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记录的是我人生的一段路程,她因得法修炼而精彩,所以我称此文为“生命的责任”。
过去我认为我的经历与功友们相比,无法相提并论,不值一提,在同修的鼓励下,现在写出来,是想让世人了解一下一个极其平凡的女性在一段特殊的历程的故事。这里所写的每件事都是真实的。法轮大法拯救了无数的生命,一个个看似平凡的普通人演绎着一个个不平凡的故事。
我生长于一个贫穷的山村,中考之前没有自己走出过山村,中考后得到一个中专的学业,毕业后在一家医院工作十余年,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国底层百姓。得法前对于百科全书的自然之谜很感兴趣,一直寻求人生的真谛。生活中年迈的父母、年幼的孩子,他(她)们每月都要用药,经济负担很重,加之现在紧张的人际关系,甚至相亲相爱的人都互相欺骗,困惑中总想一个问题:人为什么活得这么辛苦?人究竟为什么而生活?人从哪儿来?又到哪去?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绝不仅仅是为了吃饭。我找不到正确的答案。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人不应该撒谎,可是有些我曾经很尊敬的人为了名利欺骗别人,感觉到“假”无处不在,内心很悲哀。历史上的仁人志士都绝迹了吗?为什么历史上会有如此正直、坦荡的人,我也想做个好人。当经历过一次生死离别后,我对生命更感渺茫。七年前我的好友在一场火灾中丧生,遗下挚爱她的丈夫和幼子,弃我们而去。人生无常,生命就这样脆弱?周易、八卦、巫医我都找过,发现他们并不真懂,而成了挣钱的饭碗。我对气功的认识就是:气功若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嘛?直到97年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转法轮》,从那时起多年来百思不解的问题,师父一句话就让我明白了:人类没有了心法的约束。当我看到师父的像时,没有陌生感,而是似曾相识,《转法轮》我爱不释手地读了一遍,我为自己庆幸,我得到了一本多么难得的宝书,心里默默发愿:我会跟随师父回家。
随着一遍遍地学习,渐渐明白了为何要做好人,怎样能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如何遵照大法的教导对待家人、朋友、同事、工作……,身体变得轻松,心灵的尘埃渐去,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好人。正在我刚找到集体学法小组和炼功点后两个月,就发生了“4.25”和平上访事件。
99年4月末,原来的炼功点被当局禁止了(后来才知道4.25和天津发生的事),6月15日左右本地区报纸转载了《人民日报》的一则消息称:国务院办公室,信访办公室两办答法轮功上访人员时说,对炼功从未反对、压制等等。我的领导还高兴地说:“这下好了,退休后我也炼。”但是我们的炼功点依然被非法禁止,功友们只好在山脚开辟了一块地坚持集体炼功(约二十多人),大家都相信政府会搞清楚的,寄希望于政府。这么多人做好人,执政者该高兴才对呀!然而7.20全面的镇压开始了,一夜之间,好人变成了囚徒,是非、黑白全颠倒了,山河呜咽,中华蒙难,多灾多难的祖国又开始了一场政治斗争,唯独这一次,庞大的国家机器抡着大棒子砸向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奉行真、善、忍的众多人民。一夜之间我就从一个悄悄炼功健身的普通市民,被强加恶名。开始我不知所措,我就从书上一遍遍地找他们所讲的所谓证据,可是没有哪,什么不叫人上医院、什么杀人、剖腹,师父的书中是讲明了修炼人该怎么做的呀,这些人的所为根本就是大法不容的,怎么就诬陷到大法头上呢?我师父使上亿的人得到了身心净化,怎么政府要陷害他呢?教人做好人还错了吗?我无法理解,我和其他功友一道给政府写信,声明炼功前后我身体的变化。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会搞清楚的。结果是打压越来越升级,帽子越扣越大,迫害越来越严重,谎言、诬陷、造谣越来越荒唐、越来越离谱,真是触目惊心。我还能再沉默吗?我没有责任告诉世人法轮功的真相吗?我是千千万万个受益者之一啊!
