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广场边缘,看到的是一个血腥的场面。广场上有很多警察和穿便服人手执棍棒在打大法弟子。都是三到四个人打一个,它们把大法弟子摁倒在地上,用脚踢踩大法弟子的头、胸、腹,有的被打得头破血流,有的当时就昏迷不醒,被几个便衣一路拖到车上,鲜血淌了一地。尽管邪恶之徒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被打的大法弟子依然正义凛然,无所畏惧。不断有三三俩俩的大法弟子走出来打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于是黑衣便又冲上去,对打不还手的弟子大打出手。
看到这些,我的眼睛模糊了,泪水怎么也止不住的奔涌出来。走到广场中央,又看到一对夫妇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也站出来了。不能再等了,我的手去拿衣服里的横幅。没等拿出来,两边手臂突然被架住。两个穿灰色棉大衣的便衣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警察为什么无缘无故地打人?他们都是善良的好人哪!”没等说完,两个便衣挟持着将我推上旁边的一辆警车。车上已坐满了大法弟子。我们被送到天安门公安分局的一个院子里,里面早已关了满满一院的弟子。
功友们高举横幅,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尽管院子中间站了一排武警将男、女弟子分开,大门口站满着手执盾和刺刀的武警,功友们依然善意地向武警们洪法,希望他们能够得救。场面宏伟,催人泪下。
下午二点多,我们被送到怀柔看守所。每位功友的后背上强制缝上印有编号的白布条。一个男弟子表示不配合缝布条,立即被三个男犯人拳打脚踢打倒,一男管教上来用电棒电他的脸,嘴里还不停的骂着。经过一系列照像、脱光衣服搜身、提审后,我们被关进监室。监室里没有一床棉被,我们九个人围坐在一起背《论语》《洪吟》过了一晚。第二天,天没亮,我们便都将背上的编号扯掉、扔了,不配合邪恶势力点号、提审。天亮时,一女管教来点号,见我们都没号了,气极败坏地叫来男管教。把我们叫到风场上靠墙站着。又来了两个男管教和一个女管教。它们问是谁带头干的,编号到哪去了。没人作声。我站在第一位,一个男管教手拿电棒冲过来在我脸上、嘴唇、鼻子、额头、下巴、手部一顿乱电,嘴里不停地乱骂,脸上邪恶地笑着。我坦然地闭上眼睛承受着。电了大约十多分钟,它又抓起我的头发对我脸上、头顶一顿狠抽,手抽累了,抓起电棒再电,电完又抽耳光。最后,电棒没电了,大概手也打痛了,就换了另一个男管教重复前面的恶行。我一句话没说,心里无数次的默念《洪吟》中的“无存”,想着现在是向师父兑现诺言的时候了。我心坦然,无怨无悔。等到这个男管教打累了,又上来一个女管教,抓着我的头发拼命往墙上撞。其他同修都遭到同样的对待。
几个小时后,它们在我们内外衣服上用墨笔写上号,关进监室。我脸上肿得老高,皮肤破了,眼睛只能眯成缝,第二天起来,整个脸部水肿变形。其他同修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我们决定绝食,以此控诉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不公正。紧接着就全体被拉去强制灌食。灌不进食的,被电棒电、带上脚镣手铐、脱光衣服泼凉水100盆、通宵罚站等等。
尽管遭到极其邪恶的对待,在场的大法弟子始终坚守正念,利用一切机会用善心去洪法,期待着每一个生命的每一丝善念。
2001年元月1日,我被无条件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