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满是警察、便衣和特务,还有一辆辆的警车。我刚步入广场,一个学员便拉开了横幅,高呼着"法轮大法好",立即,六、七个便衣特务蜂拥而上,将其打倒在地,拳脚相加,围观的群众目瞪口呆。这时,又一个学员拉开了横幅,特务们吓坏了,叫嚷着:"又一个,又一个!",飞快地冲向学员……我被学员的壮举深深地震撼着,这个庄严悲壮的正念之场溶炼着我。不一会儿,有一旅游团下车步入广场,我刚迎过去,已有两个学员拉开了横幅,特务们象疯了一样扑向他们,并且将旅游团的胶卷强行曝光。广场上终于平静下来,只剩下便衣、游人来回走动。
我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一条条横幅象一朵朵莲花在广场上竟相开放,格外耀眼。我的手伸向衣服内的横幅,却又抽了回来,我来回地走动着,寻找着合适的人群,怕心竟涌了上来。我想起老师的话来,一个人修到罗汉果位有了怕心而掉了下来。我用神的一面对自己说:正的怎么能怕邪的呢?!我掏出横幅,拉开它高举着,奔跑着呼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在这一瞬间,我的心是空的,我感到了自己生命的升华。
我被特务们扑倒在地,它们把我抓起来,抢走了我的横幅,然后将我交给了两个女警察,我哭着对她们说:"法轮大法真的好,你们真的错了,你们在干坏事。"两个年轻的警察回答我:"我们知道法轮大法好,你别说了,回家偷着炼谁管你呀。"随即又将我交给了一个男警察,我对他说:"你们被蒙骗了,电视上的都是假的,你们在干最坏的事。"这时,迎面走来一群游人,我对他们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便推我一下子;又来了一群游人,我对他们喊:"法轮大法好!",警察又推我一下子。随即我被押上了警车,紧接着又被押上来一个拉横幅的男学员。在车上,警察进行了非法搜身。然后警车带着我们这些无辜被抓的大法弟子在广场上绕来绕去,随时准备抓依法进京上访和讲清真象的助师正法的学员。过了大约四五十分钟,又有六、七个学员被抓,我们一起被带到了天安门分局。
一进门,先通过一个门似的框框,一个一个的过,过一个人,灯亮一下,我听到它们说:"这几个都是真的。"然后对我们说:"你们的功都被消了。"我听了直想笑,人怎么能破坏得了神呢。我看到左边屋子的铁笼子里关满了学员。我们被分成了两组,我们四个人进了一个屋,屋子里有等待的警察,他拿出一叠表格,准备让我们填写。问我们是从哪里来的,叫什么。我们拒答,我知道,我们不能配合邪恶,现在的上访机构已完全变成了披着上访外衣专门镇压善良法轮功民众的机器。如果顺应了它,那么就会无情的被卷进邪恶控制下的这部机器里去,中了它们的圈套,群众斗群众,达不到除恶的目的。于是它们开始想方设法诱导你说出姓名、地址。我心里默念:"听而不闻——难乱其心",对它们的问话笑而不答,只回答两句话:"我叫大法弟子,从宇宙中来。"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语气,非常和善、好听,我知道,因为我的心态是平和的、善的。一个警察指着我的袖子说:哎呀,一个洞,多可惜呀。我笑了笑,心里想:这是有漏啊。人的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当我被凶狠的警察扑倒在天安门广场时,心里竟冒出一念:呀,我的衣服要蹭破啦。师父在《转法轮》中讲过(大意),说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被汽车拖出去那么远,连皮都没破,扑了扑土,其实身上连土都没有。好坏出自一念之差,由于我动了这一念,袖子上真的有一个洞。于是我提醒自己,坚定正念,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要用神的状态来对待。大约劝了我们二十来分钟,它们见软的不行,便换了一帮人,手里拎着警棍,我知道,该来硬的了。