“7.20”以后一批又一批有识之士为了国家的前途、人类的希望而进京坦诚直言,上书政府,给予政府以充分的信任,结果他(她)们却遭到毒打、遣返、罚款、劳教、判刑,甚至被酷刑虐杀。再以后更多的功友去了天安门,走上了和平请愿之路,为大法、为师父鸣冤,双手擎起真善忍的横幅,“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响彻天宇。我一直不想说话,可是我的心郁闷难耐。我的师尊被谣言恶毒地攻击,我的功友为了一句真话直至献出宝贵的生命,我再不说话是不是纵容邪恶?是不是对善良人的犯罪?我象迷路的孩子,心急而又痛苦,我在功友的帮助下,终于走入正法中来,我向世人讲出了真话:法轮大法好啊!为了清除那欺世的谎言,我和功友们努力地工作着,在一次讲真相时被绑架、劳教一年。
在看守所近二十天的时间里,我发现了自己的差距,对正法修炼有了更深的认识,在证实大法中感受到了大法的真实、殊胜,用人的语言很难表达清楚。号里的刑事犯人,她们在长时间与大法弟子的接触中,去掉了很多不良行为。有的甚至帮助大法弟子,和大法弟子一起学法、炼功,有的表示出去后一定炼功、学法,做个好人。是什么力量能使杀人犯感到应该做个好人?是大法的力量,是真、是善、是忍;是谁的力量使极端自私的盗窃犯、卖淫女重新找回了做人的航向,那就是最慈悲、最伟大的师尊。在看守所里有一位退休老教师,老人是因为2000年12月进京上访途中被非法抓捕的,当权者以流氓的手段,将师尊的像、照片,放在交通口,或叫旅客踩过,或撕或骂,不配合者即视为法轮功学员抓捕,胁迫世人做恶。她已被非法关押了5个多月了,除夕也是在看守所过的,脸上被不明真相的丈夫打骂后留下了疤痕(全过程都是在警察的监视下进行的)。一天一个所长讲话,说X市长要来视察看守所,叫大家喊:“领导好”。在“演习”时,我没有说话,而阿姨却大声喊道:“法轮大法好!”所长气势汹汹地问:“谁喊的,向前一步。”阿姨微笑着向前一步……,这一步岂止是一步,它在我心中很远、很沉、很重。就因为这一句话,老人被非法判劳教。可是邪恶是说了不算的。在我们被送往劳教所的那天早晨,已念到她的名字了,而她没有去,后期听说老人在7月份绝食闯了出去。
在看守所里,我对那些在压力下干着害人勾当的狱警有了一定的认识,他(她)们当中多数人还是有善念的,不是发自内心地干坏事。但在正法期间如不能摆放好位置,也是万分遗憾的。“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再论迷信》)。入所后第一夜那个号长说:“我一看就知道是炼法轮功的,只有炼法轮功的能笑着进来。”因功友们开创了较好的环境,那些世人多数都能正确认识大法。
第三天分局两个人来非法提审我,其中一个人在另一人出去时说:“我也知炼功好,我家邻居老太太就是炼功后身体炼好的,你现在只要说:不炼了、不进京、不上访,就放了你,回家偷偷炼呗。”我说:“如果是杀人犯向你保证说我再不杀人了,你能放吗?”他说:“这是两码事。” “所以呀,难道这不奇怪吗?”我问他,“信仰是自由的,这是宪法明确规定的,更何况我是在做好人。”他说:“国家不让炼就不炼呗,你的孩子怎么办?”我说:“说到国家,国家是你、我、他的,不是哪一个人的,一个人凌驾于国家宪法与法律之上,他能代表国家吗?你也是国家的一分子,我也是,那个人他能代表我们的意愿吗?我一直在想,谁是真正的爱国者?当祖国需要我付出的时候,我做到了吗?我的孩子从小我们就教育他不许撒谎,我怎么能为一时之利而说谎欺骗国家、欺骗孩子呢?我如果骗孩子,将来我又如何面对他呢?爱他应该为他负责。”他没有再问什么,当然这一番对话他是不会记录的。我讲述给他我得法后使我深深受益的事实,我看得出他是相信的。在被送劳教的前一天下午,家人费了许多周折才得以见我一面(领导、同事、朋友多次探视都不允许接见),丈夫在我离开他仅十多天中瘦了一圈,一见我他就急匆匆地把我带到一间审讯室,双膝跪倒,希望我向邪恶妥协后好回家。我的亲哥哥摇晃着我的双肩,恨不能捶我一顿,又不忍下手,他们的痛苦源于我因修炼被关押,他们认为我不识时务。看着他们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内心难过极了,又急又怨,怨他们在此时站在邪恶一边给我施加压力,怨他们忘记了大法带给我和家人直接或间接的受益;急的是他们选择了一条多么危险的路,我怎样能叫他们明白。丈夫和哥哥想代我写“保证书”,我心想:我决不能叫家人上当受骗,我不能做的事,他们也不能做。因为一个生命一旦选择了背离大法,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那都是很不好的,我要为他们负责。我对他们说:“你们写什么我都不承认,你们写的不算数。”这时“610”一个姓王的来了说:“不是她亲自写的不算。”我松了一口气,我必须义无反顾地走在修炼的路上,这样我们所有人才能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只有师父和大法能使生命得救。“610”的人几次进来说:不要失去机会如何如何,又说和我一同被非法抓捕的其他三人已写了“保证”,还拿了几页纸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告诉他们:“就算是只剩下一个人相信师父和大法,那就是我。”