什么,不报数也不管了,看一眼就走了。直至11月26日通知当地政府、公安到劳教所把我们接回家为止。
回家以后,当地政府又把我软禁了15天。但在师父的加持下,同修们又共同发正念帮助我,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最后让家人把我接回了家。
功友们,让我们手拉着手,心连着心,共同实现我们史前真诚的誓言,完成我们艰巨而又伟大的大法赋予我们的历史使命。在最后的路上走得更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