它们先对准一个男学员,一顿棍棒乱打,问他:"从哪来?"他笑着摇了摇头,警察便开始体罚他,让他"开飞机"。又对准一个女学员,先是抽耳光,紧接着又是棍棒,我看见该学员的眼里露出了一丝仇视和害怕的目光,却招来了更惨的毒打,终于忍受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地址。我知道这也是对我的考验,一个女警察走近了我,她用皮鞋碾我的脚趾,踢我小腿前侧,我没有动心,她又用手打我耳光,我和善地用眼睛看着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却干着这样的事,真可怜啊。这时一男警察过来用膝盖猛击我的小腹,对我说:"轮到你了,把棉袄脱了,趴在桌子上!"我很平静,心里什么都不想,只有两句话"生无所求,死不惜留"。它们开始用棒子打我的臀部、腰部,我感觉打在身上的棒子就象打在皮球上,嘭嘭的,却不觉得疼,我知道师父在帮我。打完后,它们让我抬起头来,观察我的表情,我很坦然,没有任何念头。它们又开始打我,这时一个警察说:"算了,别打她了。"我感到被打的地方热乎乎的,血脉在快速流动着,又象是法轮在转,舒服极了。一个警察问我:"自己能回家吗?"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没有回答。他便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屋,那里一个女学员正在受体罚--蹲马步,很痛苦的样子。我在一边看着,心想:又一轮开始了。
不久,一个男警察过来跟我"聊天",他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看着他心里想:你真可怜,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心是慈悲的,我的目光是慈悲的,我感到了自己所带的场是慈悲的。对他的问话我笑而不答,最后他问:"几个人来的?"我说我自己来的。他又问:一个人能回家吗?便把我带到了走廊,他对一个警察说:"这个,炼傻了,赶紧让她走。"却又嘱咐我:记住,出门往右拐。刚才的女警察也过来,对我说:记住了,先往右,再往左。我睁大眼睛看着她,有些迷惑,她便让一个男警察带我出去。到了门口,警察说:走吧。我一看,自己来到了街道上,我一下明白了,自己过关了。
可我的身上还有一条横幅,几次搜身都未搜出。我想:是不是让我再过一次关呢?师父不是说在世间法中要修好几个来回吗?可自己刚从那里出来,真不愿再回去。这时天已黑了,我心中带着遗憾离开了这黑暗的地方。
回来后,我的想法改变了,我悟到:我们今天的个人修炼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圆满,而是为了助师正法。以往的个人修炼正是为了今天的助师正法打基础。度人不是师父来传法的主要目的,而是为了法正乾坤。至于个人修到什么层次,能否圆满,觉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助师正法,只要法有一天未正过来,我们就有责任去正法,我们就是人间的护法神,就是法在人间的强大体现。
通过交流,反复学习师父最近的经文,我悟到:所有的邪恶,我们都不能配合,在坚贞不屈地修炼大法的同时,为进一步讲清真象、彻底窒息邪恶、救渡迷中无知造业的世人,我们应对发生在我们身边的恶人、恶事,自己或他人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充分地曝光,把大法福益身心、福益社会的各种事实真象,写给或讲给世人,哪怕是毫厘小事,我们都要负责任地曝光,内容越详细越有说服力,邪恶就越没有市场。
我悟到:去北京证实大法非常重要,但除恶并不等于去北京这一种形式,真修弟子"在任何环境中在哪里都会发出纯正的光芒来",在任何环境中都存在着邪恶的因素,"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经文《去掉最后的执著》)所以摆在我们这些学员面前的一个重大课题,是怎样才能使人中的弟子们认识到,只有更多弟子都能在任何问题上放下生死之念,舍生忘死地卫护大法,无私无畏地证实大法,尽快从人中走出来,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和狱中同修的巨大承受。毕竟,一个人曝光,曝光量不足,出来都是黑的,只能有一个小亮点;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给邪恶曝光,那么邪恶就无处躲无处藏,真象大白的那一天就会到来。
我知道,自己和越来越多的大法弟子还会踏上北去的列车。
大陆学员
2000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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