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慢慢地启动了,一位警察一直目送着这辆车离开,此前他一再询问我还有什么事没有和家人交待清楚。我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祝福,愿他正念长在,善待大法弟子,选择光明的未来。我看到了他双眼中写着的善良,我知道这对一个生命来讲,实在是太珍贵了。
车行驶在去劳教所的路上,我和邻座的同修谈了起来,她讲述了她们在看守所所遭受的迫害,怎样越狱成功,以后又被抓,并表示坚修大法的心决不动摇。我背诵师父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们共同学习。我想无论怎样,我决不会放弃修炼,让千万年的等待毁于一旦。我们互相鼓励。她说她的朋友、妹妹为她付出很多,真要为他们负责,真要对得起他们,那就得修好。面对未知的一切,我心中有一股浩然正气升起。
到了劳教所,体检后让照相、印指纹,因为没能在法上认识,明知道师父讲过不配合任何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但由于怕心也配合了。在询问姓名时,一功友坦然答道:“法粒子”,一个狱警恶狠狠地恐吓说:“看我怎么收拾她。”当问到一个年轻的同修时,这位可爱的小功友,苹果般红红的圆圆的脸,看上去是那样纯洁天真,纯净得象一泓水。一位年长的警察对她说:“你这么年轻,怎么也学这个。现在已是末班车了。”她答道:“幸好还赶上了。”她那么真诚,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我们一行九人,被送到劳教所女队,一个女警看门,我告诉她:善待法轮功就是善待自己。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我们共同发正念,将大法书带进了女队。已近中午时,被带到“转化队”,一个房间四张床(上、下铺)。刚进屋里,就进来十多个人,呼啦啦围上来问这问那,问我们是怎么回事。后来发现她们是站在邪恶一边的“犹大”,满口说什么上访、贴标语、讲真相如何如何,说师父如何如何。我们看清了她们的嘴脸,我和邹桂珍两人大声背《洪吟》、《论语》,我不再看她们一眼,她们一个个地走了。后来才知道同一天我们共被非法劳教12人,她们急着去害别人了。
午饭后,因为没有行李,我和另一个人挤在一张床上休息了一会儿,那些“犹大”又来了,散布那些邪悟的言论,我心烦地堵上了耳朵。午后我们一个个被叫去填表,问:“为什么炼法轮功?”我答:“因为大法好。”问:“初期炼功目的?”我说:“我就是看到这本书,写的是教人做好人的道理,我就学了,而后身心受益了。我想你们也能看到这本书,看看那里面写的究竟是什么。”一个尖声吼道:“我们看不看是我们的事,你站好喽!”另一个女警,约四十岁左右,凶狠地瞪着我:“国家不让炼就不能炼,问你炼功目的呢!”我诚恳地告诉她们:“我确实不是为了祛病健身走进来的,但我却得到了身心健康。”她们打断了我的话,在表上填的是:“没目的。”我心想:“我没有目的,没有执著,你们别想钻空子。”这是它们几百张表中第一个填写“没目的”的。
用于洗脑的邪恶手段,我已听说:先是伪善地待你,接着灌输那一套套谎言,如不为它们所动,它们就采取更阴险的办法,给亲人施压,骚扰家人的正常工作、生活,迫害面很广,而对于敢于反迫害的同修施以酷刑(电击、毒打、老虎凳、死人床、灌食等等),那些为邪恶卖力的犹大,视洗脑人数给它们减期。
在离开看守所时,一个刑事犯给了我一个字条:“姐,你一定要坚定,大法是最正的,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找你们学法的,我相信你能行。”这个字条令我太感动了,伟大的佛法启迪了人的善念。她曾是一个卖淫女、诈骗犯,结果是大法改变了她,使她懂得了人生命的意义。师父在《建议》经文中明确告诉我们那些转化者的言论是“荒唐可笑的”,《除恶》中师父已告诉我们“所有转化学员的方式、言论都是哄小孩儿的玩艺儿。”我当时还不能正确认识什么是旧势力,怎么样走师父安排的路。我只知道按人间的“义”,也不能背叛大法背叛师父,不能为自己的私心做可耻的犹大。
其实那些邪悟的谎言并没有什么欺骗性,真的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那些犹大背叛真理完全是被自己的执著和怕心所带动,而那些谎言为她们提供了自欺欺人的借口和顺水推舟的台阶而已。
