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河市看守所
我于2000年11月21日晚与另外两名功友(其中一名是河北当地的)在河北省燕郊华北高等专科学校散发真相传单时被绑架。在河北省三河市一公安分局我们不报姓名,住址并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恶警用电棍电、警绳捆、打耳光、抓头发,将我们与男犯关在同一房间,中间是钢栏隔着。当时天下雪很冷,警察在无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把我们送到了三河市看守所关了七天。当地的那位功友在绝食七天后被释放。我在绝食六天后,不想再承受饥饿的痛苦,自己吃了饭,同号的刑事犯十分关心我们,说在这里曾关了六十多名法轮功,她们都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大好人。后来,分局的恶警将我们接到医院暴力注射药物,扎几针没扎进血管,医生还是照样注射很多药进去。第二天,我的右手肿得很大,但不感觉痛,我知道是师尊都为我承受了。我痛恨自己:明知道不该吃饭,为什么不想承受,不想付出,只想在大法中得好处?到底信不信师父?为什么当地的那位功友不配合(不吃饭)反而放了,配合(吃饭)了却不放?因为按照常人的道理就解释不通。我悟到:因为我们不是常人,是正法大道修炼!是超常的,必须站在法的基点上去做,那你就高大无比,魔就够不着你,这关也就过去了。师父说:“做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过关了。”(《道法》)相反,如果配合了邪恶,就把自己当作了常人,在常人的基点上了。只要把自己当成修炼人,按大法要求去做,师父就管你。其实不管邪恶有多疯狂,它们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后来恶警在家搜出了我的身份证才知道我们是四川的,还搜走了我们带的近三千多元现金。我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在新都看守所关了一个月,在成都宁夏街中转站关了十二天,于2001年1月16日送四川资中楠木寺。
二.四川省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进劳教所五中队,全身脱光搜查。恶警将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在楼上寝室里,每天吃、喝、拉、睡全在里面,由犯人看守。不准下楼洗漱(有时只有少许洗漱),不准炼功,不准大法弟子之间说话。每天从早上起床(6、7点左右)面壁站“军姿”(有时双手高举过头顶)至晚上12:00,经常遭犯人拳打脚踢,警察明知道也不管。如果有新被绑架来的功友,他们想方设法对其洗脑,更不准新被绑架来的上楼以免发现楼上还有坚定的大法弟子。后来,监狱成立了八中队。监狱强迫给大法弟子戴污蔑大法的牌子、唱歌、下操、读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材料。平时由二、三个走向大法对立面的叛徒包夹一个大法弟子,不管做什么事叛徒都跟在后面,根本不允许大法弟子互相说话或做与大法有关的事,如有不配合者便遭恶警和犯人的拳打脚踢,甚至戴手铐,关小间。他们还成立“护卫队”对付坚定的修炼者。那次考试“爱国主义”和四川XX台记者、成都邪恶艺人李伯清等来拍电视,恶警只允许叛徒参加。在那里大法弟子处境不好,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恶警还有时突然强行搜身,搜查所有的物品,其实他们的根本目的是搜查师父的经文。师父说:“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理性》)
三.新都泥巴沱洗脑班
被非法强加的劳教期满,2001年11月26日我被新都马家镇派出所警察袁怀军、马家镇政府吴立群接回派出所继续非法关押。紧接着新都610办的巫元松、陈德全、谢帮银和司法局办公室的黄科长及政法委书记等找我谈话,想尽各种办法叫我写保证书。面对他们,我毫无惧怕,只向他们弘法、讲清真相。三天后将我送到泥巴沱公园洗脑班。我认识到这是邪恶旧势力对我的继续迫害。师父说:“作为大法弟子是全盘否定一切邪恶的旧势力安排的。”(《大法坚不可摧》)于是我不配合,不报姓名、住址。恶人刘述德、周述光等把我拖到一房间里----打耳光、脚踢,让我跪,我拒绝,心里不断发正念:铲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不接受邪恶的迫害,不断向他们讲清真相。据那里关押的二十多名功友说,在我去洗脑班之前,环境挺恶劣:他们上厕所必须高举牌子打报告,不准互相说话,每天看电视并被灌输诽谤大法的材料;由于受电视的毒害里面的工作人员都不敢靠近大法弟子。过了三天,镇政府官员来到洗脑班,我告诉她:法轮大法好。她刚离开,恶人刘述德、周述光等又把我拖进房间,用竹条子打、打脸、叫下跪、头撞墙、反背手,我发正念并向他们讲清真相。这时二十多名功友站出来制止,不许打人,邪恶胆寒了。我想起了师父的话:“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什么在承受迫害时怕邪恶之徒呢?关键是有执著心,否则就不要消极承受,时刻用正念正视恶人。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师父在《也三言两语》中说:“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从那以后,那里的环境真的不一样了,邪恶之徒都是悄悄在门外打人,功友们也一切都不配合。
