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我得到了一本《转法轮》,连读三遍。这是一部天书啊,我一生苦苦寻觅的真理,想要明白而又不得而知的问题,在这部书里都找到了答案。我暗下决心一定修炼到底。修炼半月后,我的身体迅速好了起来,心理、生理向年轻时方向退,由于师父教我们以修心为重,用宇宙特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为他人着想,修成无私无我的正觉。我的心越来越善良,脾气越来越好,家里充满欢声笑语。
谁也没有想到这么好的功法却无端遭到污蔑、迫害、镇压。一时恶浪滔天、黑云蔽日。从那以后,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以及他们的家人便遭到国家恐怖主义的残酷迫害。
2000年2月14日我在功友家遇到国安大队的队长董世红、刑警张兵,本着善意,我拿出三张大法真相资料想请他们了解,他们却当即把我带到公安局,凶恶地审问了一天。追问资料来源,我拒绝回答。他们就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为由拘留我十天,罚款二千元。2000年5月12日晨我和一些功友在东岳山炼功被董世红、朱小勇带刑警队抓走,以所谓的“妨碍法律实施”为由拘留15天。公安局长梁圣全签名。
同时,迫害的魔掌伸到了我的家里。公司党委书记李光林对我说公安局刑警大队长通知他“按倒家属整”。我和爱人是单位有名的好人,被称为“老黄牛”,曾是市政协委员、市十佳工程师、技术科长。多次获得科技成果奖、先进个人奖。单位生产农用车,油漆用量大,当时油漆车间无任何防毒排毒设施。他们知道我爱人油漆过敏,便有意调他到油漆车间。二十天后爱人油漆中毒病危,经抢救保住一命,但是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丧失工作和生活能力。
2000年12月24日,我到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被天安门便衣警察连抓带打弄上警车,押送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被该所警长扒去棉衣、打开门窗吹冷风,一个警察踢我,另一个用最下流的话骂我,罚站十多个小时。2000年12月30日,警察把我铐回了当地,关押了三个月,非法判劳教一年半,罚款五千元(由单位借出)。非法关押期间,我曾反复向公、检、法、人大等单位申诉我的冤枉,他们回答说他们管不了,是江泽民叫他们干的。后来我奄奄一息,他们还不放我,把我爱人叫去写了“保证”才放人。
2001年9月底,政法委书记于大国、单位保安到我家想强迫我写保证,不写就马上送劳教。因我没在家,他们没有得逞,后来就经常找我,叫罗祖礼每天打电话找。十月三日,罗祖礼在电话里听到了我的声音,立即在党委副书记李光林指使下带公安来抓我,我只好逃走,从此流离失所。2001年10月17晚我悄悄回家,三个便衣警察从火车站开始围追我,我逃走,不敢回家。半夜,爱人被声音惊醒,看见三个黑影上到我家阳台从窗户往里吹什么(我家在三楼),顿时全身无力昏迷过去。醒时天已大亮,见家里被翻抄过。
在这处弹丸小城镇里,还有许多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遭受同样迫害。中国人五千年以来的处世原则是:逢善不欺、逢恶不怕。而大丈夫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呵护善良,匡扶正义。可是今天,那些拿着枪的警察却逢善便欺,逢恶就怕。他们用“上面”的命令以及XX党统治后强加给他们的政治观念欺骗自己,欺骗百姓,甘愿泯灭与生俱来的人的本性,助纣为虐,残害善良百姓。连妇女、老人都不放过。而且他们非法抓捕、关押的大多数是妇女、老人。谁都知道这样一个天理:保护一个修佛的人(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迫害一个修佛弟子罪恶滔天。他们给他们自己造下了“永远也还不清,永远都得还”(《美国东部法会上讲法》)的无边罪业还执迷不悟。
还在动迫害大法弟子邪恶念头,还在继续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罪恶行径的邪恶之徒,看我师所书之《秋风凉》:邪恶之徒慢猖狂,天地复明下沸汤;拳脚难使人心动,狂风引来秋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