洗脑队队长张小丹在这场迫害中,被利用来迫害好人。我很为她惋惜,邪恶的旧势力迫害了多少生命?如果没有这场邪恶,她的生命会被善解。可是现在她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她善于伪装,首先与你谈家庭、事业,甚至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做好事,可是最后她要的是你放弃修炼。她自己说她曾是上网的“四大恶警”之一,后来当我亲眼看到她目光凶狠、粗暴地干扰正法时,我才理解她为何自说是恶警了。大法弟子一直慈悲地向她(他)们讲真相,告诉她(他)们善恶必报的道理,有的干警悄悄地转变了。
劳教所的教员于文彬是做洗脑的主要打手。由于其“工作积极”被吸收入党,提拔当了副大队长、教导员。执法者执法犯法,宪法的尊严荡然无存。这些恶警和犹大其实都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牺牲品。
那些谎言是非常容易辨明的,当犹大们讲出自欺欺人的歪理害人时,师父的话就会显现在我脑海里,清除那些坏东西。
在离开家的时候,心里默想这一去也许是诀别,我可能从此不再回来,但是为了寄予我们无限希望的众生,我的责任让我清醒,我也是在同修痛苦中的等待、师尊的慈悲一再延长结束时间中获得新生的,我将决然地走下去。修炼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离开了法,在被单独关押的日子里,真想师父、想功友啊!慈悲的师父就安排了功友的相见。相继进来三个人,有李姐,另两位情况不知,李姐直率地问她们:“你咋的了?”(意思是你‘悔过’了吗?)那位姐姐笑笑说:“没咋的。”还有一位小妹妹叫刘XX,常大姐很幽默,实际上她五十多岁了,看上去就象四十岁的样子,我们背经文,互相鼓励,坚信大法,坚信师父。第二天,警察们就把我们分开了,我和李姐每天背法。七天后,我们也被分开了,分别被单独与叛徒关在一起。
6月的一天,我对面的刘同修紧张地告诉我,八中队的同修被打了,黄昏时分,两个男警拿一把铁椅子,十余付手铐来女队。晚饭时听到八中队楼梯口传来打人声,惨烈的叫声,人被撕打拽下楼梯的声音。以后我见到八大队的同修才知道原委:大法弟子付美琳被副大队长刘春兰诱骗去严管队(一楼),付美琳不去,刘即叫诈骗犯刘宝翠(其它参与者不详)强行将付美琳拖至严管队施暴,大法弟子上前制止犯罪,暴徒们用胶带把大法弟子的口封住,捆绑至对面旧楼(仓库)单管(迫害经过不详)。
邪恶之徒为了达到它们罪恶的目的,对大法肆意歪曲并断章取义来迷惑人。一天她们找来《大圆满法》叫我看“修炼者须知”,师父在讲法中明确告诉她们不能这样做,她们却执迷不悟。看着师父的法像,那从未见过般的慈悲,微笑着望着我,看到师尊的教诲,我更加明白了我该怎么做。我默默地对师父说:“我一定做您的真修弟子。”它们看一计不成,就将我携带的《精進要旨》、《转法轮》夺走了。但是大法就在我心中,谁也拿不走。恶警看叛徒不起作用,又强迫我看这个录像、那个录像的,还有一本诬陷大法的书,它们有系统、有一整套的害人步骤。
在一次它们强迫我们看录像时,要我们谈所谓的体会。有的同修讲:谁做恶谁承受。有的直截了当地说:这是栽赃我不信。我的回答是:谁也无法得到我的任何一个字。李同修当面质问那些叛徒:“你们说你们能干出那些杀人犯干出的事,那是因为你们是叛徒。可我们的师父在《转法轮》第七讲明确告诉我们修炼人绝不能杀生,法轮功真修弟子绝不会杀生。” 邪恶之徒简直神经错乱了,它们竟然拿它们制造的叛徒当成修炼人对大法进行诬陷。洗脑队副队长刘亚东气急败坏地不许我们大法弟子再讲话,结果闹剧草草收场,组织那些犹大去编造材料去了。劳教所出来的很多谎言都是这样炮制出来的。
提到刘亚东,大家不会陌生。在几位同修的文章中都有她的记录。她靠卖命迫害大法弟子起家,打人手狠是出名的。开始我接触她时,讲善恶有报的古训,讲我们修炼的益处,谈杜撰的1400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为什么封杀大法书籍、资料,光明正大地叫世人看嘛,是正是邪,读者自有论断。比如病人不听医嘱出了问题,你难道去找医生算账吗?道理很简单。她却暴跳如雷,大声吼着走了。接着我听到她骂人,她再也伪装不住了,粗鲁地撕下了伪善的面纱,她曾把炼功的功友单手铐在窗上、门上,脚尖离地,给腹泻的功友上背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