四.看守所
十七天后,我又被劫持到看守所。为什么邪恶总是没完没了的干扰与迫害呢?这次我同其他五名功友决定不报数(以前总认为报数是无关紧要的)。刚开始不报数,看守所警察张会、杨柳、罗曼莹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就是这样,我们仍然善意地向她们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师父说:“弟子们在自身被迫害这么严重的情况下,还能讲清真相、挽救众生,这不是大慈悲吗?”(《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二月十三日,即大年初二,有四个恶警,其中有袁XX、夏XX,另外两个不知姓名,气势汹汹闯进监室,把我们五个人强行拖出去报数。我们坚决抵制,他们打耳光、脚踢。恶警卿XX对我们谩骂、吐口水,但我们还是寻找一切机会向他们讲清真相。我的右大腿有很大一片被打成紫色。打了我们后,那几个警察几天都未曾露面。当晚,其中一位功友做了个梦:梦见四个人掉进粪坑,她一个个将他们救起来,他们正好是四名吗?虽然我们承受了挨打的痛苦,却有机会挽救不明真相的这些警察,环境也改变了。一个月期满,我再次被送到派出所。晚上睡觉,警察说要铐我,看守我的两个女的说算了,不铐(以往每次都要铐的),让我睡里面。她们还说了几次:你今晚不要跑。我明白了是师父安排叫我走。当晚我有想走的想法,但由于思想放松,人心上来了,错过一个很好的机会。
第二天,即2002年2月17日,我又被劫持进看守所。这次我开始下决心绝食。几天后,看守所指导刘继先、警察张会问我:“你吃不吃?不吃就灌。”我还是善意地向他们讲清真相。过后,他们用“工”字形镣子强行将我捆在死刑床上输液,我不断告诉他们真相,迫害大法弟子是要遭报应的。心里不断发正念让他们找不到血管,邪恶给我的东西我不要,果真很久找不到血管。后来恶警张会不让人给我取“工”字镣,本来身体虚弱的我双手腕被卡得发紫。过了几天他们给我灌食,几个警察强行把我按在床上,捏住鼻子,灌进高浓度糖分的液体,我一次次地呕吐,胃里很难受,喂了两片吗叮林。连续几晚全身发抖,通宵未眠。一天,他们叫来救护车送我到新都县医院检查身体。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身体出现问题。检查结果给我输液。其它的警察不断劝我吃饭,送稀饭,送白糖水,我一概拒绝,除了讲清真相,揭露邪恶外,我整天发正念:哪怕脱去人皮,我也不吃牢饭,一定要闯过绝食这关,我决不能消极承受,我要出去做最伟大的事,我是顶天独尊的神,全盘否定邪恶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不为周围环境所动。我知道无论他们怎样表现都是伪善,最终要达到毁掉大法弟子的意志,所以都是邪恶的。
在最后几天中,有时人的欲望、人的东西出来感到很渴,心里很苦,觉得喝上一口冷水也是幸福的,想象中的美食不停冒,师父讲:“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师父也讲过神认准的路一定会走下去。结果在绝食的第19天,他们欺骗我说送医院住院,走时不准我带走所有的东西,我被释放了。回家后,新都马家派出所警察袁怀军强迫我父亲写“保证我不外出”的担保书才放人。而且我所有的贵重物品----大法书籍、电视机、洗衣机和金银首饰被邪恶洗劫一空,但不知是新都刑警大队还是新都610办公室搜的,总之是恶警干的这一切。回来后,马家派出所警察袁怀军和马家镇政府的李其志、吴立群还经常来干扰我,师父《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放下任何心,什么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应该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我现在就是这样。
现在想起来自己有许多做得不好的地方,由于怕心失去很多次走出去的机会。但是我最深的体会就是:一定要学好法,时刻坚定正念,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全盘否定邪恶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主动窒息邪恶,那就能堂堂正正从非法关押的地方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