在那一刻,我深切地体会到做师父的弟子难,能做师父的弟子又是多么荣幸。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无论谁要我背离大法、背叛师父绝对办不到。哥哥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父亲沙哑的声音说:“你回家吧!”我哭着对爸爸说:“您怎么能这样讲啊,我们受益于大法,我怎么能丧良心啊!”最后爸爸说:“那你自己决定吧!你的儿子怎么办?要不叫他到我这来,我和你妈照顾他。”我想此事由他父亲决定,征求我丈夫意见后,就挂断了爸爸的电话。此后我再也没有听到父母的声音,直到被解除非法劳教。嫂子在电话里哭着说:“老妹呀,妈已几天没进水、米了,都起不来了,爸也经常哭。” 当时我泪流满面,为什么?为什么说真话做好人这么难?为什么说真话我的亲人就要承受骨肉分离、妻离子散?我知道怎样做才能对得起他们。丈夫又捎进一封儿子写给我的短信:大意是相信科学等等,我知道这不是儿子的真心话,是在他人的强迫下写的(后来证实了,是孩子的祖父授意写的)。其实佛法就是“最玄奥、超常的科学……”(《论语》)。我儿子自幼体质极差。自从我修炼大法后,我父母、孩子再也没有用过药。孩子见到师父亲自教他盘腿,他对大法是有正确认识的,而现在,在恶毒的谎言中,我的父母、孩子都被利用来给我施压,我当时难过得哭了。我们几个功友各自被家人、朋友围着,劝声、骂声、吵闹声、公安的威胁利诱……,声声充斥着耳鼓,整个看守所预审室乱作一团。
我带着怒气、带着泪痕回到了号里。静下来后我问一个犯人,我哭了是不是不符合修炼人的标准,她说:“你没做到忍呗。”一位副所长曾诽谤我:“你不要丈夫和孩子,就要大法,你太自私了。”世人他怎知如果没有师尊洪传大法慈悲救度众生,我早已没命了。是我不想要丈夫和孩子吗?我得法后比以前更善待亲人、同事、朋友、患者,明明是当权者侵犯了公民的合法权益,却还要给你扣上一顶帽子,我说:“不是我不要他们,而是你们在打着执法者的旗号践踏法律,剥夺了我应有的权利。”有一位干警认识我的同事,他说:“听说你工作干得好,是经常参加竞赛的,挺精明的,现在怎么这么傻。”我告诉他:“学大法的人是诚实,而不是傻。”有的说:“你们领导给你的评语赶上评劳模了,看那个评语你应该是劳模了。”我告诉他:“我只不过是遵照大法的要求,踏实地做好了自己应该做的那份工作而已。”我被关押进看守所的第一天夜间,一位张副所长特意去看看我们,说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有一位干警劝我说:“你们贴标语有什么用,一早就被撕下来了,别人又看不见。”我说:“不,至少撕下的人看见了,你们知道了,哪怕有一个人消除了抵触大法的思想,不反对大法,得救了,我也值得。”他们当中大多数人不把修炼人等同于刑事犯看待的。
在我第一次被非法提审中,一位姓冯的警察问:“你说大法好,那为什么有人剖腹,有人投井,死了一千四百人?”我问他:“为什么镇压前没有,为什么本地区几千名学员没有一个这样的情况呢?而知道的却是患有子宫肌瘤的人肌瘤自动流出,鼻咽肿瘤自动流出,类风湿关节已强直的人又恢复了工作能力、自理能力……,且不说这一千四百例是不是杜撰出来的,就说它与近亿人是什么样的比例?难道医院就不能死人吗?入院后就可以不死人了吗?就算是有个别学过功的人出现问题,那么就无视那么多受益者的呼声,不遗余力地铲除为快吗?由此推理:一位班主任教一个班的学生,你就得以最差生来评价老师的水平,这合理吗?老师教的、要求学生做到的,他做到了吗?如果学生出了问题,那就应该批学校,批教科书,批老师了,这合理吗?不合理,那为什么把这些强加给我们头上呢?明明不是我们做的,是栽赃陷害的,我们说明澄清一下都不行,上访不行,上天安门不行,没办法写张标语讲句真话,我就到了这里。宪法的尊严呢?公民的权利呢?”在派出所,一个年轻的警察奉命来“劝”我,我希望他能明白真相,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的,是正法,最后他说:你是“刘胡兰”啊!我心里很难受,他就象我的小弟,我叹口气对他说:我真不希望你做“阎锡山”啊!在一些警察的口里经常用“刘胡兰”、“江姐”来评价那些坚定的修炼者,而他们在不自觉中已经自认为是镇压正义的“阎锡山”、“渣滓洞的特务”了。5月1日两位功友成功地走出了监狱,有力地震慑了邪恶。
有一天,我们集体学法时,当读到师尊《北美大湖区讲法》中“可是呢,我知道学员如果去承受的话,那就很难走过来了,所以我只能让学员去承受人所表现出来的邪恶,而这个实质的东西,我就把它承受了。这里不是给你们讲师父怎么了不起,不是这个意思,是给你们讲这个过程。……”每一次读到这段法时,我总忍不住流泪,哽咽着心中象有万语千言,师尊的巨大付出,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完全知道的,师父太慈悲了,同修们也都涌出了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